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114 前塵舊事以及亂局(上)
    水聽!第九宇宙分區穿越管理員張所!雕※

    王阿只覺自己的腦袋有點犯暈了;就在今天上午,張聽還通過長距離意念傳遞,操控著緩姐捅了戀傷一刀。這兩位在刃力年前就在地球上相遇了,如果沒有生一點激烈的碰撞,簡直就是不

    可能的。

    不知道是年深日久記憶有些模糊的緣故,還是鴻鈞的思路本來就不是很清楚,隨後他和王河對刃四年前的這段往事的敘述極其零碎。但是在兩個人反覆拉鋸式的一問一答之後,王河最後還是搞

    明白了這段歷史的幾個重要事件。

    在王功年前,王阿的前任,第四宇宙分區穿越管理員失蹤了,準確的說,是和王阿一樣,同樣出身於地球的這位管理員失蹤了,戀傷先是來到了地球,在他剛才和一個叫妃冉的小姑娘有了一點

    故事之後,張聽也來到了地球。

    他們兩位其他宇宙分區至高無上的存在的出現,引起了本土的一些神詆的注意,其中最為關注他們的動向的人就是鴻鈞。

    因為,上一任管理員是東方修道界出身的,戀傷和張聽來到地球之後,就待在東方修道界的勢力範圍內,哪裡都不去。

    當然,那個時侯戀傷和張聽似乎也沒有像是現在一樣劍拔弩張,至少在鴻鈞的觀察之中,他們兩個人還算是和平。

    不過,在很短的一段時間的平靜之後,戀傷和張聽之間生了激烈的爭執。兩個人似乎是對什麼事情的意見並不同意。

    由於他們兩個人使用了一種地球上從來不曾出現過的語言,所以其他的神詆都不明白他們究竟在為什麼事情爭執。

    一直到最後,兩個人終於達成了共識。希望能夠通過投票的方式來解決他們的爭執。但是他們非常無恥的堅決不說他們為了什麼爭執,只是要求地球上的本土神詆們投票,看看誰的支持者更多

    一些,就按照誰的意思辦。

    當時地球上的很多神詆們直接懵了,心說他們兩位在這裡爭執就爭執吧,扯上我們做什麼?扯上就扯上吧,還不告訴我們到底爭什麼?不告訴我們就算了,也比讓我們投票啊,啥都不知道的情懈咖計主阻四讀一天閱讀網正彈窗全女字

    況下,這個票怎麼投?

    不過,任何一位本土神詆也不敢忤逆兩位強大的管理員的意思,只好老老實實的根據自己對這兩位神詆的印象,開始進行無記名投票。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兩位管理員得到的票數完全一樣,等於誰也沒贏,誰也沒輸。

    這個結果顯然不是兩位管理員想要的。他們檢查過了參與投票的神詆的數量,結果現,數量是單數,這也就意味著所有神詆之中,應該有一個神詆沒有參與投票。

    戀傷和張聽十分乾脆的要求這些神詆們誓,如果沒有參與剛網的投票,那就神格自毀。

    哪怕是力量再微小的神詆也不能隨便起誓,因為他們的力量大小是在神詆之間的比較得出來的,相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還是過於強大,而過於強大的力量更加容易引起宇宙規則的注意所以,

    一般來說,神詆的誓言是百分之一百應驗的。

    戀傷和張聽要求神詆們的這個誓言十分狠辣,神格自毀等於捨棄神位。甚至是捨棄一身修為,成為宇雷間的塵埃。

    所以,這個沒有投票的神詆很快就被查了出來。

    這個沒有投票的神詆就是鴻鈞。

    「你為什麼不投票呢?」

    聽到鴻鈞講述到這一段的時候,王何忍不住問:「你自己也清楚,他們不好惹,為什麼還要給自己惹麻煩?現在可倒好,被揪出來了。肯定死逼著你當場表真啊!」

    「我當時是想,他們這些人都是階存在,對我們來說,都是高高在上,只能仰望的角色,我們投票給他們參考,那不是沒事找事嗎?再說了,那麼多神詆,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不多。誰

