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怕眉蒙了,高汝章、朱家兩叉弟也蒙看看王阿現在在雪地上畫出的線路圖,再想想王河剛剛說大家沒有展開聯想的話,只覺王河這話說的對極,如果是大家也能稍稍動動腦筋的話,可能也就現這些路線的秘密了。只是,看著王何現在畫出的這個路線圖,大傢伙的心裡都有一些小小的迷茫,聯想到兩個天使恰如王河所說的一樣,模仿著兔子這裡跳一下,那裡蹦一下的,都有些腦袋犯暈。
楊怕眉身上穿著厚厚的衣服,蹲下去不方便,卻還是一手撐在王河的身上,努力的彎下腰去,伸出手指,把這個圖形上缺少的那根線條補上了。
如果,他們五個人再朝著最早的走過去的話,就等於是把楊怕眉畫出的這根線條走了一圈。
當這根線條也補齊的時候,雪地上的這個圖形就成了標準的五角星。
高汝章納悶的說道:「不對啊,天使這不有病嗎?沒事跑到咱這裡來跳五角星的圖形玩?」
不單單他納悶,這回連王河也有些納悶了。
正如高汝章所說的一樣,天使們絕對不可能會有這麼無聊,那麼,天使們這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有一點,朱丹泉說的沒錯。根據王河對周再的光明力量氣息的感知,這個地方的感覺無疑是最強烈的。
在現了天使的羽毛之後,王河在公共區域意識空間之中就一直在仔細的分辨著空氣之中殘留下來的一些微弱的光明力量氣息。
儘管是已經隔了一天的時間,他依舊是能夠感知的到一些痕跡,毫無疑問的是,在他們來到的第一點的位置,光明力量氣息是最為薄弱的,而現在這一個點卻又是最為濃郁的。
再然後,周邊這一片區域之中,就再也找不到天使的氣息了。
就像是他們的降臨一樣。這兩個天使憑空消失掉了。
這是很不正常的,在剛剛確認天使的身份之後,王河所思考的問題是天使們為什麼會在這裡降臨,但現在所想的重心問題卻是,天使們既然降臨了,為什麼在這裡跳出一個五角星來,就又消失掉了;按照道理講,他們應該是從這個地方開始向著京華或者是南濟的方向移動,或者是直接找王河理論一番,或者乾脆就是潛伏下來,準備著對付王阿。
憑直覺,王河感覺這個事情還沒有完。就以這個五角星為原點,肯定還會有心的一些事情出現。
「你們先回去。」
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太陽已經偏西;他們來到這個地方花費的時間不短。又在這個地方轉悠了這麼久,不知不覺的竟是過去了兩個多小小時。
王阿說:「回去等我,我再在這裡轉一圈看看。」
朱丹陽說:「王處長,還是您回去吧,我們在這裡轉轉,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現。您是領導,這種事,」
王阿擺擺手,說:「正因為我是所謂的什麼領導,我才得留下轉轉,你們回吧,一會兒天黑了,你們回去不安全,我卻是能直接飛回去,很快的。」
高汝章想了想,說:「王處長,咱們處裡有雪杭車晚上來接咱們,我們就在帳篷那裡等等你吧,咱們晚上一塊兒下山。」
「那也不用。」
王何呵呵一笑,說:「有車接你們大傢伙回去那敢情好,正好這止。上這個溫度太低,晚上估計也睡不好。不過你們不用等我了,我有楊小姐的電話,下山的時候,我直接給楊小姐打電話,就能找到你們。」
楊怕眉說:「你不用打我電話,我打高大叔的電話就行。」
王阿一愣:「你打高大叔電話有嘛用?你」你該不會是想和我一起吧?」
楊憤眉哈哈一笑,說:「不行嗎?咱倆一起來的,我把你一個人扔山上,我回去找個暖和地方烤火去了,回到京華,石戒處長還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隨即她朝著高汝章和朱家兩兄弟擺擺手,說:「你們回吧,我陪著王大處長就行啊!」
