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長槍LER稍微匍匐的身姿以無法想像的速度衝擊了過來。
紅色的閃電如同暴雨一般洶湧而來每一擊都迅猛的不可思議足以致命。
說名不虛傳已經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這個傢伙的槍術比想像中更加難以對付。
得意的雙刀根本沒有可以舞動的空隙賴以自豪的雙目所能捕捉的僅僅是那化作點的槍擊軌跡。
———那是令人驚艷的技巧就算用神乎其技來形容也毫不為過。
「唔!!!………」
嘴裡發出鬱悶的聲音此刻別說反擊就連自保都很困難。
無數次的槍尖都從自己要害的邊緣滑過只要再差一寸此身就必死無疑。然而哪怕是以如此九死一生的方式試圖應用心眼反擊但對手的赤色長槍實在太快驚人的力量和敏捷壓制的密不透風使得那種努力全部成了空想。
「———叮叮!!」
不停躍動著清脆的音符火花從槍劍的交擊處迸發出來。
儘管渾身上下傷痕纍纍騎士卻依舊從槍兵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堅持了下來———
而且一步未退。
「嘁!———你真的是STER麼?」
微微皺起眉頭聲音裡全是難以理解的憤怒。
居然被一個魔術師擋住了自己全力的攻擊這種事情對素來以槍術為傲的LER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縱身後退敏捷的跳躍在一瞬間拉開了十五米的距離。
而紅衣騎士也從這片刻的分開中得到了來之不易的喘息機會。
「啊啊這不是很當然的麼?我可是十足十的STER呢如假包換!———」
攤開雙手很輕鬆的聳了聳肩膀。
呼吸感到困難傷勢因為赤血長槍的詛咒而無法癒合越來越多的淤血積壓在肺葉之中。
大腦傳來眩暈的感覺右手不聽使喚的微微顫抖戰鬥力已然達到了最低谷。
之所以能夠防禦住LER適才的攻擊憑借的全是無數血戰之中所磨練出來的鋼鐵般的意志同時借助著極為優秀的戰鬥理論這才勉強保得性命不失。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下一輪攻擊肯定會更加犀利也絕非此身能夠抵擋。
除了奇跡以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手段讓自己能夠在這種劣勢中堅持下去。
「看清楚了這一次一定要讓你敗的心服口服!」
水藍色的瞳孔如同寶石般澄淨聲音裡全是斬釘截鐵的殺意。
槍尖對準了騎士猛犬般精壯的身軀隨之微微下伏右腿向後移動了些許。
藍色勁裝的槍兵再一次的擺出了突襲的姿態。
時間彷彿在此刻驟然凝固大氣一片寂靜甚至連風都無法流動周圍只有瀰漫的殺氣捲動著草地之中的灰塵。
然而看似漫長的幻境其實也只有一秒都不到的時間便在槍兵那猛然發動如同藍色閃電般突襲而來的身姿之中全部粉碎!
———矯健的身軀瞬間便蒞臨騎士的跟前無數蓄勢已久的紅色閃電盡情飛翔在那狹小的交戰空間。
耀眼的火花帶著干將莫邪被擊破的碎片在綿延的金石聲中迸發出絢爛的光輝。
「嗆啷!!!———」
強大的力量從槍尖傳來早已因傷勢而失去沉穩的右手猛的一麻干將頓時便被擊飛。
右邊空門大露長槍的鋒刃如同毒蛇般欺入破綻。
用盡全力的迴避左手的莫邪匆忙配合著招架長槍的攻擊總算勉強擋住。
神智開始有點模糊眼睛就像是無法聚焦一樣的渙散開然後耳朵中便傳來了伊莉雅的驚呼———
「———士郎!!!」
完全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槍尾居然以橫掃的姿勢狠狠的敲擊在騎士的右胸之上。
魁梧的身軀輕而易舉的便被擊飛出去胸口傳來肋骨粉碎的痛楚。
大約可以想像出來吧剛才那鬼神難測的攻擊是LER刺空的一擊不僅沒有收回反而長槍一個旋轉以槍尾橫掃的結果。
這樣詭異的攻擊方式就算自己是在全盛的狀態下只怕也很難抵擋吧。
「砰通!!!———」
半空中的軀體用力的摔在地上鮮血混合著被長槍擊碎的內臟碎片一起從喉頭噴湧出來。
力量早已消磨殆盡神經因為強烈的痛苦而不停抽搐。
勉強著幾近殘骸的軀體用最後的幾絲力氣從地上站起身來。莫邪早已失落空閒下來的左手按住血流不止的右胸一隻右手卻已然沒有任何多餘的力氣。
略略彎曲的背影挺拔的氣勢被體內洶湧肆虐的傷勢所消耗殆盡。
「———原本還以為可以抵擋的更久一點…看來是我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能力呢。」
淡淡的說著騎士硬朗的五官上浮現出自嘲的表情。
「只是啊你已經錯過可以殺死我的最好機會了!———剛才如果追擊的話我現在一定已經回歸王座了吧?」
確實以LER如此敏捷的身手適才的重擊之後立刻出槍的話那麼此身的心臟被槍尖穿透便是勿庸置疑的事情。
收起了隨時準備進攻的姿勢藍衣槍兵神氣活現的傲然挺立藍色的瞳孔裡全是沉重的意志。
百無聊賴的扛起赤紅長槍聲音裡意外的帶著後悔的味道。
「哎呀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支撐到這一步你這傢伙比我估計的還要厲害啊………唔如果和你堂堂正正的決鬥比拚武力一定會是件很痛快的事情吧?」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公平可言———
剩下給此身的選擇也唯有死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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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出來了總算出爐了呀還熱著呢大家慢慢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