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聽說包月讀者丟失的票又回來了,就是說連續包月的人月初只有張票,但是過幾天就應該能拿到另外2張。由此判斷,也許起點是月初給每位包月用戶id發放張票,然後再核算是否連續包月,如果是那麼就再發2張票。說了這麼半天,其實是提醒大家,還有票的讀者,喜歡本書的一定記得再給我投p票啊!多多益善,我好怕跌下前十。
另外我找到一張網絡盛傳的女扮男照片,應該與我心目中朱澤戩的樣子差不多,大家看看去,在末尾圖片連接點擊就能看到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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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澤戩正色道「我發現咱們認識將近兩個多月了,你頭髮長長了不少,卻基本上沒有長鬍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的心跳猛然加速,一方面擔心我的真實性別被識破,大公主許諾過的獎金就要打水漂;一方面又隱隱期待著朱澤戩能夠自己發現我的秘密心照不宣,從此將我當作女人一樣對待,即使沒有愛,至少也能稍微溫柔體貼一下,說不定還能反過來聯合我一起去抵抗公主們的摧殘。
見我面色數變愣在那裡半天不說話,朱澤戩終於盯著我認真說道「阿炫,你真的只有二十歲麼?聽阿薰說,你的內力相當深厚,至少有一甲子以上的功力。另外江湖傳聞,內力和法術高深到一定程度,永葆青春或者返老還童都不是不可能的。」
我權衡了一下,終於老實說道「我確實不是二十歲,比那個年紀大一些。另外我的這個身體比正常人衰老緩慢,如果不出現意外基本上可以說會幾十年維持現在這個樣子。我的頭髮為什麼能長長我不知道,不過鬍子應該永遠都長不出來的。」
我沒有存心欺騙,我句句都是實話,只不過深度不太夠也不太全面,朱澤戩能理解到哪種層次我就不得而知了。
正常的邏輯是如果我聽別人說出我剛才說的那番話,估計第一反應是那人一定病得不輕腦子有問題,緊接著偷偷給精神病院打電話咨詢一下有沒有走失或者在逃的病人,當然如果外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為了安撫對方,我會假裝相信病人的言談。
但是現在,拋開小白狗和小黑狗這兩條會說人話的狗不談,我接觸到的這個世界表面上現代化高科技,其實相當詭異,神仙妖怪、武功法寶都不再是傳說,離我那麼近。就連我自己的身體都是法寶煉化的,我怎能繼續維持正常的心態和邏輯?
所以我的語氣神態相當誠懇,我想他們也不會將我當成外星人或者精神病患看待。
事實上,清水薰聽完我說的這些話,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彷彿早已料到,又似一切不關己身。我惴惴不安地偷偷望了一下他的側臉,正看到他湛藍色的眼眸如海天之色蒼茫無垠幽深冷寂。他另一隻黑色的眼眸是不是同樣幽深冷寂呢?他是因為根本不在乎我,才會對我這樣特殊的身體情況毫無反應麼?
