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某系所有的力量都特點,那就是欺軟怕硬,洋兒來的力量大致和它相當,它也會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奮力拚鬥一番。
只不過,王阿在花費了足夠長的時間去閱讀了關於暗黑蛆電的一些知識之後,已經是非常準確的摸準了去南黑棋大的脈搏,上來就是一陣子猛打。以壓倒性的光明力量去驅趕這些暗黑蛆電。
在焦灼的感覺之中,手腕上那股子酥麻的感覺,竟是像退潮的潮水一樣,向著自己的手指方向滾動過去,瞬間又分化成為五股,分別沒入了五根手指中。
暗黑蛆電的意圖很簡單,一分為五,看看驅趕自己的光明力量怎麼辦;運氣好的話。搞不好這股子光明力量只盯著一小股的暗黑蛆電使勁。其餘的四股暗黑蛆電逃過這一劫之後,再次回去作惡。
但是王河的光明力量雖然是沒有自主意識,王河自己卻是一直都在密切關注著這些暗黑蛆電的動向,在焦灼這隻手的五個指根上,將自己的光明力量同樣的一分為五。朝著五小股暗黑蛆電逼了過去。
卻聽「啪啪啪啪啪」五聲輕微的連響,焦灼的五個指尖上爆開了五個小如針尖的傷口,五股暗黑色的瘀血就流了出來,一股惡臭逐漸蔓延開來。
焦家兄弟全都是悚然變色;他們本來多少還有點懷疑王河的話,但是看見這些癮血、嗅到這股臭味的時候,這才明白,只怕是王河已經是對自己略有保留了。
齊刷刷的去看宴會廳裡的那個偏廳的門,幾兄弟就想朝著那邊使勁,過去動手。
「別去了。」
王阿確定焦灼的手上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暗黑蛆電的力量之後。鬆開焦灼的手,說:「焦伯伯。三位叔叔,你們四個人聯起手來,現在也不一定是東方老頭的對手。」
焦灼臉色一變:「不可能吧?老東方閉關二十年,能有這麼大成就?」」這個事情不好解釋。」
王阿不是推脫,總不能再去給他們四位解釋幾個宇宙分區的事情,猶豫了一下,說:「你們四位都是小何的至親長輩,我斷不會欺騙你們。相信我,如果有機會,這個場子我一定幫焦伯伯找回來。」
這話說得實在,焦家兄弟雖然感覺王何對東方老爺子的評價實在是高的讓人難以忍受,但還是紛紛點頭,算是默認了王河的意見。
五妹很快帶著刮鬍刀回來了,遞給了正在摸著下巴的王河之後。又去看了看焦灼的手,知道焦灼沒事了這才放心,回頭看王河,卻是越看越順眼;她心裡敞亮的很,今晚如果不是有王何在,只怕是自己大哥吃虧吃大了。
楊怕眉這會兒看見他們幾個人似乎是都不像是剛才一樣緊張了,過來給幾位叔叔和小姑姑請了安。又對王河說:「那邊幾個人想認識一下你。」
王阿一愣,順著楊怕眉說的那個方向一看,就見到那幾個似乎一直都湊在一起喝果汁的青年紛紛向著自己微笑著微微舉杯。
他向這些人微微點頭示意,又給焦灼說了一聲,就跟著楊怕眉過去了。
五妹對焦灼說:「大哥,靜翡的眼光不錯,選的這個姑爺俊是不算俊,但是本事大大的。」
焦灼呵呵笑道:小妹,你看他不俊,在女兒眼裡,那可是天下第一等的美男子嘍。」
五妹掩嘴笑道:「這就是情人眼裡出潘安唄。」
那幾個人楊憤眉早先對王何說過,知道是核心領導辦公廳一些領導的孫子輩,王何過去的時候,心裡多少有些疑惑。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想到要認識自己。
他本就不是那種很擅長和人打交道的人,過去之後,有些粗糙的介紹自己說:「我是王河,認識各位很高興。」
一個女孩子撲哧一聲笑了,說:「王將軍真是快人快語,您就不能對我們多說兩句話,也讓我們著點受重視的感覺?」
