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該不會哪根筋不對勁了吧?
凜和SBER不知所措的交流著眼神一起打量著眼前看上去誠意十足的衛宮士郎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為什麼?————」
帶著幾分相當奇怪的疑惑凜小心翼翼的問著。畢竟擁有能擊倒SBER的SERVT以贏面來說少年完全沒有和其他人結盟的必要啊。
爽快的直起身子衛宮士郎一副尷尬的表情看了看躺在沙發上悠閒的RHER猶豫了一會這才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我們是遵守和STER的約定前來結盟的。再說我也不太理解聖盃戰爭的事情雖然作為魔術師提供魔力的事情還是能夠做到但也僅此而已援護或者治療什麼的完全不懂而RHER又沒什麼耐心教我所以看看遠阪可不可以指導一下?———」
約定?滿臉狐疑的看了看衛宮士郎凜把俏臉轉到了RHER的身上。
「看什麼看臭女人!沒錯本王是一時大意輸給了你的SERVT不過那傢伙也好不到哪去————」
「哼!」從鼻子裡發出不滿的聲音RHER故意別過臉看著窗戶外面說著刺人的話
「被主人拋棄又身受致命的重傷想不回英靈王座都不行了吧。哈哈還真是個可憐的傢伙吶。」
如同被揭了逆鱗一般凜的火氣驟然衝上腦門全身血液都開始倒流。原本已經發誓不再流動的淚水此刻卻不受控制的盈滿眼眶如果不發洩憤怒的話一定會再一次比以前更洶湧的氾濫成災吧。
「你這個———可惡的傢伙!!對人家的STER——都做了些什麼!!!!??——」
明知道SERVT之間的戰爭究竟有多麼殘酷明知道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爭鬥也明知道自己的力量其實什麼都改變不了但是這無可遏制的憤怒依舊足以讓紅衣的少女完全的失去理智。
被激活的寶石綻放著燦爛的光芒沒有經過任何多餘的加工只是做為純粹的破壞力如同小型導彈一般對準猶自躺在沙發上的RHER猛轟而去。
並不是想要報仇也不是想要毀滅對面的敵人對於多情的少女來說僅僅只是單純的想要發洩憤怒而已。
痛恨自己的無力比誰都更明白他究竟是多麼的愛著名為凜的另一個此身。可自己卻那麼無情的用這一模一樣的聲音一模一樣的表情狠狠的傷害著他。
可惜的是這充滿憤怒的一擊卻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效果。
沒有迴避連躲閃都覺得麻煩金髮的王者紅色瞳孔裡全是充滿不屑的意志。
簡單的切換黃金的概念武裝在一瞬間阻擋了寶石前進的衝擊甚至連爆破都沒有輕易的就被無效化為幾縷淡淡的煙塵隨風飄散。
也就在這一刻金髮少女的身姿再一次介入了對峙的雙方之間攔身護衛著自己的MSTER。
沒有行動只是凝神等待著尋找可以致勝的機會————
眼前的對手貿然出擊的話只會落得慘淡敗北的下場。
「RHER!!——」
士郎及時發出的聲音使得金色的王者那已經準備抬起的手緩緩放了下去在不滿的瞪了凜和SBER一眼後終於躺了回去。
「嘁!女人這是本王最後一次原諒你的罪過再無禮的話就算是士郎也救不了你!」
忽然後退了幾步金髮少女強行阻止了凜衝動的行為。
「S…SBER!?———」
「凜退下吧……!那個男人很危險向他動手的話會被殺的……!」
如同說著不相關的事情表情半絲都欠奉但銀鈴般的聲音卻比水銀更加沉重。
「————呼!!」
深呼吸用力的使自己冷靜下來凜回過頭看著有點不知所措的衛宮士郎總算恢復了魔術師的正常姿態。
「他真的……贏了?」
實在不敢相信那個看上去彆扭又小氣的傢伙居然可以戰勝就連SBER都無法匹敵的金色王者而且還是憑著那樣一副殘破不堪的身體。
「嗯……」
雖然有點不甘心但衛宮士郎終究還是誠實的肯定了下來。
「那就好———」
也不知道究竟好些什麼只是覺得原本遏制不住的淚水此刻卻平靜了許多嘴裡不由自主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不愧為我遠阪凜的SERVT……」
「好我答應你!衛宮君雖然還不是很瞭解你但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
微笑著伸出手。儘管看著眼前的少年就會無藥可救的想起那個彆扭的傢伙可是內心深處卻比誰都明白沒有比他更值得相信的盟友了吧。
握著冰涼而柔軟的小手那纖細的觸感使得少年的臉在一瞬間飛紅起來。
忽然覺得能和自己一直暗暗憧憬的少女如此接近就算被捲入這場莫名其妙的戰爭也不是一件太壞的事情……
「好了那麼衛宮君去給我泡杯茶聖盃戰爭的事情我會慢慢解釋給你聽的。」
紅衣少女帶著狡猾的笑容很舒服的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的不懷好意。
「啊?——」
巨大的反差使衛宮士郎的神經理所當然的陷入錯亂之中雖然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恍若本能般身體自動就格外老實的依照凜的吩咐去做了。
直到全部做完之後才猛地醒覺過來————
我才是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