朱澤戩的反應也不太正常,不過比清水薰的冷淡要好許多。朱澤戩的臉上至少掛著笑容,雖然那笑容看上去複雜又高深莫測。他說道「阿炫,謝謝你願意講出實情。是不是只因為我逼問,所以你才會說呢?我出生的時候那位留下預言的高人,確實與你有關吧?」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茫然,不點頭也不搖頭。我猶豫道「朱十七,我上次也說過的,時機未到,有些事情我不能言明。」
「好吧。」朱澤戩似乎是從我的話中悟出了什麼,他轉向清水薰命令道,「清水薰,今天你聽到的事情關係重大,不許對旁人洩露,否則是死罪。」
水薰回答得很乾脆,語氣中的淡漠依然。
朱澤戩又問我道「記得你說小白狗不是一條普通的狗,它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麼?」
我靈機一動,小白狗的身體永遠不會長大,這一點早晚會被朱澤戩他們發現,與其到時候再被責問,還不如現在就編個合理的解釋。於是我大言不慚道「小白的身體也不會長大,它懂得一些法術,能夠聽懂人言。」
小白狗之前表過態,不想讓別人知道它能講人話的事情,我理解為這個時代可能會相信高深武功和修真法術,但未必能夠接受神仙和妖怪的真實近距離存在。所以我很理智的及時打住天馬行空一般的言論,沒有透露更多小白狗的秘密。
小白狗貌似對我的機敏有幾分讚許,趴在它的窩裡偷偷對我點點頭,肯定了我的做法。
朱澤戩則對小白狗明顯產生了幾分敬畏。
小白狗在這間宿舍裡的地位和聲望迅速飆升。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堂堂七尺女兒,竟然是藉著小白狗奠定了高人的基礎,說起來略有些頹喪。不過至少從今以後我對朱澤戩應該會有一定的心理威懾了吧?將來我再招惹他或者拒絕他的不合理要求,他未必敢對我如何了吧?我美滋滋的幻想著,我的地位隨著小白狗一路飆升,儼然成為能夠作威作福的宿舍長級別。
朱澤戩卻很現實地打破了我的幻想,他仍然用以前那種皇太子的口氣對我說道「那麼你是名正言順來保護我渡過劫難的高人,我的身心健康安全你都應該負責吧?」
我一時沒反應過味兒來,茫然點頭。
朱澤戩燦爛笑道「所以你應該盡量讓我保持高興和愉悅的心態,否則我氣不順就會生病,影響你的工作成績。」
他這話好像我之前威脅小白狗的口吻,可惜他沒有什麼致命的把柄握在我的手裡,從心理上講,他仍然是強勢的那一面。我怎麼這麼慘?恍然間我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場景,小白狗站在我的頭上對朱澤戩指手畫腳,朱澤戩為了維持他自己的身心健康就命令我跑前跑後完成一大堆小白狗吩咐的任務,清水薰則漠然站在一旁看好戲。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我堅決不能淪落到那種地步!
朱澤戩見我神色鄭重,滿腹心事的樣子,識趣地不再打擾我,搶先殺入浴間洗澡。
我精神恍惚了半天,才意識到清水薰一直站在我的身旁。剛才朱澤戩的話又浮現在我心頭,他說曾經與阿薰動手過招,阿薰一直招架甚至被打倒在地上也沒有還手。這麼說阿薰被打傷了?我關心道「阿薰,剛才朱十七與你過招有傷到你麼?」
清水薰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詫異我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也許他認為如果我是真的關心他,早就該問,絕不會拖到現在。那麼現在我問他,一定是有別的目的。他眼神變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小心翼翼說道「阿炫,你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對我過分關心愛護的樣子,是為什麼呢?你也懷疑我與德川家有什麼勾結麼?你溫柔對我,是想讓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失去了理智麼?你演得好真,我好幾次幾乎都要相信了。可那怎麼可能是真的呢?」
我顫聲道「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呢?我對你有害麼?」
「你總要給我一個正常的理由讓我可以相信吧?」
我臉色一紅,小聲解釋道「阿薰,其實在宮裡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長得很特別很俊美,是我無法抗拒的類型。我對你好,是因為我喜歡你啊。」最後幾個字我的聲音細弱蚊蠅,也不知道他能否聽清。
清水薰卻帶著一絲釋然的口吻淡漠道「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侍從男寵,服侍你是我的本分,完全不需要你再額外付出什麼來交換。而且你想如何使用我,不必考慮我的感受。既然你看上了我的容貌,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可以隨時發洩,兜什麼圈子?只需要簡單的命令,我斷不會反抗。」
我隱約覺得清水薰也許受過很嚴重的感情傷害,又或者是多年來殘酷的訓練讓他徹底喪失了對美好事物的期盼,他被束縛在看不到的枷鎖之中,他真的不想掙脫麼?他可以討厭我,不接受我的好意,但我不能就此撇下他,漠然置之。
我是有正義感的大好青年,我相信鍥而不捨,鐵杵也能磨成針,百煉鋼亦可化為繞指柔,細水長流,早晚有一天我能夠改變清水薰的思想,讓他感受到快樂和自由。現在我想不出什麼太好的有實效的辦法,並不代表將來我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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