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取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次要扮成男裝會比較方便一點,於是我到了隔壁白玉堂的房裡。
我打算偷幾套白玉堂的衣服來喬裝一下,一打開衣櫃,天啊,白玉堂也太愛白色了吧?整個衣櫃都是白色的衣服,就連鞋子也是白色的。不管什麼顏色了,我選了幾件較小的衣服穿了上身,解開了那個中國娃的髮型,弄了一個男裝的髮型,再繫上白玉堂那一條白色的髮帶,穿上白玉堂的鞋子,這身衣服對我來說是有點大了,不過也將就一點吧。
弄好了也差不多到卯時了,包大人要去早朝了,展昭也會一起去的,因為今天早朝之後就是與高麗太子簽定和議,還有要我去和親的事。
看著包大人上轎走了,展昭也魂不守舍的跟著,這時他的腦裡全是星月要和高麗太子和親的事。
等他們走後,我也悄悄的從開封府的後門走了,這時的我是一個十分俊美的男子,看來我當女孩的樣子一般,可是成了男子後倒是迷了不少的少女,一路上,還有著不少的回頭率呢。
「老闆,給我一架馬車,還有,我要僱用一個馬伕。」我對著馬廄的老闆喊。
「來了。」老闆出來看見一個俊美的男子。
「公子,早啊,請問要去那裡呢?」老闆問我,因為去不同的地方,定的價格也不同。
「我要去一下南方的番禺。」我說,因為古代的廣州是一個出海的港口,到了那裡再買一艘船出海。
「去南方啊,那就收十兩吧。」老闆說。
「好,這裡有十兩,不過我趕時間,我要熟練的馬伕和快馬。」我爽快的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十兩的元寶。
「好,馬上就好。」老闆很快的就從裡面牽出了一匹快馬,掛好馬車,再等了一會兒,馬伕也趕來了,這時剛好是辰時,城門也剛開。
早朝過後,文武百官正等著宋國與高麗國簽訂和議。
仁宗皇帝和高麗太子坐在中間,互相交換了和議書。
仁宗皇帝看了看和議書,裡面的內容和往年一樣,相是商業互通,兩國互不侵略之類的,就是沒有了和親一條。
「為什麼沒有和親呢?」仁宗皇帝不明白的問,心想是不是高麗國瞧不起宋國呢?
「對不起,關於宋王的好意本太子心領了,月明公主的確是個好姑娘,不過本太子在本國已經有了一位心儀的姑娘,所以不能接受宋王的好意。本太子也可以看得出月明公主也是心有所屬了。」高麗太子解釋說。
仁宗皇帝聽見後,也點了點頭,心想是不是自己太倉促了,沒有好好的問一下月明就這樣決定,也沒有想過她的心情。只因為當時臉面有關,所以才會這樣凶。
終於兩國簽定了和議,也不用月明公主去和親。展昭也放下了心頭大石,一心想快一點回去告訴星月這個好消息。結果一忙就忙到了午時才回到開封府。
展昭一回到開封府就跑到了我的院子裡大叫著:「星月,不用和親了,不用和親了。」他想星月一聽見就會高興的撲出來的。可是叫了半天,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心裡就有一些擔心了,不知出了什麼事。就走到房門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房裡沒有人?星月去那裡呢?展昭馬上找遍了整個開封府,問小苑:「小苑,你有沒有見過公主?」
「沒有啊?她不是還在皇宮裡嗎?」因為昨天早上,公主離開了八王府就讓她回來了,說是要回宮一趟。她跟本就不知道昨晚公主回來過。
看來問小苑是問不出來的。展昭又走到了大街上,問那些丐幫的兄弟:「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紮著丫環裝的女孩從開封府裡出來?」
「沒有,不過倒是一個長生十分俊美的少年從開封府的後門走了。」丐幫兄弟說。
「一個少年?」展昭不明白的問,想了一想,會不會是星月女扮男裝了?
「那個少年去那裡呢?」展昭繼續問那丐幫的兄弟。
「這個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展昭有點吃驚,不過他敢肯定的是:星月又出走了,而且這次比上一次高明了。
事態緊急,展昭馬上通知包大人。
「公主又出走了?這是怎麼回事?」包大人不明白月明公主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出走。
「昨晚,星月說皇上要拿她去與高麗國和親。」展昭把昨晚的事情說出來。
「和親?為什麼沒有聽皇上提過?」包大人當然不知道那天發生的事,因為當時他並不在場,而今天早朝,皇上因為與高麗太子對此事作罷,所以也沒有必要對文武百官說了。
他們正說著,外面就有一個衙差來報,說八王爺專程來向公主道謝的。
「什麼?公主出走了?」八王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包大人問八王爺。
「昨晚,公主和皇上在繡麗宮關於和親的事吵得很歷害。」八王爺把繡麗宮的事說了一遍。
關於月明公主出走一事,八王爺也答應會派人全國的尋找,而展昭也寫了一封急信通知陷空島的白玉堂。
經過四個時辰的路程,總算到了番禺了,那個馬伕把我放在城門外就自己駕著馬車回去了。
來到了番禺的城門口,我摸著那青磚的城牆,這面城牆是不是越秀公園裡的那一面古城牆呢?閉著眼睛,想像著自己回到了現代的越秀公園。
「這人怎麼拉?」一個小孩看見我摸著城牆,樣子怪怪的,就問他的媽媽。
看來我是失禮了,這定了定神就進了番禺城,這時的天氣也黑了下來,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來。
