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一看對方動手,向後猛的一撤抽出短劍,左手祭起奇特法印先向自己加持了一個中級光明系護盾:太陽神盾。冷冷的看著撲過來的兩個不知道是門氏第幾雄的二人。小弓運起鬥氣,身上的暗火變的更加火紅,反手握著細長的窄劍,口中說道:「裂天劍法第一式『引劍長天』」手中反劍由肋下向上劃出一個詭異的軌跡,將面前的兩人籠罩在一片劍光裡。裡旭則緩慢的雙手將劍握在胸前,向門氏五雄的老大行了一個劍士禮,便不在動作,目光緊緊的跟隨著門氏大雄。
門氏五雄一看三人之中文刀類似是個魔法師或牧師職業,相互間有默契的與小弓、裡旭游鬥起來,希望兄弟能先解決掉那個法師,然後回來幫手,這樣便可穩穩獲勝。文刀看出門氏五雄的心思,冷笑一聲,步法加快從圍攻二人之間穿了過去,手中短劍像風車般劃出一個半圓,這正是裂天劍法中的第二式『無力回天』,二人一看,劍勢詭異,當中一人向下一蹲險險避過,看向另一人時口中驚呼道:「四弟,小心!」
當門氏老四聽到提醒時,已來不及躲避,只能猛的向前一躍,文刀的劍鋒在後輩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要不是有人提醒,這一劍就將這老四分為兩節了。文刀暗恨,一回身用劍從上往下正直的劈向提醒那人。
正在與小弓、裡旭游鬥的門氏兄弟聽到驚呼,發現四弟已被那個看著像是法師一樣的人砍傷,軟軟的躺倒在一旁,而老二則被文刀從上往下的一劍劈飛出去,噴出一口鮮血,勉強爬起來站在對面,拿著劍的手瑟瑟發抖,一臉的不可置信。
門氏兄弟更是納悶,這幾個年輕人年紀不大,為何出手卻如此老練果斷?明明是個法師一樣的傢伙,卻使出如此詭異的劍法打傷自己兩個兄弟。
他們感到吃驚,小弓卻不吃驚,手中細劍連著挽出兩朵劍花,身子隨意一轉,腳下步子向後一撤,趁二人向前追趕之時,猛的斜斜跳起反手揮劍向一人咽喉處劃去,那人嚇的舉劍格擋,忽然發現擋了空,原來小弓只是虛招一晃,身體一縮猛的落下,用劍將此人一條左腿廢掉。這人吃痛,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聲。旁邊那人一看兄弟一腿被廢,眼睛都已經通紅端起劍準備拚命,這時門氏老大高喊一聲:「住手!!」
那人一看大哥出聲制止,不解的望向大哥。門氏老大對著那人搖搖頭,頹然說道:「三弟,算了」接著扭頭對文刀眾人說道:「幾位,這次我們門氏五雄認栽了,任憑你們處置。」
文刀看向門氏五雄老大,心中轉念,這幾人雖然可惡,但兄弟之間情意倒也不假,自己兄弟被砍倒後,面上的著緊的神色倒也不似裝出來的。只是如果此次輕易放過他們,只怕以後還會變本加利。既然要除害就要除到底,心中打定主意,文刀臉上換上一種盛氣凌人的神色:「認栽了?那就好也省的我們動手了,你們先把自己綁好,我們再談如何處置你們。」
場中還站著的門氏兄弟齊齊望向大哥,文刀扭頭看向門氏老大,大有你不答應我就繼續的樣子,門氏老大思索了一下,點點頭。幾人都放掉手中的劍,相互綁了起來。文刀見眾人已經綁好,便緩緩走到受傷躺在地上的兩人身邊,左手祭起法印,施展出光明系的治療術,只見兩人情況明顯好了起來,門氏兄弟臉上的神色好了起來,望向文刀眾人的眼神也不在那麼充滿狠毒。
這時文刀讓門氏五雄靠牆站好,說道:「現在說說怎麼處理你們吧!呵呵!」門氏五雄相互看了一眼齊聲道:「交給官府好了」
文刀笑笑說道:「是個不錯的辦法,但我不喜歡和官府打交道。」
門氏五雄齊齊說道:「要不放了我們吧?以後在也不會做惡了我們保證。」
文刀望向一開始被欺負的女孩子問道:「你說呢?該怎麼處理他們啊?」
女孩已經恢復了平靜,臉上神色也好了很多,走上前感激的道謝,聽到恩人問自己該怎麼處理門氏五雄,一時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文刀等了半響,自言自語說道:「放了你們,我怕你們還會找這姑娘的麻煩,不如這樣你們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們怎麼處理你們。」
五雄連忙說:「請問。」
文刀擺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問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才是好人,而且永遠不會為惡呢?」
「」五雄愣在那裡思索著答案。
「死人!」文刀狠狠說道。
隨後文刀慢慢走向五雄中的老大,一邊冷笑一邊露出腕間的弩箭,五雄的老大絕望的閉上眼睛。氣氛寧靜到了極點,只聽見『錚』的一聲。老大心中一緊,想到自己死定了,卻聽到文刀罵了句:「媽的,射偏了」
隨後文刀向前走了幾步,再次舉起手腕中的弩箭對準老大,老大緩緩閉上了雙眼。『錚』老大一頭冷汗「媽的,怎麼又射偏了?」文刀恨恨說道。
文刀不信邪的再次舉起弩箭,這時老大『撲』的一聲跪在文刀面前,雙手緊緊抱著文刀的雙腿,痛哭道:「大哥,你掐死我吧?太他媽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