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112 陽光羞紅了臉
    二啊抬頭,就看到一支槍頂在了他的腦門卜!「老老般默工式。你到底是誰?」

    槍是真槍,槍口黑漆漆的,透著絲絲寒氣,王河可以保證,這個槍口裡面的子彈射出來,自己的額頭上又將多出來一個看上去特滑稽的窟窿。

    但是王河知道,這支槍裡面是不會射出針對他的子彈的。

    因為,在梅家別墅,也只有一個人膽敢把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

    梅玫爺爺和梅志都是有些愕然的皺起了眉頭,璧靠出了不滿的聲音:「你幹什麼?快把槍放下!,」

    王阿卻是對這支槍視若無睹,輕輕的將拿槍的人擁進懷裡,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戀傷走了,

    沒有更多的言辭,似乎就是在敘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敘述今天的天氣,敘述外面的風景多麼美麗,但是客廳裡面的人統統在他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裡面聽出了一種感覺,叫做感傷。

    持槍的人一陣呆滯之後,手裡的槍收回腰間,兩隻手反過來。抱住王河不算寬厚的背,輕輕的拍打著,輕輕的說:「沒事,他還會回來的。」

    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梅玫會對王何如此大膽,但又會在王阿心情不好的時候,以一種的度的大轉彎,給予王阿溫情的安慰了。

    梅玫爺爺和梅志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神裡面讀出了笑意,璧靠卻是微微嘟著嘴巴,似乎有些不滿意。

    陪著王河坐回沙上,梅玫好奇地問王河:「戀傷怎麼說走就走了?他不是還想找到他的妃冉嗎?」

    王阿苦笑:「有人暗算他,讓他的力量短時間之內無法起效,而且很有可能被別人再次算計。所以為了盡快恢復實力,他就先回去了。」

    梅玫有些不高興,說:「閣主大人還想適當的時候請你和他正式造訪聽濤閣呢,他這一走,閣主大人的願望就耍落空了。」

    王何笑笑,說:「會有機會的。」

    他在心裡對聽濤閣的閣主大人十分佩服。為了刺探自己和戀傷的身份,居然連這樣不動聲色的高明招數都使出來了。

    按照正常的規矩,某某人想要造訪某某地方的時候,勢必是要把自己的身份交代一下的,如此一來,王河和戀傷的真實身份也就大白於天下了。

    梅玫爺爺和梅志卻是心中一凜;梅玫爺爺問:「梅玫啊,閣主大人怎麼說的啊?」

    梅玫想了想,說:「閣主大人這個是說的很奇怪,我不是接到志志哥的電話,準備回來嗎,結果去和閣主大人辭行的時候,閣主大人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看看王何大人和戀傷大人有沒有時間,可以選一個適當的時間造訪一下聽濤閣,我們聽濤閣將會拿出十二萬分的誠意,無時無刻都在期待兩位大人的光臨。」

    她複述完閣主大人的原話,有些鄙夷的望著王河,說:「一轉眼,這麼點小個頭還成大人了。」

    梅玫爺爺連忙說她:「梅玫不得無禮。王河」王河怎麼說現在也是咱家客人。」

    他差點順著梅玫剛才的話,稱呼王河為「大人」但是又想這樣的話勢必會把雙方的關係搞得有些疏遠,就大著膽子把後面的兩個字省略了。

    梅玫卻是嘿嘿一笑,掩著王阿的胳膊,往王河肩膀上一靠,說:「他算啥客人啊,到了咱家,需要打掃衛生啊擦擦桌子掃掃地啊什麼的。就使喚他干唄,又,」

    她看看王河,見王河其實也沒生氣,嘿嘿笑著說:「又不是什麼外人。」

    梅玫爺爺怔了怔,也是隨著一笑:「那倒是,不是外人。」

    王阿溫柔的看看身邊的梅玫,說:「我本來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要不然就不會在需要幫忙的時候跑到這裡來了。」

