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兒興高采烈的看著手中那塊令牌,那令牌形狀古怪,呈橢圓型,令牌上淡淡紅光忽隱忽現,看上去就好像是一顆還在跳躍著的心臟,正中央用銀色的金屬鑲嵌出一個黃豆大的『玄』字,一運靈力,那玄字就會大放光芒,在空中映照出一個巨大的光影。
周道兒曾在玄心宗典籍上瞭解到,這乃是玄心宗的『尊令』,是他從怒火身上刮來的寶貝。
此令一出,玄心宗上下除了宗主之外人人聽命,不得違抗。
其實,見了此令,就連尊主大多也是俯首聽命,因為此令牌其實乃是卸任尊主的信物,而大部分的尊主均是由前任尊主親傳,師尊之令又怎能不聽?
這令牌除了證明身份所用外,其實還是一件寶物,也有人稱之為『懾心令』,發出的光芒名為『懾光』,光芒到處,修為稍低一些,便容易被操控心靈,戰意全無之下往往便會束手就擒,故有『懾心一出,豪雄心歸』一說。
怒火肯將此令交與周道兒,陸靜修在一旁著實下了不少功夫。
周道兒先前所說的心願其實倒也沒什麼了不得的,只是參加玄心宗考評中的生死校而已。
這心願倒是不難達成,可周道兒參加了生死校後偏又不肯正式入門,此等行為,對玄心宗來說等若判門。
『一日入山門,終身不得悔』,修道之中,極重門派之念,判門之人,只要被本宗告示天下,普天之下將再無落腳之地,只怕餘生就得在永無休止的追殺中忐忑度日了。
光憑仙界的喻示就能知道,周道兒乃是不能出岔子的人物,如若在玄心宗地面上有了什麼損傷,就算是仙道第一大派只怕也擔當不起。
而怒火等人的身份與百曉等人不同,都乃是傳說中的人物,任何一個如若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只怕都會引起一片混亂,更由於某種原因,三人不能出頭,因此,為了周道兒的『安全大計』考慮,怒火也只得忍痛犧牲了一把,將這對於玄心宗來說極為重要的信物拿了出來。
十三等人隨著他們的師傅去了後山潛修,憑他們的資質和那幾個老道的本領,出人頭地指日可待.
周道兒自己不願入仙道,但也自知不是明師,讓他們跟著自己只是耽誤時光而已,另外也真想讓那幾個小子系統的學習一下修仙之術,日後自己也好沾沾光,故此倒也痛快,敲詐了幾個老道一筆之後,瀟灑而去.
大校已到了第五日,也就是生死校之時,周道兒看了看時辰尚早,想了想騰身往藥神山而去。
見他無恙歸來,寶寶雖然早知他並無大礙,但仍是喜不自勝,藍寇兒站在一旁,看著那刁蠻的小公主真情流露之下的溫柔笑顏,心中對周道兒著實佩服。
幾個影衛在一旁卻無笑意,她們日日被那幾個小子糾纏,雖然表面上仍是冷若冰霜煩不自勝,但聽說那幾個小子已各自拜師而去,心中卻不知為何隱隱有些個失落。
二小溫存了會,周道兒笑吟吟的將那尊令拿了出來,沈丹一眼看去,差點沒把下巴磕到了地上,心中歎服,這小師傅出手果然不凡。
二人整理了一下,施施然往中峰校場而去。
今日乃是內校,山下群眾早已散去,觀禮嘉賓今日也已陸續離去,但就光宗內同門,仍是將偌大的校場佔了一大半去。
二人一到,在人聲鼎沸之中找了個稍偏的角落,方一站定,早有人認出沈丹來,忙不迭的搬過一塊青石,方想招呼沈丹坐下,也好拍拍這在宗內輩分極高的長老馬屁,卻看見周道兒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上去,沈丹卻在一旁束手而立。
那人倒未見過周道兒,先是一驚,正想喝罵,但看看沈丹毫無慍色,卻又縮了回去,心中奇怪:「這小子是何來頭……」
