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澤爾斬出的米明力量的確是十分的強悍。但是曾經和繁明」講行過硬碰硬的對抗的王河確實很清楚的知道,以巴澤爾現在斬出的光明力量的強度,在自己的骷髏附甲面前,是很難討到便宜的。
處於安全的考慮,在調動騎龍去攻擊巴澤爾之前,王阿甚至通過氣龍的龍目向著巴澤爾的光明力量出了兩點阻擊的力量之後,才開啟了對於巴澤爾的反擊。
至於巴澤爾的光明力量攻擊,甚至是採取了一種巴澤爾打死都沒想到的應對之策:直接無視!
任憑巴澤爾的光明力量像是潑過來的水一樣衝擊在了自己的身上,王阿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整個身子居然也沒有動上一動,就這麼輕輕巧巧的承受了過去。
就像是真的僅僅是是被潑了一盆水一樣。
但在另外一個方面,巴澤爾卻是被王阿整慘了,這個傢伙扔出去的光氣彈被氣龍直接消耗掉之後,就看到氣龍照著他的整個身體撲了過來。
身上沒有王河那種骷髏附甲護體的他。毫不意外的被這道氣龍打擊的眼冒金星。
可是更加慘烈的事情還在後面,這條氣龍可不單單是一個龍頭那麼簡單,而是一條長達數十米的龐然大物。
龍頭的撞擊帶給巴澤爾沉重揮擊的同時潰散掉了,可是後面還有幾十米的身子。
氣龍的身子化作一撥撥的攻擊,持續不斷的作用在了巴澤爾的身上,一撥接著一撥,一撥勝似一撥。
每一撥攻擊都帶給巴澤爾沉重的打擊,氣龍的身子還沒有消耗一半,巴澤爾的胸前已經滿是巴澤爾吐出來的鮮血。
等到氣龍的身子消耗掉大半的時候,巴澤爾背後的基督耶穌的塑像也已經徹底的消失掉了。
身體終於是再也控制不住現在的靜止懸浮狀態,向著後方倒飛出去。
在圍觀的羅馬人愕然的眼神之中,巴澤爾渾身戰慄著,接連倒飛出二十餘米,才最終是穩定住了身形。
這當然也是因為氣龍的攻擊終於停止了,否則,誰又能保證巴澤爾不會一直這樣狼狽的退出去?
險些沒有從半空之上跌落下去,勉強將自己的身子再一次的在半空之中穩定住,巴澤爾哇的一聲,已經滿是血跡的嘴巴裡再一次的噴吐出一大口血液,竟是帶著暗紅色的血塊。
然而,巴澤爾自己最清楚,這樣的血塊吐出來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不過是被氣龍最後的攻擊打散了身體內淤積下來的淤血罷了。
真正的受傷慘重的地方反而是在後背之上。
至少王河是看不到的,就在巴澤爾的後背上,洞出來一大片的血跡,染紅了巴澤爾這件白袍的後背,甚至是將這一大片布料全部浸透了。血液集結在一起,順著巴澤爾的長袍向下流淌,血液一滴滴的從半空滴下,砸在了下面的瀝青馬路之上,砸在了一些早已經逃得沒了人影的車輛頂部。
前任天使灼熱的鮮血像是鐵汁一樣,砸在金屬車頂上的同時,直接將車頂擊穿了,極度的高溫有的是燒著了車廂內的飾物,有的卻是直接擊穿了油箱。
在這條街道之上,但凡是沾染上了巴澤爾的血液的車輛相繼爆炸開來,產生出來的氣浪夾雜著濃烈的汽油味。讓人聞著十分不舒服。
王何皺皺眉頭,抬手一招,已經是一大股水箭射向了其中一輛正在激燃著的汽車。
瞬間。這輛汽車之上的火焰被撲滅了,只剩下因為焦灼的痕跡暴露在空氣之中,昭示著一場大火的表演。
相對於巴澤爾的重傷來說,王河實際上等同於沒什麼感覺,不單單是那條氣龍本身就是王河早早的凝結出來的,攻擊之中真正消耗的不過是一星半點的精神力,隨時都可以補充齊全。就算是再一次硬抗了巴澤爾的光明力量攻擊的身體,也因為有著強悍的骷髏附甲,等同於沒有受到真正意義上的實質攻擊。
是以現在調動自己的水系力量來滅火。對於我看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壓根不會構成任何的力量或者精神力方面的負擔。
整個身體幾乎是出於崩潰狀態的巴澤爾卻遠沒有王河這麼幸運。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搖搖欲墜的可憐蟲。
就是在這樣的時候,羅馬城的警察們得到警報之後,終於是趕了過來。
地面上奔馳而來數十輛警車,每輛警車之上至少都有四名警察,每個人手裡都有一支手槍。
摻雜在這些警車之中的防暴警察部隊也趕到了,乘坐在後車廂之中的警察們也是全副武裝的出現在了街道之上。
而在半空之中,更是在街道的兩邊飛出來兩架直升飛機。
