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著耳朵等著蕭薪雅說第二個好處,等來等尖。卻熟到,扭頭看看,就見蕭莉雅在那裡小狐狸一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快說嘛,第二個好處是什麼?」
王何湊上去,親親她,說:「莉雅乖。快點告訴我吧!」
蕭莉雅嘻嘻一笑:「好處太大,不能告訴你。」
王阿作勢要脫衣服,說:「好處越大,需要付出的代價越大,,好吧!看來我得直接獻身了」
蕭莉雅嬌笑著捶他一拳,說:「流氓!」
「其實這個好處基本上就是為小河提供的,其餘的穿越管理員都享受不到。」
蕭莉雅笑瞇瞇的被王河抱在懷裡,說:「宇宙之中沒有通用貨幣,即便是在同一個宇宙分區之中,貨幣單位也不盡相同,很多時候是不可能使用貨幣來做生意的,使用的都是物資,或者是其它一些寶貝。像是戀傷他們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牌穿越管理員,他們有足夠多的時間,去探詢各個宇宙分區之中的寶物。甚至是參與到其中,爭搶一些東西作為消遣。但是很顯然,在這方面小河還是很嫩的,往往都會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可是,恰恰就是這些星際商人的手裡,往往都會帶著一些神秘的寶物,湊巧了就會給小河送一些驚喜過來。」
對她這句「有眼不識金鑲五小」王河還是很不滿意的,說到這句的時候,王河甚至是動手輕輕捏了蕭莉雅一把,以示抗議;不過蕭莉雅的這個意思,王河是明白了。
明白了這個意思,王阿反而更不明白了。
「我要這些寶物幹什麼?」
王何很疑惑:「我又不搞收藏。」
蕭莉雅撲哧一聲笑了,說:「傻小河。你以為我說的寶物是那些值錢的古董什麼的啊?」
王何愣愣神:「不是這個?」
「對於穿越管理員這樣的階存在來說,值錢的寶物基本上跟垃圾是一路貨色,沒什麼實際價值。你說你是吃飯需要花錢,還是幹別的什麼事需要花錢?」
棄莉雅解釋說:「我所說的這種寶物主要是指那些能夠幫助你戰鬥啊,或者是能夠幫助你提升實力的寶物。就算是你自己用不到,你想想,也或許路艾啊楊十四啊他們或許能用得上。」
王阿眼神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東西。」
蕭莉雅嘿嘿笑道:「好好的學著點吧。浩瀚的宇宙之中,秘密多的是,門道也多的是小河現在在穿越管理員的道路上還屬於標準的學齡前兒童呢。」
王阿使勁抱著她搖了搖。嬉皮笑臉的說:「蕭老師,那你可得多帶帶我。」
蕭莉雅媚眼如絲的說:「交學費唄!」
王阿的學費是在四度空間裡面交的,他交學費的時候,就連守在別墅外的小河邊上的巴澤爾臉都是紅的。
聽著別墅二樓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巴澤爾的心裡就是一陣陣彭彭直跳,恨不能去把這對狗男女的嘴巴全部堵上。
「太有傷風化了!」巴澤爾恨恨的想著,想要走遠一些,可是卻又知道再走也走不集多遠,不經過王河的允許,自己能夠走出這片神秘空間的可能性就是零。
更主要的是,巴澤爾今天必須要守在別墅外小河邊上。
巴澤爾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問王河。
二樓不再有聲音傳出來的時候,王何和蕭莉雅像是兩道白光一樣,直接衝進了外面的河水之中,在把河水裡面的小魚嚇得四下飛竄之後,兩個人嬉笑著泡在河水裡面洗澡。
「你看嘛呢?」
王阿注意到了河邊的巴澤爾,說:「你娃在這兒就是個奴隸,主子洗澡你在邊上看著,這是啥意思啊?」
蕭莉雅掩嘴笑道:「你不在的時候,我也不在,或許是巴澤爾自己一個人悶了。」
在自己胸前小了一個十字,巴澤爾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王河,我想問一件事情?」
王阿白他一眼:「我又沒堵著你的嘴。」
他現在十分討厭這個小子,爺都說的那麼清楚了,就是讓你迴避,你丫還在這裡得瑟什麼玩意?
