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冒了天大的危險在人群中偷襲,居然得到這麼覆沒的結局,而且還不能跑,地上躺著的二十多人,可都是團裡的好手,而且還有個是他的兒子,想著這些傭兵團的精英,居然被一個魔法就報廢了,貝努就鬱悶之極,他一邊努力的和安妮周旋著,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境。旁邊的杜蘭小心在旁邊看著,眉頭深鎖,沒有再繼續出手,難道,難道他已經沒有魔法力了?這小子頂多也就十六七歲,他已經連續的施展了兩個高級魔法,要是有魔法力,他還有魔法力,怎麼不趕緊的對付了自己跑路,現在找他們麻煩的人可不只一兩個。哈哈,不錯,一定是沒有魔法力了,貝努興奮的想著。
杜蘭當然不是沒有魔法力了,他只是想鍛煉鍛煉安妮和高手戰鬥的經驗,才一直沒有出手,至於其他的人找麻煩,杜蘭的確也擔心過,不過他總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得到那張魔金卡,也是揣不安穩的,真正的高手肯定不會幹這種傻事,即使是貝努,恐怕不是自己使用群體冰封術逼的他現身,他也多半不會現身的,而普通的人,來的再多杜蘭也不擔心。
感覺自己的頸部也不怎麼痛了,身子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貝努大喝一聲,腳一點地快速向安妮衝去,鬥氣聚集在劍上朝安妮揮去。想要強迫安妮和自己硬碰硬。他清楚自己在力量上佔有絕對的優勢,但眼前這個女人速度卻比自己高,而且所用招術相當狠辣詭異,加上她那把風系地魔法劍,自己想要占打贏並不容易,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力量取勝。
安妮身子微微的一側,躲過正面的劍鋒,單手劍奇詭無比的貼著貝努的長劍向貝努握劍的手削去,貝努迅速的後退一步。長劍橫削,用劍身擋住安妮的長劍,然後長劍順勢斜劈而下,全力向安妮劈去,安妮斜退半步,避開了貝努地長劍大部分攻勢,在貝努劍勢將衰之際用單手劍擋住了貝努長劍最後的攻勢,可即使如此。安妮還是手上一陣發麻。
貝努顯然也發覺了這一點,跨前一步,手突然一橫將手中長劍砍向安妮,安妮一驚,她現在手還麻麻的,根本不可能接下這一擊,急忙腳一點滴,迅速的彈身而退。貝努得勢不饒人。迅速的欺前一步,手中劍原式不變,繼續的砍向安妮。安妮知道身後就是杜蘭,也不敢再退,她一咬牙,單手劍硬向貝努長劍封去。
杜蘭搖了搖頭,抬手再次一個光斬劍擊向貝努。貝努臉色一邊,倉促的一劍接住了杜蘭的光斬劍,忍不住地問出了聲。「你魔力沒有耗盡?」
「魔力耗盡,就憑你們這幾個跳蚤就讓我魔力耗盡,那我乾脆把那一億金幣給你們算了。」杜蘭輕蔑的道。
安妮此時緩過氣來,又再次的和貝努戰鬥在一起,杜蘭心神傳音道,「你不必顧忌我,憑他還奈何不了我。」
沸「哼,就算你魔力沒耗盡又能怎麼樣,你以為別人都是白癡,不知道你的光系魔法本來就是垃圾魔法,你也就那麼一個像樣點的魔法而也,能把老子怎麼樣。」貝努也是橫下心來,都這樣了,他還有什麼顧忌的呢。
騰「呵呵,你說的不錯,光明魔法本來就是垃圾魔法,也只有光明教廷才把他當寶,你說是嗎,我的祭祀大人。」杜蘭笑嘻嘻地看了看旁邊看熱鬧的一個祭祀,
文「我……我只是說……說你的光明魔法……」看杜蘭把禍水引到了教廷身上,貝努可是心慌了,他可還沒狂妄到當眾污蔑教廷地地步。
學而周圍的人卻大多是一副看戲的神情,一副副期待的眼神,似乎,生怕事情鬧不大。
「光明神在上,光明魔法是治病救人的魔法,而不是拿來爭強好勝地,杜蘭魔法師竟然利用光明魔法殺人,卻是猶未光明神的本意了。」那名祭祀居然一本正經的教訓起了杜蘭。
「哦,祭祀大人,你覺得這些人還有救嗎?」杜蘭卻似乎一點沒有生氣,反而指了指地上地二十多人。
「他們只是昏迷了而也,怎麼可能沒救。」那名祭祀心裡也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哦,既然能救醒,那就麻煩仁慈的祭祀大人把地上的幾位救醒吧,要是他們躺的時間長了,說不定就成白癡了。」杜蘭一臉擔憂的表情,心裡卻是暗笑,你這個小小的祭祀,居然教訓起我來了,看你怎麼對付。
「這……」那名祭祀頓時頭大了,雖然光系魔法大多不
的要人命,可的確對腦部神經的影響較大,時間久了能成為白癡了,雖然這個可能很小,可他也不敢說不會成為白癡,說救他也的確能救,可他僅僅是一名低級的祭祀,頂多也就施展兩三個治療術,這裡可是二十多人,他怎麼有法一個個救醒?
