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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過大禮,林縛一手拿著紅綢喜帶,另一只手直接抓住身穿大紅禮服的顧君薰的嬌嫩小手走進洞房。
顧君薰頭上頂著大紅的蓋頭,看不見路,只給林縛牽著手,小心翼翼的走著,心想小手直接給林縛牽著,跟娘親所教的禮節不合,但是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老繭,出奇的心安,聽著推門的吱呀聲,給牽著走進房裡。
房裡還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都穿著鮮麗的喜服,稚氣未脫,卻是美人胚子,她們是君薰從娘家帶來的使喚丫鬟,看著林縛牽著小姐進來,嬌生生的齊聲喚道:“奴婢見過老爺、夫人。”
林縛聽著這樣的稱呼有些不慣,牽著君薰的手到床邊坐下,將她的蓋頭揭開。燭下容顏嬌媚,眼眸子裡藏著初為新婦的嬌羞與不安,眼睜睜的看著林縛將蓋頭揭下,君薰坐在床邊也不曉得要做什麼事或說什麼話才好。
兩個丫鬟拿大紅托盤端來糕棕、湯圓及酒水,待林縛與小姐意思性的用過糕點、對飲過酒,便羰著托盤退到外廂房聽候使喚。
“你都過來三天了,但是別人攔著死活不讓我跑去見你,”林縛說道,“你不會怪我吧?”
“沒有拜堂,怎麼能見面呢?”君薰到崇州後作為遠嫁新婦,心裡也是莫名的不安跟焦慮,但聽著林縛在這裡胡言亂語,嫣然笑了起來,說道,“照著規矩,我們該是現在才能見面,妾身怎麼會怪夫夫君?”
林縛看著君薰燭下的眸子,想到柳月兒、盈袖都有這樣美麗的眼睛,只是柳月兒給嬌柔溫婉的感覺,盈袖的眸子則成熟迷人,君薰的眸子還有些未脫的稚氣跟純真,讓人看著很舒服,是個讓人無法不喜歡的女孩子。
想到柳月兒,心想自己從北面趕回來,便換了喜服趕著吉時拜堂成親,還沒有來得及跟月兒、小蠻見上一面。先妾後妻是當世陋俗,林縛從之,不過是男人習性,但是也能想到此時此刻月兒心裡並不好受,他撫摸君薰的臉頰,說道,“薰娘,你也不要妾身妾身自稱,看著你,我還當你是君薰妹妹,我比你大,你便喚我縛哥吧,我照顧你是應該的,不過這邊擔子要重,怕你跟在我身邊會比在家時辛苦,就是今日,外面還有諸多賓朋要應付,不曉得多晚才能消停”
“夫君是做大事的人,薰娘要是不明白,倒是不懂道理了,”顧君薰略有些失望,仍體諒的說道,“你去照應賓客吧,我多晚都等你”
林縛起身走出房門,看到孫文婉還穿著甲衣守候在院門口,跟她說道:“你進去陪薰娘說說話,日後薰娘在山間沒有多少女伴,你與她不要太生分了”
“是。”孫文婉點頭應道。
顧盈袖是寡婦身份,新婚之日不興進出新屋陪伴顧君薰,本有意按排孫文婉做陪席的女眷。孫文婉推脫值守之責重大,夜裡仍穿著甲衣在山上巡視。
女營不是江東左軍正式編制,平時也只是值守山間,保護內宅及諸將領的家眷,雖說歸林縛直接轄制,但是林縛對女營的關心也少,孫文婉心裡也清楚,顧君薰正式嫁過來,便是大家的主母。在林縛趕回來之前,她與姨娘趙氏以及小蠻以及囚居山頂的宋氏也都在林夢得的授意正式拜見了新主母。雖說還沒有明言,但是女營日後聽從新主母的轄制也是理所當然之事。想到這裡,孫文婉心裡有著莫名的糾葛,但是林縛一聲吩咐,讓她起不了抗拒的念頭,先回房將甲衣換成紅妝,刀甲畢竟不興進入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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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廂院幽靜,在林縛與顧君薰的婚期確定下來,柳月兒便堅持搬到較為幽靜的廂院裡。除了王麻子的妻子珍娘在這邊照顧外,柳月兒與小蠻也沒有用其他的使喚人。一入夜,熱鬧都在大宅,這邊顯得格外的冷清,銅鶴長嘴上的燭光紅艷艷的,無風而晃,小蠻幫柳月兒鋪好褥子,趁勢坐在床邊,說道:“但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趕回來也有兩個時辰,也不知道這邊還有人為他牽腸掛肚呢”
“知道消息就好,”柳月兒坐在桌前糊鞋面子,聽著小蠻的氣話,笑道,“今天這日子,他怎麼能到這邊來呢?”
