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極力掙扎,想要擺脫顧曼山現在頭腦不清醒的糾纏。被迫做那件本來應該柔情蜜意的事,實在太有損自尊了。
雖然他也曾經逼迫過曼山,但那時的他和曼山兩個人確實有強烈的反應,即便如此……他強迫性的行為還是引發了最大的悲劇。那一夜的慘況,他永遠也不會再忘記。
他自己都後悔當初,更不想讓曼山走他的老路,強扭的瓜不可能甜。若曼山真的想跟他做,他高興都來不及,這樣因為別的理由而要硬來,打死他也不能就範。
顧曼山已經氣憤到一定的程度,懶得再對他表示客氣,一不做二不休,順手在桌腳邊撿了根髒兮兮的鞋帶,把他一直亂動的兩隻手緊緊綁在一起。
手腕被勒得很痛,許長生終於開始害怕,急中生智的眨巴著眼睛,企圖就此可以生產出幾滴眼淚來,哀求的聲音也盡量顯得可憐「曼山,別猴急呀!我配合你還不行嗎?你先放開我,手很疼!」
顧曼山眼都不眨的盯了他幾秒,似乎認真考慮了一下,緊接著斬釘截鐵的搖頭「你太會騙人,我不會再相信你!你不許再開口講話,否則我把你的嘴也堵上!」「啊?我……」許長生滿腹委屈的想要辯駁,看到對方已經又在桌腳邊撿了塊髒到分不出顏色的布條,才趕緊牢牢閉上嘴巴,只敢用搖晃頭部和眼神控訴的方法來與對方溝通。
顧曼山擰著他的領口,一起身就把他整個拖離地面,「你想去床上,還是就在這裡?點頭。就去床上;搖頭,就地解決!」
許長生萬般無奈的看看那張不太乾淨的床,再看看腳下髒亂差地地面.,電腦站更新最快.一時間悲從中來,他根本就不想選!
「快一點。休想拖延時間!我數三聲,你若再不決定,我就當你選了這裡!一、
許長生彷彿僵住了的腦袋立刻開始點個不停。
顧曼山很滿意的「嗯」了一生,把他拽到床前狠狠一推。被綁住地身體難以固定,整個背部都被硬邦邦的床板得生疼。許長生又一次痛叫出聲「哇!曼山你太狠了!我從前對你哪有這麼粗暴!」
話一說出口,顧曼山地臉色就變了,他腦中嗡然一響,自己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曼山最恨的就是他所謂的那些溫柔挑逗,否則那時候也不會憤怒得寧願自殘。
顧曼山冷冷看了他片刻,兩人之間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許長生是不敢再出聲,顧曼山是嘴唇緊抿著不知在想什麼。
「你那時……你犯規了。」顧曼山嘴唇掀動幾下,似乎改換了那個「你」字後面的話。從床上隨便拿了塊東西就往許長生嘴裡猛塞,「你這個騙子,我再也不聽你說!」
自此之後。許長生就只能發出難聽而淒慘的「嗚嗚」聲了。
無論是被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外內衣褲加鞋子,還是被對方強行坐在身上一陣亂摸。他都不再有反抗的能力。
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就是一雙襪子了。那可憐的裝備不但不能維持尊嚴,反而剝奪掉他的憤怒和勇氣。讓他自己都覺得十分滑稽,也把眼前的場面搞得更加淫靡。顧曼山的手做著淫亂又邪惡的事,可臉上只有一派認真,更要命的是還做一做、停一停,不時皺眉細想「太久了……我都忘記了。嗯,應該這樣……然後再那樣……你地這個地方就會這樣……」
許長生只想喊救命,就算他再不想做,他也不是根木頭。坐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傢伙是他喜歡過幾百年的人,他這一世也還是個健康地男性,若還沒有反應就不是人了。
他的心裡不斷祈禱趕緊有個什麼人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叫那個人拉開顧曼山呢,還是乾脆打暈顧曼山讓他好快快撲上去解決問題。
總之他現在無比難受,偏偏顧曼山還頻率極高地暫停,他簡直懷疑對方是故意地,說起來這麼多年沒見了,搞不好對方已經學了太多知識……
最後的最後,他眼淚都飆出來了,望著顧曼山地眼神像寵物狗那麼溫順可愛。顧曼山則面不改色的扔給他一句「你還想騙我,做夢!」
聽到這句話之後,許長生被汗水浸濕的頭忍不住一歪,他真的要被氣昏了,身體燃燒著的那個部位也脹到快要爆炸了。若再不疏導解決一下,他懷疑這輩子都要留下生理與心理的雙重病症,而那雙折磨死人的手還捏著他不放,用的力氣不大不小,剛好讓他到達痛苦的頂端,然而又極度期待著極限過後的那種巨爽。
他像瀕臨死亡的病人一樣,雙眼發直的急速喘息,視線也被汗水糊得看不清眼前的一
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看到顧曼山微笑了一下,然後向他慢慢俯下身來,扯掉了他嘴裡來歷可疑的髒布條。
隔了一個那麼久遠的夢境,對方的嘴唇還是那麼柔軟濕潤,舌尖帶著淡淡的甜蜜和鹹味,這種接觸讓他全身的皮膚都為之戰慄收縮。
顧曼山的手放開了他,於是他處於本能勁力挺起腰部,在對方解開他手腕上的束縛時,他已經因為飢渴而迫不及待。
他粗暴地抱緊懷中的身體,翻過身用力壓住對方,即使閉著眼也能找到進入對方靈魂和身體的路徑。
他們曾經那麼親密和熟悉,就算只是建立在欺騙與傷害之上的假像,但假象中的纏綿那麼真切細微,彼此的每一寸肌膚都深深記得。
情慾就像一棵蜿蜒的籐,在彼此滾燙的懷抱里長出無數枝蔓,它們纏得太緊太快,幾乎要讓人窒息。可是他們都不願鬆開對方,哪怕只是一分一秒的時間,唯恐鬆開手臂之後,整個世界就會只剩下自己。
許長生在高度的眩暈中睡著了,情感和體力雙雙透支過後的疲倦讓他睡得很沉。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頭頂是一大片刺目的光亮,身上也感到一陣灼熱。
他不得已再次閉上眼,眨了好半天才能睜開,瞇著眼所見的視野裡是一大叢一大叢的野草。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他躺在一片野草中間,身邊沒有任何人,也沒有什麼小屋。他徹底愣住,開始懷疑所有的一切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無法結束的夢。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作者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