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來就沒有看見過展昭和白玉堂,找也找不到他們倆,問其他的都說不知道他倆去那裡了,該不會是瞞著我跑到那裡去打架了吧?
無聊的時候就去找小貓玩羅,可是現在要找起這隻小貓來也挺因難的,因為它一來到開封府就不知跑去那裡了,每次都是到了吃飯時間才回來,現在想找要它玩,又是不見貓影。
算了,他們都不在,公孫先生博學多才,找他去天南地北的胡扯一下吧。剛準備去找公孫策聊天,就聽見外面傳來了擊鼓鳴冤的聲音,大家都忙了起來,看見包大人和公孫先生正急匆匆的趕去公堂。
包大人升堂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我也急忙跟在他們後面,走到公堂後面的屏風偷聽一下。結果是讓我大失所望,是張三告李四偷了他家的鹽,沒有興趣再聽了,走吧。
在回房的路上,看見小苑正忙著干她的活。
「小苑,你有時間就來陪我一下吧?」實在是無聊,所以想和小苑到外面逛一下。
「好的,公主,我忙完了就陪你。」小苑答應了。
「忙什麼啊?我過來幫你。」見小苑答應我了,我馬上去幫你的忙,兩個人一起干總比一個人快吧,早點幹完就可以早點去玩了。
可是小苑看見我要幫忙就嚇得馬上站了起來:「公主,你還是回去歇一下吧,你來幹活不是讓我為難嗎?」小苑一臉的無奈。
小苑這樣說,我就不好意思了,只好回房裡等了:「那小苑,忙完了記得來找我啊。」
坐在梳妝台邊,看著那一面不是很清晰銅境發呆,真是佩服那些古代的女子們,天天都在房裡都不覺得悶,還說什麼三步不出閨門。
房門被敲響了,小苑終於忙完她手上的活了,於是我急不及待著拉著她一直往大街上走。
「公主,請不要走得太快,我跟不上。」小苑被我拉著直叫。
對了,在大街上,她這樣叫我公主公主的,也不好啊,平常的公主都是在宮裡的,不像我這樣老是往外跑,於是我對小苑說:「你不要叫我公主了,在大街上你就叫我小姐吧。」
「是,小姐。」小苑乖巧的說。我也放慢了腳步。
我們在大街上左蕩蕩右看看,來到了一家賣紡紗的店裡,這一下,我倒是想看一看古人是怎樣織布的,於是就拉著小苑進去了。
「小姐,你要買些什麼呢?」店家熱情的對小苑說。而對我是看也不看一見,因為他是看見我那個中國娃的頭——古代常見的丫環裝。
看見那店家這樣的態度,我就順勢說:「我們家小姐想先看一下,再決定。」
我在店裡逛了一圈,看中了卷像毛線般的紡紗,於是我對店家說:「麻煩你把那卷紡紗拿下來讓我看看。」我指了指在那紡紗。
「這個嘛?」
我點了點頭。
「這個很貴的,你不是要就不要看了。」店家一副瞧不起人的態度。
「拿下來看一下吧。」小苑對著店家說。
「是是是。」店家這個勢利眼,連早答應拿了下來。
我摸了摸這紡紗,問:「這是羊毛的嗎?」
店家愛理不理的說著。
「公……小姐,你想賣這東西嗎?」小苑問我。
我點了點頭。
這時的店家聽見小苑叫我小姐,才知道自己擺了個大烏龍,連忙賠笑的說:「小姐真是有眼光啊,這可是上等的羊毛紡紗,如果小姐有須要的話,可以讓本店織成布匹,再做成衣服,這衣服一穿上身,保準溫和。」
展昭偏愛黑色,而白玉堂他可是擺明了喜歡白色,於是我對店家說:「我要黑色和白色各一卷。」
「一卷?」店家不明白的說:「小姐,一卷可織不成一匹布啊?」
「誰說是用來織布的?」我不高興的說。
「我現在就拿走。」我說完就付了錢,拿著這兩卷紡紗離開這店了。
我們繼續往前走,看見前面人山人海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小苑,前面有什麼事嗎?」我問小苑。
「聽說魯國公主請了最聞名的鳳陽戲班來用春節的御前表演。鳳陽戲班會在城裡表演一場就要進宮排練。對了,小姐,你也要準備一下春節的御前表演,這是每年的王子和公主必需安排的節目啊。」小苑提醒我說。
點了點頭。
「風哥!風哥!」那裡的人一直叫著這個名字。
「風哥又是誰啊?」我再問小苑。
「風哥是這戲班的台柱,是個大帥哥。」小苑說得臉都紅了起來。
「是嗎?」看來這個風哥可是個大明星,有這麼多的追星族。可是我一向對明星不感興趣,打算快一點離開這裡。我打算拉著小苑走,可是小苑卻是呆著不動,看來小宛也是這風哥是粉絲。
「是不是喜歡看他,喜歡的話就去買票啊?」我簡單的說著。
「他在三天後表演,不過今天辰時一開票就被搶購一空了。他只是在表演一場啊!」小苑心痛的說。
我正想安慰她一下,突然聽見「風哥出來了,風哥出來了。」一大群的粉絲擁了過來。
「啊!」我被那些粉絲這樣一推,加上腳下的雪又滑,我一下子就滑倒在地上了。
