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目中的男人漸漸出現在眼前,卻是冷眉淡眼的掃雪,那不可親近的姿態如同遙在水中的銀蓮,諳諳欣喜的笑容在那一刻逝去,他舉步艱難地走向掃雪,這神聖的美人,他讓他自慚,他讓他覺得自己是多麼地低劣,多麼地骯髒。宛如在掃雪的眼中,可以映出他醜陋的靈魂。
「不!」諳諳輕喃著,雙眼發直他撲上前,抓住了掃雪的衣襟,「掃血,你為什麼不出來,你快出來見我,你出來!」諳諳在掃雪的胸前大吼著,掃雪看似心疼地皺起了眉,他張開雙臂想將諳諳擁入懷中,卻被諳諳狠狠推開「別碰我!讓掃血出來!我要見他!」諳諳歇斯底里地大吼著,掃雪為難地看著面前的小美人,無奈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掃雪說地又緩又慢,柔柔的聲音充滿著特殊地能讓人心靈純淨的魔力。
諳諳驚駭地睜圓眼睛「不,不,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沒變成掃血。我有辦法!我一定有辦法!我要讓掃血永遠不會消失!」諳諳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來,那笑容卻有點扭曲。
掃雪心底暗道他已經無藥可就了……真是一個怪人……
諳諳踮起了腳尖,藕臂環上掃雪的脖頸,望入他那冰雪一般清冷的眼睛「掃血,我知道你不喜歡女人,否則你也不會不碰妲己和那琉璃恩雅,她們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所以諳諳知道,你一定喜歡男人,諳諳就是你想要你。掃血,你出來好嗎?」諳諳將臉貼近了掃雪的胸膛,聽著裡面平穩有力的心跳。(電腦站,更新最快)。「掃血……諳諳真的好喜歡你……」諳諳地手撫上了掃雪的胸膛,將自己嬌柔的身體與掃雪貼地密不可分。
掃雪對著怪異地觸摸和親近很厭惡。他失去了捉弄諳諳的耐心,將諳諳冷冷地推開,微怒地看著他,諳諳地臉上卻帶著笑「我知道,你快出來了。」說著。就再次貼了上去。
一股火焰在掃雪心底燃燒,他再次將纏繞在身上的人推開,諳諳笑地越發燦爛「掃血,你騙不了我,你們兩人的性格諳諳非常清楚。」
「莊主,自重!」掃雪冷冷地說著,沉沉的聲音讓對面的諳諳欣喜若狂「掃雪和掃血要合而為一了嗎?千姿百態地掃血,時而柔美時而邪魅的掃血,那會是怎樣的掃血!」諳諳近乎瘋癲一樣的狂喜讓掃雪有點憤懣。無論自己最終變成誰,都與他無關,因為他只在乎一個人的想法。那就是月冰。
月冰!他忽然想起了月冰給他的錦囊,之前總是由妲己提醒自己已經成了習慣。現在妲己不在。自己居然忘記了錦囊的事,看著面前狂亂的諳諳。掃雪開始將希望寄托在那個錦囊上。
「掃血!我知道你在煩惱什麼。」諳諳咬著下唇笑著,「你需要無極內力將自己融合。」
驚異滑過掃雪的雙眼,他怎麼知道?
「只要你出來,我就告訴方法。」
掃雪凝住了眉,一改先前柔美姿態。
諳諳揚起了狡黠地笑「雖然你靠自己的毅力能將掃雪和掃血合二為一,但內力還是必須要捨去其一,失去一半力量的掃血猶如斷翅地大鵬,如何稱霸武林,如何成神?」
一絲火焰滑過掃雪的雙眼,他緊緊地盯著面前這個近乎妖媚地諳諳,他地身上似乎真的有自己想要地東西。
「掃血,想知道嗎?跟我來……」諳諳柔媚地轉身離去,掃雪不由得抬起了腳步,房間的門在他的身後緩緩關上,一層又一層紅色的透明的紗簾在他每邁入一個玄關緩緩落下,整個房間充滿了**的誘惑。
有人為掃雪緩緩脫去了他白色的袍衫,換上了一件嫣紅的長袍,掃雪玄墨的長髮散在紅色的長袍上,強烈的對比竟勝過了那黑白的色差,讓諳諳渾身的血液為掃血而沸騰。
掃雪茫然地看著身上血紅的衣衫,這紅就像那魔羯的鮮血,這紅就像那滿園的紅桃,這紅就像美人艷麗的雙唇!眼前是一張紅色的艷麗的圓床,紅色的紗帳,紅色的床單,紅色的被褥以及艷麗的美人諳,這一切都那麼刺眼,那麼魅惑,當床上的人輕提衣袍緩緩露出他那晶瑩的玉腿的時候,掃雪立刻一個大步,跨到了那張妖艷的大床邊,輕輕一推,就將衣衫半褪的美人推倒。「恩……」一聲轎嗔從那美人的唇中吐出,激起男人無限的遐想和慾望。掃雪俯下了身,身後的長髮垂落在美人諳的兩旁,他迷戀地攏過掃雪的長髮放到自己的唇邊,再次膜拜地親吻。掃雪揚起手撫上了諳諳那嫩滑地如同上好絲綢一般的臉頰,慢慢貼近了諳諳那嬌艷欲滴的唇「告訴我,方法是什麼?」掃雪那因為刻意放低的聲音而變得暗啞,這聲音讓諳諳徹底淪陷,他的視線開始迷離,呼吸開始急促,微微抬起了下巴想膜拜那性感的雙唇。但是那唇總在他面前的一分處和他保持著充滿誘惑的距離,這就在眼前卻總也得不到的雙唇,讓諳諳心癢難耐。
「告訴我……」微熱的氣息吐在了那幾欲滴血的紅唇上,諳諳的心在那一刻停滯,即使那兩片他渴望的唇未曾撫摸他,卻已經讓他不能自抑地嬌喘連連「用……天地二書……」諳諳再次向那唇靠近,而那唇就如在故意勾引他一般,又遠離他一分,掃雪暗道原來用天書和地書。
這兩本書掃雪還是有所聽聞,這兩本書相傳是神留下的寶書,蘊藏著無限奧秘,但卻不知所蹤,於是掃雪問道「兩本書在
「地書……」諳諳雙手環在掃雪的脖頸上,整個人只能靠掃雪的力量支撐,「在地宮……」
「那天書呢?」掃雪將諳諳攬在懷中,將熱氣吹在諳諳的耳畔,這些技巧都是先前在天上人間夜楓傳授於他,沒想到今日會派上大用場。
「在龍家……」
「謝謝!」忽地,掃雪將諳諳圈住他的雙手從脖頸上拿開,諳諳當即倒落在那彈性十足的大床上,黑色髮絲在紅色的床單上鋪開,猶如無數小蛇在血液裡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