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了去做個女俠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搶和偷
    光天化日不適合作案,所以我慎重的決定等晚上,趁著夜黑風高,月朦朧鳥朦朧之際,偷偷爬到他的枕邊,獻上我冰清玉潔的——劍穗!之後,他會忠犬一隻把身變,拉起我肥不見肉瘦不露骨的纖纖玉手,深情的對我說,「女王陛下,人家終於等到你了,人家好寂寞,好冷~~~」(無良旁白「話說半夜摸到人家屋裡,被一劍捅死的可能性更大,到時譚瑾會深情的對你說『大膽刺客,死有餘辜!』」女主「我牡丹花下死,我做鬼也風流!」旁白「牡丹花真多,你有幾條命夠死?」女主,默……)

    我抱著堆成山的東西,好不容易進了屋,一腳把門踹上,便以天女散花之勢把它們全扔到了床上。我坐在它們中間,把自己用得著的放一邊,一時糊塗錯手買下的放一邊,進行分類處理。

    先說那個扳指,套大腳趾都行,真想不明白我是怎麼挑的。再看那個帶鉤,東西是好東西,夠大夠氣派,問題是我這纖細的小身板無福消受。送人,把不合適的通通送人!

    我敲著小五的房門,「快出來恭迎御駕。」

    「等一下。」

    小五出現時,除了「驚艷」二字,我實在想不出其它的詞彙來形容眼前所見。他一開門,屋裡那股溫暖中帶著曖昧的水氣便撲面而來,撞擊著我的嗅覺。當我把注意力從他的房間轉移到他身上時,一股熱流瞬間由腳底湧到頭頂,如果他再大十歲,我會義無反顧的認為他是在誘惑我……那白裡通紅的皮膚,那流光溢彩的雙眸,那凌亂的衣衫,怎麼看都像是在說,「想要嗎?求我啊。」

    我舔舔嘴唇,「剛剛有人來過?」

    小五不明就裡地眨著眼睛,「沒有,我在洗澡。」

    我冷冷一笑,這小子居然趁我不在的這點功夫就劃拉到一個,果然人不可貌相。我悶頭進屋,逕直走到床底和櫃子這種能藏人的地方查看。

    靠,居然真沒人,沒人並不說明清白,也可能是已經走了,否則大白天洗什麼澡呢,肯定有JQ!(旁白什麼人啊,白天洗澡就說有JQ,白天溫度高,好晾行不行?)

    小五對我謹慎的行為莫名驚詫,「悅兒姐,你找什麼?」

    「沒什麼,隨便看看,你這很整齊嘛。」我當然不能說是找JQ,只好左顧右盼,尋覓著話題。

    我的目光落在他床上一塊光潔細膩、晶瑩白潤的玉牌上,「那是什麼?」

    我正要伸手去拿,就被他慌慌張張的搶了去,一邊往衣服裡塞一邊說,「沒什麼,父親留下的遺物而已。」

    鬼才信他那句沒什麼呢,死孩子,撒謊都不會。如果是我,肯定會滿臉憂半面愁的主動送過來,「沒什麼,父親留下的遺物而已。想當年……」,然後邊說邊哭,哭到讓別人只有安慰的份,沒精力去在意那塊玉牌。(作者的友情提示大家在編故事的同時,一定要注意表情和眼神的配合哦。今天的課後作業,請大家每人寫一篇題目為《想當年》的作文,字數要求不少於50W。)

    他越是不給我看我就越想看,內心叛逆的騷動終於昇華為惡作劇的衝動。我裝作無所謂的表情,越過他的肩頭抬手一指,「那是什麼?」

    他放鬆警惕回頭的瞬間,我稍稍OS了一下韋小寶搏鰲拜的場景,將他推倒在地,搶了玉牌就要跑。然而,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把抱住我的腿,給我摔了個滿嘴泥,隨後趁機壓過來搶被我拿在手裡的玉牌。我奮力掙扎,又推又踹,在危機時刻仍堅守著勝利果實,死死抓著玉牌不撒手。氣急敗壞的小五儼然忘卻了「男女有別」和「授受不親」這兩條鐵打的原則,愣是坐到我身上來搶。

    戰況是無比慘烈的,我雖然被他壓著活動不利,但仗著有尖牙利爪助陣,並未落下風。倒是他,一邊要抓我的手,一邊還要防我的滿口貝齒,忙的不亦樂乎,可即便如此還是被留了個紅牙印。

    我有無數優點,其中的優中之優就是執著,搶別人東西的時候我永遠都很執著。死了都要搶,到絕路都要搶,不同歸於盡不痛快,不怕惡欲變火海,搶到沸騰才痛快。那邊有位看官問了,那玉牌有什麼用啊,值得你豁出命的搶?管它有什麼用呢,我就是想要嘛,人家就是喜歡搶的成就感。喜歡就是喜歡,喜歡需要理由嗎?當然不需要。所以我一定要把這它搶到手。

    我懷著為祖國、為人民、為榮譽而戰的偉大信念,不畏艱難地翻過身,把玉牌塞到我溫暖的肚子與冰冷的地板之間,霍霍,名副其實的冰火兩重天喲。我趴在地上大笑不止,終以一招死豬仆街獲得了壓倒性勝利。

    正當我尖叫著,「有本事你來!」的時候,門在我眼前低調的開了。

    不用回頭看我也猜得出現在的境況有多麼撩人,這個姿勢太有愛,跳進西涼河也肯定洗不清了,誘受VS年下攻,偷情中……莫言以見慣驚濤駭浪的淡定,看著眼前香艷到不忍目睹的情景,而他身後的譚瑾就慘了,青澀的慌亂在那張俊朗的面孔上迅速蔓延。

    小五情急之下真情流露,撲到莫言腳下,「莫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趴在地上,只覺得臉上如被炭烤,心裡暗罵,「OH,我的小笨蛋,我該拿你怎麼辦?你這話一說,沒有什麼也變成有了。你為什麼不笑嘻嘻的說,『莫大哥,快幫我把這頭死豬拖開』?」

    完蛋了,這回我在譚瑾的眼裡,徹底是沒有人格了。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唱著那首《好想好想》爬到他跟前,告訴他「我好慘,我要寫個慘字!」等他問我為什麼時,我就告訴他,我受了嚴重的內傷,剛剛小五是在給我運功療傷……

    莫言冷冰冰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你什麼都不必解釋,我知道你沒有欺負她。」拉起小五的同時,他惡狠狠地瞪著我,「以後不許再搶人家東西,你摔了不要緊,弄壞人家的東西怎麼辦?!」

    我猛地抬起頭,用委屈的表情面向觀眾,嘟著嘴道,「誰叫他不給我的。」

    「不給你就搶?你多大了?」莫言憤憤轉過身,「讓譚兄見笑了,還是到我房裡去吧。」

    房門關上了。我和小五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唉,搶和偷原來只在別人一念之間,搶者見其搶,偷者見其偷。

    「到我房裡來一趟?」

    「幹什麼?」小五驚悚萬狀的說。

    「給你樣好東西,放心吧,不是以身相許。」我瞪了一眼思想不純潔的小五,「剛買了倆純擺設的廢物,你挑一個,剩一個給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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