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發誓(第二更)
王俊傑出名了,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一夜之間在江城的通訊行業內小有名氣。
有句話叫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景華做為通訊零售行業內東臨省的龍頭老大,出現了稅務局封賬這種大事,怎麼可能業內競爭者們會不知道?
要知道事發的時候景華公司採購部裡,各大廠家的業務員都是親眼看見的,這等業內大事比光速還要快,沒到晚飯就傳遍了所有人耳中。
景華到底出了什麼事,蔣從良是得罪了誰?
這是華夏人的思維慣性,一旦誰倒霉被公家抓住把柄,第一反應不是問做錯了什麼,而是問得罪了什麼人。很悲哀,這種疑問是符合邏輯,也是符合現實的。
競爭者們笑得合不攏嘴,紛紛打聽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和景華賣場不對付的廠家也幸災樂禍得很,越大的企業得罪的人也就越多,這是在所難免的。
得到答案並不難,很快王俊傑的名字便在江城的通訊行業圈子裡響徹,一個中通公司的業務員而已
桑琴告訴了所有打電話過來安慰自己的有心人,景華的老總蔣從良是多麼殘酷的對待員工,這樣的老闆多麼不人道多麼卑鄙無恥。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女人,沒有去思考為什麼身價上億的蔣總要因為一個小小的廠家業務員而開除她,更不會去想林曼華為何會被公安局帶走。
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報復,她要報復王俊傑報復蔣從良報復一切阻礙她美好生活的人。可惜她只能用這樣的手段報復,宣洩出心中的怒火。
王俊傑,中通公司的業務員?
在得到這個答案時,行業內的老闆們第一反應是難以置信,第二個反應是打電話詢問這個叫做王俊傑的傢伙的來龍去脈。
於是,悲催的整天想著低調的王俊傑同學出名了,在有限的圈子裡聞名遐邇。這個有限的圈子,便是江城的通訊業。
當然,還有比他更悲催的人,那便是躺在家裡中槍,一塊板磚直接砸在腦門上的蔣從良蔣老闆。
蔣從良真的很難受,一整晚四處求人求情,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以往那些稱兄道弟拍胸脯的傢伙全部躲了起來。江城的第三號實權人物劉鶴翔做的事情,以蔣從良的身份所以結交的兄弟,哪個敢膽邊生毛胡亂許諾?
兄弟們關機的關機,聯繫不上的聯繫不上,完全派不上用場,蔣從良只能去求那些收過好處的領導們。領導的做派自然和小雜魚有區別,他們對蔣從良的哀求表示知道了,對景華的難處也表示了一定程度上的同情,可是下文真的沒有了。
肯定不會有下文,在劉鶴翔放出信號之前,諸多為景華保駕護航的領導為什麼要表態?
偶爾敲打一下企業是必要的,不這樣他們怎麼會懂得領導們的重要性,怎麼會明白沒有後台的企業只是沙灘上的城堡,浪頭一來就會崩塌潰垮?
不過這個只是有關領導保持沉默的原因之一,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劉鶴翔的身後隱約出現了一個不能觸碰的存在,葉家大小姐在這件事情中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沒有人敢說自己能夠確定。形勢還不明朗的前提下,貿然去為一個不大不小的商人出頭,是對自己的政治生命極端不負責任。
何況劉鶴翔已經暗示過,這一次並不是要把景華公司掀翻,只是要給它一個警告,幫某個人出出氣。
他們現在應該做的事,不是去跳出來出面幫蔣從良說情,而是要弄清楚那個叫王俊傑的人是什麼身份。
王俊傑不知道這些事情,事實上景華公司這件小事昨夜就已經從他的心裡消失了。他還沒有無聊到這種地步,把一個無關緊要的企業和人掛在心裡,要真有這份閒心,去多想想福德集團的未來不是更好?
王俊傑忘記了景華,可蔣從良怎麼敢忘了他?
