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都在兜裡揣 我本寬容 卷二我欲張揚 084 玩火者請自重
    拉斯的感覺並不好受

    他在泰國的確是有名的降頭師,而且是修為極為高深的降頭師,他對詛咒力量的理解與研究也沒有問題,至少在以前,他也的確是使用靈降之中的靈魂控懲治了幾個使用詛咒力量的修道之人。

    但是,來到這個地方,開始了對王河和戀傷的攻擊之後,賀拉斯立刻現自己以前所熟知的一些知識似乎是完全變成了謬論,他的靈魂控攻擊在王阿和戀傷的面前幾乎毫無攻擊力可言。

    尤其讓賀拉斯想不明白的是。在這一次的攻擊之中,他完全感覺不到對方靈魂的異動,漫說是被攻擊後的反擊,就算是被攻擊後靈魂自主的反彈都沒有。

    賀拉斯感覺。自己的靈魂控攻擊就像是在攻擊一個玩偶,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完全沒有著力的感覺。

    然而,偏偏王河和戀傷的靈魂就在他的感知中靜靜的呆在他們的身體之中,水波不驚,雷打不動。

    去調用靈魂控的粘滯式死纏爛打一樣的蠶食攻擊,已經是賀拉斯最後的攻擊手段了。

    非常突兀的,在他剛剛調用了這樣的攻擊手段之後,心頭驟然冒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是一種隱含著某種絕望情緒的感覺。就像是十年科考,最終還是落第的秀才的心情一樣,潛藏著一種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失落。

    可是,這樣去描述自己內心的感覺,似乎又有一點點不完整。

    賀拉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點危險的氣息。

    伴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消失掉。這種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郁。人甚至能夠讓賀拉斯明顯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一步步的靠近危險的深淵。

    賀拉斯真想立囊就問問東方結鳴,是不是隱藏了什麼重要的信息,沒有告訴自己。

    可惜,這個念頭在賀拉斯的心底冒出來的時候,賀拉斯感覺到自己對靈魂控攻擊力量的掌控忽然被切斷了。

    他的眼睛忍不住猛然爆睜。

    就像是伸出拳頭去打人一樣,拳頭沒有打中別人,卻被別人砍掉了。

    剎那之間。賀拉斯感覺自己的身體出現了一個瞬間的綿軟。

    這是必然會出現的狀況,施展靈魂控的時候,他幾乎是把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全部加載在了這一次的攻擊力量之中,一旦他與這種力量的聯繫被切斷,等於人為地抽空了差不多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

    他的力量是什麼?

    他的力量就是他在降頭求上的修為!

    賀拉斯只覺自己喉嚨一甜,一口烏黑色的鮮血狂噴出去。

    只是,噩夢似乎還沒有徹底結束,賀拉斯在無限的疲憊感之中,似乎感覺到某種東西侵入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這種感覺如此的熟悉,以至於他出現了短暫的疑惑,懷疑自己的感覺是不走出現了問題。

    可身為一個資深的修為高深的降頭師的豐富經驗和閱歷,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中了降頭。

    賀拉斯的一張肥臉抽搐了一下,努力地抬起頭來,望著包間裡面再次抄起筷子的一屋子四個人,嘶聲問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他的聲音沙啞,宛如破鑼,十分難聽。

    最難看的卻是他的雙眼,他身邊的楊愷庭、東方結鳴和東方二少看的最清楚,賀拉斯的上眼自己間部份,豎著一條深黑色的直線。

    東方結鳴到抽一口涼氣:「降頭術!」

    ,正

    是的,這條直線意味著賀拉斯中了降頭術。

    問題是,像是真拉斯這樣的降頭術大師,怎麼可能中別人施展的降頭術?這本身就是不太可能生的事情啊!

    東方結鳴這一聲驚呼聲音有些大,大廳裡面大部分的客人都聽到了他的聲音,大傢伙本就已經停止了進餐,密切的關注著這邊生的一切。東方結鳴這一聲驚呼喊出口。但凡聽說過降頭術的人無不悚然變色。

    對於華夏國的人來說。降頭術這種在東南亞一帶廣為流傳的術法。本身就是神秘、邪惡、歹毒的代名詞。

    難道說現在在包間裡面的人是東南亞的降頭師?

    難道說包間外面這些看上去大都不像善類的傢伙們反而是帶點正義色彩的一方?

