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直言道:」若有大量魔能水晶.再尋一位精深.凝N無上魔丹.」羅遷淡淡道:「丹修易尋,魔能水晶卻不好找,對否?」陸道:「父親原本以為此生無望,卻不想竟然有你冒了出來。」羅遷問道:「需要多少魔能水晶?」陸湄思量道:「恐怕至少也要三十萬枚。」羅遷眉頭微蹙,問道:「三十萬枚魔能水晶,煉製的無上魔丹,只怕能將你父親的等級提升到仙帝一般的等級了,你父親想要做什麼?」
陸湄不屑道:「仙帝一般的等級又怎得了?仙帝不也一樣在這個世界廝混,不曾度過無量仙劫嗎?」羅遷搖頭道:「我若是他,便也不渡劫。在仙界稱帝,總好過去那虛無飄渺的世界,追尋虛無飄渺的未來舒坦。」陸將話題拉回正軌:「你能不能提供這麼多的魔能水晶?」
羅遷道:「生意場上沒有什麼能不能的,只看價錢是否合適。」陸一幅早知如此的模樣,抬著眉毛問他:「你要什麼?只要陸家能夠出得起,絕不還價!」羅遷呵呵一笑,看著她的身體,上下掃視,陸湄不由得一陣緊張,下意識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帶著一絲懇求的意味道:「羅遷,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好人……」「哈哈哈……」羅遷大笑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收到好人卡了,重溫一下這種滋味,倒也有趣。
「你放心好了,你雖然很漂亮,可是與白花花的仙玉比起來,還是它們更可愛。」「羅遷!」陸的鼻樑都氣紅了,惡狠狠的瞪著他,便如一頭發怒的母獅,羅遷不覺可怕,反倒更覺可愛:「嗯,現在看來,剛才的命題,我應該重新考慮一下,呵呵呵……」
陸湄白了他一眼:「你這算是和我調情?」羅遷一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負罪感。陸淡淡一笑:「若是你已經心有所屬,何必到處招惹女孩子?」羅遷自顧自道:「你是故意的——讓我覺得心裡對你有所虧欠,不好淤泥獅子大開口。」
陸湄狡猾一笑:「你知道便好,快些說吧,究竟要多少錢?」羅遷考慮了一下,隨手從懷中將那些魔魂水晶摸了出來:「這些不曉得夠不夠,你先拿去。我不要錢,但是我要求魔修的一個承諾。」陸看到那水晶,驚呼道:「好強烈魔氣,太好了!」
她接過水晶看個不停,不住點頭:「比普通的魔能水晶純淨得多,煉製出得無上魔丹必定更加精純,太好了、太好了……」羅遷無奈道:「等等,這還不是你的。你還沒有聽完我的要求呢。」陸清爽一笑,撩了撩頭髮,一幅危襟正坐的樣子,以示自己對羅遷要說的話的重視:「請說吧!」
羅遷道:「我需要一張空白支票……支票你懂嗎?就是只要填上數字,就可以隨便取錢的東西。沒錯,我要一張空白的,就是說,當我想從你們陸家獲得什麼的時候,只要我寫在這張支票上,你們就不能拒絕,必須照辦。」
陸湄眉頭一皺,羅遷連忙解釋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陸家去做你們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更不會讓你們違背道義——另外,我還會也別加上一條,絕不會利用這張空白支票,對陸家的任何女性,圖謀不軌,如何?」陸湄看到羅遷狡猾的笑容,苦笑著搖了搖頭。
「沒問題,我們答應了。」陸爽快道。羅遷問道:「你能作主?不需要像你父親請示一下嗎?」「他已經交給我全權處理了。」
羅遷領到了自己想要的空白支票,其實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因為他想不出來可以從陸家得到什麼。那麼就進行長遠投資吧。今天的陸家雖然偌大的名頭,卻沒有幾斤油水。不過,未來的陸家,必定名頭更大,而且還是一頭廢羊。
出了陸家大宅,羅遷便有些懊悔:自己實在是太善良了,還不夠資格做一個黑心商人。怎麼只要了一張空白支票,最少也應該要上三四張啊!看來陸湄之前的工作,還是起了作用,自己已經不好意思和她獅子大開口了。羅遷搖了搖頭,猛地想起不知哪一位前輩高人的名言,有感而發道:「女人猛於虎也!」
回到真化源,羅遷連忙把杜冷凝找來,與他商議會員制度的事情。杜冷凝疑惑問道:「難道你泡到了陸狂濤的女兒,否則他為什麼將天下魔修的生意都交給了你?」羅遷正因為自己在陸湄面前變成了「心地善良的小白兔」,錯失了好幾張空白支票而惱火,偏偏杜冷凝要來踩他的尾巴,羅遷當場跳了起來,咆哮道:「杜少我警告你,以後不准在拿我和陸開涮!
