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
婚後的生活平淡而幸福,除了緊張的籌備著過年的物資外,李風雲和端木若蘭每天就是粘在一起卿卿我我,李風雲此時已經把自己灰暗的過去忘得一乾二淨了,剩下的就是和端木若蘭的纏綿。
但是,這看似平靜的生活裡其實還是有一點漣漪的,那就是婚禮那天突然出現的章小月,她的出現多少又勾起了李風雲對往事的回憶。
不過,這些並不是最引起他心中不安的因素,最只要的是她在給李風雲的紅包裡面夾的那封信,其實與其說是封信,到還不如說是一張紙條,因為它的內容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風云:
我是在無意中獲悉你和端木結婚的消息的,請不要怪我的不請自來,我知道你的心裡一定非常的痛恨我,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
現在,我什麼都不想說,只想祝福你們: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我欠你的,只有來世再報了。
小月草
就是這麼一張簡短的紙條,使得李風雲的心裡再次掀起軒然大波。使得他又再次想起了他不想再想的她,雖然他不想去想,但是記憶這個東西卻不時的讓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以不用的形態出現在他大腦皮層的潛意識裡面。當然是以夢境居多,他不明白,忘記一個人到底需要多少時間,難道三年的時間還不夠長嗎?還不足以遺忘嗎?他現在才知道這遠遠不夠,對於他來講章小月永遠都是他心頭揮之不去的記憶。愛一個人要一生一世,難道忘記一個人也需要一生一世嗎?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待他,他知道,就是因為有了刻骨銘心的愛,才有了刻骨銘心的痛,就是有了刻骨銘心的痛,才有了刻骨銘心的記憶。但是如果可以進行選擇性失憶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忘掉他和章小月的過去,因為他現在已為人夫,他有一個美麗、善良、善解人意愛他的妻子,他在結婚之前也曾無數次的告訴自己,忘掉過去所失去的,珍惜現在所擁有的。可是,什麼他都可以忘記,都可以放下,惟獨一個章小月就像一個幽靈一般潛入他的心裡,變成了一個永遠都無法磨滅的記憶……
當這些記憶終於壓得他覺得在氐中市無法呼吸的時候,他把自己的想法向端木若蘭說了出來:「蘭蘭,我想我們過幾天就去深圳吧。」
端木若蘭翻過身來,摟著他問道:「親愛的,今天才大年初三,你怎麼就又想著出去了呀?我們現在可是在渡蜜月呀!再說,我覺得還是在家裡過完了正月再走吧,還有這麼多親戚家要走啊!」
李風雲心事重重的說:「我想早點過去,我們也有幾個月沒做事了,你不怕坐吃山空啊?」
端木若蘭在他的懷裡撒嬌說:「那也不差這幾天吧。反正吃也吃了這麼久了,我們的錢雖然不多了,但是我們就是再玩個一兩年也是不成問題的呀!你怎麼突然掙錢變得這麼積極了?」
李風雲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現在不是養了個你嗎?再不想辦法掙錢以後再養個兒子不是更要命了?」
端木若蘭聽他這麼說,高興得心花怒放,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老公,你真好!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個家是我們兩個的,當然要我們兩個一起來養,你雖然是這個家的頂樑柱,但是我也不會在家裡吃閒飯,以後我們一起去賺錢,一起把這個家給撐起來,好嗎?」
李風雲見端木若蘭這麼說,也就不便多說什麼,就說:「那好吧,蘭蘭,就聽你的,我們過完正月就走。」
端木若蘭笑笑說:「嗯,這還差不多。老公,那你想好了去深圳之後幹什麼了嗎?」
李風雲歎了口氣說:「現在還沒想好呢!我想再開店做餐飲,可是我們現在又沒那麼多錢做本金。但是要我去做老本行走場唱歌的話,我又不太想去了,倒不是自己不喜歡這個職業,只是現在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我實在是不想再去那種聲色犬馬的場合去混了。現在也不想去想那麼多,等到了深圳再說吧。」
端木若蘭點了點頭說:「哦,是這樣啊!沒事的,老公,只要我們一起努力,我們的未來還是充滿光明的。我對你有信心。」
李風雲笑了笑說:「謝謝老婆的,我想,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端木若蘭在他的肩頭輕輕的抓了一把說:「謝什麼謝呀?真是的,人家是你的老婆嘛!應該的。」
李風雲笑著說:「好好,老婆大人,是應該的。」
說完,抱著她的手又緊了緊,說:「那老公現在就要行使老公應該的權利和義務了哦。」
端木若蘭笑著說:「什麼權利和義務呀?聽不懂哦。」
李風雲趴在她的耳邊悄聲說:「聽不懂就跟著做就行了。」
說完,手就可是不老實起來,端木若蘭不停的笑著、鬧著,和李風雲一起共享這夫妻應該享受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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