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容連雲為什麼會用這種香料?紅綠疑惑的也來到花園,只是,慕容連雲卻早就蹤跡皆無,花園的院牆外就是大街,難道慕容連雲已經出去了,只是既然要出去,為什麼放著好好的門不走,要來這裡跳牆?
等紅綠將自己的疑惑說給莫西北時,早忘了自己來找莫西北的初衷,只是莫西北除了皺皺眉頭之外,居然沒有說什麼。「莫少,不是因為最近田心來找她不理我,我就胡說來中傷她,我是真的覺得她很奇怪。」想到早晨她和莫西北的對話,紅綠有些急了,怕莫西北誤會。
「紅綠姐,我當然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只是,腳長在連雲身上,她要做什麼,我們也阻攔不了,先由著她吧,只要不太出格,我們就當成不知道吧。」莫西北倒笑了,「過去你也說我對連雲的事關心太過,如今我不聞不問你又說我,真真是做個好人不容易呀。」
「懶得理你,說什麼話,最後有理的都是一個人。」紅綠想想,慕容連雲做什麼,莫西北都不管,和自己就更沒有關係了,也就丟開,只是,心裡卻隱隱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或者是,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心裡悶悶的,有點不舒服。
從莫西北的屋子裡出來,紅綠一個人低頭想著自己的事情,居然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街上,想到楚俊風和田心就住在對面的客棧,腳就不聽話的挪了過去。結果,楚俊風倒是在客棧裡,正坐在桌前閒閒的翻一本書——,wap,更新最快.見到紅綠很驚訝,立時站起身就問「是西北,哦。你家莫……姑娘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不是。」紅綠趕緊搖頭,尷尬的低下頭。她一見到楚俊風就臉紅,舌頭也不利索,也不知道是怎麼搞地,每次都很丟人。
「那是出了什麼事情,慕公子欺負你們了?」楚俊風一看紅綠欲言又止。連頭都不敢抬,心裡越發的疑惑。
「沒有,沒有。」紅綠的頭搖得更快,好一會才說,「田心……在嗎?」俊風猛然醒悟,心中一陣地酸澀,只覺得一種失落無言的瀰漫週身,隔了會才說,「若是不在隔壁地房間裡。大約就是出去了,不然,待會他回來。我讓他去找你。」
「不……不用了,我改天再來找他。」紅綠趕緊說完。轉身就跑了。楚俊風本想問她幾句莫西北的情形,見她走得飛快。也只得作罷,不過轉念一想,也覺得自己太傻,莫西北擺明和自己恩斷義絕,何況身邊又有慕非難陪伴,即便真的有什麼事情,又怎麼會來找自己,只怕,此時,是早把自己忘在腦後了。
這天日暮黃昏,紫禁城乾清宮外,年輕的嘉靖皇帝一身便服帶著幾個同樣一身便裝的侍衛,匆匆走來,早有小太監遠遠瞧見,片刻後,乾清宮地總管太監並早已守候在此的東廠掌印太監黃錦,都小跑著迎了過去。
「有什麼事情嗎?」嘉靖帝掃了一眼黃錦,隨口問。
「回皇上話,」黃錦躬身,卻向皇上左右的隨從掃了一眼,不肯馬上開口。
「都下去。」嘉靖帝揮揮手,所有人無聲的後退,消失在空曠的殿宇外。
「皇上,是太后娘娘那邊,今天,太后娘娘叫了奴才去,問皇上這些日子頻繁出宮,都在做什麼?」黃錦深深的低下頭,小聲說。
「偏偏有人就喜歡到母后那裡說這些個小事,」嘉靖帝心情似乎不錯,手指輕快的瞧瞧桌面,端了杯茶來喝了兩口,才不以為意的說,「你是怎麼回的?」「回皇上,老奴回太后說,皇上親政不久,甚是掛念民間百姓疾苦,時常出宮,也是為了體察民情。」黃錦並不遲疑,一口氣說完。
「母后又怎麼說了?」嘉靖帝「哼」了一聲,似乎很口渴,仍舊喝著茶。
「太后娘娘說,讓老奴加派人手,一定要保證皇上在宮外地安全。」黃錦眼觀鼻、鼻觀心,彎腰時間長了,只覺得鼻尖細密的生出一層汗珠。
「知道了,去吧。」嘉靖帝放下茶杯,待黃錦後退了兩步才說「等會兒,可能找到公主的事情,有沒有對太后說起?」
「回皇上,老奴按您吩咐地,並未提起,可是太后娘娘卻未必一點也不知情。」黃錦想了想,話說出口,卻不敢看自己這位年輕的主子一眼。「母后應該也很惦記妹妹,朕並不想隱瞞,只是這事還未十分確定,別讓她空歡喜一場,若是母后不穩,你就不必提了。」嘉靖帝說完,揮手示意黃錦退下。
等到黃錦自外面將殿門關閉,空曠地室內,只剩下皇帝一人時,他才長出了口氣,走了幾步,往配殿內地木榻上一頭躺了上去。
閉上眼,衣衫上似乎仍舊沾著一股子的香,這種香和宮裡常用地龍涎香不同,甜甜的,聞上去有點果味,更多的,卻讓人想到少女肉體特有的甜嫩。直撓得人心癢癢的,卻無從捕捉。
慕容連雲,這個名字,倒是和她的人一樣,美得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皇帝想,自己化名朱公子,原本是想去找到妹妹,一家團聚的,不想,倒意外捕獲了個小獵物,想著慕容連雲閉著眼,雪白的身子在他的掌下微微顫抖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微笑。
如果莫西北真是自己的妹妹,皇帝想,那麼,把連雲這樣的尤物弄到宮中,應該就簡單多了,畢竟,漢武帝時,平陽公主也曾把身份卑賤的家奴衛子夫送入宮中,母后若還是反對,自己也可以說,衛子夫儘管榮寵一時,最後也不過落得個失寵自殺的下場,皇宮當中,再美麗的女人,也不過是一件裝飾,一個擺設,玩玩而已,何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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