這是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女孩子,上身穿著黑色的低胸絨衣外面套了一件大翻毛領的米色小皮衣,下身是一條及膝的豹紋短裙。裡面是黑色的緊身毛襪,腳下踩著一雙同樣翻出鞋幫的毛邊小靴子,看上去高貴之中頗多野性。
楊憤眉湊到她身邊,很不客氣的歪著身子拿自己的胯骨拱她一下,說:「凌姐姐真是人來瘋,人家王將軍和你又不熟,你上來就讓人家重視你,啥意思啊?別讓人誤會哈。」
姓凌的女孩子洋洋得意的一揚下巴,說:「咱姐們就是這德行,小楊妹妹是不是想著也在王將軍身上蓋個章:「此人私有,啊?你說話。姐姐絕對不跟你搶。」
楊憤眉臉一紅,伸手就去撓她的腋窩,嚇得姓凌的女孩子連忙小聲尖叫著閃躲。
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高個青年呵呵笑道,湊過來和王河輕輕碰杯。說:「王將軍您好,我叫夏雲痕,我爺爺是夏振國,您應該認識的。很高興在這裡見到我們的英雄。」
「客氣了,夏副主席是我很敬重的老人之一。」
王阿對這個彬彬有禮的青年很有好感,以果汁代酒,算是認識了。
其實這邊的幾個青年之中。也就那個名字叫做凌妮凰的一個女孩子,她是另外一位凌副主席的孫女,和楊怕眉算是
其餘幾個男青年大都也是一些國家領導人的孫子輩,而且出奇一致的是,還都是在一個大院裡面長起來的,熟悉的就跟自己的親兄弟姐妹一樣,所以這才是上來沒有見外的,凌妮凰甚至還直接開上了王何的玩笑。
幾個人都從家里長輩的嘴裡知道過王何的功績,對於王河這樣的傳奇人物早就是心嚮往之,本身也是為了見見喜何,才是興高采烈的代替家里長輩來參加東方老爺子的這個宴會。
如果不是焦灼和東方老爺子忽然起了糾紛,王河在那邊處理焦灼的傷勢問題,他們是早就讓楊憤眉過來請王何,幫忙介紹了。
年輕人之間的共同語言自然是多了一些,王河和他們之間閒扯了一通。無非是些其實這些年輕人都早就知道了的島國的事情和國外壓制麗國、俊國和制國的一些事情,讓
聽來的故事和傳奇之中的人物自己講述一些小細節,自然不是一個味。看著身邊這位活生生的傳奇。幾個青年無不是歎為觀止。
不過。伴隨著一些東方修道界的人士的到來,他們之間的談話很快就不得不中止了。
因為上一次在須彌空間碧落山山腳下競技場上的驚艷表現,王何在天下絕大部分的修道門派那裡都不陌生,像是崑崙山的太德大長老、龍虎山的展猶循長老、巫山的施伐長老以及天下會那邊過來的聶雲晨少會長都和王河算是老熟人了,自然是一番簡單的敘舊,至於其他的很多修道門派,有鑒於上一次王河力挽狂瀾,非但是挫敗了妃冉大人的陰謀。還重重的打了島國的修煉者和來自東南亞的降頭師們的臉,各個對王河那是敬畏有加,進門之後,現了王河的身影之後,紛紛是朝著王河微微鞠躬,以示敬意。
這些或者壯年或者年長的修煉之人對於王河表現出來的態度讓一直和王河在一起的幾個青年無不砸舌不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是很難相像,年紀比之自己這一夥人應該還要小一些的王河居然威望盛隆至斯。
梅玫爺爺也到了,和焦灼兄弟還有王河很是一番敘舊,還「狠狠」的斥了王河,來回幾次京華,也不知道去家裡看看老人家,惹得焦灼大叫委屈,說自己在北帽河。王河即便是來京華,論距離也是離著梅玫爺爺遠。
無意間說起了剛剛焦灼和東方老爺子小範圍交手的事情,焦灼感慨道:「剛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梅玫爺爺以為他要說東方老爺子的修為問題,就很嚴肅的問道:「什麼問題?」
焦灼玩味的看著梅玫爺爺。說:「你想過沒有,老東方的女兒曾經是你的老婆。按照道理。你應該喊老東方岳父,而我又一直和老東方稱兄道弟的,如此一來,我就成了你叔叔。可是我女兒是我姑爺的老婆,你孫女也是我姑爺的老婆,從這邊數,我又得喊你叔叔。你說這輩分亂的。」
