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裝坐在那裡吞雲葉霧的李長庚看卜夫有此滑稽。見明絕對是七竅玲瓏心,實打實的人精。
「大人的厚愛,天庭和須彌空間都感念在心。」
略微沉吟著,李長廢緩緩說道:「不過大人應該是知道的,無論這一次的紛爭結局如何,都屬於我們天庭的外交事務,和大人沒有多少直接的關係。按照正常的規矩來講。大人在這個事件上應該保持中立。無需耗費精力的。」
王河一口煙吐他臉上,嗆得他咳得很厲害:「天庭是華夏人的天庭。須彌空間是天庭的後備力量。我又是華夏人。」
李長庚吶吶的說:「可是大人,您真要插手的話,會付出很慘重的代們…」
王阿呵呵笑了笑:「我明白。這個問題戀傷給我講過。」
李長庚有點不明白了:「大人既然明白。難道還想要插手嗎?」
「跟我說說你們這些神仙們之間鬥爭的事情吧?」
王阿靜靜吐著煙,說:「為了盡可能的避免一些代價,我很想知道一些天庭啊基督啊包括島國那一些神祇,你們之間的鬥爭是怎麼回事。」
他雖然沒有正面回答李長庚的問題,但是這個態度無疑比正面回答更加有力。
感覺到了王河的決心之後,李長庚有些微微的激動。
「大人,神仙之間的鬥爭其實和人類之間的鬥爭都差不多,歸根結底就是利益。現如今地球上的人口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也就是說。無論再出現什麼樣的教派也好,神祇也好,也只能是在現有的人群之中掘信徒。」
李長庚仔細的解釋說:「而對於神祇來說,最主要的財富就是信徒。」
「對信徒的依賴是所有教派神祇存在的基礎,信徒的多寡不單單決定著這個教派在三維世界之中的權勢大更加決定著這個教派神祇的力量的強弱。」
他知道王河不明白,不等王河問。直接解釋說:「因為,神祇的力量其實來自於信徒的信仰。簡單地說,信徒對於神祇的信仰會轉化為一種力量,被神祇所使用。」
語言的解釋已經不能解決問題。李長庚一招手,就拉著王阿進入了他的意識空間。
這是一片類似於宇宙空間的場景。流轉的星雲、光的星星、自成體系的星系、以及各式各樣的衛星,看上去十分的壯觀遼闊。
然而,在這個空間之中最為壯觀的是一尊金身神像。
那自然是李長淡自己的神像。特裝逼的屹立在宇宙空間之中,不知多少萬丈高大,散出來的光芒蓋過了所有星星的光輝。
李長庚腆著臉問王河:「大人啊,您看我這個金身塑的如何?」
王阿翻翻白眼:「看著你還算老實。怎麼脹飽的快找不到北了?還在自己意識空間裡面塑個。金身?你老小子不會經常帶著小姑娘進來看看。欺騙人家純潔的心靈吧?」
李長庚暴汗:「大人這個可不能開玩笑啊。你看我這一把年紀了。怎麼可能還會想那個事?」
王何嘻嘻哈哈的說:「意淫。」
他說著這話,心念一動。已經朝著李長庚的金身神像飛了過去。
他飛的越近,心裡的感觸越深,只感覺眼前的這尊金身神像之上似乎就是一個精神能量的寶庫。
當然,和四度空間的精神能量相比。金身神像上的精神能量都是內斂的,是一直都在向內吸納的,王阿自己的精神力之海很難從這座金讓。神像上沾什麼光,哪會像是王河自己的四度空間一樣,任由王河索取?