我問店小二:「夥計,這裡那有船可以出海的?」
「南面那邊有一個造船坊,那裡是專造可以出海的船。」小二回答。
「小二,可以拿一些紙墨到我的房間嗎?」我問小二,因為我要畫一張世界地圖,這樣才可以找到百慕大三角的位置。
「好,我馬上就去拿。」小二答應了,就下樓去找紙和墨。
我畫好了世界地圖,在百慕大三角的位置上打了一個圈,這是我到去的地方,看了一下地圖,最起碼在經過南海直到太平洋,再往西行,就有機會到百慕大了。
弄好了,我也累了,就躺在床上休息,明天還在去找船,找到船還要找食物呢。
早上,到了樓下,點了幾樣我喜歡的點心,自古以來都是食在廣州嘛。
吃過早點,問明了到造船坊的路,就結帳,帶著那副世界地圖就去找造船坊了。
「不行,這裡不可以隨便賣船的,你有沒有看到門口那幾個字啊。」造船訪門外的守衛趕著我說。
我果然看見造船坊的門外掛著一面牌子,上面寫著:「不對外銷售。」幾個字。
「我急需一艘船。多少錢也不要緊的。」我求著那守衛。
「不行,不行。」那守衛的態度也十分的肯決。
看來我是進不去呢,我想了想,想起了白玉堂臨走時給了我一個令牌,說有什麼困難就可以拿出來的。白玉堂對不起了,看來我要冒充你一下了。於是我從懷裡掏出了那一面木牌出來遞給了那個守衛。
那守衛看到這令牌,又看看我,一身白色的裝扮,十分俊美的樣子,與傳說中的白玉堂有著幾分相像,而且令牌上是陷空島白玉堂令,而這家造船坊正是陷空島的產業。
他馬上哈著腰說:「不知道是五爺到來,請恕罪,請進,請進,我馬上去通知總管。」說完就跑著找總管。
「今年的收入如何?」蔣平問造船坊的總管。
因為蔣平想讓他的妻子知道一些他們陷空島的產業,所以就帶著蔣四嫂來到了這南方屬於陷空島的產業之一的造船坊。因為沒有帶著李全那些小娃們,所以順便過一下兩人世界吧。
「稟報總管,五爺到了。」門口的守衛進來說。
「五弟?他不是在陷空島收取過往船隻的租金嗎?」蔣平不明白的說那個守衛。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五爺的令牌。」守衛害怕的對蔣平說。
「不可能啊,五弟一向把那令牌隨身帶著,不會輕易給人的。」蔣平懷疑這令牌是不是假的,還是有人在冒充白玉堂?
守衛害怕的遞過了那一面木牌說:「就是這個令牌。」
「沒錯啊,這的確是五弟的令牌。」蔣平接過令牌,看了看說。
「那小的就去會一下那個『五爺造船坊的總管說,因為他是見過白玉堂的。
蔣平點了點頭,同意了總管的話。
總管來到了大堂,他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少年,手上拿在瀟灑的搖著紙扇。
雖然這一身是白五爺的衣服,不過,這個美少年並不是白五爺,總管肯定了他看前的少年,並小聲的對守衛說了幾句。
「五爺,你是要出海的船啊?」總管裝作不知情的說。
「嗯。我要一艘最堅固的出海船,因為我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我一邊說,一邊拿出了那一張世界地圖出來。
「這是什麼?」總管並沒有見過這樣的地圖,不過他可以肯定的——這是一張出海圖。
「我要到這個地方。」我指了指畫了圈的位置。
「這……我也拿不到主意,請五爺稍等一下,我去問一下老闆再做決定。」總管說完就拿著那一張世界地圖進了後室。
聽到守衛進來說那個人不是白玉堂,蔣平也好奇的偷偷走到大堂的一旁偷看,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大,來冒充他的五弟,到時候給他一個教訓。
蔣平看見一個穿著他五弟的衣服,而且個子矮小,可以蔣平想不到會是誰的時候,又看見那少年拿出了一張出海圖拿了總管,總管拿著那出海圖就進去了,那少年就轉過身坐在椅子上休息。
天啊,這是公主啊,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蔣平一看就知道公主又出走了,而且這次是出海,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四爺,四爺」那主管叫著蔣平,想看一下他的想法。
蔣平接過那出海圖看了一看,雖然是看不明白,不過知道那是一個很遙遠的地方,看來一定把公主騙回陷空島才行。
「答應他。」蔣平對總管說。
管不明白,但也只好聽命行事。
「四爺,為什麼?」蔣四嫂不明白的看著蔣平。
於是蔣平將他的計劃說了一遍,並要她在這裡等著,等他把公主安全送回陷空島再回來接她。蔣四嫂是個明白事理的人,聽完了蔣平的計劃,她也同意了下來。
「展昭!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和親啊?」白玉堂一進開封府就氣得馬上找展昭去了。
展昭看見白玉堂終於來了,就把這一和親的誤會說了一遍。
「你這只病貓,為什麼不好好的保護星月,讓她受這種委屈呢?」白玉堂氣得想打展昭一頓。
「白五爺,你有急信。」一名衙差拿著一封信遞給了白玉堂。
白玉堂打開信一看,原來是四哥寫給他的急信,內容是說在番禺的造船坊發現了月明公主,她正想出海,不過他會想辦法把月明公主帶回陷空島的。
「星月要出海?」展昭看著這信問白玉堂。
「看來她想離開這裡。」白玉堂有點傷心的說。
「那我們馬上去看看。」展昭急著說。
「不,海上的事還是交給我們陷空島吧,沒有人的駕船技術比得過我四哥翻江鼠的了。我現在就去陷空島等著星月。」白玉堂說完就馬上動身回陷空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