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和公主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從太華公主處出來,蘇本不想再搭理杭玉,但還是沒能忍住,終歸還是將最想知道的問了出來。
「你別瞎想!」杭玉沉默了半晌,竟然沒有作出任何解釋,只是一個勁兒讓她不要瞎想。
「我這是瞎想麼?你說,孤男寡女,在一個黑乎乎暗兮兮的房間裡面,還能做什麼?你還想讓我相信你們真的是在跳舞麼?」
杭玉一臉無奈「我和公主真的沒做什麼。我當時就說了我不想教她的,誰願意總是被她當成座騎啊!」
「你的意思是,剛才公主也是滅了燈在黑漆漆的屋裡把你當馬騎?」蘇緊緊地盯著杭玉的眼睛,問道,「那我怎麼聽公主說如果你敢不聽她的話,她就嘴下不留情了?你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麼?」
杭玉聳聳肩,攤攤手,不置可否。
「你倒是說話啊!聳聳肩算什麼意思啊?」蘇不依不饒。
「你讓我從何說起呢,我怎麼知道這個杭玉過去和公主之間有過什麼事啊!」杭玉有些不耐煩了。
蘇不說話了,不管過去的杭玉和公主之間有什麼關聯,只要穿越後的丁傲心裡只有她一個,那就行了。
只是,杭玉說的話是真是假,還是個問號。
何況,一個太監和一個公主之間,又能有什麼關聯呢?這更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沒過幾日,玄宗又命蘇杭二人前去跳舞助興,彼時他們二人正在梨園的小練功房練舞。
接到皇上的旨意。蘇從包中又掏出棕油,扔給杭玉,道「現在臉上和身上的棕油是越洗越淺了.更新最快.再不補補,皇上該看出來了。你幫我擦擦吧!」
那會兒杭玉正練得汗流浹背。身上只有單衣單褲,聽得蘇如此說,納悶道「我幫你擦棕油,那你幹什麼?」
「你管我幹什麼呢?你就幫我擦擦不行麼?」蘇有點撒嬌地說,「親愛地。好不好嘛!」
杭玉哆嗦了一下,接著又誇張地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笑道「哎喲我的媽啊,這還是你嗎?我怎麼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呢?」
「怎麼了?爽快點!你就說行還是不行吧!」
「行!我只是奇怪,自從我們在唐代見面後,你從來沒有叫過我親愛地,今天這麼突然一叫,變得小女人起來,我太不習慣了。」杭玉一邊說著。一邊弄了一些棕油到自己手上,「說吧,先擦
「從上到下。從前到後,只要沒有布遮住的地方。全都擦!」蘇嘻嘻笑道。
「不是吧?全都我擦。你倒很舒服!」杭玉歎道,「女人啊。就是麻煩!」
蘇愜意地以一個最放鬆地姿勢站著,任憑杭玉在自己身上抹來抹去「你以前總是嫌我動作慢,每次都主動幫我擦棕油的啊。現在架子可變大了,差點請都請不動了。」
當杭玉的手以有力而又不失輕柔的力道在她胸前來回摩挲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昔日裴為她抹棕油時地情景。
裴的手比杭玉的粗大寬厚,力度也比杭玉的更大,但卻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而杭玉卻顯得泰然自若,一邊擦一邊還逮著空子捏捏她的腰,摸摸她的肚子。
「你看你這腰,這還叫腰嘛?看你這肚子,快臨盆了吧?還有你看看你從肩膀到背上的線條,原來的線條多好啊,現在都擠出褶子來了!」杭玉還不忘奚落她,「全身上下地肌肉現在都成了贅肉了,要是以後生了孩子可怎麼得了?」
「放心吧,我又不會生孩子。」
「為什麼?你還想丁克啊?你不是一直想生雙胞胎,最好還是要龍鳳胎嘛?」
蘇白了他一眼「我跟誰生龍鳳胎去啊?跟你啊?那不是明擺著生不出嘛!」
杭玉臉色一變,不說話了。
蘇道歉也不是,繼續開玩笑也不是,一時也呆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了。
杭玉一直不聲不響地在她身上來回抹著。抹到她腿上的時候,蘇突然道「大腿根部也得抹上啊!」
「為什麼?!」杭玉一驚,「這麼隱秘的地方誰能看得見啊?你抹它做什麼?你不會是怕皇上要寵幸你,跟你上床地時候會看見吧?!」
「你說到哪兒去了?」蘇隨便一抬腳就能狠狠地踢在杭玉身上,「還不是我這次做的那條拉丁裙特別短嘛,我那種下叉抬腿地動作又特別多,要是不小心**了,而皇上又恰好離我很近地話,不就穿幫了麼?」
杭玉歎了口氣「你以前可沒這麼麻煩。我現在可是既當化妝師,又當按摩師了,我容易嗎我!」
在蘇大腿根部摩挲得越久,杭玉手上的動作也就越慢,甚至,呼吸都開始有些異樣了。
蘇彎下腰想看看杭玉地表情,杭玉卻突然站起身來,轉身就拿起自己的外褲,開始往腿上套。
「你幹什麼?」她納悶道,「剛才練舞練得滿頭大汗的,你還穿什麼褲子?」
「突然覺得有點冷了。」杭玉一直背對著蘇在穿褲子,「你不懂啊,就是因為剛才出了一身汗,所以才要趕緊穿好衣服,不然容易感冒的!」
見杭玉一直扶著小桌子費勁地好半天也穿不上,蘇不由得好笑「怎麼了你?穿個褲子還這麼半天!」
她也走到桌子旁,端起桌上的一碗茶,咕咚咕咚喝了好大兩口,然後對杭玉道「你也得多喝水,流了那麼多汗,得及時補充水分才行。」說著便將茶碗遞到杭玉嘴邊。
杭玉還在低著頭和那條褲子作鬥爭,此時也沒好氣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放著吧!」
蘇噘著嘴說「唉呀你太不給面子了,我都送到你嘴邊餵你了,你連張一下嘴喝一口都捨不得啊?」所罷都已經將茶碗貼在杭玉嘴上了。
杭玉只好騰出一隻手來想接住茶碗,蘇卻不給他「你就只需要張嘴就好了,不勞你動手。」
杭玉只得聽話地將嘴湊過來,但一下沒夠著,那茶碗卻不知怎麼就打翻了,彼時杭玉的外褲還沒套上,茶水全兜在了他那條單褲上,而且對應的恰好是私密處,雖然不燙,但他還是一下子手忙腳亂。
蘇一個勁兒說「哎呀我的錯我的錯!」不等杭玉反應過來,她的手已經伸了過去,想抓起杭玉的褲子給他擦擦。
這一抓,她就「啊」地驚呼了一聲,手觸電似地縮了回來。
她飛快地看了杭玉一眼,手不自覺地又閃電般地伸了過去,不顧杭玉的反抗,在他身上狠狠地抓了一把。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