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任何浪費時間的打算藍色槍兵的周圍魔力頓時以幾何形勢進行濃度的疊加雙手握槍的姿勢也隨之改變。
驚人的恐懼震懾著本能那種濃度的魔力足以令人窒息。
氣溫驟然降到冰點就連什麼都無法理解的少女此刻亦很輕鬆的就能明白這一擊出手對面追殺自己的女性一定會死毫無疑問!
「嘁!——你竟然打算在人前使用寶具瘋了麼?」
名為RIDER的女子戰意已經完全消失狠狠的怒罵了幾聲然後猛地向後躍入了黑暗之中轉瞬即逝。
「啊啊真是無聊啊居然連最後輝煌一次的機會都不給我太過分了。」
藍衣的槍兵不滿的碎碎念著只是那傲然的身影此刻已經開始逐漸模糊了起來。
「啊喏……那個我叫美綴凌子你好……」膽怯的像是發覺到了對方的虛弱一般少女緩緩的靠近並適時的自我介紹著。
這個女的看起來也不怎麼正常的樣子普通人的話應該早就跑的沒影沒蹤了吧?
「嘁我哪裡好了?難道你看不出來我馬上就要消失了麼?」
藍衣槍兵很不客氣的挑著少女話裡的毛病雖然語氣非常的不滿可是表情卻非常的輕鬆看不出半點敵意。
「你救了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話…你儘管說……」仍然很害怕但是似乎也開始漸漸適應了起來少女的聲音慢慢變得流暢起來。
又是個多管閒事的女人啊而且膽子好像不小的樣子。不過怎麼看也不像身上帶有魔力的傢伙故而就算自己真的提出來站在女性的角度是沒有誰會同意的吧?
很不耐煩的皺著眉頭LER就像是趕蒼蠅般的揮著手滿臉無奈的道
「大小姐這種事情你幫不上忙的還是快走吧免得家人擔心。」
這樣還不走的話乾脆就趕她走算了。
「沒問題的你說吧讓我美綴凌子這麼欠人家的恩情實在不能忍受!」少女很驕傲的挺起了胸脯豐滿的程度還真讓人有點垂涎啊。(這傢伙也是個色狼)
「真的?」少女那爽朗的笑容就算是在剛剛面臨生死的劫數之後依舊燦爛無比。
輕輕向前邁出一步異常的速度使兩人之間的距離急遽的縮短。LER仔細的盯著眼前的名為美綴凌子的少女忽然覺得其實留下來的話也許會比想像中更好的樣子。
「想讓我不消失的話只有一個辦法……」
槍兵理所當然的目光少女卻滿頭霧水根本不知所云。
「我們英靈要想留存在現世就必須維繫肉體的最基本魔力。雖然我們自己也可以從大氣中得到補充但是由於單兵作戰能力的限制大多數SERVT在此種特殊的條件下都是無法離開MSTER的。」
就算是神氣活現如同LER這樣的傢伙此刻也不禁覺得為難。畢竟以身為英雄的尊嚴卻向一個少女提出如此過分的請求也算是墮落了吧。
少女歪著頭緩緩的把纖手放到臉頰邊滿臉困擾的樣子。看來根本就不明白眼前藍衣的戰士究竟在說些什麼。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普通人都能夠理解的話英靈也沒有神秘的價值了。
再繼續繞彎的話估計只能給自己越來越稀薄的存在帶來危險罷了還是乾脆的拿出「光之子」的決心直截了當的說吧。
「也就是說如果想讓我留下來的話那麼就只能訂下契約當我的MSTER!」
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一會再告訴你……
LER的堅決之中很明顯的打了不小的折扣。
「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麼?」少女的直覺總是異常的敏銳很輕易的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啊啊正是這樣!」LER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將已經極為挺拔的身姿佇立的更加英偉然後才像是鼓起了全部的勇氣一般以絕對沒有開玩笑的認真表情鄭重其事的說出了那實在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般的人類不像是魔術師那樣擁有可以讓魔力流動的魔術師回路所以就算成為了MSTER也無法提供魔力給SERVT……」
「不過好在任何人至少都有一條天生的魔術師回路。雖然沒有開啟但是或多或少的能夠發揮一定的效用。」
「也就是說只要通過最原始的體液交換的話還是可以做到補充魔力的。」
「體液交換?」對此生澀術名詞少女理所當然的擺出了好問的虛心姿態。
不過這實在不是什麼值習的東西啊。LER第一次深刻的體會到了面對問生時為人師表的困惑。
「唔————」為難的將音節拉長但是拖延始終並非解決問題的辦法LER狠狠的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陡然高聲說道「就是性交性交!」
惡狠狠的說著完全失去耐心的表情看上去恨不得馬上就消失一般。
滿臉安靜的表情少女怔怔的發著呆就像是冬日裡的晴空那樣凜冽的變化著神色最後全部化作了徹底了羞澀。
「不要這麼沒神經的說出如此令人害羞的事情!!」
少女粉拳暴擊!
