解放真名赤色的長槍與身體同時激射而出。
閃電在瞬間劃過黑暗的虛空赤色光弧蔑視的凌駕於距離之上。
無法迴避也無法格擋。
那些可以招架的手段在此物面前全然形同虛設———
打從一開始就確定了必中的結果那麼自然沒有任何可以抵抗的方法。
這是詛咒!
將攻擊的因果顛倒從而成為必殺的招數。
不過從屬性上來說想要躲開這一擊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儘管敏捷已經因為詛咒而無法生效但天賦的幸運卻可以從某種程度上看成扭轉命運的能力故而只要LU的值夠高就能將原本已經確定必死的結果改變———
達到使這一招失效的目的。
當然對SBER來說使用這一招的意義並不大。
畢竟按照凜的魔力水平將SBER的實力引導到極致那麼持有的幸運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事實上騎士也未有想過能以這一擊決出勝負。
「———嗤啦!!」
鋼鐵的槍尖撕裂肌肉目標已然承受了必中的結果!
並不是心臟紅衣騎士解放真名所詛咒之物正是金髮少女持劍的右手。
「噗通!———」
咬住銀牙纖細的眉毛因為疼痛而扭曲SBER乾淨利落的反擊一腳正中紅衣騎士的胸口同時敏捷的借助反作用力急速後退。
稍稍站定了嬌軀鮮血淋漓的右手無力的軟垂著。
這樣嚴重的傷勢暫時的再想要雙手持劍恐怕會變得非常困難吧?
———不過這也正是紅衣騎士的目的。
一個利落的後翻魁梧的身姿穩健的落在地上。
「如我所料啊SBER……幸運這種東西往往都只有到了關鍵的時刻才會爆發也就是說———只要不是傷及性命的攻擊其發作的機率就會小多了呢。」
夜風揚起聖骸布紅衣騎士的臉上浮現出些許得意的笑容。
「啊啊對於習慣了雙手劍的你只剩下一隻左手會很不習慣吧?」
「SBER———唔別那麼瞪著我嘛。這是戰鬥理論的決策對於兩隻手都能用劍的我來說左手和右手並沒太大的區別但是你的話就會喪失一半以上的戰力呢。」
輕鬆的說著刺激人的話惡劣的口德到那裡都始終如一。
「有這麼大的便宜不佔簡直有辱我守護者的榮耀啊———」
忽然開心的笑了起來左手綻放的光華中浮現出干將的劍身。
月色如同流水城市沐浴著清新的光芒。
因為戰鬥而凌亂的銀色髮絲在微風中輕輕搖動。
聖青色的目光淡淡的凝視著對面保持警惕的對手卻也沒有繼續搶攻的意思。
昂然挺立的姿態左手綻放的光華之中干將再一次浮現出寂寞的劍身。
「唔………還真是冷清的夜晚啊。」
帶著幾分蕭然的味道騎士如此的感歎著。
淪為戰場的露天廣場意外的沒有受到任何多餘的干擾。
之所以會如此沉靜大約是因為身為靈脈管理者的凜早就做好了結界的緣故吧?至於接下來善後的問題自然會有教堂的言峰來處理倒也用不著大小姐操心。
換句話說今天晚上就算是鬧翻了天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STER你是一開始就計劃著故意裝出攻擊我心臟的樣子事實上卻把目標定在了右手臂上麼?」
左手握住透明的寶具少女平靜的目光中隱約滲透著些許的憤怒。
對於忠實於光明的騎士來說在並沒有他人介入的正式決鬥之下這種卑劣的做法簡直應該送去斷頭台然後寫進吟遊詩人的歌中讓世人唾罵。
「那是當然的了———」
毫不猶豫的承認了紅衣騎士硬朗的五官上沒有半分愧疚的神色。
「反正作為結果的目標已經確認持有者想要攻擊哪個部位都沒有關係所以就算我真的擊中了你的心臟最後也只會在肩膀上扎出個洞來。」
「這種做法你不覺得卑鄙麼?違背了騎士道的罪人啊……STER!」
聖綠色的瞳孔中燃燒著火焰銀鈴般的聲音裡卻迴盪著驚心動魄的殺氣。
看來稍微刺激過頭了呢———
憤怒狀態下的SBER恐怖的程度只怕不會比BERSERER遜色到哪裡去的說。
「啥————?!」
但紅衣騎士依舊還是很不合時宜的大聲笑了起來就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很誇張的彎下了腰。
「SBER你還真是天真啊都什麼年代了那種過時的東西早就該丟給垃圾站然後徹底回收了才對。啊啊………當然你要堅持的話自然沒有問題可是把這種想法加家到別人身上就不好了吧?」
稍稍停頓了一下騎士止住了笑聲。
「———唔沒錯呢我啊對於騎士道這種東西根本就不在乎。戰鬥嘛能夠贏得勝利才是回報自己所守護之人最好的方式吧。」
然後就在SBER打算全力反駁的時候紅色風衣的騎士卻忽然的說出了令少女無言以對的話———
「別把你的騎士道想的太偉大了SBER!在你所贏得的十二場聖戰之中為了勝利的結果而毀滅的無辜村莊你何時為他們詮釋了騎士道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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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打不過紅又開始最擅長的言靈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