「公……小姐,你沒事吧?」小苑回來神來看見我倒在雪地裡了,連忙走過來扶我。
「小姐,你沒事吧?」小苑剛彎下身來扶我,就被她身後的一名男子扶了起來。
「風哥?」小苑驚叫說。
我自己站起來打量著這個風哥。這個男子就是風哥啊?挺帥的,不過比起他們倆就差了一截了。
「小姐,真是對不起,累得小姐跌倒真是過意不去。」風哥對說小苑說。
喂,好像跌倒的是我啊,看來小苑真得比我還像個小姐。
「沒關係。」小苑紅著臉對風哥說。
「為了表示歉意,這裡有兩張票,是三天後的表演。請小姐前來觀看。」那風哥拿出了兩張票遞給了小苑。小苑像著了魔似的只會點頭,一直點到那風哥走得看不見背影為止。
「喂,小苑,你真是個重色輕友的人啊?」我調皮的說。
「對了,公主,你沒事啊。」小苑這才想起了我。
「沒什麼事,只是劃破了一層皮,小意思。」我笑著說。
「給」小宛把一張風哥表演的票給了我,自己拿著一張。看來小宛真是好想看那個風哥表演。
「我們回去吧。」因為我不想再逛了,想回去給我的手擦上一點藥。
開封府內,我翻箱倒櫃都找不到碘酒給我的手消毒一下,想來想去,就去廚房找一些酒來消毒了。用酒來消毒真的是好痛啊。
消完毒之後,看見廚房有一雙煮麵的大筷子,剛好像是一對大織針。於是我就拿了那一對大筷子用來當織針用了。
毛衣我是不會織的了,不過簡單的圍巾還可以。於是就拿出剛買的紡紗幾條加一起來織,看來往後的三天就不會無聊了。
一直織到傍晚時分,房門被敲響了,我連忙把這還沒有完成的圍巾收起來說:「請進。」
進來的是白玉堂,他一起來就說:「星月,你瞧瞧我給你帶來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臉無表情的對他說:「今天你跑到那裡去了?這麼晚才回來。」
白玉堂連忙解釋說:「我一大早就去排隊買鳳陽戲班的票了。」
「那票不是一開票就售完了嗎?」我不高興的說。
「是啊。那可是一票難得啊,我打了好久,才用了高出十倍的價格買到!」白玉堂一臉得意的說。
「什麼,高出十倍的價值?」想不到古代還有黃牛黨啊。
白玉堂說完就把手上那兩張票交給了我說:「這票放在你那裡。」說完他就出去了。
白玉堂才剛走,展昭又來了。
「今天很忙嗎?」我看見展昭進來我就問。
「是的,一早就去買了兩張鳳陽戲班的票,接著又要去南郊查那些販賣私鹽的人。」展昭說。
「你今天有沒有見過白玉堂?」因為展昭比白玉堂正直,所以我就問展昭,看看今天他倆有沒有打過架。
「沒有!白玉堂今天不是一天都在開封嗎?」展昭不明白我為什麼對他問白玉堂的事。
「聽說鳳陽戲班的票是很難買的,你又可以買到的?」我故作開心的問。
「是啊,天還沒有亮就去那裡排隊了。」展昭不好意思的說著並拿出了那兩張票給我。
「天色也不早了,星月你就早點休息吧。」展昭說完也出去了。
幹什麼今天他倆給我的感覺怪怪的?
剛好看見公孫先生在我房前經過。於是我就揮他進來問一下。
「公孫先生,你覺不覺得今天展昭和白玉堂有點怪啊?」我單刀直入的問公孫策。
「也許是心情不好吧。」公孫策回答。
「心情不好?什麼事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會讓他們的心情不好。
「公主難道不知道嗎?過幾天你就要回宮準備過春節啦?」公孫策吃驚的看著我說。
「謝謝公孫先生的提醒。」我謝過了公孫策,公孫策也拱了拱手回去了。
怪不得了,我要回宮準備過節,所以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約而同的想陪我看戲。不過戲只演一場,而現在我就有五張票。這麼難得的票還是要好好計劃一下:我,展昭,白玉堂就是三張票了,再加上包大人和公孫先生就五個人,剛好。
這三天以來,我除了出來吃飯,就是躲在房裡趕著在我進宮前完成那兩條圍巾。
三天後,天氣也並不好,一直下著小雪,天氣也比較寒冷。
展昭和白玉堂都在門外等我,小苑幫我打扮完,我就拿著那兩條剛剛織好的圍巾,打算送給他們。
出到門口就看見展昭和白玉堂你眼瞪我眼的,好像有一些火花出現。
「展大哥,白玉堂。」我大聲的叫著他們。
他們知道我來了就收回了剛才的眼神,裝作無事的樣子。
「這是送給你們的。」我拿出了兩條圍巾,黑色的送了給展昭,白色的就送給了白玉堂。
等包大人和公孫策出來後,我們一行人就往鳳陽戲班方向出發了。
鳳陽戲班前可真是多人啊,當然也有著不少的黃牛黨在鈔票啦。
大家看見包大人來了,都主動的讓開了一條道路,工作人員也找了最前面,最好的位置給我們。
