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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善良正義在這種關口自然而然地體現出來,我說道「雪白雪白的少女龍殿下有沒有想過,如果任教授只是一個長得很像琉璃仙女的普通凡人,被你這樣反覆折騰,昏迷不醒,會對她的身心健康都造成一定傷害吧?」
小黑狗不以為然道「我看她平時備課那麼辛苦,讓她借這次生病的機會多睡睡覺有什麼不好呢?你放心,我下藥很有分寸的,對她的身體傷害只是暫時的。」
我小聲提醒道「可是任教授昏迷不醒的時候痛苦呻吟,看樣子很難受。而且你總是借別人的手下藥,先是讓甄素素惹了嫌疑,又打算陷害梁舒雲,給那麼多人造成困擾,就為了證明一件不確定的事情,有點不太好吧?這樣難道還不是打草驚蛇麼?朱十七和梁舒雲都開始懷疑有人故意陷害任教授了。」
小黑狗有些不耐煩道「王子炫你講這麼多是不是捨不得梁舒雲背黑鍋啊?他那麼年輕,醫術有點欠缺,開錯了藥,讓任教授病情反覆,不是很正常麼?」
梁舒雲對我的稱讚和表白。潛意識裡增加了我對他的好感,至少在我知情的時候,我應該盡量維護他不能遭受陷害。所以我貌似科學地解釋道「如果是診療所其他人。你愛怎麼弄就怎麼弄。但是我知道梁舒雲出身醫學世家,久負盛名。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而且他聰明機警,我是怕你下藥不成反而被他抓住把柄。醫藥系地實驗動物一向短缺……」
小黑狗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改口道「好吧,我不打梁舒雲的主意,再想別的辦法下藥。」
我試探道「怎麼還是下藥?你難道不能用更隱蔽地方法麼?比如趁任教授自然熟睡的時候。窺探她地記憶?」
沒等小黑狗說話,小白狗就將我供了出來,主動說道「對了,阿炫體內的法寶有窺夢功能,只要稍加引導,應該就能看到任教授前世的記憶。[——,電腦站,更新最快]。」
如果沒有小白狗提醒,我幾乎要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我趕緊說道「是啊,前兩天我還偷窺過朱十七的夢。」
小黑狗興奮道「真的?朱十七察覺到了麼?」
小白狗誠實說道「法寶地窺夢功能是單向的。被窺測的人就算是神仙,如果不提前設防也無法察覺。」
小黑狗高興道「你們怎麼不早說?快把阿炫借我用用!」
我聽著這句話怎麼如此彆扭?它們兩條狗真當我是人形工具了麼?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這怎麼行?我抗議道「什麼叫借你用用?」
小黑狗理直氣壯道「據我所知,利用法寶窺夢功能。探察別人前幾世的記憶。需要掌握一些複雜的咒語。那麼你認為你多長時間能夠達到自行操作的使用標準呢?」
小白狗當然瞭解我的能力,很嚴肅認真地說道「如果是那樣。我建議還是下藥吧,想教會阿炫使用複雜的咒語真言,簡直是對牛彈琴,浪費你我的智慧和生命。」
小黑狗很滿意小白狗此時地「正確」反應,它轉換了和藹的態度繼續對我說道「阿炫你不用擔心,我也不打算強迫你去背那麼複雜的咒語。打個比方吧,在使用窺夢功能地時候,法寶就是一面鏡子一個介質,我只需拿起這面鏡子,對著任教授照一照,就能達到目的。在這個過程中,你只用安心睡覺不要胡思亂想即可。當然,我為了確保施法順利,會對你進行催眠,暫時壓住你地自我意識。」
我好奇道「真地這樣簡單麼?那麼我能看到任教授的夢境麼?」
小黑狗若有所思道「以前法寶都是死物,就好比我用了鏡子,我怎麼知道鏡子能不能看到自己照過地人?如果你很想瞭解任教授的記憶,那麼我施法成功後,告訴你就是了。」
聽小黑狗說的頭頭是道,我不禁動心了。反正不用我動大腦,睡覺的時候借它們用用身體,能做點善事,有何不可呢?於是我擺出大度的姿態說道「那麼殿下現在與我一起回宿舍吧,今天晚上我睡著了,你來施法,窺測一下任教授的前世。」