    說著話,已經是到了中午時分,梅家三個人和王阿、璧靠一起吃了一個簡單的午飯之後,再次回到客廳閒聊的時候,梅玫爺爺和梅志借口出去散步,帶著不想散步的璧雷出去了,只留下王河和梅玫兩個人在屋裡。王何的情緒看上去還是明顯不高,梅玫就問他:「怎麼不高興,是不是中午飯不合你口味啊?」

    「挺好的。」

    王阿笑笑說:「戀傷一走,我是覺得現在壓力很大。以前他在,有些問題我處理不了。就可以由他來處理。現在他走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扛。」

    梅玫扁扁嘴,說:「你還能有什麼事啊?整天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你在搞什麼。」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坐直了身子,說:「對了,閣主大人說,戀傷極有可能就是碧落居的真正創始人,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王何眨眨眼睛,問她:「這事是你想問的,還是閣主大人想問的」

    梅玫有些不明白:「不一樣嗎?」

    「不一樣。」王阿笑瞇瞇的說:「如果是閣主大人問的話,你就告訴閣主大人,有些事情無須過多猜測,順其自然吧,秘密只會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揭開。」

    梅玫皺著眉頭說:「搞不懂你和戀傷玩什麼。不過碧落居塔尊神台上的事情是你們倆搞得吧,差點坑苦了我們。」

    「好奇心害死貓,你們沒事瞎摻和這個做什麼?」

    王阿說:「無論如何,碧落居都是戀傷十分在意的地方,有人來犯,他肯定不樂意,警告一下那些宵小之輩,也在情理之中。他礙於一些規則,不能親自出手,現在又是乾脆因傷離開了,你告訴閣主大人,以後就不用再為戀傷的事情嘀咕什麼了。」

    梅玫說:「那怎麼可能?閣主大人還有另外五個門派的長老、少會長被他玩的團團轉,就算他真是然物外的階存在,也擋不住悠悠眾口吧?」

    王阿沒好氣的說:「就說是我說的,他們敢再嘀咕,這回碧落居遭人惡意挑戰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梅玫愣愣神,忽然往王何懷疑一拱,嘿嘿笑著說:「王河,這個事是不是有件麼內幕啊?你給我說說唄。」

    「這能有什麼內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敢冒犯碧落居,直接滅了他完

    王阿不自然的透出一股子狠辣的戾氣,說:「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敢來我眼皮子底下胡扯蛋,我把他們干回他姥姥家去!」

    梅玫不樂意了,輕輕扭了王何一小把,說:「煩死你了,最近你這個傢伙越來越不招人喜歡了。」

    「怎麼呢?」王阿抱住她,望著她秀氣的小臉,說:「姑奶奶,我可老實得很,又沒幹什麼壞事。」

    「你還不如去幹點壞事呢!」

    梅玫說:「尤其是這個,戀傷出現之後。你這個傢伙身上總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麼。說你和以前一樣吧,你身上似乎又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說你變了吧,似乎又還是原來那副熊樣,沒個正經。」

    她說著這話,越說越氣。就又扭王河一把,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問題你不願意說,我看得出來,所以我也裝迷糊,聽到一點開頭也當沒聽見,可你老是不把話給我說明白,我心裡特彆扭,老是覺得咱倆之間跟有什麼隔閡一樣。」

    王阿呵呵笑了,拿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捏著她的手指頭又輕輕扭了一下,說:「傻丫頭,你神經有些大條,特招人喜歡,但是又有點一根筋,就不讓那個人放心了。我怕給你說的太多,別人一問,你就跟倒豆子一樣什麼事都到出來了,反而不好。尤其是我現在還不足夠強大,我不敢說一定能把所有事情兜起來。萬一你老人家給我惹點什麼亂子出來,再收拾不了,反而是害了你。」

    梅玫抬起頭來,看著王何的眼睛,看著裡面那汪真誠,忽然甜甜的一笑,說:「雖然你還是什麼都沒告訴我。不過只要你是為我著想,我就很高興。」

    她昂著腦袋湊過來,在王河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的唇上的少女馨香和淺淺的溫度讓王何心裡一蕩,王河捧住她的頭。輕輕吻了下去,唇齒交合,雙舌嬉戲。令窗外的陽光羞紅了臉,扯過一團雲彩,遮住了自己的臉龐。

