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雷純手上的紙巾突然掉到地上,瞳孔都放敬的話讓她徹底震驚住。
「而且回到北京後,我們有可能會在生意場上遇到我曾經的兄弟們,當然也有可能會遇到錢春多。那個時候,我和他們會是敵還是友?我現在還無從得知。所以我對你的要求就是,一年後,你必須有與錢春多對抗的資本,否則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地方,一點點的疏忽,就會讓我們一切的努力付於流水。」張敬沒有管雷純的反應,用一種淡淡的語調繼續說道。
雷純無語了,她發現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坑裡,一個很深很深的坑,下去就不一定能上來了。雷純以前也是做產品經理的,她深知商場無父子的道理,除了同利益的夥伴,沒有人可以信任。
「好了,不說這些了!」張敬神情又緩和下來,他不想把未來說得太殘酷,不想讓雷純的心裡有太多的負擔,那些負擔就留給自己好了。
張敬順手從桌面上拿過三支筷子,依次擺在自己的面前,然後拿起了中間的那支。
「雷純,你剛才的意思是說,我們應該選擇中間的消費群,就是買蘋果自己吃的個人消費者對嗎?」
「嗯!」雷純做了一次深呼吸,暫時把那些把自己不痛快的事先拋開,向張敬點點頭。
「你說得很好。但是卻不對!」張敬把筷子又放回原位,微笑著對雷純說道。
「吁……」雷純聞言沮喪極了,無力地低下頭,沒有什麼話說。
「你先別自卑,你說得不對是因為你地經驗不足,沒有考慮到實際情況。但是你的想法卻附合正常的市場調查及預測思路,這證明你已經開始學會,用錢春多曾經教給你的知識來思考了!」
「啊?」雷純一愣。又抬起頭來,不解地望向張敬。
「我們這次的Clt;.是數量問題,也就是說我們要在盡可能短的時間裡,買出更多的蘋果。這樣才行。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時間與數量其實就是一個問題,都要求銷售速度。只要銷售速度提高了,這兩個問題就都不存在了。」張敬盡可能讓自己地聲音,聽起來輕鬆一些,就像上學時老師在講課,讓雷純不會緊張。
「嗯,我知道!」雷純果然點頭,表示她能明白。
「你剛才也說了。買蘋果做二次加工的,比如什麼果汁生產。或者做蘋果醬的地方,他們的用量是最大的。買來自己吃的消費者數量只是其次而已。如果我們把目光只關注在這些買蘋果自己吃地消費者身上,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賣出去那一山的蘋果?」
「不對啊,敬哥!」雷純立刻舉起一隻手,就像一名小學生,打斷了張敬的話,「那些二次加工的人,他們不會買好蘋果的,他們出價很低。賣給他們會賠錢的,賣得越多賠得越多!」
「呵呵!」張敬會心地笑了兩聲。拿起面前的第一支筷子,「它會賠錢,但是會提供給我們量,我們就要想辦法讓它不賠錢。」說著,張敬把第一支筷子放回去,又拿起了第三支筷子,「它會賺很多錢,但是量很小…………」
「我明白了!」
張敬的話還沒說完,雷純的美眸中頓時就放出光芒,人也噌地站了起來。嬌喊一聲,打斷了張敬的話。
「敬哥,你是說三條路一起走,用賺錢那條路子地高利潤來填補賠錢那條路子的虧空。」
「哈哈哈!」張敬大笑起來,將手裡地筷子扔掉,第二次為雷純鼓掌,「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可是……」聽到張敬的誇獎,雷純並沒有興奮,反而又黯淡下來,「這麼多渠道都要談,會要人命地?怎麼談啊?千頭萬緒的!」
「雷純!」張敬聞言立刻再次嚴肅起來,「沒有付出,怎麼能有回報,想成功靠偷懶是不行的。做食腦的第一條標準就是,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嗯!敬哥,那和我談談食腦吧!」聽張敬這麼說,雷純才收拾起一點信心,目光灼灼地望著張敬,一付對知識渴求的樣子。
「好!剛才我說過了食腦的第一條標準,那麼第二條標準就是,一定要聽師父地話!」張敬繼續嚴肅著。
「師父?」雷純愣了。
「對啊,你的師父就是我嘍!我說地話,你必須不打絲毫折扣地去做,而且要做到最好!」
「……我明白了,敬哥,這個我一定能做到!」
「好,現在你過來,到我身邊來!」張敬向雷純招了招手。
雷純沒有猶豫,起身來到張敬的身前,等待他下一點的指示。
「把睡衣脫掉!」
「啊?」雷純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我讓你把睡衣脫掉,做食腦嘛,要聽師父的話!你別亂想,我沒歪心思的,這是很純潔的一次演習。」
「哦……」雷純的目光在張敬的臉上轉了半天,發現張敬不像是開玩笑,這才遲疑地把手伸向自己睡衣的底襟處。
雷純沒有一下子就脫掉,而是用玉手勾住黑色半透明睡衣的底襟,一點一點地向上拉。
張敬的眼珠子都要貼到雷純的大腿上了,看著雷純那白皙得令人窒息的豐滿玉腿一點一點地露出來,只覺得鼻子裡一陣陣地發熱,估計要流鼻血了。
雷純的睡衣還在慢慢地向上撩,她的雙腿緊繃,緊緊地夾在一起。
「再脫,再脫……」張敬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口水已經都流出來了,還夢囈似地叫好。
「死鬼,要不要和人家進房間啊?」雷純臉上升起標誌性的媚笑,勾了兩眼張敬,聲音飄飄忽忽傳來。
「好,好啊!」張敬就像個機器人,僵硬地站了起身,眼睛還在雷純的腿上,自己腿下開始移動。
「死鬼,那就來嘛!」雷純笑得更妖媚了,還伸出手探向張敬的肩膀,好像要擁抱。
很可惜,雷純的手正要碰到張敬時,突然變五指為兩指,狠狠地在張敬的肩膀上掐起了一塊肉,又大力地擰了一下。
「流氓,讓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