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卷三 我飛 012 邴宇帶來的消息
    「真沒想到啊。原來修家姐姐邁是大好人個!」。※

    聽了修偉婷的這些描述之後,楊十四忍不住感慨地說:「我還以為修家姐姐蠻不講理呢。」

    修偉婷白他一眼,說:「你討厭!我哪有蠻不講理?」

    酒店的門前有一個碩大的橢圓形花壇,她現在就是和楊十四坐在花壇的大理石邊上;她的哈雷停在一邊,車把上裝飾的黑色絲帶流蘇在夜風之中輕輕飄舞著,有點像是飛起的淚花。

    「我出生以後,一直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都沒有什麼事能夠難住我,但是這一回,我真的是犯難了。」

    修偉婷紅著眼圈說:「平心而論,我也的確有那麼一點點的私心,不希望我們家就此倒下去,但是我更關心我找來的那些工人以後怎麼辦?他們家的孩子以後又怎麼辦?」

    「他們那裡太窮了,一分錢恨不能都要掰成兩半花,學生們買個作業本,都是寫得很小很小的字,正面寫了,反面再用,我都很難想像到了現在這個年代,居然還有那麼窮的地方。」

    修偉婷說:「地理個置偏僻,交通不便,這些都是可以改變的東西。但是人心能不能寂滅,我很擔心。如果從這一代開始,還不能讓這孩子們一個個的站起來,他們的後代也很有可能走和他們一樣的路,週而復始,成為一個非常淒慘的輪迴。」

    楊十四問她:「按照我的理解吧。其實大哥絕對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我網見他第一面的時候,還差點沒把頭砸破。你看看他現在對我多好。」

    「說真的,其實原來我挺討厭你的,你和大哥還有兩位大嫂在客廳說話的時候,我聽見你們的話了。那時候覺得你這個人特別可笑。大哥這個人很低調,從來都沒有架子,可是你知道嗎?別看他在學校裡面當一個小小的圖書管理員,實際上他卻是咱們華夏最年輕的少將梅玫姓子所在的那個國家安全局特別勤務六處的榮譽會長,你知道這意味著多麼大的權勢嗎?」

    楊十四看了一眼臉色有點變白的修偉婷,慢慢說道:「大哥沒有架子。不表示內心裡邊沒有底線,你說給他聽的那些,嘴上說的是求他。實際上卻有點盛氣凌人的味道。一個沒有架子的大人物不代表沒有尊嚴,你不信你如果想對我說話一樣。把這些事情告訴大哥的話,可能都不需要謝同林給你什麼合作。大哥自己就會有錢給你們。」

    修偉婷有些難以置信的問:「真的?」

    「嗯。」

    楊十四說:「前幾天我跟大哥一起,在歐洲欺負那些黑手黨,從他們那裡拿來兩億多的歐元,大哥自己只保留了一點點零頭,把剩下整整兩個人分給我和愛兒姐姐了。你說一個連一億歐元送出去都眼皮不眨一下的人,會是一個小氣的人嗎?」

    修偉婷下意識的點點頭,有些委屈的辯解說:「我跟他又不熟,哪裡知道他這人脾氣這麼古怪?」

    楊十四嘿嘿笑道:「你也算是個膽。你知道我們在歐洲的時候梵蒂網教廷的紅衣大主教見了大哥都得是點頭哈腰的,你居然還在這裡和大哥吵。實話告訴你吧,也就是兩個嫂子敢管管大哥。人家他倆可能也是感覺你當時的那種說法肯定會壞菜,這才出來幫你說說話,你倒好。直接把她們倆也得罪了。」

    修偉婷苦惱的說:「那我該怎麼辦?我們家的事情必須得解決呀!現在我們家賬上是還有一些錢嗎,但是銀行需要我們還款,我們現在沒那麼多錢,萬一銀行逼得緊了,我們就很麻煩。所有的工程都得停了不說。可能還會直接被銀行拍賣一些的皮和資產。那樣的話,我們家基本上等於徹底垮了。」

    楊十四想了想,說:「你去跟大哥認錯吧,我覺得只要你好好的認錯,大哥應該會體諒你們的難處。修偉婷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說:「我剛才都得罪他了,還去找他?」