四處求告無門的情況下,他甚至打起了中通東臨分公司老闆徐峻峰的主意。徐峻峰可不是傻子,再說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在王俊傑面前真有多大影響力,在獲知了景華面臨的困局時,徐峻峰絲毫都沒有感到吃驚,葉筱容想要整一整景華,太容易不過了。
在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之後,蔣總終於絕望,明白最終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當事人的諒解。
可惜王俊傑的電話從昨夜起便一直關機,他死活聯繫不上。蔣從良甚至都有心連夜找到王俊傑家裡去求饒,自己公司的財務室裡稅務局的人還在通宵查賬,並沒有把賬本帶走,證明事情還有一些緩和的餘地,要等到賬本被拿走了之後,這件事就沒那麼好辦了。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沒有人會告訴他王俊傑的地址。
焦躁了一整天的蔣從良,直到凌晨…多鍾才草草往床上一躺,只朦朧了合了兩三個小時的眼,就再次醒來坐等天明。
財富在權力面前是如此不堪一擊,蔣從良恍然明白了這個道理,這幾年因為財富的猛增而起的驕奢之心變得清明不少。生存還是毀滅面前,總結著人生感悟的蔣總又走入了另一個誤區,財富並不是沒有用處的,只不過要看面對的是怎樣的敵人。
「滴滴滴」短信提示音響起,蔣從良用最快的速度抓起了手機,幾年了他還從來沒有現在這麼著緊的時刻。
只瞧了一眼,蔣從良心中無比的歡喜,王俊傑終於開機了
王俊傑開機了,可現在的點不是打電話的好時候,天色方才黎明,驚擾他人好夢會不會引來更不好的下場?打電話是不合適的,蔣從良沒有失了分寸,合上手機,他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才是更好。
手機剛剛開機,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叮叮咚咚的響起歡快的音樂。
王俊傑看看太陽還沒有升起,東方只是青白色的天空,很詫異這個時間誰就能在自己一開機打進來,難道他昨天一夜都沒睡?
「嗯,哪位?」王俊傑靠在陽台上,整理著剛才理清的思緒,隨口問道。
「是我,我是楠楠……」電話那邊傳來一句輕輕弱弱的女孩聲音,模模糊糊的帶著幾許萌音。
「楠楠?」王俊傑一愣,「你怎麼起這麼早,還沒怎麼天亮呢。」
「姐夫,你昨天說了會給我打電話的,可我等到很晚都沒有接到,你是不是忘記了?」楠楠的鼻音有些重,時而傳來幾聲咳嗽,似乎像是感冒了。
呃……
王俊傑啞口無言,他能說什麼,直接告訴電話那邊生病的小姑娘,沒錯,自己是忘記了,忘記了和她的約定。
「姐夫,怎麼了,你還在嗎?」楠楠輕聲問道,言語間說不出的疲憊,昨天整晚她都沒有睡好,翻來覆去睡得極輕,電話短信鈴聲才響了一聲就被吵醒。
「在的,楠楠你怎麼起得這麼早,你們幾點鐘上課?」王俊傑意圖使用乾坤大挪移,把女孩的視線轉移開去,可惜他失敗了,楠楠依舊問道:「姐夫,你昨天是不是忘了我們的約定了?」
「嗯……不是的……」王俊傑呵呵乾笑幾聲:「昨天晚上想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忽然發現手機沒電了,當時我在外面有點事情,等到家之後已經太晚了,我又怕影響你休息,所以準備早上再給你打,誰知道你倒是先打過來了……」
「噢」楠楠的聲音比剛才歡喜了些,王俊傑的解釋乍一聽似乎很順理成章,可卻禁不起反覆的推敲。不過女孩怎麼會去懷疑?她要的只是一個理由,一個可以合乎自己心意的理由罷了,就算王俊傑的理由再荒誕,她一樣會開心的接受。
「下次你帶我出去玩好不好,我想去酒吧」楠楠拖著重重的鼻音,哼哼唧唧的說道,王俊傑似乎能夠看見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縮在被子裡嘟著嘴巴,正對著電話撒嬌的模樣。
「你還小,酒吧這種地方是不對未成年人開放的。」王俊傑心裡一鬆,楠楠沒有對自己的謊言表示質疑,讓他放鬆的同時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哪天有空,我帶你去遊樂場玩?」
