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週一開始到週六,每日新章的發佈就由編輯們定了,我會拜託編輯盡量在早上一上班就發,大概酒店左右。週日20號恢復晚上9點更新。
因為下周我出差上網不方便,可能回帖或者加精不夠及時,請大家諒解。
去看了的文章,時間不多看得不全,我比較喜歡的兩篇《帝臨》、《談情說案》,大家有空可以關注,雖然與我現在的文基本上是完全不同的風格題材,也不小白,很新穎。
包月好書每日一薦《金枝玉葉》,已經完結了,評論在我的作品相關有寫。以下是正
小黑狗一聽我虛心求教,喜笑顏開,張嘴念了一大套複雜的咒語,然後解釋道「只要把第一個字替換成你想要去的地方,那個地方在方圓百里之內,你就能在念動咒語結束後瞬間到達。不過那個地方不能設置結界,最好也不要衝撞神靈仙鬼看護的禁地。」
我貪婪道「那麼我學會了是不是就能隨意出入銀行的金庫?」
小黑狗搖頭道「現代人雖然已經淡漠了法術,不過承襲傳統在各種金庫密庫的顯著位置一般都會擺放神龕。這些神龕裡的神像只要開光,經常供奉,就會有神仙看護。你貿然闖入,圖謀不軌,驚動了上界仙人,會惹麻煩的。」
小白狗最怕它偷法寶的事情敗露,趕緊裝出正義的做派教育我道「賺錢要誠實勞動。你總想著偷盜金庫是不對的。」
我心說也不知道是哪條狗剛才教唆我,讓我學了法術變幻形態去偷盜錢財寶物,給它做身體地。
小黑狗又補充道「而且瞬間移動的目的地。最好是你曾經去過地地方。你唸咒語的時候想著目地地的樣子,才能準確到達。」
我質疑道「又要想著目的地的樣子。又要想著咒語,分心二用怎麼可能?」
小白狗譏諷道「是啊,所以咒語要用嘴背出來,腦子裡才能專心致志想著目的地。」
繞了一大圈回到原點。這麼說就算我記住了咒語,也無法實現分心而用吧?真是白高興一場。(新最快)。
小黑狗卻堅持道「你先聽我念幾遍。抽時間多練練,說不定危難時刻能有用處。」
我一聽也對,就耐著性子,仔細聽小黑狗重複了一百多遍那條冗長地咒語真言,直到小黑狗聲嘶力竭再不願意出聲為止。我猜測,咒語真言光唸唸也很損耗元氣,真難為小黑狗那麼弱小的身體強撐著教我,怪不容易的。
我趕緊掏出來打算賄賂小白狗的肉乾,分了一半給小黑狗。讓它補充能量。接著我又將另一半擺在小白狗面前,很誠懇地問道「小白,昨天晚上我洗澡的時候。朱十七和清水薰說了什麼,你一定聽到了吧。能不能告訴我呢?」
小白狗盯著被分走了一半的肉乾。氣鼓鼓道「這麼一點食物就想賄賂我?我才不說呢。我睡覺睡得好好的,被你們吵醒。你這點東西就算是賠償我精神加肉體損失。」
它說完,張口迫不及待把肉乾吞下了肚子。因為小黑狗在一旁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正虎視眈眈盯著,小白狗可不想自己的這份也損失掉。
我好言相求道「小白,我一會兒再給你買,隨你挑,反正我賺地錢都是給你的。我這不是為你省錢麼?」
小白狗聽我說的有理,就不再斤斤計較,打了個飽嗝說道「朱十七是從清水薰那裡核實一些德川家與松本家地關係問題,其間還提到了一些扶桑國人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是誰,聽著無趣,也就沒太仔細記。不過應該與你我無關地,你不必擔
我誠實道「其實我是有點擔心阿薰。朱十七是不是還在懷疑他有可能是德川家地奸細?」
小白狗不以為然道「完全信任是不可能的,清水薰畢竟是德川家家主地親兒子,血緣牽絆無法逃避。再說清水薰的母親和弟弟還在扶桑國。清水薰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他的母親,德川家如果利用清水和子威逼,清水薰多半會屈服,做違背良心的事情。」
我不解道「德川家若想這麼做,為何不早一點下手?為什麼還容忍清水和子脫離德川家?」
小白狗撇撇嘴道「人心隔肚皮,我怎麼知道?」
小白狗的話讓我的心頭籠上了一層陰影。我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決定先去食堂吃了晚飯就返回宿舍,老老實實等待朱澤戩和清水薰。
我抱起小白狗,邁開腿正要離開的時候,小黑狗好心提醒道「你要不要試驗一下我剛才教你的瞬間移動法術?」
我心虛道「是不是我想錯了地方,或者記不清楚咒語就會發生危險?」
小黑狗誠實回答道「是啊。」
我現在心思不寧,萬一一不留神,穿回了我來的那個世界怎麼辦?太危險了,不到萬不得已我才不要試驗那麼危險的事情。所以我堅定說道「那我還是走回去比較安全。」
小黑狗罵道「你怎麼膽子這麼小?」
管它怎麼說呢,我就是膽小,它能罰我錢不成?