旁邊有人卻是一驚,卻是那天與谷師兄圍毆周道兒之人。
谷師兄已過第三日的護法評定,在四峰切磋之時更是連贏三場,玄心宗年輕一輩之中,此時當數他風頭最勁。
瞧那天周道兒和谷師兄鬥法,一攻一閃也算是個平手,如若最後不是眾人群起而攻之,只怕那谷師兄還要吃虧。
相較之下,便知這小子絕不好惹,哪裡又會多事。
眾多宗內長輩紛紛落座,今日乃是生死校,自四百年前沈仙越位挑戰成功之後,至今已有數十界大校無人挑戰,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一眾鬚眉皆白的老頭團團圍坐,就等沈仙開場,而後熬過一個時辰,便能退場。
此次大校入門的新人眾多,質量也是上佳,少有家境貧寒的窮鬼,想起只要過幾日分派完畢,白花花的銀子便能落入囊中,個個臉上面帶笑顏,神態輕鬆。
眼見時辰已到,沈仙點頭過後,數聲鼓響擂起,生死校正式開場。
半個時辰過去,場中仍是寂靜無人,今日估計又是冷場的局面,周道兒瞧著身旁眾人昏昏欲睡的模樣,呵呵一笑,方待站起,沈丹在一旁輕輕的拖了拖他衣袖,往左側指了指。
扭臉看去,卻看見一身著青色道袍的青年男子正從人群中奮力的往前擠去,身後一人愁眉苦臉的跟著。
擠出人群,那青年大步走到正中主席台前,抱拳道:「麻衣弟子孫寒月挑戰諸位護法……不知哪位長輩肯不吝賜教?」
此人臉色蒼白,身材也不算高,看上去就好似一病弱書生一般,但一開口,聲音清亮有力,自有一番威勢,只是身上那青色道袍著實破舊,密密麻麻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補丁。
眾人嘩然,沈仙當年挑戰護法之時也已有了白衣身份,此時卻冒出個麻衣弟子挑戰護法。
況且護法之中也有實力高低之分,如谷師兄這般新升任的自然要好對付許多,而聽那口氣,這孫寒月卻好似毫不介意,著實狂妄之極。
從來生死校挑戰者均是指名道姓,此時忽然出了這般狀況,一眾長老、護法個個楞楞的坐在上頭一動不動,好像泥菩薩一般,深怕微一動彈,身旁便會有人高喊一聲:「啊呀,X護法果然好膽色,您德高望重,法術高強,真正是眾望所歸……不必客氣,上去好好教訓那小子一把便是。」
這生死校可並非好玩之事,對上位者來說,贏了並無好處,輸了卻輕則身敗名裂,重則老命懸懸,人家沒找上門來,又有誰肯上去替自己無事生非?
孫寒月抱拳不動,場中一時寂靜無聲,場景頓時滑稽之極。
正中,沈仙先也是一怔,等仔細打量了那孫寒月幾眼,面上忽然露出一絲讚賞之意,回身和身後一老道說了幾句,那老道微微一笑,點頭而出。
那老道躬著背緩緩的從高台上走下,一抬頭,場內頓時嗡嗡聲四起……「中峰金眉護法……」
周道兒身邊,沈丹往孫寒月看去,搖頭不已,歎氣道:「竟然招出了他來,這小子看來是死定了的……」
周道兒問道:「這金眉護法又是何人?厲害的緊嗎?」
沈丹點頭道:「他乃宗主身邊四大護法之首,四峰護法的法術修為與其相較,就有如螢火對皓月一般,怎會不厲害……也活該那小子倒霉,卻不知宗內護法也有高低之分啊……」
周道兒笑吟吟的看回場內,心中倒也佩服那孫寒月的膽氣,雖然臉上有些傲氣,但卻是越看越順眼,心中已拿定了主意,到時如若孫寒月不敵,少不得要用那尊令救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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