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卷二 我欲張揚 154 拿大巴掌抽臉
    卷二我欲張揚154拿大巴掌抽臉

    這是一棟建築規模宏大的殿堂。坐北向南,長寬各有一十八米,高三丈,雕欄玉砌,看上去十分的貴氣。

    金長老站在這座殿堂前的台階下,仰頭望著殿堂前的門匾,臉上寫滿了憤怒。

    門匾寬二丈二,高四尺,紅底黃字,上面寫著「碧落」兩個大字,字體和山門口牌坊上的字體一模一樣,模仿戀傷3000年前的手書雕刻而成。

    這裡就是碧落居的主殿,3000年來,包括最早的妃冉大人在內,碧落居歷任妃大人,都是在這個地方處理碧落居的一應事務;現如今,新任妃大人正在閉關修煉,就是金長老在這裡代為處置碧落居的大小事務。

    碧落居的弟子對這座主殿自然是心存敬畏,而其他來訪的一些門派的同道,面對這座古老的殿堂,也是恭順有加。視能夠進入這座主殿為榮。

    然而現在,就在主殿的門匾上,釘著一枚小小的掛環。

    掛環是雙層環,外面一個暗紅色的金屬圈,裡面是另外一個金屬圈,在裡面的金屬圈裡,鏤空雕刻出一個月亮的影像。

    微風吹拂下,掛環的內環隨風旋轉,在風中飄散出細微的刺耳聲響。

    沒有人知道著個掛環是什麼時候釘上去的,如果不是有風,金長老聽到了聲音,仍然不會注意到這個掛環的存在。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哪怕是在幾個小時之前,這個掛環還是不存在的。

    這也就意味著,在過去不長的一段時間之內,有人偷偷潛入了碧落居,並且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將這枚掛環釘在了碧落居主殿的門匾上。

    沒有人不知道這枚掛環代表著什麼意思。

    全世界範圍內,包括須彌空間在內,只有一個家族使用這樣的掛環作為標誌。

    焦家!被譽為全球第一大殺手家族的焦家!

    月為陰,為暗,意味著地下世界的風格是暗中行事,這個世界上,也只有焦家有著這樣的膽子,膽敢明目張膽的使用這樣的掛環最為標誌!

    望著這枚掛環,金長老恨得牙根都癢癢。

    一個閃身。她的人凌空飛起,一把將這個掛環扯了下來。

    「焦家,欺人太甚!」

    金長老壓抑著內心的憤怒,低聲咆哮著:「真以為我們碧落居怕了你?」

    將這個掛環掛在這裡,分明是一種肆無忌憚的挑釁,明明白白的告訴碧落居:我們能將這個掛環悄無聲息的掛在這裡,就能悄無聲息的收割你們門人的生命!

    感受著這枚掛環之中隱含的火系力量,金長老的內心深處卻是絲絲寒意。

    她很憤怒,但她卻還沒有失去理智。

    焦家的行為雖然過火,但卻還是留了餘地,並沒有直接下手殺人。

    碧落居自問正面對敵,不會怕了焦家的人,但是焦家如果使用殺手的慣用伎倆,暗中下手的話,碧落居就早已經收穫幾具屍體了。

    那麼,明明已經明確宣戰了的焦家,為什麼沒有動手,而是做出了像是現在一樣的,帶著濃重的威脅警告意味的舉動呢?

    太德大長老、施伐長老、展猶循長老、聶雲晨少會長的到來,給金長老揭開了謎團。

    緊皺著眉頭聽完了他們四位的敘述之後,金長老矢口否認:「不可能!現如今我們碧落居深處匿名挑戰這的威脅之下。自顧不暇,哪裡還會有那份閒心是傷害焦家的大小姐?如果不是分身乏術,我們昨天就準備派人去往焦家,解釋一下王珂大人的事情,希望我們雙方能夠化干戈為玉帛。」

    聶雲晨說:「我們相信您,我們也相信碧落居絕對不會做這樣的蠢事,問題是,現在焦家認定了就是你們指使人幹的,據說還是指使蒼穹門的人下的手。」

    金長老冷笑道:「焦家的人腦袋全都是秀逗的!我們碧落居和蒼穹門本就都是東方修道界的六大宗門之一,有什麼資格去指使蒼穹門的人給我們辦事?蒼穹門的人可能聽我們的嗎?這麼簡單的事情壓根不需要推敲,就知道肯定是有宵小在暗中搗鬼,故意挑撥!」

