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周榜中,請推薦票~~~~~~秋雨對H的描寫很青澀,筆法太過稚嫩。若是被雷擊了,請大家原諒,我會越寫越好的~~~~~~)
「……乖,還有很多……」又是那個聲音,我嗚咽,張開嘴迎接清涼的水。
喝飽了水,冰涼的四肢蜷縮起來,冷……痛……
「天揚……揚……我難受……冷……」好難受,我想你了,我想回去,我不要長大了……喃喃的哭訴。
「……別哭,很快就不痛了,乖……小雨是乖娃娃……」
身子被抱進暖暖的懷中,冰冷的四肢回轉過來,我暈乎乎趴著。我在做夢吧,不然怎麼感覺到有人在為我處理傷口?好清新,青草的味道,天揚的味道……嗯……真好的夢,夢見天揚了……
眼皮睜不開,在他胸口蹭啊蹭。濕漉漉的衣服被脫掉了,嗯……反正是夢裡,沒關係。有雙手在自己身上游弋,輕輕的向羽毛一樣……癢……
「……受了這麼多傷,還不想回家嗎……」
嗯……天揚的聲音,真好聽……好溫暖,再靠近點……伸手環住溫暖的身體……好舒服……真美的夢。現實中天揚都很少這樣的說……想起現實,身體開始發熱……下腹有股燥熱蔓延到全身……
天揚,那麼驕傲的他,竟然讓自己給壓倒了……反正是夢,就做徹底一點吧……
「天揚……我……想你……你別生氣,我把你吃了,你吃回來好不好……」
蹭啊蹭,手指一頓亂摸。
「……受傷了還這麼不老實……這可是你說的啊……別到時候怪我欺負你……」
手指往下,握住那個地方……好舒服……快點動……
嗯?嗯……
他的手指好熱,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迷迷糊糊的腦袋又沉浸在快感中。
「……啊!」我輕呼一聲,全身一陣酸軟,癱倒在他懷中,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唔……身後有指尖探進去,難受……吃力的扭扭身子,想擺脫開來,沒想到讓它進入的更深……
唔……
「……別亂動啊,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乖,放鬆……」
嗯,是天揚……沒關係……放鬆……放鬆……我想睡覺了……為什麼做夢還會想睡覺……真怪……身後怪異的感覺變成輕微的痛,有個滾燙的東西想闖進去……我感覺到了危機感……
「痛……天揚……我痛……不要……」
「啪啪。」屁股被打了,我嘟起嘴巴……為什麼做夢都要欺負我……不幹,我扭著腰想掙開,不做這個夢了……
「……乖乖的,別搗亂……我氣還沒消呢……」
我頓住動作,真是的,連做夢都要生氣,早知道下藥下重一點,讓你睡個一年……地球年就夠了,一星紀年有一萬兩千地球年呢……太久了……唔……很痛……我使勁的敲打他胸口……這個混蛋,以為是第一高手就了不起,連做夢都讓人覺得痛……
「……小雨,乖,不痛……很快就不痛了……唔……」
「……哈……嗯……」
我使勁的呼吸,倒不是很痛,只是那種撐到極致的飽脹感很怪異。嘗試著扭動腰,聽到耳邊傳來的抽氣聲,又動了下……
「……小笨蛋,你自找的……」
然後……然後我就……不告訴你們了,做這麼羞人的夢不能告訴別人。良久,我全身無力,暈暈沉沉的睡過去。
「……主人……主人……你醒醒……」
有聲音從劃破黑暗傳至耳邊,我緩緩睜開眼睛,望著石壁發呆。
這是那裡?
「啊!主人你醒了!」
我轉頭看向噪音源,兔子在邊上蹦蹦跳跳。光線太亮,我伸手遮住眼睛,不解的問「兔子,這是哪?」
「主人,這是阿貢的家,你好點了沒有?」
「什麼好點沒有?……嘶……」我坐起身,身上一痛。用手摸去,腰間一條猙獰的蜈蚣傷口蔓延,似乎上過藥,只要沒有很大動作就沒什麼感覺。我想起什麼,用手摸摸肩膀背後,這個傷口也上藥了。
我狐疑的問「阿貢,是你把我帶到這裡,給我上的藥吧?」
「哼!」小恐龍冷哼一聲「禍害遺萬年,你死不了。」
兔子尖叫「阿貢,不許你這樣說主人!還有,你呆在這裡做什麼?不是說過讓你在主人傷口消失以前都別出現的嗎!」
「……小兔。」
「叫什麼叫,玩了幾個小遊戲就真拿我當小白兔哄?我管你現實中是誰,誰都不允許欺負主人!滾!」兔子跳起來叫囂。
我沒理會它們小兩口的爭執,腦中思考著阿貢的話。它的意思是說,是它幫忙嘍?!皺眉,猛地想起昨晚那個荒唐的夢,真的只是夢嗎?站起來,腳下是厚厚的皮毛。身上穿的也是昨天的衣服,不過很凌亂了,除了身體有些脫力,倒沒有別的難受感覺……
果然只是夢嗎?啐……竟然做春夢,不要臉……而且還是下面的那個,怎麼也得當攻啊……沒骨氣……
在身側發現裝晶石的布袋,提起來抖抖,歎氣不管怎樣,晶石終於到手了。等我築基好了,一定要回狼山看看,我不殺你們也得讓你們吃點苦頭!從腳邊拎起放衣服的包裹,好在天蠶絲堅韌不透水,裡邊的衣服還乾乾淨淨的呆著。提著包裹,我掃視四周。
簡潔的石洞,人工雕琢而成,中央石桌石椅,石桌上堆著紅艷艷黃燦燦的仙果,側面是一格一格的多寶隔,上面還擺著些低階法寶。頂上綴著九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將洞府照得通亮。自己站在鋪上厚厚獸皮的石床邊,床一側有個石屏風,上雕琢麒麟圖案。阿貢在對面洞門口,門外是長長的通道,也是由夜明珠照明。
我轉身走進屏風後,把身上亂糟糟的野人服裝換下來,穿上從狼妖那裡拿的黑色華服。有些大,但腰帶繫緊些就行。古裝嘛,大點剛好顯得風度翩翩。令我詫異的是,身體很乾燥,似乎洗過澡的感覺。阿貢頂多給我傷口上藥,不管洗澡還是擦身子都不可能。那麼……昨晚到底是不是夢……
不管是不是夢,那個人最好是天揚,不然……心中一緊,我晃掉腦中的亂想。
————————我笨笨的寶寶唉,忘了天揚是什麼人,還真的只當是做夢不成?他小子正在你背後抹嘴偷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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