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之事這幾日肖蘭都被師娘藍新月禁足對於這個梅仁耀卻無絲毫的遺憾沒有小師姐的騷擾自己倒正好向三師姐李樺接近。
可是卻因為修真界衣著實在太為保守一直沒有任何收穫作為一個六歲大的小孩也不指望他有用眼睛脫去別人衣服意淫的能力。
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
女人什麼時候沒穿衣服?——洗澡。
通過數日的觀察梅仁耀終於掌握三師姐李樺洗澡的作息時間——每天晚上8點。這日看看自己的手錶(為免麻煩就算修真界時間和地球一樣吧)7點40走吧走吧還要尋個好角度呢!!!
到達師姐臥室附近梅仁耀樂了商那法畢去這人還真TMD不少啊。仔細一看圍繞著師姐臥室竟有十人之多就連平時一本正經的大師兄風寒月也……
看了看他們手中的制式裝備一個薄薄的鏡片梅仁耀嗤笑了一聲這還是他昨天才知道的東西——窺鏡本來是一個門人煉製出來準備窺視地下礦脈的卻沒有想到這窺鏡可以穿過的實體距離只有十米窺視礦脈徒勞無功。不過偶然之間一個弟子突然發現這窺鏡窺視礦脈的確沒用但窺視房間內的動靜卻實用無比自此窺鏡的這一新作用便在男弟子之間一傳十十傳百並立即實踐到器宗最美的三師姐李樺身上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他剛一嗤笑出聲馬上身後一個巴掌伸來死死的將他的嘴摀住一個聲音貼著耳朵輕道「噓噤聲。」
梅仁耀轉身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五師兄卓峰不禁暗樂他也來看了?這五師兄平時看起來最嚴肅古板沒想到原來是悶騷型的。
和五師兄悄悄走到大師兄身邊梅仁耀不覺對窺鏡有些好奇把大師兄的借了過來透過窺鏡看去卻見三師姐剛剛打好洗澡水向盆裡灑著粉色的花瓣難怪看師姐經常在屋裡曬花原來是洗澡所用。「脫了脫了她脫了。」看得興奮之時梅仁耀不覺微微出聲大師兄聽他所言那還忍得住這般誘惑立馬奪將過來興致勃勃的看著。
梅仁耀正看得興起卻被人奪去窺鏡鬱悶無比看著一臉豬哥相的大師兄和五師兄罵罵咧咧道「一個一本正經一個嚴肅古板根本就是兩個悶騷男。哼不給我看小爺我就光明正大的看。」
說完駕起飛劍直接向三師姐房上飛去到達房屋正中時突然一個踉蹌從飛劍上栽落下來瞬時收劍入戒直接將房頂砸個大洞精準無比的摔在澡盆裡。
師姐一聲尖叫一聲摀住上身兩點待得看到是六歲大的小師弟梅仁耀心下稍安怒叱道「還不出去。」
梅仁耀裝作一愣傻乎乎的打量四周當然打量的時候在看向師姐這邊時停了好久當下裝作恍然大悟一副可憐的表情道「啊我剛從飛劍上摔下來來著這這是三師姐的房間嗎?」眼睛盯著三師姐用餘光狠狠的往胸部瞟心裡暗讚果然是波濤洶湧啊。
李樺開始以為是有人破屋而入不由一驚都忘了自己還是個修真者可以一掌拍開只顧著時間摀住雙胸果然在驚嚇中佔上風的還是女人的本能啊。
雖然面對如此年幼的小師弟但臉皮較薄的李樺還是死死的摀住雙胸沒有給梅仁耀任何可乘之機讓他一陣哀歎。不好玩在地球的時候要是偷進女澡堂許多都是不管不問有些開放的還把自己抱在懷裡讓自己大飽眼福。
可是這裡不要說穿著就連洗澡看到我這小孩都這樣保守切∼∼
搞不好他們這時代連內褲都沒有梅仁耀邪惡的想到轉頭看了看三師姐一會要換的衣服果然只有平褲和褻褲。
「你還不出去。」三師姐大喝一聲看其架勢似乎便要動手。
動手?笑話梅仁耀不怕她動手就怕她不動手現在的李樺雙手捂胸蹲在澡盆裡要是動手勢必暴露某個部位。
嗯要不要激她動手呢?他惡趣味的想著。
不行我的借口是駕飛劍摔落如果太過無禮的話就會讓人覺得是我故意為之嗯嗯還是見好就收吧反正她那波濤洶湧可是春色兩手遮不住的小爺我今天也賺到了不是這距離看著可比師兄們在外面用窺鏡偷窺來的過癮。
果然還是光明正大的偷窺好啊。
懷著這樣的想法梅仁耀連忙向屋外奔去。
「等等。」三師姐李樺突然叫住梅仁耀。
「有變化難道我今天還可以多飽一下眼福?」懷著這樣的想法梅仁耀轉過身來卻聽李樺又嬌叱一聲「轉過去。」便即又轉回原來姿態背對李樺。
只聽得一陣水聲似有人從澡盆踏出便想轉身去看又恐引得師姐惡感徒增二人距離那就不划算了但聽蓮足沾地輕踩之間發出輕微的聲音撩撥的梅仁耀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再也忍耐不住慢慢轉頭斜著眼睛向後窺視卻見三師姐李樺已經步入屏風之後隔著輕紗製成的屏風嬌軀若隱若現看的梅仁耀呆立當場鼻血迅速流出喃喃道「商那法畢去三級果然要比A片好看啊。」