    施伐長老歎了口氣,說:「金長老,您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不過,焦家的焦灼本身就是殺手,性格沉穩,如果不是真的察覺到了什麼蛛絲馬跡,斷然不會一口咬定就是碧落居和蒼穹門的事情啊!」

    金長老怒目圓瞪:「怎麼?施長老也認定是我們碧落居干的嗎?」

    施伐長老連忙擺手說:「金長老不要誤會,我們從來不會低估碧落居的智慧。問題是現在堪稱咱們須彌空間內憂外患的時候,有些人藉機生事在所難免,咱們應該做的是,盡可能的及早化解一些誤會,免得矛盾激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我們就麻煩了。」

    太德大長老說:「說句不是很好聽的話,焦家乃是殺手家族,以往做的都是快意恩仇的買賣,壓根不會說是深究什麼前因後果。真的鬧僵,矛盾激化了,他們大不了一拼,拼過拼不過的,隱匿下去,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可是咱們碧落居畢竟不同,山門在這裡,人家可是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算計你們。歸根結底,還是碧落居吃虧。」

    金長老臉色很難看,耷拉著腦袋,不願說話。

    展猶循長老頓足道:「金長老啊,現在碧落居無論如何都要跟焦家對對話,這樣才能夠化解矛盾,本來就是一件誤會造就的禍事,你們碧落居不想是這個結局,人家焦家也不願意接受姑爺隕落的事實,你們兩家再起什麼糾紛,落得兩敗俱傷,對誰有好處?還不是便宜了那些背地裡看熱鬧的王八蛋?」

    太德大長老說:「我們幾個的意思,本來是想去焦家做做說客,可是這兩日來焦家閉門謝客,壓根見不到焦灼的人。現如今,只怕也只有辛苦一下您這邊。看看是誰跑一趟,和焦家好好解釋一下,千萬可別在這時候多生枝節了!」

    聶雲晨也說:「碧落居現在應該是全力對付那個匿名挑戰的人,如果是現在再跟焦家對上的話,勢必是要受些損失。碧落居何苦就要節省解釋解釋的時間,而不去化解一下誤會呢?」

    金長老歎了口氣,揮揮手,對主殿內輪值的弟子說:「去召集其餘十一位長老過來,我們開個簡單的小會……」

    繼門匾上的小掛環之後,聽聞這樣的消息,金長老的心裡十分的窩火。但是她必須得承認太德大長老等四人所說沒錯,現如今的碧落居的確是不適合和焦家死磕。

    事不宜遲,大致和其餘十一位長老交代了一下碧落居的事情之後,金長老隨太德大長老等人一起離開了須彌空間,趕赴北帽河焦家。

    五個人一路奔波,趕到焦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偏西,正是即將日落西山的時候。

    這一次,焦家沒有再將太德大長老等五個人拒之門外,聽到了五人到來的消息的時候,焦家直接派管家沈叔出門前來迎接。

    不過很明顯,焦急的態度並不熱情,這位沈叔更是誇張,將他們五個人迎進門來之後,竟是一言不發,逕直帶著他們五個人直奔焦家正殿。

    按照正常的禮儀來說,無論是拐角的時候,還是過影壁牆的時候,沈叔作為焦家的管家,都應該禮貌性的作出謙遜的姿態來,引領五位客人小心前行。

    焦家主殿裡面一片冷清,連個服務的小廝都沒有,沈叔帶太德大長老等五個人來到這裡之後,直接是請他們在這裡稍坐,竟是連茶水也不讓人送一碗上來。

    他們五個人在自己門派之中,那也是威風凜凜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何曾受過這般冷遇,個個心裡都憋著一肚子的邪火,不過現在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五個人哪怕心裡氣得冒煙,表面上還是老老實實的,一點子焦躁的反應也沒有。

    聶雲晨年紀輕,看大家心裡不高興,沒話找話的說:「焦家這也是老宅子了哈,看著保護的一直都很好呢。」

    施伐長老說:「那是的,他們焦家做的買賣那都是大買賣。有錢,收拾收拾這個房子不在話下。」

    聶雲晨聽出了他口氣之中的火藥味,連忙轉開話題,又說:「不過焦家的修煉法門的確是玄妙,咱們其他門派,在三維世界裡面修煉,統統都是舉步維艱,難有寸進,很多有潛質的弟子也只能是在須彌空間裡面才會有所成就,他們焦家一直都是在三維世界裡面活動,居然也能有像是焦灼家主這樣的高手,實在是不容小窺啊!」

