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感冒來得很重,醫生的話真是嚇死人了,還好,今天基本沒事了,恢復更新之前,修改了一下本章的前面兩節,閱讀之前,可先往前翻翻。
鞠躬感謝諸位親們的關心,以後更新會每天繼續,呵呵……
「你在說什麼傻話。」不知為什麼,莫西北心裡劃過了一絲的不詳,慕非難說的確實是事實,楚俊風的夢想不就是成為武林第一人嗎,那麼今天他打敗了東瀛潛伏在中原多年的奸細、前任的武林盟主,那麼,他在中原武林的地位便再難被撼動了,這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大約也不願意別人相助才是。
「我說的是傻話嗎?」慕非難卻不再看別處,只是全神貫注的看著莫西北,嘴角抿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雖然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情,莫西北也能想想到那張美得奪魂攝魄的臉上,此時寫著怎樣的委屈,心不免軟了下來,正待說什麼,卻忽然被慕容松濤發出一聲近乎尖銳的嘯聲嚇了一跳。
楚俊風與慕容松濤的比試已經見了分曉,幾個血人被他用暗器擊中穴道,定在當地,慕容松濤的刀呼嘯著在天上翻了數個身,遙遙的插在十幾步之外的土地上,顫顫抖動。莫西北看時,兩人剛剛對了一掌,各自退開數步。楚俊風正對著她的方向,俊美的臉上雪白一片,嘴角緩緩滲出一抹鮮紅,自然慕容松濤也好不到哪裡去,此時腳步不丁不八站在大廳當中。肩膀顫動,喘著粗氣。
「你輸了。」隔了會,楚俊風說。語氣有些沉重。
「未必!」慕容松濤卻揉身撲過去,兩人的掌。又一次重重相交,這一次,兩人都沒有後退分毫,雙掌如同黏在一處一般,定在原地——,wap,更新最快.
大廳之內。一時靜到了極處,沒有人注意到,慕容連雲方才再做什麼,也沒有人注意到,她何時走到了大廳當中,就這樣一步一步,站到了慕容松濤身後。
大紅的嫁衣,衣襟上地金線織就的鳳凰展翅欲飛,慕容連雲輕笑著。自嫁衣袖中抽出那鋒利的匕首,毫無遲疑地,一下刺入慕容松濤的背心。
慕容松濤內力正近枯竭。絕不曾想過,這大廳之上。還有人會不顧楚俊風地生死。在這樣比拚內力的關鍵時刻,對自己下手。他的內力驟失。楚俊風猝不及防,真氣反噬,一口鮮血猛的噴出,人已經踉蹌退開。慕容松濤緩緩回頭,看見慕容連雲蒼白的容顏和失神地眼,一時錯愕無語,良久才仰天長笑,笑聲一停,人猝然倒地。
「我殺了他,我自由了,哈哈,我殺了他了,我殺了他了,我殺了我爹,哈哈!」慕容連雲將染血的右手舉到眼前,看了又看,終於也發狂般的又哭又笑,身子晃晃幾乎撲倒,卻終究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連雲!」莫西北也被眼前的變故震得不知如何反應,這時才要提步去追時,卻見一個血人居然衝開了穴道,奮力撲向楚俊風。
血人同楚俊風的距離太近了,莫西北幾乎不敢去看,然而,更快的,慕非難飛身而出,一掌擊在了血人身上一般,射在了慕非難身上。
更快的,受傷地血人落地後一個翻滾,到了慕容松濤身邊,俯身抱起慕容松濤,居然硬衝出了大廳。
整條街上箭雨如飛,莫西北卻再看不見,她只看見慕非難回首投向自己的一瞥餘光,便身不由己的飛奔過去,扶住了他將倒地身子。「你瘋了嗎?」她嘴唇顫抖,良久,只擠出了這幾個字。
「這樣你就可以只看我,不看他了,多好。」慕非難居然還能笑出來,一邊用手按住莫西北亂摸的手,那毒血一沾皮膚便會迅速滲入肌膚,麻痺人地四肢和神經,他不知道血是不是已經都滲進了自己地皮膚中,所以,不能冒險。
「我不許你死,你不可以死。」莫西北覺得自己的眼睛非常模糊,越來越看不清懷裡地人。
「好,我不死,我就睡一會,好睏。」慕非難含糊的答應著,覺得眼睛很澀,只想閉上休息一會。
「不行,你也不能睡,我不許你睡的。」莫西北搖晃他,只是,慕非難只嗯了一聲,眼睛還是照舊閉上了。
「解藥——」莫西北再搖晃不醒他,這才猛然將他往地上一放,迅速跳到一個被點了穴的血人面前,厲聲問道,「解藥呢,拿出來。」
血人面無表情,連看也不看莫西北一眼,莫西北也不廢話,利落的在懷裡抽出一副鹿皮手套,開始在血人身上亂翻一通,楚俊風算是活捉了六個血人,除去逃走的一個,還余五人,五人身上毫無發現。「西北,你別急,我這裡有個朋友,那個大夫你也見過的,擅長解毒,我去請他來試試。」楚俊風按住了一直在血人身上亂翻的莫西北,抬手又點了血人的穴道,對圍過來的慕非難的收下說,「你們守住這幾個血人,我去找大夫。」
神醫很快被請來,然而,對血海飄香卻束手無策。
黃錦也自宮中,請來了幾位太醫,同樣,毫無辦法。
「我知道你是慕容松濤訓練的死士,自然是不怕死的,只是不知道,你怕不怕不死不活?」莫西北於神醫商討了一會,兩個人都認為,要找解藥,還要從血人身上下手,於是,很快的,莫西北便叫人將一件倉房佈置成了刑房,給血人穿上厚厚的棉襖後,縛在柱子上。
回答她的,依舊是沉默。
「好,你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按照神醫的說法,慕非難最多能夠支撐3個時辰,莫西北只覺得心急活了,也不遲疑,伸手在血人的氣海、檀中幾個穴位一點,片刻後,血人只覺得自己的血脈中彷彿爬進了成千上萬隻螞蟻,一點點的啃食自己的血脈,腫脹而疼痛,冷汗直冒。
「這還只是開始,你要不說,我有幾十種比這變態,比這殘酷的手段,你就準備一一來嘗吧。」莫西北冷笑。
血人的骨頭之硬,卻是莫西北所想想不到了,整整一個時辰,她想盡了方法,他卻抵死不說。
「西北,這樣不行,你這樣的逼供,也有傷仁和。」楚俊風運功調息,剛剛壓住內傷,就被神醫拖到了倉房。「可是不問他,解藥要從哪裡找呢?我等得,非難等不得。」莫西北頓足,慕非難的情況很不好,吐出的血已經泛出了藍色。
「你別這麼急,我先用內力幫他封住心脈,大約能拖延幾個時辰。」楚俊風從未見莫西北如此失態過,這時開口。
「莫姑娘,一般而言,毒蛇出沒之處,七步之內必有解藥,血人血有劇毒,自己卻不死,也許,秘密就在他的血中。」神醫一聽楚俊風的話,臉色一變,眉毛皺了又皺,無聲的搖頭,眼見楚俊風眼裡只看著莫西北,便如此對莫西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