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才不管這三個日本人是死是活呢,抽著煙繼續看他
兩份合同,三十多份紙,張敬看了足足兩個小時,直到最後自己覺得確實沒什麼問題了,才微微點了一下頭。
看到張敬看頭了,春樹尊一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二話不說,就把一支金筆遞給了張敬。
「你先簽!」張敬搖搖頭,把筆又推回去。
春樹尊一微怔,可是又想到簽合同這種事,誰先簽誰後簽都一樣,搞懂張敬又在玩什麼花招。
春樹尊一接金筆在手,刷刷幾筆下來,把兩份合同都簽好了。
張敬看到春樹尊一確實簽完後,也接金筆在手,刷刷幾筆下來,也簽好了自己的這部分。簽完字之後,把金筆一蓋,往口袋裡一插,嘿嘿,這也歸自己了。
如果鄙視的目光可以殺人,張敬現在就能被春樹尊一的那兩個秘書弄死二百多回。不過張敬不在乎,鄙視就鄙視唄,又不痛不癢的,哪有撈個金筆實在。
春樹尊一家大業大,不在乎什麼金筆,只想快點把錢弄到手。
拿著自己的這份合同,春樹尊一從懷裡掏出兩張銀行本票,很謹慎地遞交到張敬的手中。
張敬也掏出一張銀行本票,和春樹尊一交換。
張敬接過春樹尊一的銀行本票,又是看又是摸,又是照陽光,最後確定無誤才笑嘻嘻地放在內衣最裡面。
春樹尊一接過張敬地銀行本票卻愣住了。他認識中國字,張敬給他的根本不是什麼銀行本票,上面畫著天津少兒遊樂園的風景圖,這根本就是一張天津少兒遊樂園的門票。
「張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春樹尊一老臉驟冷,冷得嚇人,聲音裡都夾著殺氣。
「啊?嘿嘿,沒什麼意思,我看氣氛太緊張,就和你開個玩笑!喏。銀行本票在這裡!幹嘛?別像要吃人一樣看著我,行不行?」張敬白了春樹尊一一眼,甩手又從身上摸出一張來遞過去。
這回張敬給春樹尊一的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銀行正票,票值兩千億美金。
張敬才不傻呢,這屋裡四個人,自己只有一個人,其他三個人都是小日本,要是冒冒失失地就把真票給了人家,人家再玩自己一把,給自己兩張廢紙。那張敬就算尋死都找不到地方。所以張敬也是確定春樹尊一沒和自己玩花樣,這才交了真貨。
春樹尊一如獲至寶,捧著那張銀行本票笑著老臉開花,都忘了對張敬說謝謝了,又也許現在他目的達成,根本不準備再陪張敬這個神經病玩下去了。
張敬也無所謂,他的目的也已經達成,冷眼看了看三個抱在一起跳日本傻瓜舞的傢伙,自己雙手插進褲子口袋,優哉游哉地就走了。也沒有對春樹尊一道再見。
等張敬回到賓館。推開雷純客房門地時候,看到雷純、宋妖虎和潘若若也已經回來了,仍然在聊天。
真是搞不明白,女人們成天哪來的這麼多的話題。
「死鬼回來了?」雷純聽到門聲,就探頭隨口問道。
「你們別聊了,有正事要做!」張敬回身一腳把房門踢上。神情鄭重地走進了客房裡面。
「好。你們說正事吧!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叫點飲料大家喝!」潘若若點點頭,從床上站起身就要走。
「回來!」張敬突然扯住潘若若。甩手又把她扔回床上,「若若,這次你來得正好,這事還真得你來幫幫忙。」張敬的臉上出現一絲神秘之色。
「要我幫忙?我幫什麼忙?」潘若若一頭霧水。
張敬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從自己的內衣裡,把兩張春樹尊一給他的支票掏了出來,小心地放在床上。
「你們看,錢已經到手了。一張是兩千億美金換來的日元,一張是五億人民幣,現在條件已經成熟,我們要做最後的工作,爭取一次過關!」
三個美女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在聽張敬說。
「這張大額的,小虎拿回去交給宋老先生,這本來就是他國帳上的。這五億是我們要資助淮南重工地,雷純馬上電話聯繫淮南重工,告訴他們我為他們拉到一筆風險投資,明天你和我就會親自去他們那裡,有什麼事到地方祥談。若若,這筆錢我交給淮南重工之後,淮南重工就會在股市復牌,我需要你為我炒作一下,復牌的那天你去一趟股市交易大廳,向公眾宣佈你淮南重工,並且會買他們的股票。」張敬的語速不快,有條有理地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