    楊十四說:「你既然都知道自己錯了,幹嘛不去解決這個矛盾,還一定要硬抗到底呢?如果說自己錯了而不去改正的話,那跟不知錯有什麼區別?」

    修偉婷忍不住一愣。

    她這咋。人本質不壞,只是自尊心太強,所以才會和王河鬧翻,但是楊十四這一說之後,卻是很自然的就意識到了自己真正失誤的地方。

    修偉婷和楊十四在酒店二樓的茶座位置找到了王河和邸宇。

    這裡的茶座是**對外經營的,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只覺這個地方與其說是茶座,更像是一個休閒吧,一大群的年輕人聚在一起喝茶喝飲料打牌聊天。

    整個茶座分為兩部分,除了大廳的區域之外,茶座老闆還在懸空的位置做了一個小小二層;二層的好處是比較幽靜一些,適合坐下來聊聊天。談點事情,王河和邸宇就在小二層上面的一個卡座裡面。

    「王管理員,對不起,我剛才的時候太著急了,態度不好,您別生氣

    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王河說了這麼一句,修偉婷的臉紅到了耳朵根上。說:「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毒。沒辦法才會來找您,希望您能理解。」

    「你和十四在下面說的話我都知道了,倒是沒想到修小姐真正關心的還是那些普通的工人。」

    王阿呵呵一笑,說:「我這人認死理,有時候挺強的,只要修小小姐別跟我一般見識就好了。至於和謝同林的事情,那些都很好說。明天吧,我讓雪鐵龍給你打電話。」

    修偉婷眼圈一紅,說:「我替幾百個孩子謝謝你。」

    「我老家也是農村的,家裡就我爸爸是個工人賺錢養家,因為有爸爸那份薪水,我算是比較順利的上學畢業,找到工作,但是我們那裡也有一些孩子,因為家裡窮,上不起學。」

    王阿說:「你應該算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孩子了,能設身處地的為那些孩子去構想未來,應該是我對你說謝謝才對。」

    楊十四笑瞇瞇的說:「修家姐姐,大哥還有事情要忙,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他帶著修偉婷,順著原路退了回去。修偉婷忍不住好奇的問他:「你身上是不是裝了竊聽器了?

    楊十四一愣:「什麼竊聽器?我裝這個幹什麼?」修偉婷說:「可是這也太奇怪了。我剛才和你說這些的時候,王河根本就不在我們身邊,他怎麼會知道我們說的那些話?」

    楊十四笑了:「這個事情沒法跟你解釋,我大哥神奇著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哦。」

    修偉婷沒有追問什麼,今晚的事情大起大落,讓她的情緒有種難以平復的感覺;她內心深處對楊十四這個小傢伙頗有好感,感覺的到他對自己的那份真誠,所以心裡也是認定楊十四不會在一些問題上欺騙自己。只怕是王河真有什麼秘密是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也未可知。

    畢竟,綜合楊十四透露出來的信息。還有自己親自觀察到的一些東西。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在王河的身上環繞著一圈又一圈的謎一樣的霧露,讓人看不清楚。

    跟楊十四告別之後,修偉婷騎著自己的哈雷,一路奔回家去。他們家在南部山區的一個大型樓盤裡有自己的一套小複式,大約有勁多平方的樣子,屬於這個樓盤裡面較為高檔的房子了。

    進了家門,修偉婷就看到爸爸在斥哥哥修偉業,說:「又要錢,你除了要錢還會找我幹什麼事?你看看你喝成什麼樣子?還有點人樣嗎?」

    修偉業辯解說:「我又不是拿著錢去糟蹋,我是拿著這個錢去投資。」

    修爸爸叫修其身,一聽兒子這個說法,更是來氣,說;「我謝謝你了。我自己的事情現在有在經營,不需要你給我開拓什麼賠錢的新項目。」

    修偉業臉紅脖子粗的說:「爸爸。您還沒讓我去做呢,怎麼就認定我要投資的項目一定會賠錢!像是你們這樣的老腦筋,怎麼可能賺到錢?」

    「那你說說你要錢去投資的項目哪個賺錢了?」

    修其身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投資外匯,賠了四萬;投資期貨,賠了力o萬;投資培,賠了田萬,,你自己數數吧,但凡你幹過的任何一件事情,全部都是以賠錢告終的!現在又要投資礦山,胃口直接張到了一個億,你怎麼不直接把我賣了換錢!」

