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菊花,誰的天下?
答曰「總攻大人的。」
總攻大人說,天地萬物,朕賜給你,才是你的;朕不給,你不能搶。哼,我就是要搶,我不光要搶你的天地萬物,搶你的總攻之位,連你這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我也要一併搶來!
莫言啊莫言,你終有一天要被我壓在身下,到時候整個奇濃嘉嘉普都是你的嫁妝!哈哈哈哈哈哈……
「聽說只有蠢到極致的人才會做夢笑醒。吾嘗疑乎是。今以李氏觀之,猶信。」
「汝,王八蛋也!」我眼睛還沒睜開,就聽見某只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天知道我剛剛有沒有說夢話呀。「怎麼不經我允許就進來?不知道我裸睡的嗎?臭流氓!」
「娘子,昨夜負你的良宵,實屬無奈,不如……」莫言笑瞇瞇的把手摸進被子。
我一把推開他,「天亮以後,能把你看清楚我就沒興趣了。」
……無言對視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趕緊出去,爺有正事要辦。」我抱著被子,翹著腳,怎麼看都是一副要辦正事的樣子。
正事啊,太正事了,正事的我都要為自己大無畏的獻身精神感動了,回頭一定得寫篇《無畏賦》或《獻身表》送給自己。不行,只送給自己豈不太自私了?應該送給教育局,讓他們給我發表在中小學語文課本上。
我是懷著荊軻刺秦的心情做出這個決定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為了瞭解對門的最新動向,我決定像所有偉大的女間諜一樣——色誘!萬能的我會藉著向他道歉的機會,充分展示楚楚可人,我見猶憐別人更憐的藝術特點。
按照《穿越指南》上寫的,即使沒有圓月他也會變身為狼。變身後的他會把我逼到牆角,用一隻細瓷般的玉指勾起我的下巴,霸道的吻住我嬌艷的雙唇,然後粗暴中帶著一絲溫柔的強了我。遵循《穿越指南》的教導,我應該告訴自己,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然後開始迎合他,之後我們便來往默契地□□□□□,最後一奸鍾情!(請參照《色戒》)。
當然我們也有另一種選擇,再次感謝七彩公主給我們這些芸芸眾生指了條明路!
「他吻上我七彩的嘴唇,微笑著安慰我,要我不要怕,我仍然很緊張,於是他一口咬上我胸前兩粒七彩小珠,頓時一陣麻麻的感覺,電流般竄過我的身體。哦~他進了我的身體,在我的身體裡霸氣地衝撞著,我無助地顫抖著,發出柔弱的低吟,如同天籟!終於到了最後,我們一起噴射出七彩的體液,在空中形成一道華麗的彩虹!」
老實說,以上兩種情況,以我在地球上生存這20多年的經驗來看,都純屬扯淡。然而,兩扯相權取其淡,我更傾向於第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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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餅臉小眼男終於忍不住哀號著撲倒在作者腳邊,「宇宙萬物的正與邪的完美的結和體,我摯愛的狂愛的癡愛的最值得愛的女王陛下,請你告訴我怎樣才叫粗暴中帶著一絲溫柔,怎樣才能讓女人被我一奸鍾情?求您可憐可憐我,看在我這麼大歲數還是處男的份上,請你自由的……不吝賜教吧!」
被打斷華麗構思的作者憤而起身,以純潔的45#7;角仰望著窗外大樹上的小波德們,「那是帥哥的專利,以你這種材質,不管怎麼做都只有兩種可能.被閹了;2.被閹了,再關0年。」
不甘心的餅臉小眼男執意要逆天而行,「這不可能,為什麼他們都可以,我不可以?!我也要……」
作者絕望地搖搖頭,祭起法器將他收入其中,交予左右,「也怪可憐的,你們把他帶下去輪過就放生吧。」
餅臉小眼男在煉妖壺中大笑道,「LJ?」
「做夢,輪I!」作者怒其不爭的擺擺手,「快給我把這屙什物帶下去!」
某眼神J的小LOLI咬著懷裡芭比娃娃的手指,「女王陛下,李姐姐和譚哥哥是中毒了嗎?為什麼都是七彩的?」
作者,「這個問題很好,有深度也有難度,其實朕也不知道為什麼,都是彩虹公主說的。我目前只能把這種現象解釋為意念的作用。」
小LOLI扭捏地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那請問怎樣才能讓體液噴射成彩虹捏?人家,人家昨天終於交到男朋友鳥,想給他個驚喜的說~~」
作者一口鮮血噴出,頹然倒地,「V不足信……」
關於七彩公主,大家可以去天雷教七彩部觀禮
看完這麼多廢話,大家還能接得上之前的細節嗎?記不起來請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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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把衣服丟給我,「對門的人出去了,你是想在這等呢,還是先跟我出去玩?」
我心裡一驚,暗想,這廝怎麼知道我的心思,難不成又給我玩讀心?那,那我通向總攻之路的計劃,難不成也……
莫言對我的怒視感到了壓力,連忙解釋,「我可沒窺探你的隱私,是你那張性趣盎然的臉把自己的心思全暴露了。」
我揉揉自己性趣盎然的臉,終於恢復成正常表情,「你要帶我去哪玩呀?不少兒不宜我可不去!」
「好地方,絕對少兒不宜!」莫言熱情洋溢地捧起我的小臉,「你不是也覺得那些來路不明的錢應該趁早花掉嗎,不如我們去賭場玩?」
「知我者官人也!」
一個時辰後,我們出現在了樓下的大廳裡。
「我才知道你居然還是個酒鬼?!一大早上就開始喝,不要命了?!」我驚駭地瞪著莫言,看他正抓起罈子直接往嘴裡灌。
「咱們是去輸錢,我不醉怎麼能輸?」
喝醉了去賭錢還能贏,就跟用腦袋撞牆卻把牆撞塌一樣詭異。怪事年年有,今天就趕上了。莫言被我架在肩上,沉得跟頭豬一樣,說話都說能咬到舌頭,連自己老家在哪都快想不起來了,居然逢賭必贏……沒天理啊沒天理!
