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作品相關上傳了「看本書之前必讀」,介紹了四部分內容解題,本書世界概念,基本設定,本書插圖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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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澤戩質疑道「就這麼簡單麼?據我所知,松本曲部是扶桑國本土伊賀流掌門人的得意弟子,就算家境敗落,也不至於到百樂會從事這種低賤工作吧?松本曲部,你潛伏在這裡有什麼目的!你為誰工作?是為德川家還是其他秘密組織服務?」
我奇怪道「朱十七,松本家被德川家陷害獲罪,他怎麼還會為德川家工作呢?」
朱澤戩忍著罵我傻的衝動,耐心道「一種情況是他的家人都被當作人質,他被逼為德川家做些不法的事情。另一種情況就是他被其他組織收買,先假意與德川家合作,伺機復仇。而其他組織很可能是與德川家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才會收留德川家的敵人。」
「咱們調查這種事情有什麼用呢?難道你想當救苦救難的菩薩,幫遠在扶桑國的松本家翻案?」我更加困惑,朱澤戩明擺著不是那麼有同情心的人,救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貌似只有我這種善良的人會做。
朱澤戩白了我一眼厲聲道「松本曲部,我建議你說實話,否則會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松本曲部忽然笑了,明明是嫵媚放蕩的樣子卻隱含著莫名的哀傷。他把手腕遞到我們面前,那裡有兩道深深的疤痕。
他輕輕說道「我以前確實師從伊賀流掌門人。可是家中獲罪後,我和親人們都被押入監獄。我自恃武功高曾經試圖逃跑,結果被抓了回來,挑斷手筋腳筋廢了武功,調教成現在這種樣子,送來百樂會從事特殊服務。
我現在兩隻手都端不住正常的酒壺,更別說拿劍;站著行走超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腳腕就會劇痛,只能跪著爬行。而且如果我再逃跑或者自殺,他們會讓我的弟弟妹妹遭受同樣的折磨。所謂讓我工作抵債不過是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他們想看的是松本家的人像狗一樣被侮辱踐踏。難道還有比我現在這樣更生不如死的滋味麼?」
我原本不想再插嘴,可還是有感於松本曲部的悲慘遭遇,忍不住問了一句「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改變境遇拯救自己的法子麼?難道你想一輩子這樣任人宰割麼?」
松本曲部憂傷道「在這裡我不接客的時候會被脫光衣服鎖在地下室的籠子裡,接客的時候往往是被弄到神志不清奄奄一息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像你們這樣有閒情逸致和耐心與我聊天的客人很少。」
朱澤戩正色道「松本曲部,有人告訴我松本家之所以會獲罪,是因為查到了一些隱秘足以威脅到德川家在扶桑國的統治。松本源早就預料到會出事,所以將那些重要的文件留存了副本,藏在一處秘密的地方。如果你知道在哪裡,並且願意告訴我,我有能力幫你脫離苦海。
我是大明皇太子的影衛,與皇太子的容貌一般無二,做不得假。你選擇信任我,不僅是給你自己一個機會,說不定還能為松本家翻案。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你的表兄,德川敬寺就在岳麓書院讀書,我能讓你見到他,如果你想拿這件事情當作交換獲得自由,他說不定會幫你,但是也只能幫你一人,你們松本家會永遠頂著污名受人唾棄湮沒在歷史中。」
松本曲部眼神複雜,反射出內心深處激烈的掙扎。他猶豫道「我沒有見過皇太子殿下,無法確定你的身份。而且爺爺在獄中自殺,死的突然,根本沒有交代過遺言。你說的那麼重要的文件副本我更是聞所未聞。我無法提供你需要的東西,你就不會幫我了對不對?」
朱澤戩嚴肅道「那當然,不過如果你求我,我會給德川敬寺帶個口信,告訴他你在這裡受苦,他來不來幫你,需要怎樣的條件,就不是我能管的了。」
松本曲部剛才一直是站著回話,在朱澤戩說完這句後,他改成了極其卑微的姿勢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發發慈悲,幫我給表哥帶個口信吧。」
朱澤戩秀眉一揚,臉上做出冷酷的表情,擠兌道「你要想清楚,求我不是下跪叩頭這麼簡單。我們到百樂會是找樂子,該怎麼服侍客人,不用我們教吧?」
松本曲部淒然慘笑,將上身的衣物退下,繫在腰間,露出了遍佈傷痕的肌膚,青紫瘀痕,鞭傷燙傷,密密麻麻觸目驚心。他用卑微的語氣說道「請客人們隨意,如果需要輔助工具,都在櫥櫃裡。」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對朱澤戩說道「朱十七,你就沒有同情心麼?不幫他就算了,還這麼欺負他?」
朱澤戩理直氣壯道「松本曲部又不是我大明子民,他既操此賤業,理應盡心服務,我花錢來享受,哪裡是欺負他?」
清水薰卻忽然從我身後繞到朱澤戩面前,跪在地上,深沉的眼眸看著我,用恭敬的語氣懇求道「請你們給他一點時間權衡。我相信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朱澤戩冷冷道「清水薰,你是德川家家主的兒子,對那個威脅德川家的隱秘也開始感興趣了麼?」
松本曲部驚訝地看了一眼清水薰,遲疑道「你是德川家家主的兒子?那麼他們為什麼還那樣折磨你?」
清水薰異色的眼眸裡湧動著一種深切的痛楚,他臉上的平靜偽裝一點一點退去,似笑非笑,語氣也失了往日的淡漠,他抬頭直視著朱澤戩,格外認真地說道「德川家從來沒有認我這個兒子,甚至從來沒有將我們母子當人。我當然對那個隱秘感興趣,我做夢都期待著德川家更快一點垮掉!」
我從來沒有見過清水薰如此激動失態的模樣,那種對德川家深入骨髓的痛恨不再掩藏壓抑,全都清清楚楚寫在他的臉上,燃燒在他的眼中。我驚駭道「阿薰,德川家的家主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
「阿炫也不信任我麼?就因為我血緣上的父親是那個人,所以一直懷疑我麼?」清水薰自嘲道,「反正我只是你的貢人,你心血來潮時的男寵。如果因為我在,妨礙了你們辦事,有許多方法可以讓我不知道那些秘密。」
我被清水薰的話刺得心痛無言。他說我不相信他,那是因為他也從來不曾相信我吧?所有的溫柔體貼都是虛情假意麼?我在他眼中心裡就只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主人麼?
朱澤戩歎了一口氣,緩和道「阿薰,你先起來吧。我相信你,否則也不會帶你來。松本曲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知道的有可能收藏那些文件副本的地方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