李樺叫梅仁耀且慢離去是怕他開門時正赤裸著身子的自己被別人看到雖然他開門時正好有人在門口同時對方正好看到自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總要小心不是畢竟自己是個女孩子。哪料卻讓梅仁耀的偷窺行動更是圓滿完成。
片刻穿好衣服的李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雖然洗澡被人打斷稍顯狼狽不過經過一番裝扮以及剛開始的一段沐浴還有花香的襯托依然有一種梨花帶雨、出水芙蓉的嬌媚令人不禁暗讚。
出得門來梅仁耀便以尋找飛劍為由逃開卻被大師兄、五師兄截住對他一番壯舉欽佩不已便邀晚上聚餐烤全羊共論各自心得自然欣然答應。
「九師弟啊你今天那招真是漂亮啊說說看三師姐怎麼沒有罰你呢?」五師兄向梅仁耀遞過一隻烤好的羊腿。
「我才六歲唉三師姐被我看到並不會像被你們看到一樣難以接受畢竟在大家看來我還是個孩子不是而且我有合理的理由練習飛劍的時候立足不穩從天上掉了下來這可是每一個飛劍初心者都要經過的一個過程兩樣加到一起自然成功。」抓著羊腿狠狠的撕咬一口感到在地到的這些色色的調調還是很有用的畢竟能夠拉近和師兄的距離不是雖然他們說叫自己把這當家把他們當親人但他們各自都要忙於修煉、煉器有自己的事情這下可好了有了可以拉近彼此距離的共同語言——男人的話題。再一想剛才五師兄怎麼喊我九師弟雖然知道他性格嚴肅古板不喊小師弟而是按照排位稱呼可是我該是老八啊納悶道「五師兄你怎麼喊我九師弟該是八師弟才是你喊錯了吧。」
「沒錯你是排行老九。」一邊的大師兄只說了一句便繼續對著自己手上的羊腿進行著消滅大計。
看著大師兄情緒突然有些低落不想再說只好眨巴著大眼睛求教五師兄。
「呵呵前天我們介紹之時只是互通了姓名至於排位我們都沒有和你提過你叫我五師兄其實也是聽小師妹所言吧。」
「難道你不是五師兄?」梅仁耀納悶道似乎這涉及到一個大家都不願涉及的人物到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的確勾起了他的好奇。
「我自然不是如果按入門順序來說我是六師兄不但我要下降一位其實從你二師兄起都要下降。」
梅仁耀瞇著眼睛認真的聽著六師兄往下說。
「其實你還有個二師兄。」卓峰咬了一口羊腿又拎起腳下的小酒罈狠狠的灌了一口。
「你二師兄名叫風寒雲在我們器宗門人當中論才華絕對排名。」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大師兄卓峰猶豫了一下還是向九師弟解釋道。
風寒雲?梅仁耀突然看向大師兄風寒月發現嘴角抽動了一下似乎這名字是他的一個禁忌。
「他天資聰穎也被長老和眾弟子看好認為是下任宗主的不二人選畢竟師傅一千年前已經達到渡劫期了隨時有可能飛昇仙界。」
飛昇仙界?梅仁耀心裡暗笑了一聲仙界都沒了還飛個直接去修真界的仙界多方便。
「二師兄也是如此認為一直苦練可是在千年前那次宣繼大會上師傅卻宣佈了大師兄為宗主繼承人。」
頓了一頓又道「宣佈那天門內弟子大為詫異不過對於宗主的決定也沒有多說什麼。可是對於二師兄風寒雲來說可大不一樣宣佈之前他受到眾弟子的一致追捧可是宣佈後所有的弟子都對他冷嘲熱諷背後竊竊私語所以便憤而出走直到今天都沒有回來。而且令人惋惜的是他還是你大師兄的孿生兄弟為了一個宗主繼承人的位置卻最終和你大師兄反目。最無辜的便是你大師兄他從來沒想過什麼宗主之位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成了宗主繼承人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唯一的弟弟。師傅雖沒有驅他出門派但也從沒提過就連八師妹也不知道八師妹是師傅的女兒卻沒有被告知因此我們也都以為師傅雖沒有正式驅逐卻也不認這個徒弟了所以一直不曾提及。」
原來如此梅仁耀點了點頭看著落寞的大師兄心裡也滿懷感傷。雖然他打小沒有親人但也可以想的出來失去唯一親人的那種痛苦而且這失去還不是人的失去而是心的失去失去了人你還可以思念著他想著他在黃泉路上也可能思念著你失去了心那就失去了聯繫的紐帶這種難過是外人所沒有辦法體會的。
(本來是要早上0點才傳得不過想了想反正都寫了幹嗎不在睡前傳了呢於是反正現在點40也算今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