小白狗卻顯然不滿意我的自作主張自以為是,但是它又沒有能力控制小黑狗,只好奚落我道「王子炫,其實你不同意,小黑也會把你弄暈,偷著用你的身體。如果沒有我在旁邊監督,你早就被它利用去做壞事而不自知了。」
小黑狗聽得出來小白狗無非是發發牢騷,它顯出高傲的姿態替我反駁道「本公主才不是偷偷摸摸做壞事的人。再說沒有法寶,我照樣能達到目的,本公主現在不過就是為了照顧你們這些凡人的心情,全當行善積德。」小白狗徹底被堵得沒話說,萎頓在地上,白色的毛粘著泥水,一臉委屈。
小黑狗趾高氣昂地命令道「阿炫,你抱著我回宿舍,小白,前面帶路。」
小白狗嘟嘟囔囔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罷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當帶路狗省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我安全回到了宿舍。
我拎著藥材和小黑狗走進房門,朱澤戩驚訝道「小白怎麼變成了黑色的?難道掉泥坑裡了?」
小黑狗高傲地瞥了一眼朱澤戩,根本不屑於對那種它認為沒眼力的男人說話。
小白狗則垂頭喪氣地從我腳下鑽出來,自己主動跑去了浴間,它不說我也明白,它要洗去滿身泥水。
小黑狗不甘示弱,從我懷裡掙脫,緊隨不捨衝進浴間。
小白狗氣急敗壞,不想讓小黑狗搶先,兩條狗打成一團。
朱澤戩旁觀不語,滿臉笑容看好戲,甚至拿出小型攝像機抓拍精彩鏡頭。
還是清水薰比較正派,他原本躺在床上,看到如此場面,立刻起身,詢問我道「主人,是否要給它們洗澡?」
我當然不能虐待病患去做事,也不可能指望感化朱澤戩主動應承給兩條狗洗澡的差事。於是我靈機一動,溫柔說道「阿薰你自己弄藥吃吧。給小黑小白洗澡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我正想自己做呢。」
朱澤戩一聽「有趣」兩個字,立刻興致勃勃問我道「阿炫,有趣的事情為什麼不叫上我呢?」
我故作遲疑道「可是給狗狗洗澡需要耐心、體貼和技巧,你自己洗澡都搞不定,我看還是不必浪費你的寶貴時間。」
激將法對於自尊心很高的朱澤戩相當奏效,他立刻放下小型攝像機,挽起袖子,信誓旦旦道「阿炫,你不要小瞧我,我這麼聰明,給狗洗澡這種小事情怎麼可能做不好?」
我驚訝道「真的麼?要不這樣,我先給小黑洗一下,你看著,如果你覺得太複雜,那就算了。」
朱澤戩自信道「阿炫,你放心,它們全交給我都可以,你在一旁指點。再說一起洗更節約時間吧?何必分開呢?」
我為難道「可是小白小黑性別不同。小白是公狗狗,你來洗,小黑狗還是我來照顧吧。」
朱澤戩不解道「阿炫,為什麼你可以給小黑洗澡?我就不可以呢如果現在與他糾纏解釋我性別的問題,估計勞心費力到明天早上也別想睡覺了。所以我變換了一種他能接受的說辭「朱十七,我只喜歡男人,這點你能夠接受吧?我給小黑洗澡有什麼關係?而你,據我所知,以前都號稱只喜歡雌性動物的,我怎麼能放心?」
朱澤戩委屈道「阿炫,沒這麼嚴重吧?兩條狗而已。朱澤戩此話一出,小黑狗和小白狗都紛紛對他投以殺人的目光。朱澤戩本能地感覺一股寒氣入心,他趕緊圓滑道「對不起,阿炫的兩位尊貴朋友,我剛才失禮了。能為你們洗澡,真是我和阿炫的榮幸。」
我心中覺得好笑,狐假虎威道「朱十七,你這次總算說了人話。小白我就不說了,小黑的原形是龍族公主,至少有千年道行,法術高深莫測。」
朱澤戩沒有回嘴,不過我看他的神色顯然當我是說笑,根本沒往心裡去。
我也沒打算硬逼著他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眼下給兩條狗順利洗乾淨,我抱著它們上床睡覺才是首要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