    觀眾的思維永遠是散式的。充滿幻想和無限設定可能的,當這樣的一種猜測逐漸蔓延開來之後,似乎輿論的風向有一點點向著包間外面的這些人身上轉移。

    但在這樣的轉移還沒有真正的成為現實之前,包間裡面傳出一個輕笑的聲音:

    「玩火者**,這位應該是來自東南亞的降頭師先生,你的修為的確不錯,不過很可惜。也僅僅是不錯。」

    這是王河的聲音,聲音裡面並沒有太多的張揚之意,但卻帶著絲絲肅殺:「好好的待在你的祖國不是一件很愜意的的事情嗎?為什麼要來到華夏國?既然來了,就做好一個客人友好的姿態,咄咄逼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這會惹來主人的不快。」

    這個時候,牆角的位置傳來撲通一聲。東方大少第一個支撐不住,昏厥過去。

    東方結鳴和東方二少心憂自己家的成員,連忙衝過去一看,卻見東方大少的臉頰上很多處皮膚都已經抽爛了。露出裡面鮮紅的肉絲纖維,使得他的嘴巴已經不能完整的閉合上,露出血肉模糊的口腔,口腔裡已經一顆牙齒也沒有了。

    「王何。我跟你拼了!」

    東方二少一看哥哥的慘狀,只覺氣血上湧,整個人完全被怒火所點燃。

    吼著這話,東方二少就要衝到包房裡面去,找王阿報仇。

    東方結鳴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地上,冷著一張臉站起身來,恨聲說道:「先救你哥哥!」

    東方二少愣愣神,俯身把哥哥東方大少攔腰抱起,朝著電梯處跑去。一

    「幫我摁下電梯!」

    他注意到電梯口站著一個服務員,大老遠的就喊了一嗓子,但是那個服務員掉頭跑開了,氣得東方二少朝著服務員的背影踢了一腳。

    東方二少腳上的鞋子被踢飛出去,差點沒有砸到人家一桌客人的飯桌上。

    大家都用憤怒的眼神望著他。等著他至少道個歉。

    但是,東方二少面目猙獰。朝著那邊吼道:「看什麼看?吃你媽飯!吃吃吃!吃死你們這幫王八蛋!」

    他抱著東方」沒辦法尖摁電梯,只好自只抬腳在電梯卜點了下

    自始至終,都沒有人願意上來幫他。

    東方結鳴是沒心思看東方二少在這邊受窩囊的,他整整自己的衣服。走到包房的門口,恰恰看到王阿正在給身邊的璧靠夾菜。

    「還真的是你啊王河。」

    東方結鳴的臉色像是一塊冰,幾乎連他臉龐四周的空氣都能冰凍住:「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來京華」。

    「這話應該我來說。」

    王阿笑了笑,自顧自的夾了一塊豆腐,放進嘴裡,說:「我應該問問你,居然還敢招惹我?」

    「好好吃點東西,剛剛這一會兒就這幫孫子們在這裡折騰搗亂,都沒吃好。」

    他回頭又給援暖夾了一筷子溫拌海變。才對東方結鳴說:「四奶奶好嗎?回娘家以後的日子過得不錯吧?告訴她,還有你們家所有人,都消停點吧,我脾氣是好,是不到萬不得已。不願意跟你們鬧僵。但你們也別太沒數,整天得瑟什麼玩意?好脾氣不是沒脾氣,也起脾氣來,你小小的東方家,承受不起

    東方結鳴冷笑:「就因為你的實力比我們強,你就能污蔑我們招惹你?王何,你天天真了,世界上張嘴的人不止你一個,世界上長眼睛的人也不止你一個!」

    他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冤屈一樣,激動得渾身抖,指著兀自還在牆角那裡驚恐的狂抽自己嘴巴的燕老闆,還有地上橫七豎八的抽搐著的壯漢們。悲憤的說道:「他們怎麼招惹你了?啊?不就是給你搶個包間嗎?他們都是世家子弟你懂不懂?世家子弟都已經習慣了擺譜,習慣了吃飯占好地方!他們只不過是有那麼一點點惡習,只不過就是看見你一個外地人佔了這裡最好的包房,給你爭一爭!你王阿厲害啊,你實力強悍啊。你稍加懲戒不就完了?何至於下這麼狠的手?」