    知道,其餘那些神詆們對他們兩位的看法居然如此平均,不多不少的,正好都是同樣的支持數。」

    鴻鈞無奈的說道:「本來我是想藏著掖著,再後面做個沒事人糊弄糊弄過去拉倒,這樣一來只能是選擇投票了,而且最倒霉的是我這一票是完全公開的,不像是其他那些神詆一樣,是無記名投

    票,誰也不知道誰投了誰一票。這樣的話,基本上等於死逼著我當場得罪一個管理員,我沒投的那個管理員肯安恨我入骨。」

    「那你投的張聽?」

    「嗯。」

    「這也難怪戀傷會封印你了,報復你唄。」

    王何又問:「那你為什麼會選張聽呢?現在你是恨戀傷,那時候難道說戀傷就做下了什麼事情。惹你不待見了?」

    「也不是,這兩位管理員網來到地球的時候,其實也挺好的,人都很和氣,要說得罪我們,那是完全沒有的。甚至很多神詆還都收到了他們贈送的禮物。」

    鴻鈞垂下他那張老臉,低聲說:「關鍵是,戀傷大人是男的,張聽大人是女的,而且是很漂亮很漂亮的那種,偏偏老道我那時候也是一個光枷…」

    王阿呆愣半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當了無數年老光棍的鴻鈞一時花癡,將支持票投給了張聽之後,這一次的投票終於有了結果,張聽得意洋洋的向戀傷宣佈了自己的勝利。

    戀傷憤而離開,留給張聽一個冒煙的背影。

    但是事情的餘波卻遠沒有結束。

    當時鴻鈞一看戀傷的架勢就知道自己要倒霉了;為了能夠避免戀傷的懲罰,鴻鈞一直謹小慎微的生活著,但是最終還是被戀傷抓住一點錯,以冒犯管理員的罪名,將鴻鈞封印了,並且詛咒鴻

    鈞。化縣為貓,永久流浪。

    鴻鈞的本體其實是一條蚯蚓,哪怕戀傷將他詛咒為蚯蚓,鴻鈞也會過得自在一些,偏偏是貓。

    但是戀傷有戀傷的說法。

    「張聽大人的本體乃是一隻貓,是第九宇宙分區的貓人,你不是喜歡她嗎。那就做一隻貓吧!」

    就是因為戀傷這樣一句話,造就了鴻鈞紅口年的苦難生活。

    因為力量被封印,神格自然也就隕落」歸詞成為道宗!中最為倒霎的神詆。回不得天庭。只能在甄一護裡面流浪。

    更可氣的是,因為他那時的形象基本上就是維持著一隻貓的形象,很多道宗的神詆對他尊敬是尊敬,他自己卻是感覺十分的失儀;想想看。一大屋子的大小神仙們朝著一隻貓跪拜,那成什麼樣

    子?三維世界裡面的普通信徒們又會怎麼想?

    於是乎,鴻鈞只好放棄了自己本可以享受的高規格待遇,徹徹底底的過起了流浪貓的生活,一直到最近一百多年,他通過反反覆覆的修煉之後,才最終掌握了化形的能力,能夠以人類的姿態出

    現在世人面前。

    後來,我聽說,戀傷大人在東方修道界這裡留下了一個修道門派之後,就在張聽大人也離開了地球之後,離開了。」

    鴻鈞說:「大人吶,我對戀傷大人有意見,也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曾經封印了我,而是因為他這個人本身就讓人感覺有很多不可信的地方。」

    王阿說:「會不會是你對戀傷真的有什麼誤會?上一次你被圍攻的時候,我感覺臉上似乎也對你沒什麼深仇大恨,就連怎麼搭救你。也是他出的主意。」

    「這個我不否認,戀傷大人這個人很多時候的確表現的十分的寬宏大量,但是在他的寬宏大量背後,誰知道又會隱藏著什麼樣的禍心?」

    鴻鈞說:「就像是他留在東方修道界的那個門派碧落居,這其實是很不符合規矩的。我聽說有的管理員,的確是有護佑的家族,但那都是在自己所管轄的宇宙分區內。在別人的宇宙分區內留下

