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096死了就死了唄
    午裡少了四個人。讓陳姓董事和燕家那人感貨自只兩華是又有了優勢;畢竟感覺上來說,自己這邊好歹是兩個人,王河那邊卻只剩下王阿一個人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人抄起一個酒瓶子,朝著王冉撲了過來。

    王何都要無語了,手中亮光一閃,先是照著燕家那人扔過去一個很小很小的光氣彈,然後一巴掌抽在了陳姓董事的喉嚨上。

    光氣彈在修煉之人面前或許是很普通的一種攻擊方式,但是在普通人面前,卻是近乎逆天的打擊了。

    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聲音出來,這個光氣彈砸在了燕家那人的喉嚨上之後,燕家那人白眼一翻,直接就摔在茶几上,起不來了。

    陳姓董事捂著自己的喉嚨乾咳的時候,清清楚楚的看得到,在燕家那人的喉嚨上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雖然是一滴血也沒有流。但是那人卻是死定了。

    誰的喉嚨上多了這麼一個洞不死,那才真是怪事。

    「光當」一聲,陳姓董事手裡的酒瓶子摔在了地上,他本人卻是驚駭萬分,嚇得連連後退,即便是已經退到了最裡面的沙角落裡,還是在徒勞的向後使勁頂,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擠進後面的沙之中去。

    「殺人了!殺人了,」

    也可能是剛剛被王河打中了喉嚨的原因,陳姓董事的聲音聽上去完全變形了。

    王何輕蔑的笑笑,說:「最好是乖乖回答我的話,不然你可能也會像是這個傢伙一樣,口角嚨上多一個洞。」

    王阿回到楊怕眉他們所在的房間的時候,凌妮凰已經是不唱歌了,正在那裡和夏雲痕以及另外兩個男生玩遊戲。

    遊戲的名字叫做數七,規則很簡單,第一個喊數的人可以隨便找一個非「7」的數字喊出來。按照順時針的方向,下一個人繼續喊順次的數字,輪到誰喊帶有「7」或者是「7」的倍數的時候,敲一下桌子;如果一時情急,把該敲桌子代替的數字喊出了口,就要罰酒,然後開始新的一輪。

    這種遊戲本身沒什麼營養,不過因為很多人的習慣性思維,在喊數的時候很難說是百分百的避免把不該喊的數字直接喊出口,倒也算是罰酒的一種好方法。

    楊怕眉沒參加這個遊戲,只是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他們玩。

    王何湊上來看了看,也覺著以自己的智商玩這個,純粹是欺負他們,所以也選擇了圍觀。

    幾個人在這裡玩得不亦樂乎,不一會兒工夫,緊挨著夏雲痕的那咋。青年就已經是喝下去了八大杯,有點撐不住了。

    正玩得起勁的時候,房間門忽然就被撞開了,幾個穿著警服的人闖了進來,把守住了這個房間的門口。隨後,臉已經腫的和豬頭一樣的那位陳姓董事在一個肩膀上扛著兩扛四星的警官的陪同下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陳姓董事一眼就看見了手裡端著一杯酒的王河,指著王河大叫道:「羅警官,就是這個王八蛋打得我!燕家的燕飛鵬也是他殺的!」

    夏雲痕不動聲色,就像是沒看見進來的這些人,也沒聽到陳姓董事的話一樣,端著杯子和王河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凌妮凰看著有問題,也端著就被貼到了王河的身邊,說:「王將軍,今晚還沒跟你好好喝一杯呢?我干了,你隨意。」

    她仰頭就把杯中酒乾了,一甩手手中酒杯像是無意中沒拿穩一樣,飛了出去,砸在了陳姓董事腦袋邊上的牆壁上。

    杯子碎了,碎玻璃碴四下裡亂飛,其中一片碎玻璃碴子割傷了陳姓董事的耳朵,鮮紅的血液順著陳姓董事的脖子,灌進了衣領之中。

    但是,無論是陳姓董事本人,還是房間內的所有警察,以及那位肩膀上掛著兩扛四星的警官,卻全都呆愣在了那裡,似乎壓根沒有注意到凌妮凰的看似無意則有意摔杯子的舉動一樣。

    所有人都像是傻掉一樣,呆愣愣的望著王河。

    王,,將軍!!!

