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郝雨聽到衣衣這樣一說,眼睛裡開始蓄水,恨恨的瞪著衣衣,咬著牙說道「唐世傑你給我等著,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說完那個郝雨轉身就走,就留下一個綠色的殘影。杭杭有些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杭杭的樣子,果果拉了拉杭杭的衣服,說「別往心裡去夭夭,那個女的仗著和我們家是世交,經常跑到我們這裡來,舉止又將橫跋扈的,我們都不喜歡她。她還老纏著哥哥,聽說我們進遊戲了又追到遊戲裡面。」說著果果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杭杭笑了笑,知道她每次說話都是這樣有口無心,抬頭,不經意看到了衣衣。衣衣看到杭杭,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讓你今天看了這麼大一個烏龍。」杭杭搖了搖頭「說起來是我不對,我開始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那裡妄下斷語,事情才會弄成這樣。不過說起來……」杭杭把口風一轉,看向那個感覺風向不對就偷偷藏起來的小丫頭「這件事情,都是因為某個丫頭而起。」
衣衣聽出了杭杭的意思,也故意板起一張臉,看向果果。果果正努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往柱子後面藏,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看到,只能乾笑著站了出來。「額,這個事情,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果果小心的往後面退到,賠著笑臉說道。
「哦,那你倒是和我們好好解釋解釋,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呢?」杭杭笑著,也跟著她向前走著。(新最快)。果果往後退,突然像是撞到一個軟軟的東西。一回頭,就看到那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的微笑著站在那裡一副看戲地樣子。立即像是一條魚一樣的滑到了那個女的背後「啊啊,燕姐姐救我。」
那個燕似乎沒想到看熱鬧能把火看到自己身上。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站了出來「好了,公子和這位小姐。看在果果是無心的份上能放過她這一次嗎?」
杭杭看著那個燕地樣子,搖搖頭「我們本來也是鬧著玩的啊,她喜歡玩我們就陪她玩嘛。」說著還回頭看向衣衣「衣衣,你說是不是?」衣衣笑著點了點頭。看到他們家公子都點了頭,那個女人不好意思再攔在杭杭的面前了。本來她也是看熱鬧一族,於是很從容的讓開了。看到燕很不講義氣的讓開了,果果眨了眨眼睛,一副想哭地樣子。
杭杭歎了口氣,對於這個像妹妹一樣的孩子,自己還是忍不下心來責罵她。「果果,你要明白,很多玩笑能開,也有很多玩笑是不能開的。你想。你看這樣的玩笑,當時如果大家都挺清楚了,我該有多麼的尷尬?」
果果低垂著頭。其實當時自己挺想喊停的,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也沒喊。「對不起。夭夭。我錯了。」
杭杭看著果果的樣子,的確像是明白自己錯了。嘴角露出了笑容。「可是,人家不叫果果,人家叫糖糖。」果果突在杭杭地面前,咧出白白的牙齒,很嚴肅的說道,杭杭搖了搖頭「你想啊,糖果糖果,有糖就有果,我喜歡叫你果果你就成全我嘛,反正我叫糖糖和果果都是在叫你不就行了,你還計較那麼多幹嘛。」
果果,不對是糖糖哀怨地看了一眼杭杭,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啦,隨便你,你看著辦吧。」杭杭看著糖糖地樣子,嘴角露出了一個大大地笑容。衣衣看著他們兩個,也不由的露出了寵溺地笑容。
「聽你這樣說,我倒是發現了你氣質的作用。」衣衣看著坐在那裡的的杭杭,按著頭聽完她的經歷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你們想想,在中國古代的,人都要學習琴棋書畫,這個本來就仿古的遊戲,所以有琴藝,棋藝,花藝……這些也不足為奇。再聯繫到現實,人都說學富五車之人,有其獨特的氣質,那氣質應該說的就是那個了。」杭杭想了想,覺得衣衣的話也並非完全沒有道理。或者說,很多也是比較有依據的,難道說真的是這個樣子?
衣衣看著杭杭疑惑的神色,嘴角浮出一絲的笑容「呵呵,這個問題解決完了,你準備怎麼辦?」聽了衣衣的話,杭杭突然覺得自己還真的沒想過以後會怎麼辦,自己還真有點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
看著杭杭眼中微微閃過的迷茫,衣衣微微傾斜著頭看著杭杭「夭夭,你最近應該沒什麼事情了,要不要到我這裡玩玩?」杭杭想了想,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吧,我剛來這裡就惹出那麼大的事情,倘若在呆下去,哈哈,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可就是擔待不起了。」她說完想了想「對了,我發現我現在的武功可以說還是很差,要是在平時那個女的碰到我,啊啊,那我不是會變得很慘?」杭杭突然想到這個事情,頓時大叫。聽了杭杭的話,衣衣臉上難道的出現了一抹凝重「不錯,你說的的確很多,我發現你這次就是漲了很多雜技,一點武功都沒有增加。」杭杭聽了他的話,瞪了他一眼「你就在那裡亂說,你還記得我學的琴嗎?那個可以增加全隊伍人的血,沒有人數限制,全體技能哦。」說著臉上一臉的自豪。
「那這樣的話,我們一起來升級不就好了嗎?」果果在旁邊插嘴說道,杭杭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
聽到杭杭這樣說,果果立即連忙追問「為什麼不要了啊,以前你不肯的原因是因為你覺得自己白吃經驗,可是你現在又不會了啊。」杭杭聽了果果的話,搖了搖頭「你們的可以說是一個家族,但是我並不是你們家族的人,去了未免有些人又要誤會。倘若在引起今天這樣的事情的話,又不好了。」杭杭微笑著解釋,所以我才覺得這樣不好啊。
聽了杭杭的話,果果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是卻也不等著如何反駁,只能嘟著嘴巴坐在那裡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