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一覺醒來,張潔已不在身邊。風雲披衣下床,只見張潔正在做早餐,風雲想:這個女人對自己也算可以了。每次過來都是自己親手做早餐給他吃。對他也是千依百順。
洗漱完畢,兩人開始吃飯。張潔煲了一鍋蝦蟹砂鍋粥。風雲津津有味的吃著。張潔笑著說:「好吃吧?」
風雲邊吃邊點頭。
張潔又說:「這段時間我跟別人請教,還學了很多菜藝呢!這幾天有空,好好做幾頓飯給你吃,讓你試一下我的手藝。」
李風雲說:「好啊,那這幾天你不用去打理生意嗎?」
張潔說:「不用,這五天我是專程回來看你的,你知道嗎?這一個月來我有多想你,有時候情不自禁都想不顧一切編個理由過來看你。可我做不到,我在那邊還有自己的家人和生活。所以,當我前天到家沒看到你的時候,心裡好失落。」
李風雲歎了口氣說:「是嗎?你在那邊還有自己的生活,可你知道嗎?每個月你走了之後我一個人在家裡有多空虛寂寞,所以這次我就回到家裡看了一下我的家人和朋友。」
兩人也吃完了飯,一起動手收拾了一下就坐在沙發上繼續聊了起來。
張潔問道:「那這次回去應該很開心吧?這麼久沒有回去了,你的家人和朋友見到你肯定很開心。」
李風雲笑了笑說:「對,他們很開心,我也在家裡享受了幾天親情和友情的關愛。」
張潔想了一下說:「雲,雖然你和我認識以來對我一直都是一付笑臉,但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怒不溢於言表的人。在你的心中一定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往事。這只是我個人的直覺,其實昨晚你一個人在外面坐了很久我都知道,我那時剛剛睡著,被你下床的動作給弄醒了,後來過了好久你才進來。所以我猜想,這次回去你肯定不是很開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告訴我好嗎?」
李風雲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見到了以前的女朋友罷了。」
張潔說:「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的往事從來沒和我說過,認識你一年來其實對你的過去還真是一無所知呢。碰到她有什麼感覺?是不是已為人妻為人母了,被你看到感觸很深哪?」
李風雲又歎氣道:「唉,要是這樣就好了,老天也真會作弄人,她現在做了一個已婚男人的情婦。」
張潔問道:「為什麼?是不是當年你把人家給甩了人家想不通才這樣做的?」
李風雲說:「當然不是,不瞞你說,我被她甩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跑到深圳來唱歌的。」
張潔看著他說:「像你這麼優秀的人她為什麼甩你?」
李風雲說:「不知道,我原本在深圳打工,她在我們當地的電視台工作,前年,我請假回家去玩,可誰知回去的第三天她就以我們之間沒有共同語言的理由提出了分手。其實我想可能是身份上的差異導致了我們這場愛情無疾而終。所以從那一刻起我的人生目標就只要一個:要掙足夠多的錢改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可沒想到,這次回去看到她竟然也變成這樣了,我的心好痛。」
張潔說:「原來是這樣,其實人活在世界上我覺得還是現實一點比較好,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花這麼多錢把你包下來嗎?就是因為那天看你唱歌的時候覺得比很像我以前的戀人。」
李風雲聽張潔這麼說,就問道:「那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張潔歎了口氣說:「已經死了。」
李風雲趕忙說:「對不起啊!讓你想起了傷心往事。」
張潔故做輕鬆的說:「沒關係,已經過去好多年了,那年他出車禍死後,我把自己封閉了好久,後來就遇到了我老公,雖然我並不愛他,但是最終我還是選擇嫁給了他。」
李風雲不解的問:「為什麼?不相愛還要結婚,還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
張潔苦笑了一下說:「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還不懂嗎?一個人不管自己想不想但迫於世俗的壓力都要結婚,而當時我愛的人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那麼我只能選擇嫁給我現在的老公——一個愛我又有錢的男人。後來,我用他的錢學著做生意,隨著生意業務的慢慢擴大,我來深圳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多。然後我買下了這棟別墅,在沒遇到你之前,我經常去泡吧,有時碰到自己喜歡的小白臉就帶出去開一下房,但我從來沒有帶任何人來到這裡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李風雲問:「為什麼這麼說?」
張潔說:「因為再過兩年這棟房子的主人就是你了,我還想在深圳落腳的話就要另外找一套房子了。」
李風雲說:「那你也可以選擇給我點錢打發我走嘛!」
張潔搖了搖頭說:「不可能的,我們的協議期一滿我就會在你的世界消失,我這個人做事喜歡斬釘截鐵,決不會藕斷絲連。」
李風雲說:「是嗎?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真的想對我這麼決情?」
張潔堅決的說:「當然,我做事最不喜歡拖泥帶水,既然已經不在屬於你的東西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呢?看得到得不著的感覺最痛苦,所以我寧願永遠不去看也不去想。」
風雲一聽到這番話心裡『咯登』一下,自己不就是因為缺少張潔這種生活態度才會把自己逼到這一步嗎?常言說的好:人生得意須盡歡。想到這,他決定徹底把章小月的是給放掉,以後再也不去想這個女人,自己過得好就行了。
張潔看李風雲說著說著話又走神了,就問道:「哎,親愛的,發什麼呆呀?」
「啊?」李風雲這才發現自己又走神了,趕忙掩飾道:「沒有,我在回味你剛才那幾句話。既然兩年後我們就要分開那不如我們現在就抓緊時間趕快」
說著,李風雲一把將張潔攔腰抱起。
張潔又喊了起來:「啊,救命啊!有人**了。」
「不要喊了,沒人能聽到。」李風雲把張潔丟在床上後說。
張潔竟根本不像個中年人,繼續瘋道:「求求你,別搞我,我給你錢還不行嗎?」
「大爺我錢也要,人也要。」說完,李風雲再次撲上去在張潔裝模做樣的掙扎中迅速的脫光了她的衣服。
兩顆寂寞的心、兩個被愛掏空了的靈魂,在金錢與性慾的包圍下又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