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點頭同意之後,朱澤戩制定度假計劃的**非常高,辦事效率也很快,我想邀請的和他想邀請的人,無論想不想去有沒有錢去,最終都答應隨同前往。其中是否使用了威逼利誘等手段,我不得而知,總的來說不出五日,朱澤戩就告訴我一切就緒。不光正常受邀的客人已經搞定,度假地點客房錢款等等項目都弄好了,他還精心籌備了七日的活動內容,便於我調查琉璃燈的事情。
我很好奇朱澤戩究竟安排了怎樣的活動內容,不過每當我問起,他都顧左右而言他,死活不交待。我這麼懶,又缺少恆心毅力,堅持了幾次就只好放棄。總之他一再強調,說絕對不會讓我吃虧,在我的淫威之下他簽署了書面保證,如果我不滿意或者損失了什麼利益,他就賠錢給我。有了這樣的憑證,我還瞎操心就屬於不懂得享受生活了。
五日之後,我們再去醫院看望清水薰,他的手指已經徹底拆去了包紮可以靈活運動。他手腳上的皮帶固定也都取下,他認為自己的狀態完全可以出院,我卻堅持讓他繼續休養一段時間。
朱澤戩很贊同我的安排,他巴不得與我單獨相處在宿舍。
他給我一個很正經的理由來掩飾他不正經的心態「阿炫,一個月的交往馬上要到期了,你有足夠的證據從楊晴雪那裡拿到獎金麼?別忘了,我有足夠的反證,想說明你喜歡別的人多一點易如反掌。」
他又用威逼利誘,這一次我卻毫不示弱道「大不了楊晴雪的錢我不要了,你如果敢對我心存不軌。我一定會暴力反抗。」
朱澤戩有些做賊心虛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心存不軌?我多麼善良大度,為你繼續支付清水薰住院治療的費用,按照你地意思讓他多休養幾天。」
「那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刻意促成咱們倆人單獨在宿舍。不惜犧牲金錢力爭維持更長的時間,都說明你對我有什麼不良的企圖。(wap,,更新最快)。」朱澤戩無辜道「企圖不是沒有。不過應該不算不良。阿炫,你購買黑玉斷續膏地錢何時何地兌換呢?如果你喜歡在醫院這種隨時都有監控的公眾場合付款,那麼我願意奉陪。」
兩個吻地債務,說起來輕鬆,做起來難啊。儘管難。我卻沒有賴掉的打算。
我羞澀道「那還是在宿舍吧。宿舍裡沒有別人監控吧?」
朱澤戩信誓旦旦道「阿炫你放心,這麼私密的事情,我不會讓外人知道讓我難為情的。不過為了你賺錢,我會錄影處理,製作成不可複製,隨機密碼控制觀看。密碼在我手裡,楊晴雪想看都需要經過我同意才行。」
他難為情?他是男人好不好,吃虧的是我啊。我腹誹,卻不否認朱澤戩想地還算很周到。我無法推脫,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回到宿舍,我拉好窗簾。把小白狗請出門外。
小白狗一臉幽怨小聲嘀咕道「阿炫,你怎麼能這樣不愛惜我做的身體?你有沒有女人的自覺?怎麼能平白無故就讓男人親?況且還是你不打算嫁的男人?」
「小白。別那麼封建好不好。」我開解它道。「首先,我已經被朱澤戩親過了。便宜早被佔了。再說我如此犧牲還不是為了多賺些錢。」
小白狗爭辯道「阿炫,你這樣犧牲,怎麼對得起將來的丈夫?做人要有原則,我可不想擔逼良為娼的惡名。」
我心說,你也就欺負我這個老實人,我故作傷感道「小白,我長成這個樣子,你覺得能嫁出去麼?」
小白狗充滿同情的點點頭「說得也是,所以阿炫我不杞人憂天了,想必將來也不會有人追究你的清白問題。」
我生氣地用手揉捏了一下小白狗幼小的身體,惡狠狠道「小白,你怎麼都不安慰我一句?」
小白狗被我弄得疼痛難忍,虛情假意道「阿炫,忠言逆耳良藥苦你認命吧!」
我死死關上門,隔絕了小白狗,轉身面對朱澤戩似笑非笑地俊美容顏。
他那麼敏感的耳朵恐怕聽到了我與小白狗的對話,那麼他現在是否已經開始相信我是女子了呢?
我有些羞澀地問道「朱十七,我犧牲這麼大,對你足夠真誠了吧?」
朱澤戩誠懇道「阿炫,你不必與小白演戲一唱和,其實就算你是男人,與你親吻,我也沒有心理障礙。你一遍一遍強調你不是男人,又說你需要修煉才能是女人,反而有點畫蛇添足,太假了。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他說完坐回他地床上,閉上眼睛,抬頭等著我。
我遲疑道「你是在等我去親你麼?」
朱澤戩不耐煩道「我是禮讓,你先來,反正親兩次,下一個吻我主動,免得你說不夠公平。」
我想這種事情不能拖延,思考時間越長顧慮越多,我的勇氣越小,所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衝到他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吻上他那充滿誘惑色彩地嘴唇。輕輕一觸,迅速分離。我的心跳卻加快了數倍,明顯感覺臉孔發燙。
朱澤戩似乎料到我會如此草率,沒有給我任何喘息地時間,他趁我心神恍惚的時候,猛然將我推倒在他的床上,重重吻上我的唇。在我毫無防備的瞬間,他強橫地用舌撬開我的嘴唇,攻城略地。
我只覺得身體一陣酥軟,本能地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掠奪。
其實我可以反抗,但是我不由自主地選擇了沉淪。
在他的吻中,我無法思考,視覺聽覺都彷彿遲鈍到喪失,惟有舌尖唇畔口腔中的充實感覺刺激著迷幻的意識。那種美妙的享受,是我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這個吻究竟持續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總之是挑戰了我的肺活量極限。
朱澤戩也是強撐到了幾乎窒息,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他起身,我仍然躺在他的床上,睜開眼,傻傻地看著他。
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沒話找話道「阿炫,你的吻技也不怎麼樣啊,簡直還不如我這個初學者。」
我喃喃道「這是我第一次正式接吻。」
朱澤戩聞言瞪大了眼睛吃驚道「阿炫,你活了那麼久,難道從來沒有吻過別人?你的床伴們也太不敬業了吧?」
我這個身體應該還是純潔的**,他居然說那樣的話?剛才那一吻帶給我的美好感覺迅速消退,我咬牙克制暴力衝動。
小白狗在樓道裡撓門,唯恐我們辦事情的時候太忘我,或者發生什麼不愉快的衝突殃及池魚。
我默念冷靜再冷靜,從床上起來,站直,借助身高的優勢建立自信,低頭逼視著朱澤戩的臉,表情冷酷。朱澤戩退後一步討好地笑道「阿炫別生氣,我開玩笑的。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親過別人,沒什麼對比性,隨口亂說。」
我平復了一下心情,奇怪道「你從來沒有親過別人,怎麼練出如此高明的技巧?」
朱澤戩得意洋洋自吹自擂道「看視頻教學啊,再說像我這樣的天才,有些事情不用學也能迅速掌握。」
我小聲嘀咕道「天才色狼。」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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