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長白山,就是老講雄渾和博大,以長白山天池為代聯,魅峨布、溫泉、峽谷、地下森林、火山熔岩林、高山大花園、地下河、原始森林、雲霧、冰雪等旅遊景觀為一體,構成了一道亮麗迷人的風景線。
王阿帶著楊怕眉一個瞬移過來,現身出來的地方是在半空之中。
俯暇整座長白山的景致,但見山巒起伏之間,頗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氣勢。
不過讓第一次親身來到這裡的王河感覺十分新奇的是,長白山山腳下是闊葉林,往上是針闊混交林,再往上是針葉林,繼續往上是岳樺林,到了最上面卻是高山苔原帶。這些東西他以前在書本上看到過,應該是叫做山地植被垂直景觀。但是親眼見到卻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欣喜
楊憤眉驟然出現在半空之中小感覺著身邊漂浮而過的白雲和冷風,不免嚇了一跳,身子一個趔趄。居然是險些拉著王河從半空之中向下摔倒。不過王何本身就是不需要借助任何寶物就可以懸浮在半空之中的。楊憤眉沒拉動王河,倒是被王河拉住了。
她隨即很快的召喚出自己的飛劍踏了上去,這才穩住了身形。
「嚇死我了,你這也太快了,眨眼前咱還在京華呢,眨眼咱就已經是在長白山上空了。」
楊怕眉感覺自己是出了一身冷汗的,身上涼嗖嗖的,就說:「抓緊時間找到營地再說吧!有點冷。」
在這邊建好營地的是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駐吉樹省的辦事處工作人員,他們作為本地人,瞭解長白山這邊的地形地貌,是把營地紮在了一片坡地之上,兩邊是聳立的山坡,上半截露著深褐色的岩石,下半截則是和雪地連接在一起的浮雪小因為是中午,看上去都透著寒意的陽光照射在營地的幾頂帳篷上,倒是染上了一些溫暖的顏色。
「咦?楊姐,你剛才不是還在京華嗎?。
王阿和楊怕眉網到營地的位置,湊巧有一個年輕人從帳篷裡面走出來。手裡還端著一個鋁飯盒,看見楊怕眉之後,十分的驚奇。
楊怕眉看了王河一眼,苦笑著說:「這是咱們吉樹省的方志軍。」隨後又對方志軍說:「這還不都是咱們這位王河王處長的功勞。我都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方志軍是知道王何的,連忙肅然敬禮,把他倆請進了帳篷。
原來大傢伙這是剛剛紮好營沒多久,正好又是中午,就先隨便吃了一點方便面當午飯。
楊憤眉進了帳篷,感覺自己是越的不舒服了,趕忙問他們要一些防寒的衣物之類的東西,去別的帳篷換去了。臨進山之前,吉樹省的這些同事們不知道京華那邊會來幾個人,就多準備了幾套衣物,倒是隨便楊憤眉選套合身的。
吉樹省這一次過來了四個人。除了方志軍之外,還有另外三名男子。兩個大約三十幾歲的青年是一對兄弟朱丹陽和朱丹泉,朱丹陽是哥哥。朱丹泉是弟弟,另外一名年紀大約要有將近刃歲的大鬍子是吉樹省的第一巡視員高汝章論行政級別的話是方志軍和朱丹陽、朱丹泉兄弟的領導,和梅玫是一樣的。
王阿的到來是他們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方志軍和朱丹陽、朱丹泉都還年輕,正是崇拜英雄的年紀,知道一些王河的事跡,看王何的時候。眼神都是亮的,高汝章可能年紀大些,沒事的時候手裡夾著一根土煙卷,一雙眼睛昏黃昏黃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大家在帳篷裡面隨便說了幾句話,楊憤眉已經是換好衣服回來了,王何一看她現在的形象,差點樂翻。
