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沒錯,我們有事,有事!」張敬全身一寒,急忙點頭如啄米。
三個女生用一種很可疑的眼神在雷純和張敬之間掃了好幾遍,這才轉身一起走了,把雷純和張敬留在酒店的門口。
看到三個女生的背影消失之後,張敬突然跳了起來,讓自己遠離身邊的這個變態女狂魔。
「喂,你是不是虐待狂啊?我告訴你,你以後再敢掐我,我就把你先姦後殺!」張敬扯著嗓子向雷純抗議。
「嘿嘿嘿,那你來吧,為了讓你先奸,後殺我也認了!」雷純媚目波動,銀齒還輕咬在下唇上。
「神經病!」張敬狠狠地白了雷純一眼,自己抬腿就走。
「不要嘛,敬哥……」雷純快走兩步追上張敬,一條玉臂挽住了張敬,甜甜的聲音膩得讓張敬牙疼。
「人家就是想和你一起散散步,你看今晚的夜色多好啊,陪陪人家嘛!」雷純就像一個小女孩,挽著張敬的胳膊還來回地搖。
「少來,還散步?散著散著,沒準你獸性大發,又得掐我!」張敬看看雷純,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一隻手已經摸在雷純挽著自己的玉手上。
雷純的手又軟又滑又暖,摸著她的手,張敬甚至已經有點男人的反應了。
「呵呵,那我們走吧!」雷純也沒在意,笑呵呵地挽著張敬就向前走去。
和雷純一起散步在夜色下,張敬感覺到一種久違的暖意,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年前的時候,那時也曾經有過一個女人和張敬這樣攜手漫步過。張敬的身邊已經沒有什麼親人,能有一個愛護自己,關心自己的女人就是他生活中最大的奢侈。
雷純前所未有的安靜,她的神情恬淡,挽著張敬慢慢地走,頭垂得很低,偶爾用眼角看一下張敬,但是馬上就會裝做安然無事。
當身邊的行人漸行漸少的時候,兩個人之間氣氛也開始變得微妙。
「咳,那個,雷純,你…………」張敬覺得自己做為男人應該說點什麼,總是這麼玩沉默也不太合適,但是真地張開嘴了,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好。
「什麼?」雷純終於抬起頭,向張敬微笑。
「哦……你……,對了,你知道潘若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張敬總算是想到了一個話題。
「你說若若啊,她可是很有理想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稍稍有點涼,雷純把張敬挽得更緊了,整付嬌軀都挨在了張敬的身上,「若若是戲校畢業的,畢業的時候因為緊張,好幾次選秀的機會她能錯過了。但是她打定心思,一定要當一個好演員,要做女明星。這些年,她四處走四處跑的,什麼平面模特,什麼小商品廣告她都做過了,只可惜一直也沒有什麼大一點的導演能看中她!」
「哦……這樣啊……」張敬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其實這幾個女孩子都不容易,自己生活,沒有什麼倚靠,但是又都很好強。就說那個小虎吧,她當初是投奔男朋友來的。沒想到男朋友已經有了新歡,她傷心地哭了好幾天,然後就決定在南平不走了,要靠自己的雙手養自己,可憐她什麼也不會,工作也是換了好幾個!」
「是啊,誰活著也不容易啊!」張敬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往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那你的手也不容易嗎?」突然,雷純站住了腳步。
張敬那付本來悲天憫人的神情頓時也變了,眼睛瞇成一條縫,嘴角勾起的笑容讓人第一印象想到的就是豬八戒,而一直摸著雷純手的那隻手現在就停在雷純胸部前面大概幾厘米的地方。剛才幸好雷純及時站住,不然張敬的鹹豬手就已經摸上去了。
「嘿嘿,小姐,我包你全場吧!」張敬盯著雷純的臉,繼續不懷好意地笑。
「好啊,我去拎包!」雷純的話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迸出來的。
「啊……」就在雷純話音剛落的時候,張敬慘叫一聲,像一條活魚似地躥出去好遠,「你這個變態的女人,又掐我!」
「掐你?我還閹了你呢!」雷純恨恨地說著,無比性感的嬌軀就撲向了張敬。
霓虹燈閃耀的街道上,一對男女嘻笑罵俏地追逐起來,惹得夜行者都駐足相視。不管是張敬還是雷純,都讓自己放肆一下,盡情地打鬧著,在這個都市裡,人不能只活在壓力下。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雷純和張敬才回家,兩個人這時候都已經很累了,只想著早點洗漱一下,上床去勾引周公或者勾引周公他老婆。
可是,剛剛走上四樓,他們就看到在雷純家的門口居然站著三個人。為首的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大老闆,他帶著一個秘書樣和一個保鏢樣的傢伙。看到這三個人張敬就突然想起經過樓下的時候,單元門口停著的那輛奔馳S600。
「你們是什麼人?」雷純站在樓梯口,奇怪地問三個男人,一隻手把自己開得有點大的衣領緊了一下。
「這位小姐您好。」老闆狀的人沒說話,和雷純打招呼的是那個帶著眼鏡像秘書的男人,他顯得很有禮貌。
「嗯,你好,你有什麼事?」雷純只是簡單點點頭。
站在雷純身後,張敬分明聽到雷純還小聲地嘟囔了一句「你媽才是小姐」,心裡歎氣,這女人怎麼都是這樣?
「是這樣的,我想請問您,這裡是不是住著一位叫張敬的先生?」
「沒有!這裡沒有這個人!」這一回雷純還沒等說話,突然張敬越到她的身前,斷聲矢口否認自己的存在。
「啊?沒有?」那個秘書男人好像很意外,頓時就愣了一下。
「是啊是啊,我們這裡沒有一個叫張敬的,你們找錯了!」雷純的腦子轉地非常快,看到張敬的舉動立刻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了。這個女人一邊說還一邊微笑著,顯得很真誠的樣子。
「不可能啊?剛才這邊房子的幾位小姐說張敬先生是住在對門的啊!」秘書男糊塗了,還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