包大人本來是讓我坐在中間的,可是這樣好像又不太妥,所以我就讓包大人坐在中間,公孫先生和展昭就坐在包大人的兩邊,小苑在公孫策身邊坐,我坐在展昭的旁邊,白玉堂就坐在我的身邊。
坐定了下來,工作人員就忙著倒水拿一些小食出來了。等了一會兒,聽見打鑼打鼓的,就知道就開場了。
這戲是風哥飾演一個負心漢,妻子找來了盤川給丈夫上京趕考,後來丈夫高中後就被公主招為駙馬,而妻子等了一年又一年不見丈夫回來,就決定帶著一對兒女上京去找丈夫,一邊彈著琵琶一邊找丈夫……
慢著,這不是包青天中的《鍘美案》嗎?我扭頭看了看放在戲棚門口的花牌,花牌上寫的是由風哥主演的——琵琶記。
那個風哥也確實是演藝非凡,把那個負心漢演得入木三分,最後演到那妻子終於找到了丈夫,他又無情的趕妻子走,弄得全場的觀眾有是在為那妻子哭,有的就大罵那個負心漢。不過到了謝幕還是迎來的掌聲一片。
出了戲棚,我漫不經心的問包大人:「包大人,如果真的有那種負心漢,你會如何審決?」
「當然是龍頭鍘了。」包大人回答。
我笑了笑說:「在幾百年後,你的心願就會達成了。」
「幾百年後?,老夫不是死了嗎?」包大人對我說的話笑了笑。
「是啊,幾百年後,那個負心漢寫成了陳世美,而那妻子就寫成了秦香蓮了,最後還是你——包大人用龍頭鍘給鍘了。」我開心的說。
「哦?」包大人知道我在說未來的事,所以就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慢慢的說:「陳世美,清代官員。原名年谷,又名熟美,均州(即湖北均縣,現丹江口市)人,出身於仕官之家。清初遊學北京,順治八年(5年)辛卯科進士。初任河北某地知縣,後因得康熙賞識,升為貴州分守思仁府兼石道按察使,兼布政使參政。在貴州為官時,同鄉同學來投,謀取官職,他多次接待,並勸以刻苦攻讀以求仕進。後因來投者日多,難於應付,乃囑總管家一律謝絕。家住均州城郊秦家坡的同窗胡夢蝶,昔日與他進京赴考時,曾以錢財相助,因遭總管家回絕,頓生報復之心,遂將社會上一些陞官發財、忘恩負義而拋妻滅子之事,捏在一起,加在他身上,並改寫這一部《琵琶記》變成了《青包天之鍘美案》了。」
我悠悠的說著,也沒有留意到他們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口都不能閉上了。
包大人還是清醒一點的問:「清代是不是宋代之後啊?」
我豎著手指數著:「唐,宋,元,明,清。不怕,還有元明兩個朝代呢?」
「那是不是宋朝會滅亡呢?」包大人問。
「每個朝代都會是有起有落的。」我回答。
這時,我才看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說錯了,現在談論宋朝的滅亡不是找死嗎?
剛好,有一個婦人抱著一個小孩走到我們的,向包大人跪了下來。「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我看見那孩子一身起腫,好像是以前課本上所寫的嚴重缺碘。
公孫先生馬上走上過,看了那個孩子,然後對包大人說:「這孩子是缺少了食鹽。」
鹽,對了,鹽裡有碘質。那天不是說有人偷鹽嗎?
「包大人,現在的鹽很貴嗎?」我天真的問包大人。
包大人好像在想什麼,沒有回答我的話,就急匆匆的趕了回開封府了。
「現在的鹽比之前貴了十倍有多。」身後的白玉堂回答了我的話。
「現在包大人正想著如何平溢鹽價。」展昭也開口了。
包大人可真是受萬人愛戴,我也要想個辦法幫一下這些百姓,要不然明天進宮後就可以對皇上說一下,反正仁宗皇帝在歷史上也算是個不錯的皇帝,可是這古代說什麼後宮不得議政,可真是頭痛。
「對了,星月,等你明天回宮之後,我就要回陷空島了,過了元宵之後才會回來。」白玉堂換了一個話題。
「你要走嗎?」我有些不捨得的說。
「傻瓜,你都回宮了,我還留在這開封府幹什麼?我又不可以入後宮的,難道你想我天天我這只展小貓打架嗎?」白玉堂笑著對我說。
元宵之後才回來,對了,我回宮過節,要過元宵之後才可以回到開封府的。
「你要快點回來,我會想你的。」我對白玉堂說。
「我也會想你的,我會盡快的回來。」白玉堂說。
展昭是開封的人,當然會留在開封府裡過年。所以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要我回到宮裡有注意身體而已,他會有空就來看我。
我們一邊聊一邊慢慢的走回開封,今天的晚飯是今年最後一起了,所以我就選了堂食做為我用膳的地方,和開封府眾人高高興興的吃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