杜冷凝擦了擦臉上吐沫,渾不在意地看看他,猛然間一臉的恍然:「我明白了,你定是追求不成,被人甩了。陸狂濤對你心有愧疚,故而將這麼大一塊蜜糖補償給你了……」
羅遷無可奈何的看看他,起身便走:「我不與你說了。總之,會員制度的事情,你要抓緊去辦。仙界不是下界,情況不同,我和你說的這些,只是個參考。究竟應該怎麼辦,你還是自己考慮去吧。」杜冷凝惱道:「為什麼你每次都把事情甩給我?」羅遷得意道:「因為我是主義創造者,你懂嗎,我只負責創造理論。你是實踐者,我的主義需要你去推廣。如果我是上帝,那麼你就是聖彼得,如果我是馬克思,你就是恩格斯。」
羅遷說罷,揚長而去。杜冷凝從來不曾聽說過彼得、恩格斯的大名,他想了一會,突然明白過來:「什麼實踐者,我就是跑腿的嘛,這個混蛋老羅……」
粗工老人三人,夜以繼日的工作著,羅遷與趙洗河也幫不上忙,趙洗河便在一旁「諄諄善誘」的教導羅遷。先是教授他一些獸修駕馭仙獸的方法,羅遷照此實踐,果然讓雷雲火豹和它的姘頭比往常乖順了很多。羅遷便來了興趣,趙洗河一步步將羅遷引往獸修的領域,緊接著可是講述一些獸修的基本常識,正在他準備進一步向羅遷傳授獸修的修練法門的時候,粗工老人突然一聲大吼:「成了!」
趙洗河一陣遺憾,看來自己要羅遷繼承自己衣缽的願望,還要向後拖延一段時間了。
羅遷忙跑了過去,三人中間二號金甲機人目光空洞的站立著。粗工老人道:「幸虧它胸口處的陣法並未損壞,否則憑我們對上古陣法的瞭解,斷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修復它。」辛冶子道:「羅遷,有沒有五行屬性的仙玉,放進去試試看。」
羅遷呵呵一笑:「早就準備好了。」他將五枚仙玉插進了五個凹槽之中,合上機人胸口的蓋甲,金甲下一片光電閃動,波芒轉動。猛然間,兩道如閃電的光芒自它的眼眶中射出,「鏗」的一聲,金甲機人腳下動了,轉向羅遷眼眶中光火閃爍。
粗工老人呵呵一笑:「看來它知道它的仙玉是你給的。」羅遷點點頭,望著二號機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天湖戰賽,我來了!」
壺中境波瀾世家,老爺子乾擎雷端坐在正堂的紅楠木太師椅上,雙手按膝,雙目緊閉。下面,站著他的幾個子輩。「天波還沒有回來?」乾擎雷開聲問道。下面幾人相互看了一眼,中間一人低聲答道:「還沒有。」
乾擎雷哼了一聲:「你們管教得好,這小子不但敢公然違抗我的命令,還離家不歸。哼哼,這些小輩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難道乾家真的沒有家法了嗎!」下面人人自危,不敢接話。提到家法,即人都忍不住打了個顫,乾擎雷一向嚴厲,家法森嚴,只是人到暮年,脾性已不似以往火爆。
這些年,乾家先有羅遷不告而別,改名換姓獨自闖蕩。緊接著又出了乾天波,斗膽違抗家主的命令,還接連半個月在外不歸。乾擎雷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下面有人問道:「大伯,是不是派人把他找回來?」「找?」乾擎雷猛地一睜眼,那人頓覺胸口如擂大錘,登登登連退三步,退在一旁再也不敢多說。「找他做什麼?」乾擎雷淡淡道,目光已不似那般凌厲:「便讓他去吧。乾家也不怕丟人,只怕它到時候一敗塗地,無臉再回乾家。」
下面人人好奇,乾天波此番費盡了心血,集齊了仙界八駿,又有大師為他煉製神行符。戰賽奪冠可謂志在必得,縱然奪不得冠軍,也不會輸得太慘。怎麼老爺子要如此說呢?
雷聲隆隆,大地轟鳴。卻不是雷公觸怒,而是三部戰車在進行實戰演習。趙洗河三人站在山頂,看著山谷中兩部戰車變身,海陸空三軍配合默契,羅遷駕駛的陸地戰車快速突進,天空中一隻巨大的朱雀火力掩護,湖水中潛艇暗行,一張火力網張開,鋪向正面的數百丈的範圍,一層層的刮削著地面.碎石如潮.劈成了一片雲霧.就連趙洗河看了,也忍不住讚歎:「如此威力.乾天波怎能不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