    「具王河,大壞蛋,這在我家客廳呢,萬一爺爺他們回來正好看見多不好意思。」

    甜甜的一吻之後,梅玫的一張臉紅到了耳根上,偎在王河懷裡,輕輕敲打著王阿的胸膛,說:「不過你今天也算老實了,都沒有動手動腳的。」

    王何哎呀一聲,拍拍腦袋說:「你不提醒,我都忘了,剛才應該趁機探索一下女孩子身體的秘密來著。」

    梅玫咯咯的笑了。她就喜歡王阿的這個樣子,雖然壞一點點,但是壞的不討厭。

    無論如何,你自己好好的,碧落居的事情應該就是戀傷給你留下的擔子吧。不好管就算了,千百年來,個個修煉門派之間也都是明爭暗鬥的,有些門派覆滅了,或者是興盛了,都屬正常。」

    兩個人嬉笑半天,梅玫又把事情說回去:「別給自己太多壓力,我不想看見你現在這幅愁眉苦臉的樣子。」

    王阿笑了,說:「你說的這個我明白,只是有些問題不單單是門派之爭那麼簡單。如果真是這樣,別說是我,就是戀傷自己也懶得管。」

    「要說這個事情的內幕。其實也不是什麼內幕,只不過有些匪夷所思罷了。」

    王何想了想,還是決定對梅玫透漏一些事情,說:「你記得咱們在南濟市的時候吧,戀傷自己說過的,當時希望碧落居能夠甘於寂賓,少出風頭,免得樹大招風什麼的,現在可好。碧落居成了東方修道界的六大宗門之一,這本身就不是一件好事,本來也該算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不過,有些事情引起了戀傷的不滿,一是他當年留下的最終守護類型的寶塔不見了,二是碧落居多了一些修煉稀奇古怪的功夫的人,比如說是那個烹茶的費據嫉,還有那個能夠操控小動物的金長老,這些事情顯然都是不正常的。至少是戀傷那個時代不曾出現過的。」

    梅玫說:「這也沒什麼吧。碧落居成為六大宗門之一,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少說也有近千年的時間了。一些異能之士受到碧落居的吸引,加入了碧落居也未可知。」

    王阿輕輕搖頭,說:「傻丫頭啊,你現在看事情,都是以普通人類的視角來看,想的是百十年之間的變化。但是你要知道,戀傷可是活了很久很久的老傢伙,堪稱老妖怪一級的人物,看待這些變化的時候。總會有他自己的一些思考在裡面。」

    「千里長堤,往往潰於蟻穴,這些不經意的小變化,有可能就是事情的關鍵之一。」

    王阿說的這些就屬於自己的分析了:「昨天晚上,有兩個來自東南亞的降頭師算計我和戀傷,他們就是習慣操控動物和一些有毒的動植物的人吧。你想想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些古怪?是不是會和碧落居那位金長老有些關係?」

    梅玫一擺手,說:「這就是胡扯了,金長老是東北人,跟東南亞那邊的降頭師沒啥子關係。」

    「是東北人的話問題更大。」

    王阿進一步問:「你說蒼穹門的山門是在什麼地方來著?」

    「長白山啊!」

    梅玫皺起眉頭來。說:「這怎麼又跟蒼穹門扯到一起去了?」

    王阿笑了:「胡扯的唄。」

    梅玫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就知道你在這裡胡扯,一點不著邊。不是我說你和戀傷,就你倆整天神神叨叨的,搞得一些事情莫名其妙的。蒼穹門雖說也是和碧落居不對付,明爭暗鬥也不少,不過如果金長老真是和蒼穹門有什麼關係的話,也不可能在碧落居混到長老的位置上去。你可能不知道。金長老還是碧落居的席大長老,除了歷代的妃大人之外,碧落居裡面最有話語權的人就是席大長老。」

    一聽這話,王河眉頭忽然一皺,他似乎察覺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但是茫茫蔡的,問題似乎又不是很明朗。

    金長老?席大長老?碧落居最有話語權的人?,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凶叭,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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