「我才不要,遊樂場是小孩子去的地方,你帶我去看電影吧。」楠楠當即否決王俊傑的意見,提出了一個新的方案。
「看電影?」王俊傑頭上冒出幾絲黑線,自己一個成年人帶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姑娘去看電影,會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是啊,你以前就答應過我的,可一直都沒有兌現過。」楠楠開始翻著舊賬,可她不知道這個姐夫真的對這些承諾毫不知情:「還有,你答應過要帶我去吃飯,去江城最高的飯店。嗯……你說過不會再說我小的,剛才又說了一遍,那你又多欠我一個條件了,我要想想讓你帶我去做什麼……」
「好吧,我帶你去看電影。」王俊傑連忙打斷楠楠的思路,一口答應下來,天知道再等她想清楚還會有什麼條件開出來。
「真的?」楠楠歡呼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雀躍的尖叫:「不准再騙我了,不然你就是個大騙子」
「當然,昨天只是一個意外。」王俊傑嘿嘿的附和著,聽著聽筒裡傳來的歡呼,他的心情瞬間變得好了許多。
「明天是星期六,我們約好了,你要先請我吃大餐,再請我看電影,不准反悔」楠楠咯咯笑著,笑聲中蕩漾著最爛漫的青春。
「明天是星期六?」王俊傑發現自己的日子已經糊塗了,連今天是星期五已經忘記,還一直以為是星期四。
「姐夫,你不會又是騙我吧?」楠楠可憐巴巴的問道。
「怎麼會呢,只是我好像這個週末有點事情,可能不是太方便,下周行不行?」王俊傑猶豫的拒絕著,仙門的人最遲下周肯定會來,在這種時刻一分一秒都是不能浪費的,要盡最大的努力提升自己。
「噢……那好吧。」楠楠幾分失落的答應著,她始終願意聽他的話,即使心中再不情願,從半年前開始便是這樣。
「下個星期六,你可不能騙我。」女孩帶著幾分哀求訴說道。
女孩的聽話和哀求殺傷力無比巨大,王俊傑心裡莫名帶上幾分內疚:「不會的,楠楠放心,我下週六一定會帶你去看電影,陪你在外面玩一天好不好?」
「嗯,你說的,不准再反悔了,要發誓我才相信你」楠楠恨恨的說道。
「好吧,我發誓,下個星期六一定帶楠楠出去玩,要是不兌現的話,就……」
「就是小狗」
「嗯,就是小狗,這下行了不?」
「嘻嘻,好吧,下個星期六啊。哎呀,有人來了,我要起床了,姐夫再見」楠楠的語氣變得驚慌了些,王俊傑隱約能聽見電話聽筒裡傳來另一個女人的微弱喊聲。
「姐夫,麼麼一個,再見再見」
不等王俊傑反應過來,電話已被匆匆的掛斷,男人靠在陽台上拿著電話一陣發愣,這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愣了一會,王俊傑轉身正要回屋,卻看見隔壁陽台上,有張宜嗔宜喜的笑臉正望著自己。
「早」王俊傑揮了揮手。
「不早了,我今天起晚了五分鐘。」夏琪揚了揚眉,好奇的問道:「和誰打電話,我聽著好像覺得是個小女孩?」兩個陽台靠的不遠,中間最多相隔不到三米的距離,安靜的環境中要聽清不難。
「咳咳,」王俊傑忍不住咳嗽,眼神在夏琪身上一轉:「你不是要做柔體操?正好讓我看看。」
琪眼波一轉,一邊答應著一邊向前彎腰,雙手抓住自己的腳踝,豐滿的臀呈現在男人面前,被緊身褲勾勒出的線條甚至能夠顯出某個部位的大致輪廓。
王俊傑吞了口唾沫,身體一陣發緊,這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夏琪做操,怎知道這種柔體操還能有這種異樣的誘惑力?
夏琪慢慢的放手直起腰來,瞟了這邊一眼,左右活動一下身體,再次向前彎腰,擺出令男人血脈弅張的姿勢。只是這一次她再不能像剛才那樣直起腰,因為一雙大手已經把她固定在這個姿勢。
「別動」
「你要幹嘛,我做操呢」夏琪嘴角一彎,嘴裡假意表示著不滿,身體卻是一動不動,雙手緊緊抱著雙腳,保持著這個姿勢讓男人將自己抱進臥室。
「不要……」
女人的輕聲驚呼,伴隨著緊身褲被撕裂的聲響,最後成了一陣又一陣的呻吟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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