    修偉業也來氣了,說:「我朋友說這個項目前景那麼好,你都擋著不讓我干,那你想讓你兒子幹什麼?好。你不給我錢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

    他掉頭就走,喝酒喝多了的他踉踉蹌蹌的出了門,把門摔的山響。

    修其身望著他的背影,怒道:「我看你有什麼辦法!」

    修偉婷過去扶住他,說:「爸爸別跟他生氣了,氣壞了自己更不值得。」

    修其身歎息一聲,和修偉婷一起慢慢坐下,說:「這個敗家子,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他手裡!」

    這種事情,修偉婷只能勸著修其身寬心。卻也不好多說什麼,最後又說:「謝同林那邊的事情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明天上午謝同林可能會給我打電話,看看約個時間見面談談。」

    「真的?」

    修其身心情本來十分鬱悶,聽了這個消息,卻是來了精神,說:「你哥哥不是說下午找謝同林的時候。謝同林已經明確表示了不和咱們合作嗎,怎麼會突然變卦的?」

    「事被…還是跟哥哥有關。」

    修偉婷說:「哥哥其實早就認識謝同林他們今天搞的那個東方商業聯盟的秘書長,不過人家因為外表上的東西都很普通,所以哥哥見了人家就羞辱人家,結果人家隨口跟謝同林交代了一下,謝同林直接這才一口說死不喝咱們家合作的。今天晚上。我找他們那個秘書長去了,跟他商量好了。」

    修其身疑惑地說道:「不是說下午的時候,那個商業聯盟的人全部撤走了嗎,你去哪裡找的這個秘書長?」

    修偉婷極其無奈的說:「這個人很古怪,他自己本身是一名少將,而且還是國家安全局什麼處的副處長,偏偏怪裡怪氣的,不好好做官。藏在咱們河東大學的圖書館裡。當什麼圖書管理員。要不然哥哥怎麼會得罪人家呢。」

    修其身愣了半晌,忍不住搖頭歎息,說道:「這些大人物當真是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啊!」

    家裡最大的危機有了解決的眉目。修其身暫時就沒剛才那麼著急了。自己找了一支煙點上,鬆了口氣,說:「楊家那些小子們鐵定不會想到,我們修家最後峰迴路轉,居然還有這一線希望,只要和謝同林的合作促成了,咱修家現在的盤子算是真正活了。」

    修偉婷點點頭,說:「不過楊家這一次太過分了,居然動用各種關係。讓銀行來催收我們的貸款。分明是想置我們於死地!」

    修其身輕哼一聲,說:「楊家這是比我們就範,他們那樓盤和咱們緊挨著,各項指標還不如我們強小價格卻想抬得更高一些。現在這個房價,老百姓已經是快吃不下了。他還要抬?我們就是不願意和他們同流合污,他們才這麼為難我們。早些年,你李叔叔還在省委的時候,他們這些人誰敢?現在你李叔叔調走了。又都一個個的蹦醚出來了,欺負咱們修家現在沒有靠山啊!」

    說著這話,他心裡一動,問:「女兒啊,你說你去找的那個秘書長怎麼樣?」

    修偉婷苦笑著搖搖頭,說:「爸爸。您這個想法太突然了,我心裡也沒底啊。」

    修其身說:「你現在也算認識人家了,不成在必要的時候跟人提提咱家的事,看看要是方便的話,我去見見人家也行。」

    修偉婷微微搖頭說:「很懸,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認識他,但是感覺這個人身上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個什麼來路。」

    「神神秘秘的?」

    修其身有些狐疑,搞不明白修偉婷這話什麼意思。

    不過,即便是已經認定王河跟「神神秘秘」這個詞脫不開關係的修偉婷只怕也想像不到,王河現在和邸宇談論的乃是更加神秘的事情。

    在那個酒店二樓的茶座裡,王河微皺著眉頭,問邸宇:「張聽耍來地球?她來做什麼?」日o8姍旬書曬譏芥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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