「嗯,沒
我準備一下。讓我的公司在天津股票交易大廳為我復牌是哪一天,你提前告訴我一聲就行了!」潘若若立刻點頭,雖然她不知道張敬在做什麼,不過為了張敬,讓她死都行。
「那我呢?我幹什麼?我不會就是一直在家裡呆著吧?」宋妖虎知道好戲就要上場,興奮地也要插一腳。
「當然了,閒不著你。你把錢還給宋老先生後,就把這次日本東田銀行為淮南重工注重資的事給我散步出去。主要是在一些和股票有關的報紙雜誌上,什麼股票日報,什麼證券報,什麼日K行情,這些媒體上都要有。反正我不管你怎麼幹,我要天津乃至全國的股民在最短的時間裡,知道這個消息。」
「好好,我現在就去做!」宋妖虎真是一刻也閒不住,把那張最大額地銀行本票在身上放好,就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潘若若也去洗手間,給公司打電話,安排自己在天津證券交易大廳裡地秀場。
雷純操起手機,連撥了幾個114,gt;+與他們的主要負責人通了話。
淮南重工那邊聽說天上掉錢了,一開始只是半信半疑,直到雷純亮出了宋小瀾的名號,他們才算是信了。當時樂得那個什麼總經理把辦公室的大門拆下來,抱著門板跑洗手間裡跳迪斯科,又聽說張敬和雷純明天會坐飛機去,更是滿口答應,還說會好好招待兩個貴賓。
一場股市裡的風暴就在張敬地計劃下被醞釀出來,只等暴發地那一天。
第二天一大清早,張敬就和雷純坐上了飛往淮南地飛機,兩個小時後順利到達。
淮南重工的各大領導,包括淮南市領導,還有淮南重工企業裡地一些員工代表,用最熱烈的儀式歡迎張敬和雷純的到來。
在機場內外,無邊的鮮花和氣球飛上了天,如海潮般的歡呼聲,差點讓張敬的雷純眩暈。
剛走出飛機舷梯,就有一大群中小學生擁上來,向張敬和雷純獻花,接著就是淮南市長及市委書記走過來和兩個人親切握手,他們也知道,這是從天而降的兩個財神爺。
張敬和雷純哪見過這個?當時兩個人全傻了,話也不會說了,像兩個木偶一樣被人家擺弄著。出了機場就是新聞發佈會,會後又有什麼宴會,宴會後又要搞什麼文藝表演,張敬這時才回過神來。
「咳咳,那個郭市長,我的意思是不要搞這些事情。我們這次沒有什麼時間,想盡快和淮南重工的企業領導商談一下風險投資的事,然後我們要就回天津去,能省掉的節目就省掉吧!」張敬哭笑不得地對人家說。
「哦…………」郭市長沉吟了一下,「張先生,雷女士,這次的文藝表演就是淮南重工的一些文藝職工連夜創作出來的,也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和對二位無私的感謝。你們看這個…………」
張敬當時真想殺人,急傷風還碰到了慢郎中,這個時候就是以快打快,哪有什麼時間看什麼鬼表演,他都恨不得時間能慢一些。
不過聽郭市長這個意思,要是不去看的話,恐怕有點不識抬舉。
「這樣吧,雷純代表我去看文藝表演,然後郭市長您安排一下,最好馬上讓我和淮南重工的領導們坐下來談一談。」張敬總算想到一個折衷的好辦法。
「好,好,這樣好!」郭市長欣然同意。
於是,在淮南工人文化宮,一場盛大熱烈的文藝表演開幕了。
雷純坐在台下觀眾席第一排的最中央,兩邊坐著的分別是一名女副市長,和市委副書記。雷純心裡惦記著張敬去商談的事,可粉臉上卻露著微笑,面子上總要過得去嘛!
同一時刻,在淮南市政府的會議大廳裡,張敬和淮南市領導、淮南重工的總經理、副經理的一場商業談話,也開始了。
本來淮南的這些領導幹部們以為張敬會做一些重要的講話,或者提一些擺譜的要求;他們萬萬沒有料到,張敬拒絕了一切場面話,也拒絕了淮南重工向他介紹相關的企業情況,這些事對張敬而言,連一分錢都不值。
張敬點燃一支煙後,直切主題。表示這五億元投資到淮南重工後,他只有兩點要求,第一是要求淮南重工立刻恢復生產,把科研結果轉化為商品;第二要求淮南重工證券發行部的總管人員立刻向上海證交所遞交復牌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