即便是不明白現在的慘烈狀況究竟是怎麼造成的,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所有的警察們全都是搞明白了戰鬥的雙方究竟在哪裡。
望著凌空懸浮著的王河和巴澤爾,儘管是所有的警察們的武器包括直升飛機上的機關鎗全都是對準了王河和巴澤爾,但是誰也不敢輕易開槍。
能夠不借助任何的輔助設施懸停在半空之中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好惹的,一個不慎,幾乎就會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誰敢做這個出頭鳥?
螺旋槳轉動的聲音在空中迴響著,一個有些戰慄的聲音通過擴音喇叭傳了過來:「前面的人立刻束手就擒,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對羅馬領空的侵犯,我們有權利採取任何軍事措施,給予你們毀滅性打擊!重複,前面的人
巴澤爾眉頭一皺,嫌他聒噪,已然是揮灑出一道光明力量,直接劈中了這架直升飛機。
機身被劈為兩半,油箱直接被引燃的直升飛機在半空之中爆許開來,化作片片燃燒著的碎片跌落下去。
另外一架直升飛機連話也不敢喊了,直接掉頭就走。
街道的上空呈現出片刻的寧靜,街道之上的警察們也是瑟瑟抖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他們接警之後迅趕了過來,所為的本身是要解決這裡的戰鬥,但是面對著揮小兒閉克接毀滅架直升飛機的只澤爾,沒有任何人有膽量驟聯不,說半個不字。
「異教徒,對於你的實力,我表示十二萬分的佩服。」
帶著一點點小小的蒼涼,巴澤爾苦笑著說道:「我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夠承受我的光明一斬之後,還能夠安然無恙。」
王阿輕輕冷笑:「並不是因為我強,而是因為你夫弱。」
「不過我喜歡。」再一次來了閒心在空中點上煙的王何笑瞇瞇的說道:「你太強的話我打不過你,自然是會想別的辦法將你抹殺,像是你現在的實力恰恰可以讓我練練手。在我的心目之中,刨除因為路艾的事情而讓我對你們產生出來的厭惡和憤恨,我看你就像是在看一個稱職合格的陪練。」
「陪練?」
巴澤爾的笑聽著像哭:「天使的尊嚴絕不容許你這個卑鄙的異教徒的侮辱。我說過了,即便是流感最後一滴血,我也要讓你付出足夠慘烈的代價!」
「哈哈
王何毫無顧忌的笑了,說:「在我沒有能力打敗你的時候,我也不介意像你現在一樣說說狠話,給自己壯壯聲勢。只是,你知道的。像是你的嘴巴還不足夠形成真正的傷害。既然你一直都在標榜所謂的尊嚴,那就不要用你可笑的行為去侮辱你自己的尊嚴吧!」
「沒錯。異教徒,你這話說得太對了。」
輕聲應答著王河的話,等到再一次的挺直腰板的時候,巴澤爾忽然是仰天一聲嘶吼,就像是囚籠之中的野獸一樣,渾身上下透出一種近似於走投無路情況下爆出來的背水一戰的氣勢來。
儘管是不知道巴澤爾準備做什麼,但是王河相信,這一擊之下,將會是巴澤爾最慘烈的一擊了。
搖搖欲墜的巴澤爾的身上再一次湧動起了強大澎湃的光明力量,比之剛剛在背後凝結出耶穌基督塑像時,這股光明力量的強度竟然是只高不低。
不明白巴澤爾的身上怎麼還會有如此之多的光明力量,以王阿對巴澤爾他們這些人的瞭解來說,在身上的力量幾乎是消耗殆盡的時候,不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時間內再一次的恢復過來,至於恢復過來之後更進一步,那簡直就是做夢。
然而,王河的公共區域意識空間不會欺騙王阿,公共區域意識空間之中代表著巴異爾的那一個人形光團的上面,竟是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強大的光明力量。
最讓王河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巴澤爾身上的這股光明力量,竟然是有越來越強的趨勢。
巴澤爾的力量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說巴澤爾能夠做到無聲無息的吟唱,從而從天堂那邊借用一些其他天使的力量?