眼看著00兩黃金生生變成了00兩,萬般絕望的我哭了。我肩上扛著一頭豬,怎麼可能拿得了這麼多錢呢?呆會把這堆七七八八的籌碼一換,那些錢壓都能給我壓死。
「別哭了,你可以要銀票的……」沒想到莫言醉得一塌糊塗居然還知道地球上有一種叫作銀票的物質。
「為什麼人家給我這麼多紙呀,是不是算錯帳了?」
「黃金換白銀,你自己算吧。」
「我用RMB大概算算啊,金價00元/g,銀價2元/g,一兩差不多是40g……啊啊啊啊啊,算不出來!」從小學就開始數學不及格的作者寫不下去了。
「也就是不到兩萬兩白銀吧。」憐香惜玉的魔王大人不忍心看貌美如花的作者糾結著按計算器,替她說了。
「哇塞,要擱清朝捐個道台都有富餘啦。」兜裡錢多感覺就是不一樣,我頓時覺得足下生風,肩上也輕了許多。
「站住,我注意你很久了!」
一個稚嫩的女聲在我們身後響起,嚇得我當下胸口一緊,莫言的酒也醒了。
我們轉過身,看了一眼橫在面前的小女孩,便深沉的對望起來,蒼天啊,請不要告訴我們這位是天山童姥!可若不是天山童姥,怎麼會有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壓迫感呢?
莫言站直身子,問道,「小妹妹,你是叫我們?」
「我不是叫你,」小女孩指著我的鼻子,「我是叫他!」
我驚詫的望著她,指著自己,「我?」
「沒錯。」小妹妹雙手一叉,作圓規狀「你結婚了嗎?」
我搖搖頭。
「那你就娶我好了。我叫夢怡,你叫什麼?」
一道天雷頓時給我了個外焦裡嫩,人家小姑娘要與我私定終身,說明我穿男裝還是挺帥的,並沒有莫言說的那麼不堪。讓我無法容忍的,是這在七彩部被諸雷友膜拜過000遍的名字。夢怡啊,夢怡……你不是應該在晚上出現的嗎?
莫言無聲的捏緊了我的肩膀,我感到他的身體在微顫。我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同樣在發抖。想笑不能笑,會不會憋出內傷來,會不會留下後遺症,會不會走火入魔?
我真的好想說,我叫陳博,沒忍心。
「小朋友啊,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爸爸媽媽呢?」我妄圖狡詐的轉換話題,被小朋友成功識破。
「我問你叫什麼,聽到沒有?!」小朋友幾乎是喊出來的
女人和兒童都是無法用常理思考的,當二者有機結合後,任何人都會被這華麗到無理取鬧的強大威力殺個丟盔棄甲。所以,我選擇了老實招供,「小生名叫李悅。」
「我要嫁給你當老婆,你回去準備準備,到我家提親吧。」小朋友用武則天看張易之的眼神看著我,把我看得好生抽搐。
強搶良男……我只能想出這個詞。
「請問小姐芳齡?」莫言終於看不下去了。
「我今年2歲。」
我和莫言執手相看淚眼,江山更待能人出,一代新人換舊人,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已經老了。
我深呼吸一下,翹起小指,微微掩口,笑得分外嫵媚,「承蒙小姐錯愛,只可惜在下不能娶親。」
「為什麼?難道你已有妻室?」
「那倒沒有。」我彎下腰,小聲對她說,「我是個閹人,不能娶親的。」
小妹妹作茫然狀,「什麼叫閹人?」
「閹人就是不完整的男人,也可以說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就不能……」
I,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又是光芒萬丈地拍在我臉上。
「你流氓!」小妹妹哭著跑了,我捂著臉笑了,這一巴掌挨得值!
我這美麗的生物啊,果然是有罪的。以後再出門,我要在左臉寫「淨身」,右臉寫「去勢」,腦門寫「不能人道」。
咦,剛剛那邊好像有位看官說話,您說什麼?請大點聲!問我,要是遇到有西漢遺風的男子該如何是好?這個嘛,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以長相和財產為劃分依據,到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