    「你口才不錯。上一次收拾你的時候。沒注意,不好意思沒給你揮的餘地

    王阿笑了:「憑嘛你們習慣了擺譜,別人就得讓你們擺?憑嘛你們吃飯的時候想占好地方就要讓給你們?別人欠你們的?還是你們自己霸道?你們自己霸道,回自己家霸道去,別在外面丟人現眼。更不要提自己是什麼世家子弟。

    我不知道你們的祖先是怎麼創建的現如今的家族規模,但是我相信那個過程絕對不是一帆風順的,你們的祖先也是從窮人一步步爬起來的,是你們的祖先的血淚鑄就了你們家族的榮譽!如果你們的祖先看到你們現在這樣糟蹋他們的血淚,給他們的臉上抹黑,我相信你們的祖先會從地底下爬出來抽死你們!」

    東方結鳴渴然。

    他的口才的確不錯,在東方家族那走出了名的一張巧嘴,不然也不可能到了梅家還能靠著三寸不爛之舌,討得四***歡心,在梅家幾乎為所欲為。

    今天晚上。他被家族派到這裡來,為的也是他這張巧嘴,在最不利的時候,挖掘出一些有利於自己的理由,來為自己家族的人辯護一下,誰知道他挖空心思好歹找出的理由在王河的面前壓根不好使。

    ,正

    這還是王河嗎?這還是那個看上去懦弱的慫貨?

    王阿的聲音不大,但是擲地有聲,從包間裡面傳揚出去,傳揚到了大廳裡每一個客人的耳朵之中。

    這番話觸動了很多客人的心,想到了自己的辛苦,想到了自己的辛酸,為的就是自己的後代子孫們不至於像自己一樣這麼勞碌。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舉起手來,開始鼓掌。

    零零星星的掌聲響起來之後,很快在整個大廳裡蔓延開,化作掌聲的海洋。

    東方結鳴目瞪口呆的望著夫廳裡那些兩眼放光緊盯著自己的客人們,惱羞成怒,厲聲喝道:「鼓什麼鼓?你們這幫傻!兜裡揣兩毛錢跑這裡吃個飯燒包什麼?瞎起什麼哄?信不信少爺我一會兒找人埋了你們!」

    他正著飆,忽聽旁邊又傳來撲通一聲,卻是賀拉斯到在了地上。

    原來賀拉斯果然是中了降頭。加之他自己的力量全部被切斷了聯繫。此時他中的降頭作,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渾身抽搐著,感覺全身上下都在癢,其中癢的最厲害的地方現在是在胸部。

    他受不了這種劇烈的瘙癢,掙扎著撕開了自己的前襟,露出了他略顯搾黃的大肚皮。

    大肚皮上看不出任何的異象。但是他卻感覺到至少有三個地方癢的難受不堪。

    他張開自己的雙手,在肚皮上瘙癢的地方使勁撓使勁撓,鬧出了一大片的血紅色印跡。

    但是,伴隨著他的抓撓,那些瘙癢的地方開始出現了變化,漸漸鼓起來一個一個的疙瘩;這些疙瘩起初很似乎是剛剛用肉眼能夠看到。但是轉瞬之間又變得大了一大圈,並且開始蠕動。

    賀拉斯驚恐的望著這些蠕動的地方,覺得這些地方瘙癢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只好伸出手去更加賣力的撓著。撓破了自己的肚皮,流出一道道的血跡。

    疼痛加上騷擾,折磨著賀拉斯的神經。他就像是癲狂一般,嘶聲慘叫著,雙手每一下撓下去,都像是要抓進自己的肉裡,直至把瘙癢的那個疙瘩直接撓下來。

    但是,很詭異的。那個疙瘩不像是一個單純的疙瘩,更像是一個活動著的生物,當賀拉斯的手指緊緊扣住它的時候,他就像是渾身抹了香油一樣,變得油滑無比,賀拉斯一爪撓下去,抓破了自己的肚皮,那個疙瘩卻在經歷了短暫的躲閃之後,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樣的撓與躲經歷了幾次之後,賀拉斯大叫一聲,半弓起身子來,雙手對準其中一個疙瘩的上下兩邊抓下去。把疙瘩擠在了四根手指之間。

    他「呀。的一聲力,直接把那個疙瘩外面的肚子擠破,把那個疙瘩擠出了體外。

    那不是一個疙瘩,那竟然是一隻蟾螓。

    一隻咕咕叫著的活蟾蛤。

    以下不算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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