巴澤爾權當王河同意自己問問題了,就把自己的袍子脫掉了。
他的袍子是件單衣,裡面還有一條潔白的褲子,上身卻是**的。
天使的身材那是沒的說,肌肉看上去是有的,但不像是健美先生一樣恐怖,顯得有些纖細,配合著潔白的皮膚,看上去十分的柔美。
不過,王何關注的不是巴澤爾的身材。而是巴澤爾的做法,有些意外的說道:「巴澤爾,你不會是想也下來洗個澡吧?」
巴澤爾翻翻白眼,轉過導去,把自己的背衝向了王河,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的背上就是他的翅膀,現在都是展開的,在微風之中,白色的羽毛微微晃動著,看上去有那麼一點夢幻的感覺。
王何瞇著眼睛看著他的後背,問道:「怎麼,你背上癢癢了?還是長疙瘩了?什麼怎麼回事?」
巴澤爾悶聲問道:「我是問你,我的翅膀怎麼回事?」
「你翅膀不好好的嗎?」
王阿沒好氣的說:「你要自己覺著不舒服,就給我砍下來,做翅膀燒烤。」
巴澤爾緩緩轉過身來,臉上居然掛著淚水:「你是故意的是吧。你明明知道我究竟問的是什麼東西。」
王阿看了他半晌,緩緩從河水裡面走了出來。
這裡是他的地盤,一切自然是他說了算,他一邊走出來,身上的水分一邊就已經幹掉了,一件寬鬆的像是睡衣的白色衣服浮現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的身體。
站在巴澤爾的面前,看著巴澤爾略顯痛苦的眼蔣,王阿手一伸,指間多了一支煙,點上之後,說道:「多了一隻翅膀,就意味著你現在不再是八翼天使,而是九翼天使了,你自己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嗎?」
這的確就是巴澤爾感到十分疑惑的事情,而且也是他今天準備問問王河的事情。
那是在今天早些時候,王何和蕭莉雅離開了四度空間之後,巴澤爾就感覺自己的後背十分酥癢,後來轉化成為一種疼痛的
對於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在天堂的時候,巴澤爾自己就經歷過多次這樣的感覺。
不過,那時候的巴澤爾感覺到自己身上出現這樣的感覺的時候,是痛並快樂著,因為他知道,只要這種感覺一出現,就意味著自己又要升級了。
對於天使而言,每多一隻翅膀,就意味著翅膀提升了一級。
但是在四度空間裡面,在完全感應不到耶穌基督的存在的這個空間裡面,巴澤爾身上再一次出現這種感覺的時候,巴澤爾感覺到的更多的卻是惶恐。
當自己的第九隻翅膀順利的展開,並且讓巴澤爾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實力的確是比以前強大了一些之後,巴澤爾的心裡就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天使的翅膀乃是耶穌基督的賜予,為什麼明明在這裡感應不到耶穌基督的存在,卻還能夠升級呢?「不是我要詆毀你的信仰,早就給你說過,那信仰的那位耶和華在宇宙之中,絕對不是唯一的神祇。」
王何告訴巴澤爾說:「即便是純粹光明系的神祇來說,他也決不是唯一的光明系神祇。我就是賜予你真實的翅膀,讓你明白你以前的堅持是多麼的可笑。」
巴澤爾痛苦的說道:「你不是在詆毀我的信仰,你是在謀殺我的信仰!」
他彎腰抬起自己的袍子,轉身向著自己的小木屋走去。
他一直都在等著王河,就是為了問一下王河,自己的第九個翅膀究竟是怎麼來的。
現在他已經是得到了準確答案。
同樣具有賜予自己翅膀的能力,在巴澤爾的心裡,那基本上就是等同於耶穌基督一樣的存在了;而這種存在代表的意義就是巴澤爾無數年來堅定信仰的崩塌。
出於本能的,巴澤爾感覺自己似乎是墮落了。
但這是王河所需要的。
在將巴澤爾帶進自己的四度空間的時候,王河初步的想法就是讓這個張嘴閉嘴全是耶穌基督的倔強天使拐個彎,明白他心目之中那位唯一的真神其實並非是獨一無二的。