    施伐長老揉搓一把自己的鼻子,不說話了。

    他倒是有心藉著一些閒扯淡的話題發洩一下心裡的怒火,可是聶雲晨這話說得讓他著實喪氣。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人家焦家的修煉法門之利害不承認都不行,在三維世界裡面都能打出那麼響亮的名頭來,這要是進了須彌空間,哪還有他們六大宗門的什麼事?

    聶雲晨的話讓大傢伙都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家焦家有給自己這伙坐冷板凳的資格和實力,加上現在這件事情明顯是自己這邊想要息事寧人,人家焦家無所謂;那麼,人家給你個冷板凳坐坐就不錯了,像是以前一樣把你們拒之門外也沒什麼大錯。

    再說了,自己這邊代表的須彌空間的宗門平時跟人家焦家也沒什麼來往,人家還真是沒必要對自己這些人虛與委蛇的搞那些客套事;搭理自己那是情分,不搭理那也是本分。

    五個人老老實實的坐在主殿之中等候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聽到主殿的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只是這陣腳步聲聽著有些熟悉,來的人看著更熟悉,居然還是沈叔。

    沈叔一進門,看了看他們五個人,貌似十分驚訝的說:「咦?五位怎麼在這裡乾坐著?沒喝茶嗎?這幫小兔子崽子,居然慢待五位客人,當真該打。」

    太德大長老五個人一時氣憋,差點沒有發作出怒火來,心說你丫焦家的大管家,你不發話給我們奉茶,誰會搭理我們?到現在在我們面前得瑟什麼玩意?想給個下馬威直接說唄,反正我們現在的臉面上也沒什麼光彩。

    他們五個人這樣想著,沈叔的下馬威就來了。

    「哎呀你們看著都是老朽的疏忽,五位來了之後也沒請教五位的來意。」

    沈叔老神在在的說:「害五位乾等了半個多小時,實在是老朽的罪過,還請五位萬萬不要放在心上,老朽給你們五位告罪了。」

    他嘴上的話說得好聽,人卻還是挺著腰板站在那裡,絲毫不見告罪的態度和架勢。

    太德大長老五個人已經被他玩的沒脾氣了。

    太德大長老年紀最長,站出來說道:「貴管家,我們來自須彌空間的五個宗派。因為最近幾日,我們須彌空間裡面的碧落居似乎是和貴府有些誤會,所以我們這一次登門拜訪一下貴家主,希望能夠說明一些問題,以免誤會越來越深,傷了和氣。」

    沈叔皺皺眉頭,說:「原來諸位是為了我們姑爺隕落的事情來的?」

    尤其是太德大長老、施伐長老、展猶循長老、聶雲晨少會長四個人一聽這個話險些沒有吐血,他們四個人昨天就來到焦家門口叫門,早已經說明白了是想就王珂的事情和焦灼談談,到了現在了沈叔還在這裡明目張膽的裝傻,這簡直就是拿著大巴掌抽他們四個人的臉啊!

    金長老站出來說:「貴管家,我是碧落居的人,希望能夠拜訪一下你們貴家主焦灼先生,王珂大人的事情我們……」

    沈叔卻是毫不客氣的擺擺手,說:「這位女士不必說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管家,有些話說給我聽,我也做不了主,免開尊口,免廢力氣,謝謝。」

    金長老陰沉著臉說:「那就煩請貴管家通報一下焦灼先生,我們當面和他說。」

    沈叔面有難色,說:「這個事情有點麻煩。呃……對了,您說您是碧落居來的是吧,那您應該十分清楚啊,我們家小姐受了傷,現在還沒怎麼康復,腦袋一直犯暈,家主一直陪著小姐呢,小姐牽著家主的手不放,家主害怕小姐一會兒找不到家主就會哭,所以……呵呵,家主這會兒走不開啊!」

    他看見金長老臉上的表情精彩的就像是一張畫,又說:「不如這樣,今天五位請回吧,什麼時候我們家小姐的傷輕點的時候,五位再來。不送,再見。」

    說著,身子一偏,竟是毫不客氣的直接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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