躲不過?!難以置信的表情浮現在槍兵詫異的臉上少女那明明沒有任何威力的一擊卻硬是嚴嚴實實的打在自己這個傳說中的英雄胸口。
被氣勢壓倒了麼?
還是說其實兩個人都明白這柔弱的一擊並不是拒絕……
***
黑夜還在繼續儘管月亮已經沉沒但是距離黎明依舊遙遠。
天空的星辰正逐漸的消失估計再過不久就會只剩下黑暗的幕布了吧。
春天的風輕輕的刮著因為夜氣所以顯得頗為寒冷。
寧靜的街道反射著路燈森冷的光芒前面是如同方格般延續下去的黑暗空間間斷著路燈的光輝顯得異常冷清。
這個時間也不可能會有正常人在外面遊蕩了吧?
似乎不勝寒冷璐琪纖細的雙手環抱在胸前露在黑色禮服之外的雪白肩膀微微的顫抖著卻意外的半句怨言都沒有。
真的是個很惹人心疼的少女呢!
「嘩啦——」
黑色的風衣被我輕易的扯了下來然後自作主張的裹在了少女的身上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那麼冷了吧。
真是的想不到我還殘留著為人時的天真啊居然照顧起小女生來了。
「謝謝你大哥哥……」究竟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叫我叔叔了呢?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是真這麼做的話肯定是非常愚蠢的吧。
男人在這種時候就應該理智的保持緘默用背影承擔一切。
璐琪的嬌軀不知不覺的偎依了過來帶著天真而開心的笑容溫順的挽住了我的胳膊。並沒有討厭的感覺反而配合的放慢了腳步就像是在做習以為常的事情一般。
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種懷念的感覺如果有妹妹的話大約……
對了有妹妹的話!
我是不是忘了什麼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呢。
算了還是不要再懷緬在輪迴中被清除的記憶好好思考一下怎麼對付凜更加現實吧。畢竟就算今晚不被問罪到了明天早上兩個女人一見面肯定會很有趣的。
喂餵這是值得笑出來的事情麼?按照凜那公主的性格不狠狠的罵死人才怪呢。如果只是被責備也無所謂關鍵是無論如何要確保璐琪的容身之處所以不可以再像過去一樣拚命的逗著她玩。
只是這樣嚴酷的條件我真的能忍住麼?
寂靜的洋房如同黑色的城堡一般矗立於眼前在我還沒有想出具體辦法的時候這場並不算長的旅途就已經面臨終點。
不過無所謂了慢慢想好了到了明天早上一定能想出很好的辦法來。
毫無根據的自信我豁達的把所有的煩惱丟開然後對著滿臉忐忑不安的愛爾特璐琪溫柔的微笑著說道
「好了我的小公主就是這裡了哦。」
如果連我都表現的那麼不可靠的話那麼相信而跟隨我的少女不是更可憐麼?
「承蒙您的招待不勝感激。」提起裙子璐琪優雅的彎下了腰。如同公主一般高貴而典雅的姿態再一次佔據了我全部的視覺。無法理解明明只是簡單的行禮可是那其中所蘊涵的尊重和友善居然能表達到如此淋漓盡致的地步。
於是我終於深刻的意識到凜那裝出來的優等生模樣在璐琪的面前只怕是排不上號的小貴族吧。畢竟本性是個任性的傢伙嘛。
不過怎麼說呢這也正是我喜歡的地方啊。
推開門帶著已經頗為疲憊的璐琪進入了房間裡面是預料之中的黑暗。凜的話明天還要應該早就入睡了吧所以少女的安排在此刻反而變得格外好辦。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浮現心頭那毫無理由的做賊心虛還真是微妙呢。
今晚大約就這麼伴隨著關閉的大門完全結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