王何自己現在是已經達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即便是在現在這個環境之中,他依然是穿著自己的那套正常穿著的兩件套休閒服。
但是別人不行,現在周圍的實際氣溫已經是在零下的三十幾度,估計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會更低,所以一般來說,正常人在這裡都會穿上很厚實的衣服,配備一套很齊全的裝備。
這是一套非常齊備的東西,包括厚重的羽絨服、帽子、圍巾、手套等等,甚至還有太陽鏡和雪地鞋。
楊憤眉暖和是暖和了一些,但是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臃腫的藍色雪娃娃。
「討厭」。
王阿這一樂,羞得楊怕眉有些不好意思了,看見高汝章和朱丹陽、朱丹泉還沒吃完自己的方便麵,就對王河說:「不能這麼不厚道,來了之後我才想起來我還沒吃飯呢。作為你笑話我的代價,我強烈要求你請我吃一頓可口的大餐!」
朱丹陽呵呵笑道:「楊家妹子,咱這個地方好東西不少,漫山遍野都是,不過氣壓太低,生不起火來。你要罰王處長在外面翻幾個跟頭。可能還差不多能實現,要吃大餐那可就真是難為他了。」
這話說得挺俏皮,朱丹泉和方志軍都笑了,就連高汝章的嘴角也翹起一絲笑意。
楊怕眉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說:「不行!翻跟頭哪裡都能看,吃大餐才是最實惠的!」
王何舉手投降,說:「那成吧,你想吃啥?」
楊怕眉想了想,說:「那就隨便來只熱乎乎的京華烤鴨吧!」
王何裝模作樣的敬個禮,說:「請楊小姐稍候!」
說著轉身出了帳篷。
高汝章有些機心,說:「楊小姐,咱這兒可是長白山,王處長上哪裡去找京華烤鴨呢?快喊一聲。別費事了。小
楊怕眉笑了,說:「高大叔,您就放心吧,他有的是辦法
她自己是很有把握的,畢竟王阿帶著她從京華到這邊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她也相信王河回京華,也是眨眼的功夫。其餘的人對於王河的威能不算瞭解,有點小顧慮倒也是很正常的。
果不其然,高汝章和朱家兩兄弟剩下那點方便面還沒徹底的吃完,王阿就已經是提著兩個熱氣騰騰的手提袋回來了。
「快趁熱吃!老幾位別看著了,抓緊的動手!」
在高汝章、朱家兩兄弟和方志軍愕然的眼神之中,王河攤
年輕人們都是動手開吃,高汝章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下手,只是看著王何的眼神裡面多了一些耐人尋味的東西。「高大叔也來嘛」。
楊怕眉在嘴裡塞著一根鴨翅子,對高汝章說:「王河買回來的太多了,咱們幾個人吃也吃不完」。
高汝章卻是笑笑說:「年紀大了,吃不下油膩的東西,你們吃吧。」
無論誰勸,寄汝章死活就是不吃,大傢伙也只好由著他。
王阿自己是可吃可不吃的,反正現在吃飯不吃飯的對他影響都不是很大,無外乎一個吃飯的習慣罷了;這就讓他有了充足的時間招惹楊憤眉,時不時的告訴楊憤眉別動。鴨子肉吃臉上了,就伸手拿著一大塊鴨油在楊怕眉臉上抹一把,氣得楊憤眉拿著鴨骨頭砸他。
等到把鴨子吃光了,楊怕眉的臉上也已經是這裡一塊油潰,那裡一片鴨皮的,看上去就像是月從食堂鑽出來的樣子。
楊怕眉惡狠狠的追了王何幾大圈,想要在王何的身上抹上幾把手上的油清,偏偏就是追不上王何,倒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的。
吃過飯之後,大家稍事休息,方志軍就把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連接上設在帳篷外的小型太陽能電機之後,隨即打開了監控系統,並且跟辦事處那邊的電腦進行了連接,把上午的一些監控信息導到了這邊的電腦上。