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推移,王河卻是很快的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信仰的崩塌,往往意味著忠誠的消散。耶穌基督對於天使的統治無非就是建立在這種忠誠的基礎之上,想要對付天使,其實很簡單的一個方法就是消滅天使心中的信仰。
有了這一個巴澤爾,剩下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蕭莉雅靜靜地看著王河,看著王河望著巴澤爾的背影,嘴角上流露出來的那抹淺淺的笑意,她的臉上也洋溢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王阿的成長就像是她自己說的一樣,是一點點的全部看在了眼裡,從最早的怯懦,到現在的敢與面對,從以前的純實力對撞,到現在選擇的這種接近於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策略,王何的成長在她的眼裡是一道非常完整的飛躍式的弧線。
像是現在使用對付巴澤爾的這種方法,去延伸到其他的天使身上的策略,已經算是一種比較高明的手腕了。
沒有多說什麼,迎接著王河再一次的回到河水之中,蕭莉雅和王河在水裡面來回轉了兩圈,再看河邊,就見巴澤爾又一次回來了。
他是一定會回來的,王何和敘利亞早就知道這一點。
「其實我早就應該猜到,你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獲得我的信仰。」
巴澤爾近乎於面無表情的望著王河,說:「但是說實話,如果你認為給予我一隻翅膀,就能換取我的信仰的話,你就太瞧不起我了。我還沒這麼賤。」
王阿呵呵一笑:「我能認為你這是在跟我討價還價嗎?」
巴澤爾咬咬牙,沒有說話。
「我其實可以現在就讓你直接成為十二翼聖天使。」
注意到巴澤爾臉上的肌肉的戰慄,王何笑得似乎更有一種怪異的誘惑力:「但是我不能。」
巴澤爾顫聲問:「為什麼?」
「你自己也應該明白的,天使的翅膀其實就是實力的體現,代表著你們天使能夠溝通的本源力量的能力。」
王阿在漂流空間之中閱讀過大量的光明系力量的知識,對於天使這種存在那是相當的熟悉:「但是力量越大。需要的身體強度越大。所以,天使的成長一般都是循序漸進的,沒有說是忽然越階升級的,那樣對你的身體造成的損害幾乎是致命的。」
「驟然讓你擁有十二翼聖天使的實力。基本上等於謀殺你的性命。」
王阿笑瞇瞇的說:「我需耍謀殺的是你的信仰,不是你的性命。」
「如果」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巴澤爾才終於是篤安的說道:「如果終有一日,你能兌現你現在說的話,我將會把我全部的信仰奉獻給您。」
似乎是無意識的一個小小改變,他對王河的稱謂從「你」變成了「您」而且最後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已經是向著王河微微鞠躬了。
「以後不需要你洗衣服了。」
王阿很滿意他現在的變化,說:「你現在的工作是提升你自己的實力。我很期待你的最終轉變。」
從四度空間之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九點鐘,王河哼著小小曲來到大人娛樂的辦公大樓的時候,心情相當不錯。
早在消融掉半枚水系力量元素神格的時候,王河在自己的個人專屬意識空間之中,曾經感受到有海量的信仰之力從遙遠的島國飛向自己,後來消融掉半枚水系力量元素神格之後,王河還能感應到無數的完全依賴水系力量生存的生物給予自己的信仰之力。
但是真正是信仰王河本人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那位前任泰國的降頭師賀拉斯。
而今,伴隨著巴澤爾態度的轉變,王河感應到了來自於巴澤爾的微弱信仰。
王何相信,這是一個美好的開頭。
不過,王阿夾加相信,這絕不是一個美好的上午。
在大人娛樂辦公大樓的門前。一個穿著大紅色禮服的女子正在那裡望著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