王阿自己否決了這樣的一種可能,以巴澤爾身上體現出來的那些可笑的尊嚴,王河相信,這個傢伙寧肯是燃燒自己的生命,也絕對不會去向其他的天使借用力量。
死死盯著公共區域意識空間之中巴澤爾的身體,王河終於是現,在巴澤爾的背後,正有一股股的光明力量噴薄而出。
巴澤爾現如今的力量居然是來自於他的後背?
這是一種對於王河而言十分新奇的現,內心深處滿是好奇的王何居然是抱定了仔細觀察一下的心思,放棄了在現在這個時間攻擊巴澤爾的想法。
趁他病,要他命。相信如果是一些衛道士,可能會對這樣的做法持有百分之一萬的鄙視,但是王河卻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傻帽想法。
現在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現在是一場生死之戰,如果不是現在巴澤爾的力量來源顯得尤其古怪。王河絕對不介意直接將巴澤爾抹殺。
對待敵人的仁慈,永遠是對待自己的殘酷。
儘管是沒有經歷過戰火的洗禮,但是幾乎所有的文學作品之中的描寫都是這樣說的,歷史上的同樣也有很多這樣的例子。
只是,如果說一個已經貌似立於必敗之地的八翼天使,居然能夠在這樣的時候迸出越了王阿想像的力量,王河不能不感覺驚奇,同時也不能不把這個事情完全搞明白。
一個八翼天使尚且能夠做到這一點,讓王河感覺到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的強大,如果是兩個八翼天使呢?更多的八翼天使呢?或者說九翼、十翼、十一翼乃至十二翼聖天使呢?
只有搞明白了這種變化的原因,在未來的戰鬥之中才能做到有所防備。
更何況,現在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八翼天使,王河有信心再一次的阻擊他的進攻,從而取得最終的勝利。
像是有一口光明力量的井,在巴澤爾的後背之上,讓一股股的光明力量噴湧而出,充斥在巴澤爾的身體四周。
仔細的觀察著巴弄爾的身體,王河終於是現,看似很多的一股股力量,實際上仔細數一數,只有八股,換而言之,就是這八股力量的支撐,帶給了巴澤爾比之沒有受傷前更加強悍的光明力量威勢。
聯想到巴澤爾本身就是八翼天使,王阿忍不住懷疑巴澤爾現在的力量其實是來源於巴澤爾的八個翅膀。
臉色略顯凝重的望著巴澤爾,王何已經是將自己的骷髏附甲的力量提升到了最高。
而巴澤爾的臉上同樣開始洋溢出略有視死如歸氣質的微笑。
「異教徒,栽在你的手裡或許是我主對我的安排。」
巴澤爾緩緩說道:「因為上一次你對我的欺騙,是我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我主懲罰於我,除去了我的榮耀。除去了我的翅膀。對於任何一個天使而言,這都是難以忍受的恥辱」。
「我主必然是算到了今日我和你的戰鬥,才會做下如此安排
他的臉上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因為,翅膀沒了,除掉的是光芒,打開的是力量封印!就讓我帶你領略一下戰鬥天使的真正實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