高汝章稍一沉吟之後,終於是說:「那成,贊恩一定要保持聯繫。山上的地形比較複雜,晚上的時候又看不清,你們要多小心。」
朱家兩兄弟還想說什麼,高汝章眼一橫,兩個人就都不吱聲了。
等到他們慢慢走遠了,王何苦笑道:「楊小姐,你說你跟著瞎摻合什麼?天越累越黑,還越來越冷,就算你當是出來旅旅遊的話,也沒啥好看的啊!」
「我願意!」
楊怕眉嘻嘻一笑,過來椅住王河的胳膊,問他:「咱下一步往哪介小方向走?」
這就是沒得商量的意思了。王阿只好輕輕歎息著搖搖頭,抬頭看看山林的上空,王河不大很放心楊怕眉椅著自己,就反過手來,椅住了楊怕眉的胳膊,腳底下輕輕一頓,整個人已經是一飛沖天。
他是準備要把整個的長白山全部轉一個遍。
雖然他在京華的時候,已經是使用自己的公共區域意識空間看了一圈整個的長白山了,但那個時候畢竟是遠距離察看,而且還是只是關注山上有沒有強烈的精神能量波動出現,而現在已經是確認昨天降臨的乃是兩名天使,王河就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對光明力量氣息的感知上。
因為畢竟是昨天的事情了。王阿生怕這種氣息留到現在已經過於稀薄,所以才想著圍著整座長白山轉一因。仔細的看一下。
他的精神力足夠強悍,繞著一個小山頭轉一圈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的公共區域意識空間也就在這段時間之內,把整座山頭上的每一個角落全部的搜尋了一個遍。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什麼現。
儘管是胳膊上掛著一個楊怕眉,他的精神還是足夠集中,一雙眼睛也是仔細的在目光所及的範圍之內搜尋著什麼。
但楊怕眉看的卻不是山。的是王阿的臉。
看著他專注的神情,楊怕眉的目光之中竟是透出絲絲不易察覺的幽怨。
楊小姐小心一點哈,萬一我掛不住你,你可得及時抓住我。」
一個轉彎的時候,王河可能有些轉的疾了,楊怕眉的身子明顯的飄了出去,最終才又貼回到王何的身邊來,楊怕眉自己毫無察覺卻是嚇了跳,心說自只萬一個不小心,真把楊怕六了。那可就大頭了。
楊憤眉卻是微撅著嘴巴,埋怨說:「現在就咱倆,你還喊我「楊姐。?」
王阿一愣,忽然就想起了上一次參加完東方老爺子的宴請之後,在那家酒吧門口和楊怕眉的約定,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好,怕眉自己小心點。千萬千萬注意安全。知道嗎?」
楊怕眉甜甜的答應一聲,臉上綻放出了甜美的笑容。
迎面吹來的冷風順著她的口腔和鼻腔吹進去,似乎連胸腔都變得涼嗖嗖的,但是楊怕眉直覺自己的心間流淌著陣陣暖流。
零下三十度的天氣,似乎也沒多麼冷。
在王河的急飛行之下,兩個人的身形穿梭於長白山的各個山峰之間,不多時,眼前竟是冒出來一個櫥圓形的湖泊。
「呀!天池!」
楊怕眉先是驚呼出聲,王河抬眼一看,但見前方奇峰林立之間,一片墨藍色的湖水掩映在層層白色的山巒之間,周邊雲霧繚繞」優若仙境。
這就是著若的長白山天池了。
據說在遠古時期,長白山原是一座火山。據史籍記載,自舊世紀以來它又爆了3次,當火山爆噴射出大量熔岩之後,火山口處形成盆狀,時間一長,積水成湖,便成了現在的天池。
楊憤眉緊緊的靠在王阿的身上,說:「小時候看電視,看到天池這邊的風景,一直夢想著能像是一個仙女一樣,在雲霧之間穿梭著,飛過這片碧色的湖泊,感受一下人間仙境的味道。後來長大了,知道那種和電視上一樣的飛行對於我們這種普通的修煉者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的…」謝謝你王河,也算是圓了我一個夢想。」
王何呵呵一笑,說:「巧合嘛,咱們正好飛到這裡。」
「有時候覺得你這個人其實蠻傻的,你就說說謊,故意說飛到這邊來就是為了帶我看風景,其實也沒什麼。