「你這一身精神能量攢了多少年了,很強悍啊?」
注意到李長庚也跟了上來,王河就問他:「看見你這些精神能量,讓我有種給你搶走的衝動。」
李長原嘿嘿笑道:「這可是我好幾千年的積累,如果能送的話,送給大人一些也無妨。」
王何恨得牙根直癢癢:「可惜不能送是吧?」
李長庚笑得越燦爛:「大人明鑒。」
兩個人非的度極快,但是飛了一陣之後,依舊感覺離著金身神像的距離很遠。
不過,費了這麼長一段距離之後,王河終於對金身神像上的光芒有了一種新的理解;他終於現,那些光芒其實不是金身神像本身散出來的光芒,而是還沒有來得及被神像吸納入神像內的某種懸浮著的白色的光點。
光點全部來自外界,無數的光點順著無數的飄動軌跡,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聚集到了金身神像的四周。在這些光點飛行的軌跡上,有的光點較為密集,一個挨著一個,有個較為稀疏,不仔細看都看不出是在同一條軌跡上,但是這些光點都有一個小小的特點:每一個光點之上都似乎蘊含著某種神奇的力量。
「這就是信仰的力妾」
李長淡慢慢解釋說:「大人您看,這些光點全部都是一條一條的,來自於不同的方向,每一條光點軌跡。意味著一個信徒,這就是這個信徒奉獻給神祇的信仰力量。這些信仰力量最終會成為我這個金身神像的一部分,也就是說會成為我的精神能量的一部分。」
王河忍不住砸舌道:「這麼多,那你每天嘛都不幹,也能吸收很多的精神能量啊!」
李長庚嘿嘿一笑:「那是!大人有所不知,咱們道家乃是世界上最為神奇的宗教啊!你看看佛教也好。基督教也好,似乎是在世界範圍內擁有很多國家的很多信徒,但是即便是如此,比拚信徒數量的話,還是沒法跟咱們名不見經傳的道教相比。」
王何那嘴直接瞥了起來,似乎是表示對李長庚的話持懷疑態度:「你丫別吹牛吧,我印象中道宗也就咱們華夏盛行,貌似最多就是東南亞一帶還有一些信徒,哪裡會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大人,您可能對咱們道宗的教義不是很熟悉。當年,太上老君化身李駙,在人間留下刃刀餘字的道德筏言《道德經》。其實是對道宗教義的一種高度概括,換而言之。也是對道宗教義的另外一種詮釋。」
李長庚有些洋洋得意的說曰:,「《道德經》!中提倡的無為,似平是不能稱!為教沁知「人更願意將其看做一種哲學命題,但是實際上,這種無為乃是道教教義的最高體現。你看看佛教也好,基督教也好。還有其他的很多教派也好,歸根結底,都是通過某種手段去教育信徒,還用類似於死後去天堂啊極樂世界啊之類的事情來吸引信徒的信奉。但是咱們道宗不,咱們道宗教授的教義的核心是無為。」
「無為是什麼?無為就是自然,自然就是隨心所欲,從這樣一個角度上來理解,咱們道宗是除了那些真正信奉道宗的人之外,還把那些不信奉任何宗教的人全部的一網打盡,他們的人生態度本身就是對咱們道宗的一種虔誠信仰。」
李長庚說:「大人您想,這樣算下來,在全世界範圍內,會有多少人其實是在有意識無意識的信奉著咱們道宗啊!」
王坷已經被他這樣一算,算的接近無語了,他看網絡裡面,各種各樣的教派為了爭奪信徒,都會施展出渾身解數,甚至是動血流成河的戰爭,但是道宗牛啊,一句「無為。」把世界上很多哪怕是不信奉任何宗教的人也一起一網打盡了。
望著無數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白色小光點,王河感慨地說道:「用這樣的教義收集信仰的力量,實在是太霸道了!」
「因為無為是一種十分隱蔽的不容易被掘出來的宗教形態,自古以來,很多外來的勢力都會打著艷羨東方世界的富庶的理由,一次次的挑釁華夏的尊嚴,就是希望能夠佔領華夏足夠多的區域,籠絡一些華夏的信徒。」
李長庚呵呵一笑:「不過,華夏的無為同樣代表著忍無可忍下的自主反抗,所以多少年來,外國勢力的侵擾一直都沒有對華夏造成根本性的損傷。」
王何下意識的點點頭,又說:「這一次須彌空間的紛爭,歸根結底。其實也是信仰力量的紛爭吧?。