「唉,看來祭祀大人是不準備救他們了,既然是我自己惹下的麻煩,我就來幫幫他們吧。」杜蘭歎了口氣,緩緩的向那些人走了過去。
那名祭祀疑惑的看了杜蘭一眼,他可不相信杜蘭會有這麼好心,可是,一時卻也不明白杜蘭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
「唉,你們這些低賤的傭兵,高貴祭祀老爺怎麼可能為你們施展那神奇的魔法!」杜蘭走到了一個躺著的傭兵身前,拿出了一柄劍,歎了口氣,一副極為不忍的表情,「既然高貴仁慈的祭祀大人都不願意救你們,可惜我的魔法力又被耗盡了,幫不上忙,我乾脆幫你們解脫了吧。」
「住手!」幾乎是同時,貝努和那個祭祀同聲叫了起來,貝努拚命的撲了過來,因為杜蘭要殺的那人是他的兒子,可是,安妮卻迅速的攔住了他。
「哦,祭祀大人願意救他們了。」杜蘭沒有理會貝努,而是看向了那名祭祀。
雖然大雪猶未完全的融化,天氣寒冷,可是祭祀卻也是滿頭的大汗,他非常清楚,現在這情況,要是讓杜蘭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些人殺了,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是教廷的人瞧不起傭兵見死不救,這些桀驁不馴的傭兵本就對教廷沒多少好感,再出現這樣的情況,教廷的威信肯定會更加的不堪。而最後,自己恐怕就會成為替罪的羔羊。
「我……我……」那名祭祀越是著急,越是說不出話來。
「果然是你啊,杜蘭魔法師閣下!」忽然,一個青袍魔法師走了進來。
「波爾圖大人!」看見青袍魔法師,那名祭祀頓時大喜。
「哦,魔導師大人!」杜蘭陡然的心神一震,不過,臉上卻是不露聲色。
「杜蘭魔法師果然不簡單啊,居然一眼就看出了老頭子的深淺。」青袍魔法師波爾圖心裡的震驚卻是絲毫不亞於杜蘭,他可是戴著頂級的斂息裝備的,就是魔導師,不特別留意也看不出他的深淺,在塞勒,就沒幾人知道他是魔導師的,而卻被杜蘭一口叫破了。
「呵呵,波爾圖大人的威儀,誰也能猜出是魔導師啊。」杜蘭隨口的打著哈哈。
「杜蘭魔法師,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波爾圖抬手布下了一道隔離結界,看得杜蘭一陣羨慕,隔音結界只能阻擋聲音傳出去,而隔離結界卻能讓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的任何東西。
蘭看著波爾圖,卻是沒多說話。
「你給我一個群療術卷軸,我給你那雙魔法鞋注足魔法力。」波爾圖微笑著道。
「哦,我考慮考慮。」波爾圖的意見讓杜蘭有點心動了,魔法鞋中魔法陣儲存的能量也是不多了,效果也是非常的差了,而那魔法鞋的魔法陣只有風系魔導師才能啟動和注入能量,風系魔導師,據杜蘭所知全大陸只有一位,如今,卻是多了眼前這個波爾圖,錯過了,卻是再難找到了。
「其實你就是不救,那些人也是一樣的沒事,頂多一個小時那些人就醒來了。」
「可那還是不一樣的,你再加幾個八級的攻擊型卷軸,我就和你換。」自己現在需要的,就是攻擊性卷軸,能多撈點好處,自然是最好的。
「可惜,我現在連製作高級卷軸都沒法,哪裡來的八級卷軸。」波爾圖苦笑著搖搖頭。
「那就沒法了,我也好不容易才製作了一個群療術卷軸,要不,我施展一個群療術吧,施展群療術要方便的多。」杜蘭很是大方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那我還不如等他們醒來。」波爾圖無奈的搖搖頭,掏出了兩張八級的卷軸,那是一張八級的火系卷軸和一張八級的土系卷軸,是他花費了不少的心力才弄到手的。
「呵呵,我就知道博爾特大人不可能連八級的卷軸都沒有。」杜蘭笑嘻嘻的接過卷軸。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呵呵,你一個魔導師要殺我自然容易,可是你能殺了這在場的所有人嗎?」杜蘭不在乎的笑著,教廷即使要殺他,也絕不會在這樣的場合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