    自己的門派,戀傷大人應該是獨一份。」

    王何皺皺眉頭,說:「也可能是戀傷真的只是為了妃冉著想。為了妃冉以後不被別人欺負。」

    「這個也不是沒可能。但是我更認為這個事情更像是一個陰謀。」

    鴻鈞說:「大人有所不知,當初戀傷大人曾經給妃冉留下了一個攻擊性極強的神器,是一個寶塔的模樣,後來妃冉就是靠著這樣神器,在須彌空間裡面打下了偌大的名頭,號稱東方修道界第一

    人!」

    「不對啊,戀傷跟我說的是,那個塔乃是一種防護性的寶物。是為了保護碧落居不被其他門派欺負而留下的。據說是一旦真有人欺負上門了,碧落居的人可以用這個寶物抵禦外敵。」

    王阿狐疑的說:「但是戀傷沒有說這個塔還能夠用來攻擊別人啊?」

    「大人吶,他這樣說,您還真信啊?宇宙之間最強悍的防護其實就是進攻。只有足夠強悍的實力才能夠保證不被欺負。戀傷大人這樣說本身就已經暗示了,這個塔的主耍功能其實就是進攻。」

    鴻鈞說:「更何況,東方修道界幾乎所有的門派都曾經遭受過妃冉的挑戰。也就是在那段時間。本來還能算是百花齊放的東方修道界,最後僅僅剩下幾個級大派,大部分的門派全都沒落了。」

    「大人如果不信,可以去查甩一下很多門派至少力四年前的典籍,裡面都曾經對千年來碧落居的東征西討略有描述,可以說,凹年前的東方修道界簡直堪稱是碧落居的天下。」

    鴻鈞說:「至於那個寶塔,更是東方修道界所有門派的噩夢差不多所有的門派都將這樣神器稱之為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大凶器。」

    他的說法和王河前幾日聽來的說法截然不同,一時之間讓王河有點難以接受;過了半晌,王河才又問道:「既然是這樣的話,碧落居在東方修道界的名聲應該很差才對,為什麼這一次碧落居遭

    到匿名挑戰之後,整個東方修道界除了少數的門派表現的有異心之外。大部分門派還都對碧落居持有回護之心?像是聽濤閣,應該就是全力維護碧落居的吧,居然還召集幾個門派的長老、大長老、

    少會長一起開會商議,看看如何防範這一次危機。」

    「碧落居哪怕以往做的再過分,畢竟都還是內部的紛爭,但是這一次的匿名挑戰時間,分明是有外來勢力,想要在須彌空間裡面討點便宜,東方修道界自然而然的會團結起來,暫時的放下一些

    內部恩怨,一致對外。」鴻鈞解釋說:「更何況,妃冉四處挑戰其他門派,都是凹年前的事情了,自從妃冉隱居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調動寶塔的力量。所以碧落居也就一路低調下來,沒再招惹是非。四年的平

    靜時光,足以讓很多人淡化碧落居當時帶給他們的屈辱。」

    王阿呵呵一笑:「你這話到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是學歷史的,自然知道華夏人有史以來都是這個樣子,平時沒事可能會有些內部的小矛盾小摩擦,但是有外敵入侵的時候,卻又會在第一時間集合起所有的力量,一致對外。這樣的事情在華

    夏國的歷史記載之中並不鮮見。

    不過,王河說完這話之後,忽然又意識到鴻鈞無意之中說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你心己冉隱居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調動寶塔的力量?」

    鴻鈞點點頭:「沒錯,四年來,那尊寶塔一直都在塔尊神台上安放著,後續的近十幾任妃大人都曾經嘗試過調動這個寶塔的力量。但是沒有一個人曾經成功過。」

    王何的臉色有些變了,又問:「你還說妃冉是隱居了?那麼,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妃冉隱居了?」

    鴻鈞有些奇怪,說:「妃冉其實就隱居在碧落居山門之後的碧落居巔峰,這個是東方修道界幾乎人人皆知的事情啊。」

    王阿那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甚至隱隱帶著怒氣。

    這讓鴻鈞有些忐忑,儘管在實力和實戰能力上,他鴻鈞即便是被封印了,也遠在王河之上,但是王河的身份在那裡擺著,王阿之怒他鴻鈞說是不怕,那純粹就是打腫臉充胖子。

    但是,鴻鈞卻不知道。王何之怒不是因為他說錯了什麼話,而是落實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戀傷在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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