“你要是坐不住,去大宅看他就是,誰也沒有綁著你的腳”顧盈袖在旁邊笑道。
“又不是我想著他念著他,我去看他做什麼?”小蠻嬌怨道。
“等開了春,便讓你也進房伺候他,”顧盈袖也在這裡,坐在床邊笑道,“省得在這裡說怪話。
“最好爭取生個小子出來,日後也有個依靠”柳月兒捧著隆起的小腹說道。
“我才不要進房伺候他,要是給他忘掉了,便給困在院子裡連一步都邁不了,”小蠻嘟起粉唇,對林縛回來影子都沒有見到一下,替柳月兒打抱不平,又惆悵的說道,“倒不知道他要不要我給他當一輩子的伺候丫鬟”
“吱呀”一聲,林縛推門走進來。
“啊,”柳月兒又驚又喜的將鞋面子放下來,嘴裡卻抱怨著道,“今天這日子,你怎麼可以到這邊來呢,要讓新夫人知道了,心裡會怎麼想?要是傳出去,別人也會怪我不懂婦道的?”還推著林縛往外走,不讓他進房來。
當世為防止妾室爭寵,有諸多禮法規矩。
林縛哂然一笑,說道:“盈袖姐在這裡正好,我過來陪你們說說話,免得哪個牙尖嘴利的在背後編排我的不是。”
小蠻剛才在房裡胡言亂語,這時候倒不好意思看林縛。
柳月兒要心間沒有一點委屈也不可能,只是這世間女人沒有一點地位,完全是男人的附庸,妾室若有如夫人之名,但地位比宅中奴婢高不了多少,遇到體貼的男人便是天大的歡喜,即使有更多的期望,也只是藏著內心深處不會表露出來。
看著林縛推門進來那一刻,柳月兒心裡喜歡得眼眸子都濕潤了,溫順的依在他懷裡,感受他的氣息,與他、與顧盈袖、與小蠻在房裡說了一會兒話,便催著要他離開,事情傳到新婦耳裡去,怕惹新婦不快。
顧盈袖輕捏了小蠻一下,要她跟著林縛過去伺候。
雖說顧君薰有使喚丫鬟帶過來,一是她們不知道林縛的脾氣跟習慣,再則小蠻一直不露面,怕是會影響以後的關系,畢竟林縛要收小蠻進房,也要顧君薰這個正妻點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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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衙酒宴還在繼續,林縛從柳月兒那兒離開,先去東衙答謝赴宴賓客,到夜深時分,才喝得醉醺醺的給小蠻攙扶著返回新房。
孫文婉及使喚丫鬟守在外廂房裡,才知道顧君薰這幾日來疲累,說話時睡過去了,之前宋佳也過來陪伴,先回去了,孫文婉本有值守之責,便一直等到現在。
孫文婉離開,林縛要兩個丫鬟都去睡覺,不要她們熬夜伺候,推門走進房裡。紅燭已殘,火光搖晃,君薰衣衫整齊的歪頭靠錦被睡著,頭飾大概給孫文婉及使喚丫鬟幫著御到旁邊的桌上。
林縛輕輕摟起君薰,將她的腦袋移到紅枕上,悄手把她褪去外衣。時至九月中旬,秋意已深,崇州天氣倒也不寒,君薰喜服裡就穿了一身短截中衣,也是紅色喜服,但露出頗多的嬌嫩肌膚,觸手軟滑如玉,叫人心蕩魂移。
“縛哥哥,我好喜歡你”夢中的君薰輕喚了一聲,林縛陡然一驚,收手看著閉目睡得美臉紅艷的君薰,確認她的確是在說夢話,忍不住輕笑起來,心裡湧出來柔情蜜意,但是看到十七八歲的君薰稚氣未脫,又是閉目純真的酣睡著。
小蠻跟著進來幫著伺候,聽著顧君薰說這樣的夢話,俏皮的朝林縛笑。
林縛拉過鴛鴦紅被蓋在君薰的身上,小蠻端來熱水伺候他洗漱,林縛怕委屈了小蠻,說道:“我自己來就行,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蠻固執的說道:“我就在外廂房睡下,你有什麼事情,就喊我起來。我得守著丫鬟的本份,免得新夫人說這宅子裡的人一點都不懂規矩”
林縛拗不過小蠻,便隨她去,他坐在床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脫了衣服,又扯了一床被子,睡在君薰的外面,聞著近在鼻端的處女幽香,看到君薰裸/露出來的肩頭如脂嫩滑,也禁不住心猿意馬,伸手幫她將被子掖好。
“啊”君薰這時候驚醒,看到林縛與她相對而臥,先是驚嚇的輕呼了一聲,轉念想到自己今日已經嫁作他人婦,不好意思的伸手將被子拉上去蓋住瞬間羞紅的臉。
林縛將君薰的被子掀開,鑽過去。君薰給林縛摟在懷裡,身子發燙發軟,掙扎說道:“薰娘倒睡著了,讓薰娘起來伺候夫君洗漱”
“我洗漱過了”林縛說道,“再說我有手有腳的,不用伺候。”他的確有手有腳,將君薰的中衣解開,雙腿與君薰滑/嫩纖長的雙腿纏上,手也握上嬌彈彈的玉女峰。
“薰娘還沒有洗漱。”君薰忍著羞意說道。
“你身上香得很,干淨得很,”林縛輕聲說道,感覺懷裡的嬌軀熱如火爐,翻身壓在她身上,用膝蓋將她因緊張而並攏的雙腿分開。
君薰出嫁前看過壓箱書,只是事情真要發生,衣衫都給褪掉,在被子身子燙得跟火爐一樣,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承歡,只是雙手死死的抱住林縛的背,心如鹿跳,林縛的膝蓋頂/進來,她開始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大腿/根給熱如火棍的物什頂到,這才明白過來,耳根也熱得發暈,才略帶惶然的說道:“夫君要憐惜薰娘”
林縛這才省得君薰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怕太粗莽傷了她,身子微躬,吻她發燙的耳根,雙手游離她嬌軀各敏感處,仔細玩弄,也越發覺得身下乃尤物,身子雖不如婦人豐腴,但嬌彈彈的甚是迷人,發育也頗成熟,待手探到股底,有清油似的津/液溢出來,林縛才分身緩緩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