「是的,大人明鑒。須彌空間的修煉環境有目共睹,的的確確十分嘗試和修煉之人提升自己的實力。這是道宗歷代先賢們一點點鞏固出來的空間,本身產權就屬於咱們華夏。多少年來。須彌空間也一直控制在華夏人的手裡,為華夏輸出了大量的修煉之人,也就是外界風傳的異能之士。」
李長庚說:「外國勢力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能夠奪取須彌空間的控制權最好,不能奪取那就進入。在須彌空間出一塊兒保留區來,類似於以前的租借區。因為進出須彌空間的所有通道都在華夏國境內,外國勢力在這裡建立了租界區之後。勢冷會在通道外圍有自己的基地,這樣,就方便他們傳教,吸引信徒了。」
他悠悠然的一歎:「這樣做。可能是在最早的時候收效甚微,但是年深日久之後,積攢起來的影響力卻會在華夏國境內遍地開花。大人您想,真是讓外國勢力得逞的話。道宗又會損失多少的信仰力量?。
李長庚這話說得尤為沉重,讓王河心裡越的不解,問道:「既然是你們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不插手這一次的紛爭呢?」
李長庚苦著臉說:「大人您看。島國那邊有神祇插手麼?」
王阿輕輕搖頭。這倒還真是沒有。至於東南亞的降頭師們,本身就沒有神祇,自然也不會有神祇出面插手。
「這是宇雷的規則使然,凡人就是凡人,凡人之間的交鋒背後,可能會有神祇推波助瀾,但是神祇堅決不能夠親自插手干預一些戰爭,任何違反的神祇都會遭到宇宙規則的秒殺。」
李長庚無可奈何的說:「這一次須彌空間的亂局,本身還是咱們自己這邊的人出了內奸,咱更是沒法插手了。」
王阿白他一眼,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凡人都有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壯語豪言。你們神仙之中就沒一個人拼的上不要命。把這一次的事端給平了?。
李長庚嚇得雙眼直,說:「大人吶。神仙也怕死啊!我們可不能跟您比,您可是咱們第四宇宙分區至高無上的存在,在您身上受點損傷的事情,在我們這兒可是灰飛煙滅的下場,誰那麼大公無私啊?」
「鄙視死你們!」
王阿從他的意識空間之中退出來。說:「如果不是我也是華夏人,我才懶得管你們這點破事
李長庚嘿嘿笑道:「大人厚道,這個沒的說!」
「先別給我戴高帽,我又不是戴高樂。」
王何給自己點上一支煙,說:「你們玩的這些事都太深奧,我估摸著我一個人到時候玩不了,可能真是動手的話,還得靠你們,你們怎麼著也得出來幾個」到時候送死。」
李長庚目瞪口呆,說:「大人吶。你都準備插手了。就別拉我們墊背了。」
王何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望著李長庚。說:「就你這慫貨,還沒送死呢,腿先軟了。」
李長庚故意的打著哆嗦說:「大人,這可是活生生的神命啊?。
王阿翻翻白眼,說:「小伙子。我可告訴你,我知道你們這伙最恨的就是我,恨不能我出個。意外直接死翹翹,到點你們要不出人,萬一我拾掇不了,我就不管了,須彌空間又不是我家,你們一分力氣都不出,乾等著我給你們守江山的話,我就能管妾少管多少,管不了拉倒」。
李長庚連忙說:「冤枉吶大人,您要說別的教派恨您,那有情可原。您要說咱們道宗恨您,那咱可比竇娥冤多了。雖說您老時不時的鬧騰我們一下,可是好歹是咱東方修道界的勢力範圍出來的管理員大人。地緣上咱都是老鄉,您老混得好。那就是我們的福氣,我們怎麼可能恨您?還恨不能您出個意外直接死翹翹?這都哪跟哪?哪個王八蛋這麼說的,我找他去!」
王何指指天花板,說:「戀傷說的,你找他去吧。」
李長庚直接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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