梅玫爺爺哭笑不得,說:「你個老焦灼。滿嘴胡說八道,咱們是咱們的事情,你跟孩子們瞎扯什麼?」
焦灼一拍巴掌,說:「好!這可是你說的,咱老哥們的事情不跟孩子們扯,就按你的來,你以後喊兄弟我叔叔就行了。」他這話說完,把自己都說樂了。
梅玫爺爺伸手捶他一拳,指著他的鼻子笑道:「得!你試試,那天當著你家靜翡丫頭的面喊你一聲兄弟小叔,我看你家靜翡撓不撓你。」
王河被他倆雷的級無語,低頭猛喝果汁,很快就是一杯果汁見底了,轉身去接新的果汁了。
漸漸收住這種惡趣味的笑話,焦灼瞅瞅偏廳的門,對梅玫爺爺說:「今晚不行咱動手把老東方做了吧,咱兩家召集人手一塊兒動手。」
梅玫爺爺皺皺眉:小何什麼意見?」
焦灼說:小河不讓,說我們幾兄弟加起來,也不是老東方的對手。沒這麼邪門吧?」
梅玫爺爺很慎重的說:「老焦,這個事情我覺得最好是聽小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往小河什麼時候嘴裡滿嘴放炮過?這樣的事情,既然是小河說了,我覺著十之**是沒錯的。」
焦灼說:「話是這麼說,不過這孩子這麼辛苦,這也忙活,那也忙活的,就剛剛那點小事,一眨眼功夫,累得鬍子都長出來了,咱們做長輩的看著心疼,總想替孩子做點什麼。」
梅玫爺爺白他一眼,說:「你要是不聽話啊,我看不是幫忙,是添亂。」
焦灼說:「你個老傢伙,就知道說輕巧的,我這不考慮著咱兩家合夥嗎?就算是我們焦家幾兄弟合夥,不是老東方的對手,加上你們梅家呢。我就不信兩家合夥還不是老東方的對手!玩死他丫的!」
他瞅瞅放置冷飲的那個方向,說:「先不說了,我姑爺回來了。」
王阿回來了,站在焦灼和梅玫爺爺的身邊,向著他們兩位鞠了一躬,說:「爺爺,焦伯伯,你們說的話其實我能聽見。謝謝你們了,但是這個事情你們不能做。」
梅玫爺爺有點疑惑:小河,你…,你怎麼聽見的?」
王阿笑笑,說:「這一片區域,少了說也是整個東方家的這個院子裡面,誰在說什麼我都能聽見,前提是我想聽的話。」
他剛才一轉身,隱隱聽到焦灼在和梅玫爺爺在這裡嘀咕,就猜著他倆在這裡說什麼悄悄話,一時好奇,就特別留意了一下,沒想到卻是焦灼故意找茬,支開了王河,和梅玫爺爺商量這個事。
他現在的眼圍都還是紅的。
「兩位的心意我領了,真的。但是事情真的不能做。」
王河很認真的說道:「有些東西我不知道怎麼樣跟你們兩位解釋,但是大致可以說的是,在這段閉關的日子裡,東方老爺子應該是有一段很神奇的奇遇,所以他的身上現在有著很多很詭異的力量,甚至還掌握了很多詭異的戰技,這些都不是你們能夠對付的。」
他看看焦灼,說:「就像是剛才的這股電系力量,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兩位,在地球上,只有東方老爺子一個人會使用,別無分號。這樣一來的話,一旦和他交手,他會使用出一些你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招數,很可能一不注意,就著了他的道。後期處理起來很麻煩。」
轉頭再看看東方老爺子一直待著的那個偏廳,王河幽幽的說道:「不瞞您兩個,就算是我,對於現在東方老爺子的很多戰技還不是很熟悉,估計也是要親自正式交手之後,才能有所判斷。」
就像是現在東方老爺子在那個偏廳之中設置的結界,知道目前為止。王河的公共區域意識空間之中還是一片空白,壓根勘測不透。
而梅玫爺爺和焦灼對視一眼小心裡卻是有著另外一種更深的疑惑:「既然是地球上獨一份,小何。你又是從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