我心事重重吃了飯,回到宿舍,朱澤戩和清水薰已經回來了。
無論我怎麼旁敲側擊,朱澤戩就是絕口不提究竟與張一唯談了什麼事情。我問清水薰,得到的答覆卻是朱澤戩與張一唯談話的時候,他被張一唯貼了一道符封印了聽覺,只能眼睜睜看著,並不知道那兩人交談的內容。如果清水薰說的是真的,張一唯看來有些道行。我不如下次對小黑狗提一提張一唯此人,說不定他能幫小黑狗的忙。
當晚我裝模作樣,向朱澤戩請教了一些數學難題,就洗澡睡覺。
朱澤戩和清水薰也沒有異常,在我睡後都紛紛就寢。
半夜三更,我們卻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清水薰的床鋪距離宿舍電話最近,他拿起聽筒,恭敬問道「請問您找哪位?」
我直覺地感到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套上衣服就跑下閣樓,看朱澤戩雖然被吵醒,卻仍然賴在床上不動。
想必身為皇太子的朱澤戩,從來沒有經歷過半夜睡覺被電話吵醒的事情,他沒好氣道「阿薰,什麼人這樣沒禮貌,不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我們在睡覺麼?」
清水薰卻卑微道「對不起,是我弟弟次郎,請問我可以接聽麼?」
扶桑國現在也應該是深夜吧,次郎打電話一定是有緊急情況發生,否則絕不敢打擾我們的。所以我趕緊說道「阿薰,你接聽吧。」
清水薰遵守規矩,按下免提,讓我們都能聽到電話的內容。
電話裡傳來次郎焦急的聲音「哥哥,是你麼?媽媽今天回來的很晚,剛到家就突然暈倒了,我叫了急救送去了附近的醫院。可是醫生查不出具體的病情,媽媽一直昏迷不醒,叫著你的名字。我很擔心,哥哥怎麼辦啊?」
清水薰一聽是母親出事了,再也無法保持平靜,他的顫抖著聲音問道「這家醫院無法治療,能否轉去別的醫院?我給你們的錢夠用吧?不要吝惜,如果還缺錢,我會想辦法盡快籌措的。還有,你的父親能否幫忙照看母親呢?」
次郎哽咽道「我之前給父親打過電話,他根本不管的,還警告我不許找他要錢。哥哥,你能不能回來?也許媽媽是思念你,她見到你就會好轉的。」
清水薰悲傷道「次郎,我身為貢人,沒有特批的聖諭是不能返回扶桑國的。」
次郎忽然說道「那麼哥哥,如果我要求醫生把母親轉到大明帝國的醫院救治,送去大明,你們就可以相見了吧?」
「次郎,那樣會花很多錢的,母親不是說還要為你攢學費的麼?而且就算把母親送到大明來,我也只能在主人允許的情況下去探望,根本無法照顧她。」次郎堅定道「哥哥你放心,我會想辦法一起去的。我已經是男子漢了,我會照顧好媽媽。我相信只要媽媽見到你,她就能好轉的。」
清水薰擔憂道「德川家的人不一定會放你們離開扶桑國的。」
次郎說道「哥哥,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呢?哥哥,媽媽很想你的,自從那次通過電話,她時常一個人偷偷落淚。哥哥等著我們,如果媽媽真的不行了,我也要讓她在離去前見到你,得償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