哪怕我知道你真是騙我。我也願意相信。」
似乎是嫌現在自己離著王河還是有些遠,楊怕眉向著王河的方向使勁的又擠了擠,說:「真是不明白,你幹嘛就不能騙騙我呢」
王阿莫名其妙的想起來那天晚上在酒吧前的一幕,想起了楊怕眉桃花一般嫣紅的小臉,想起了她洋溢著美妙觸感的小腰,心裡不禁一動,扭頭看看楊憤眉正好望過來的幽怨眼神,即便是隔著太陽鏡也能體會得到某種隱隱的愕悵。
輕輕的一展手臂,王河忽然就鬆開了自己擇著楊怕眉的手,將楊憤眉高高的拋了起來。
驟然失去了王河的照拂,楊怕眉心下大驚,忍不住輕聲驚叫。
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去想怎麼回事,自己又該怎麼辦的時候,楊慢眉只覺自己的腰上多了一隻有力的大手,將她攔腰抱住。
看著王河臉上淺淺的壞笑,楊憤眉皺皺小鼻子,忽然湊上去,在王何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
「壞!」
她的唇很柔很軟,彈性十足,印在王何的臉上,蕩出一陣侵入心脾的溫柔,只是有些涼,讓王何心裡頓生憐惜。
有那麼一點點的頭腦熱,王河的腦袋湊了過去,輕輕的印在了楊憤眉的唇上。
楊怕眉有種錯愕感,但這種錯愕只是存在了一個瞬間,感受著王河口齒之間的溫暖,不知不覺的,在王河已經放慢了度的時候,努力的偏轉了一下身子,伸出雙臂輕輕環住了王何的脖子。
史載,天池水「冬無冰,夏無萍」夏無萍是真,冬無冰卻不盡然,冬季冰層一般厚2米,且結冰期長達六、七個月。現在這個時間已經是到了天池水的結冰期,水面之上也有著厚逾半米的冰層。
緊緊的和楊怕眉吻在一處的王河眼不能視,飛行的度慢慢放緩,再放緩。帶著楊怕眉的身子在半空之中輕柔的盤旋著,慢慢下降,慢慢下降,終於是輕巧的落在了冰面之上。
冰面有些滑,兩個人擁吻著。四條腿稍稍分開的姿勢,讓他們在冰面上保持著輕輕旋轉的架勢,等到這種自然的旋轉慢慢停下來之後,兩個人相擁在一處,四目相對,在這雲遮霎繞之間,都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楊憤眉的目光有些輕微的迷醉,似乎是陷入了剛才的感覺之中,不能自拔,慢慢的看清了眼前的王河,本來就已經被冷風吹的泛紅的臉上竟是又多了一抹紅暈。
王阿說:「怕」
楊怕眉伸手指著王河,疾聲說:「不許說話!」
王阿又說:「我
楊怕眉又是疾聲說:「不許說!不許說!」
好吧,那就不說,王河再一次的摟著她的腰,親上了她的唇,舌頭很自然的滑入了楊怕眉的口腔,逗弄著她的小舌頭的間隙裡,嘰裡咕嚕的說:「怕眉的嘴巴香香的,」
微風拂過,大片大片的雲霧在兩個人的身邊穿梭而過,留下道道雲痕,像是翩翩飛翔的帷幕,而在山峰之間迴盪著的細小風聲,糾結在一起,竟像是陣陣帶著暖意的音樂。
望著眼前眼神澄明的王何,楊憤眉的眼睛裡卻是泛的螢光,輕聲說道:「你這個傢伙,要說你帥。那是騙你,要說你英俊瀟灑,你還欠那麼一點點,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在我心裡扎根了,有時候想想,又覺得不現實,總是罵自己傻乎乎的」沒想到
王何輕輕一笑,說:「其實我也有類似的感覺。有一天晚上,應該是上個月,我在京華四處轉悠的時候,無意之中到了你家的院子裡,正好看到你一邊看書一邊做飯。那時候我就想,怕眉真是個好姑娘
楊怕眉倒真是不知道還有這事,問道:「真的?」
「嗯。」
王阿很篤定的告訴她:「是真的
心頭縈繞著暖意,兩個人四處相接,再一次的吻向一處。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忽然感覺到了腳底下的冰面似乎是在顫抖。一聲聲的悶吼從冰面之下隱隱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