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就是小瞧我,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嗎?我是北京城的大仙,有名有號的,人送尊號『守吟子』。」張敬的神情還像那麼回事,神神叨叨的。
「大哥,大哥,我信你,你快算吧!」小姑娘真是不懂人心險惡,好奇心極度膨脹。
潘若若、雷純等人,各有各的表情,有的是卑鄙,有的是好奇,有的是幸災樂禍,有的是迷糊,反正都在等待著張敬的下一手棋。
「咳,這個算名字呢,首先需要看手相。來,小妹妹,把手伸出來,男左女右!」張敬鎮定一下自己,對小姑娘說。
「喂,你不是吧?」張敬話音剛落,潘若若的眼睛就瞪起來了,還不客氣地推了張敬一把,「你為了佔人家那點小便宜,寧可當狗了?」
「敬哥,別玩了……」雷純都覺得為張敬丟臉。
「沒事,沒事的,看看手相怕什麼?來吧!」小姑娘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很坦蕩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若若,你就等著啵我吧!嘿嘿!」張敬鬼笑鬼笑的,然後抓住了小姑娘的手。
「算出來了嗎?」宋妖虎有點心急,立刻就問張敬。
「別急啊,還沒看呢!」張敬白了一眼宋妖虎,接著一隻手抓著小姑娘的玉手,另一隻手在人家手上慢慢地撫摸,「嗯,很好,很軟,很滑!」張敬神情正式起來,不過外人看卻好像更淫蕩了。
小姑娘的手不像普通的農家女那麼粗,皮膚還是很很好,手上感覺很有力,應該是經常幹農活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人家年紀還小呢,皮膚手感很滑,摸起來很舒服。
「張敬,如果你算不出來,除了要學狗叫,還要跟我去派出所,我要告你猥褻幼女!」何詩很卑鄙張敬的行為,甚至都看不下去了。
「那我要是算出來呢,你也啵我一下?」張敬瞇上眼睛,挑釁地瞥向身邊的何詩。
「嗯?」何詩鼻子裡哼出威脅的聲音,一張粉臉沉了下來。
「開玩笑,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對何詩,張敬只能適可而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會出人命。
「大哥,你算出來了嗎?」小姑娘的好奇心已經膨脹到了無法壓抑的地步,直勾勾地盯著張敬。
「咳,沒有!」張敬的那只鹹豬手繼續撫摸著,他還閉上眼睛,腦袋顫抖起來,活像大仙附體,「很好,你平常用什麼護手霜?」
「張敬,你玩夠了沒有?」何詩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種齷齪的表演,一雙粉拳都握起來了。
「算出來了,算出來了。你別急,別急!咳!」張敬知道,不能再拖了,不然有可能會被群毆,「小妹妹,你應該是姓徐!」
「哇……」張敬一言方出,小姑娘猛地驚叫一聲,那隻手反過來激動地抓住了張敬,「這位大哥,你真厲害,居然算得這麼準?」小姑娘的聲調堪比高音歌手。
「什麼?」
「不可能!」
「敬哥你…………」
「真猜中了?敬哥,你真是大仙啊?」
四個美女的眼神立刻就直了,嘴巴張大到可以吞出一隻恐龍蛋。尤其是何詩,她怎麼也不肯相信這是事實,她仔細地把小姑娘打量了好多遍,不過還是沒發現用什麼辦法,可以科學地解釋張敬為什麼會說得這麼準。
宋妖虎都要崇拜死張敬了,一把挽住張敬的胳膊,小粉臉激動到有些發紅。
「敬哥,我拜你為師吧,你就教我三十六般變化就行!」
張敬變得無比得意,很吊地環視了一圈美女們,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我不但能算出來你姓徐,我還知道你爸爸的外號叫徐老炮!」
「你,你,你……大仙,你太厲害了,我,我,我也想拜你為師!」小姑娘剛才只是激動,這下已經徹底變成震驚了,話都說不利索,結結巴巴的。
「這……這怎麼可能?還能算出來人家爸爸的外號?」何詩這回也蒙了,她覺得自己就快瘋了。
潘若若的臉這時候是慘白慘白的,她做夢也沒想到,張敬居然真能算出來,這下自己可怎麼收場?轉頭用求助的眼神望向雷純,只見雷純也是一臉的茫然。
「不行,敬哥,你得教七十二般變化。」宋妖虎已經開始跳腳。
「別激動,我還沒算完呢!」張敬有點飄飄然,頭一次在這些美女前,這麼露臉,「小妹妹,你叫徐妮對不對?家住李爐鄉二隊!」張敬摸了摸嘴下邊,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鬍子。
「大仙,你,你還能算出我住二隊?我,我,對了,大仙,要不要我回去準備點香燭什麼的?」小姑娘已經徹底被張敬唬住,只想著怎麼能留住眼前的機緣,說不定自己也能成個仙什麼的。
「你還想接著算嗎?」張敬突然很嚴肅地問。
「想啊,想啊!」小姑娘急忙點頭。
「好。但是,如果要接著算,光看手相已經不行了,我需要摸骨!」
「行,摸吧,摸吧!」小姑娘完全沒用考慮,現在估計張敬讓她跳脫衣舞,她也能跳。
本來,要是剛才張敬要提出要摸骨的話,肯定會被四個美女暴捶一頓。不過經過了剛才的表演,四個美女也都被張敬唬得發愣,所以也沒有阻止他。
張敬嘿嘿一笑,一隻手接著拉著徐妮的手,另一隻手從人家的手腕開始,慢慢向上摸去。
「骨肉很勻稱啊,很健美!」張敬一邊摸,一邊不健康地自言自語著。
「很健美,大仙,你是說我身體好嗎?沒錯啊,我的身體確實很好的,幹活不怕累!」徐妮現在對張敬所有的話,都表示百分百的認同。
「咳,確實不錯!徐妮啊,這個……這個……」張敬忽然沉吟起來,還面露難色,話也吞吐起來,而這時,他已經摸到徐妮那只胳膊的上面了。
「怎麼了?大仙?你又算到什麼了?」徐妮見張敬這樣,立刻也緊張得要命。
「你家最近是不是遇到麻煩了?」張敬皺起眉頭,貌似在替人家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