不過,那兩股強悍的精神能量波動就像是楊怕眉所說的一樣,真的是屏蔽了起來,一上午的時間。辦事處那邊對長白山的監控之中也沒有找到他們的跡象。
高汝章隨身攜帶著長白山一帶的地圖,在簡易的床鋪之上攤開地圖之後,隨手指向一個區域,說:「昨天我們就是在這個地方監控到了他們,不過他們的活動區域很基本上也就是在這片山林之中轉了轉,然後就消失掉了
在地圖上看那片區域,的確是面積不大,王何就問:「這個地方就是一片山林?。
高汝章說:「對,而且是一整片山林,在一個山坳裡面。」
「那個地方遠嗎?」
王阿說:「我是想我們最好能實地去看看。」
方志軍說:「不遠,我們當初選擇這個地方紮營,就是因為離著那個山坳不遠。」
隨後,幾個人一商議,決定留下方志軍在這裡守著機器,看護帳篷,王何、楊怕眉則是和高汝章以及朱家兩兄弟去這個山坳走一圈。
順著這片坡地繼續上山,大約半小時的路之後,就能到達那個山坳了,不過途中的路十分難走,因為是上坡的原因,幾個人都走的十分。
楊憤眉和高汝章、朱家兩兄弟腳上都穿了雪地鞋防滑,王阿卻依舊是那雙運動鞋,不過王河的腳步很輕,在雪地上走過之後,留下的腳印基本上看不大出來。
這倒不是王河故意賣弄,只是他不想讓濕冷的雪地把自己的鞋子弄髒罷了。
高汝章所說的那片山林是一片典型的深山老林,王河是在電視上經常看到這樣的場景,在一大片黑壓壓的樹林之間,那是厚厚的積雪。像是高汝章他們一腳踩下去,大半根小腿基本上就全被雪地埋沒了。
四週一片寂靜,最多就是有風吹過的時候,樹枝上殘留的積雪被吹落在地上,出沙沙的聲響。
王阿身上最輕便,到了這片山林的邊緣地帶之後,一直都是走在最前面。這裡看看,那裡瞅瞅。
楊怕眉一直綴著他,時不時的因為追趕不上王河的腳步,在那裡呼喚王何等等她。
「基本上最早出現的地方就應該是這個地點左右
朱丹陽的身上帶著經緯表,對著自己記錄下來的經緯度看了看之後,說:「他們的活動區域應該不會過三公里,然後就再沒蹤跡了
王何點點頭,四下裡掃視了一眼,公共區域意識空間再一次的張開來,開始在這片山林之中緩慢的掃蕩著。
這一次因為區域比較的集中,所以王阿的觀察比之在京華的時候更加仔細。幾乎是每一寸每一寸的一路掃瞄過去。
漸漸的,王河臉上的神情就凝重了起來。
楊怕眉自己的臉被凍得紅撲撲的,但是王河的臉卻一直保持著常色,這一會看見王河的臉色,楊怕眉心裡一緊,就問:「有現?。
王阿輕輕點頭,說:「我找到他們昨天第一次落腳的地方了。」
高汝章說:「咱們不是早就找到了嗎?就是在這裡
「我知道,我是說我找到了他們的第一腳踩到的地方。」
王阿一邊說著這話,一邊開始朝著左邊的方向緩緩走了出去,很快的就到了雪地上的四個小四陷旁邊。
這些四陷大的是有十幾厘米深,可能昨晚這裡沒下雪,只有樹上的積雪曾經飛落過,所以四陷處的痕跡很明顯。
楊怕眉看著這四個四陷,有些驚訝,說:「怎麼感覺像是赤著腳呢?。
在這四咋,四陷之中,現在還能清楚的看到腳趾頭的印痕。
幾個人的神情一下全都凝重了起來。
無視外界溫度的基本變化。可以裸身過冬和穿著棉襖過夏天的修煉者畢竟是少數,絕大部分的修煉者對於外界溫度的變化還是和普通人一樣。冷了加衣這都是必須的,就像是楊憤眉和高汝章、朱家兩兄弟一樣,在這個環境之中也需要穿得厚厚的,以免被凍傷,而不可能像是王何一樣穿著兩件休閒服一點事沒有。
四隻赤著的腳出現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意味著這兩個人的修為遠遠是在他們很多人之上。大概也只有王河能夠和他們差不多。
這會是兩個什麼樣的修煉者?
王阿的眼神在這四個腳印的四周仔細的掃視了一圍,瞳孔驟然收縮。身上在這一刻騰起了森然的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