    輕輕的把杯中酒也全部灌了下去,王何玩味的望著這些警察和陳姓董事,笑了笑,問道:「不好意思,你們剛才說什麼?有點吵,沒有聽清。」

    楊憤眉卻是站了起來,先是把自己的證件出示給了那個警官看了一眼,又說:「這位警官,你受時教官沒有告訴你,見了長要敬禮的嗎?」

    警官愣愣神,連忙向著王何很嚴肅的打了一個敬禮,說道:「長好!」

    其餘幾個警察也回過神來了,也連忙敬禮,喊:「長好!」

    王阿擺擺手,說:「你們這樣堵著我的門,我很不好。」

    警官面露難色,說:「長,是這樣。這個京華市委組織部陳副部長家的公子報警稱您打了他,而且還殺死了京華燕家的燕飛鵬燕少爺,所以我們例行公事,來查看一下現場。」

    凌妮凰輕哼一聲:「我們是著見你身邊有一個豬頭,死人卻是沒看見。你查看的什麼現場?」

    警官臉色更難看,說:「殺現場是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我們已經是查看過了,燕飛鵬的屍體還在那裡。目前死因還沒判明。陳公子說」說長在這裡,我們是想過來問詢一下。」

    凌妮凰嗤之以鼻的說道:「他說什麼你就信?王將軍來到這間酒吧之後,一直都是和我們一起的,連房間門都沒出,怎麼可能跑去殺人?拜託你有點腦子,不要人云亦云好不好?」

    房間裡面所有人都知道,王河剛才出去的時間不短,而且都已經是猜到了,這個所謂的陳公子的的確確就是王柯揍的,燕飛鵬十之**也是王河殺的,只不過大傢伙下意識的都在幫王河掩飾。凌妮凰看似喝的醉眼迷離的。實則心思玲瓏,這番話連捲帶罵的。說的和真的一樣。

    陳姓董事級鬱悶,扯著警官的胳膊。指著凌妮凰罵道:「你個臭娘們胡說八道什麼?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說謊嗎?」

    「陳昊!」

    夏雲痕驟然開口說道:「注意你說話的口氣!就算是你老子在妮凰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

    陳姓董事下意識的就要掉轉槍口咒罵夏雲痕,但是嘴巴張開了,也終於是看清了夏雲痕的臉,一口髒話

    夏雲痕冷冷說道:「三個月前我過生日,你似乎是抱上了辦公廳部秘三個耳之後,就不認識我了嗎?」

    陳姓董事汗如泉湧,眼珠子轉轉彎,終於是現自己剛剛罵過的凌妮凰也有些眼熟,再看房間裡面另外幾個青年,似乎是都曾經在夏雲痕的生日聚會上見過。

    他認出了夏雲痕,自然是知道夏雲痕的身份,連帶著也就猜到了房間裡面其餘幾個人的身份。

    蒼天啊,這個房間裡面居然全是華夏國幾位副主席家的晚輩,而自己剛剛居然還咒罵了一位副主席的孫女是臭娘們陳姓董事感覺自己一定是被王河打傻了」,

    凌妮凰毫不在意的翹起二郎腿來,說:「燕飛鵬這個人我知道。典型的混賬王八蛋,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死了就死了唄。再說燕家也就那麼回事,你陳昊也不過是剛剛爬到京城檯面桌沿的小螞非,瞎蹦醚什麼?耽誤我們娘們時間,你賠得起嗎?」

    「我……我可能是認錯了

    陳姓董事終於是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了,膽怯的目光在王阿的身上掃了一眼,對身邊的警官說:「我現在有點暈,這個事可能有些細節我給記錯了。」

    警官早就在琢磨怎麼找個台階下,陳姓董事這一說,立馬的對王河說道:「看來是場誤會。我們就不打擾長和幾位朋友消遣了。」

    王阿點點頭,又對陳姓董事說道:「你爸爸的小官來之不易,不要再給他添亂了。」

    陳姓董事渾身戰慄著,點點頭。說:「明白明白,」

    他哪裡還敢廢話,立刻跟著幾位警察全部的退出了房間去了。

    在外面的走廊裡面,陳姓董事腳底下一軟,後怕的直接癱倒在地上了。

    警官使了一個顏色,兩個警察上來架起陳姓董事,一起穿過大廳裡擁擠喧鬧的人群,出了酒吧的門。

    「你說你都干的什麼事?」

    警官毫不留情的斥陳姓董事說:「要不是今天晚上大家頭腦比較清醒,沒有上去就來硬的,估計著現在我肩膀上的警銜已經沒了!」

    「羅叔,我哪知道那個姓王的那麼大來頭?」

    陳姓董事都快哭了,說:「我又不大去公司,公司裡面也沒人說這個,我還以為就是簡簡單單的一些有錢的土財主呢,早知道是這幫爺在玩這個,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折騰啊!」

    警官恨鐵不成鋼的歎息一聲,說:「我把你送回家,這段時間老實在家消停點吧!以後也少跟東方家那些王八蛋胡攪和,這回要不是他們挑唆你和燕家那個小子折騰這個事,也不至於出這些亂子。」

    陳姓董事恨恨的說:「東方家我不敢招惹,姓燕那小子我絕對饒不了他!他跟東方家走得這麼近,要不知道姓王的底細才怪!」

    警官皺皺眉頭,說:「你省省吧,姓燕那小子幾個小時前剛剛死,了,是在燕舞俱樂部被現的說起來,這個姓王的,算是很給你面子了,要不然你現在也早沒命了。」

    陳姓董事渾身一哆嗦,又差點沒摔地上。他現在總算明白過來大致的事情了,感情真像是警官說的一樣,自己算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大圈。

    警官招呼另外幾名警察,說:「看看怎麼處理一下燕飛鵬的屍體,這個事情冷卻處理吧

    警察和陳姓董事一走,房門關上的剎那,凌妮凰嘿嘿一笑,摟住王阿的脖子,說:「怎麼樣,咱耍的很夠意思吧?」

    王阿也是嘿嘿一笑,倒了一杯酒,塞凌妮凰手裡,說:「夠意思!敬你一杯。」他是拿著瓶子跟凌妮凰碰的杯,抬起頭來,咕咚咕咚的就把大半瓶酒喝下去了。

    反正他自己能夠操控水系力量把這些酒解決掉,喝再多也無所謂。

    凌妮凰叫聲好,又是一杯一仰頭下了肚。

    夏雲痕笑瞇瞇的說:「王將軍跟這些不入流的小玩意一般見識幹什麼?沒事甭跟他們生氣。」

    「不是我想跟他們生氣,是他們這個事情做過了。」

    王阿把中午前前後後的事情大致一說,又說:「這種事情有一就會有二,現點苗頭,就得及時徹底掐死。我這人怕麻煩,有麻煩的話,還是希望能夠一次性的把麻煩徹底解決掉。」

    大傢伙聽明白了前因後果,也是明白過來,為什麼王河有這個閒工夫跟陳姓董事這樣的角色玩了,凌妮凰差點沒有再摔一個杯子,說道:「這幫王八蛋,太不像話了!暖暖小姐這還沒邁出第一步去呢,就玩這個,這不害人家姑娘一輩子嗎?打得好!要我,就直接把這些陳昊打死個屁的!」

    夏雲痕問王河:「陳昊這樣教了,燕家呢?王將軍準備怎麼做?」

    王阿神秘的笑笑:「有人去做了,盡可能的慢一點收拾他們,免得出現一些不好的波動。畢竟,燕家一家老小人口不少呢。」

    他沒說明白,但是大家也不想過多的關心這個,畢竟有些問題知道的越少越好。

    事實上,王河給他們講的也僅僅是燕家和這個陳姓董事的事情,卻沒有把東方家的事情也說出來。

    根據他從陳姓董事嘴裡得到的消息,基本上可以確定的是,真正操刀了今天中午這個污蔑性報道的人,其實是東方結的,燕家和陳姓董事不過是東方家手裡可有可無的棋子罷了。

    不過,先在擺在王阿面前的問題是非常嚴峻的,可以預料的到的是,東方家現在已經是展開了對王河操控東方商業聯盟對付東方家所有企業的事情了,所使用的手段可能就是像今天這樣挑唆別人來對付王河,朝著王河這邊潑髒水;問題是,王河能夠屠盡燕家,還能再去屠另外一個世家嗎?

    燕家被屠,王河有把握核心領導辦公廳不會太過關注,畢竟燕家本身就不乾淨,也算是一大毒瘤,徹底的消失了對於核心領導辦公廳那邊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壞事,可是其他的一些家族呢?

    對待那些家族,又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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