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會是誰?」司馬強查遍了整個城市,也沒有尋找到女兒說的那個老色狼。
司馬強最近的心情很差,先是失了一筆大額訂單,然後捐款數億,事情正忙的焦頭爛額,女兒這裡又出現了問題。
「董事長,您的電話。」司馬強的秘書說道。
「不接不接!」司馬強坐在老闆椅上,向後靠去。
「是李道元的電話。」秘書沒有掛斷,而是提醒著司馬強。
「拿過來,拿過來。」司馬強聽到是李道元,立刻來了精神,大主顧不能怠慢。
接過電話的司馬強立刻換上了一種熱情的語氣。
「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李老闆啊。」
「司馬兄,別來無恙啊,聽說司馬兄隨手一揮,捐出數億,好氣魄。」
司馬強連道:「哪裡哪裡,我只不過是想為那些可憐的孩子辦個上學的地方。」
「司馬兄好心腸啊。」
司馬強暗道,「他的消息好靈通啊。」
「爸爸,我去上學了。」司馬蓉推門進來,衝著司馬強說了一句,然後不等司馬強說話就跑了出去。
……
下午,黃道吉正在睡午覺,金曉寒打來電話。
「你十分榮幸,我姐姐要親自看看你。」金曉寒說道。
「哦,明天……明天,明天吧!」黃道吉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在幹什麼?屋子裡面怎麼有女人的聲音……噢?你小子再跟女朋友親熱啊,不打攪你們了。」金曉寒掛斷了電話。
黃道吉拿起一隻襪子扔在林胖子面前的電腦屏幕上:「你就不能放的聲音小一點?讓人誤會我。」
「那沒有辦法,帶著耳賣,耳朵很不舒服的。」林胖子說道。
下午黃道吉去買煙,剛出了綜合市場的大門時,就聽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聽聲音好像是一個男人在哭。
沒錯就是一個男人在哭了,黃道吉看見了一個男人,而且是坐在地上雙腳一瞪的哭了,那聲音比死了親媽都哭的傷心,黃道吉被這哭聲鎮住住了,因為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一個男人居然可以哭的那麼的悲痛欲絕了,此刻的黃道吉甚至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演戲了。
能把眼淚演的像是決了堤的洪水一般那絕對是影帝級別,黃道吉斷定眼前這男的不是父母死了就是出什麼大事了,說不定比父母死了更大。
周圍圍了一大群人,大家都是在指指點點的,卻沒有人上前問他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黃道吉是想就這樣走開就算了,畢竟大家只是萍水相逢,也決計不會有什麼故事要發生的。
這個人穿的比較體面,年方三十歲左右的傢伙,長的倒是極其老實的樣子,黃道吉就斷定他絕對遭遇到什麼不幸的事情了。
黃道吉搖搖頭轉身要走時候,那個男人拉住黃道吉:「你看什麼看!是不是想騙我的錢?」
聽他這麼一說黃道吉的腦袋頓時大了,這什麼跟什麼呀,難道是個神經病患者,對於這樣人的,黃道吉選擇沉默,他見黃道吉不說話,原本在哭的樣子,一下子停住了,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這個時候旁邊的人輕輕地道了句:「別管他了,這人沒準是個瘋子!」
黃道吉也打心裡裡邊同意他的話,於是剛轉身要是那個小伙子走人,卻是聽的他突然道了句「我認識你,你叫吳道子!」
「嗯?」
黃道吉的腦袋開始感覺不夠用起來,眼前的這個人看上去,很陌生啊!不過卻又覺得好像是見過,具體是在那見過,可是又不知道。
黃道吉問道:「你認識吳道子?」
他原本哭泣的臉蛋竟一下變的笑了,笑的很燦爛,然後沒有正面回答黃道吉的問題,道了句:「三百年前,你偷了我的酒!」
此語一出黃道吉頓時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給在全中國人的面前給脫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好不尷尬,自己居然正經的跟一個精神病對話。
黃道吉喚出生死簿,打算看看這人的名字。
「不用看了,我告訴你,我是神!」依舊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周圍的人笑的更厲害了。
「其實神也是人,只不過做到了人做不到的事!」他繼續說道。
黃道吉沒有說話,而是盯著生死簿,奶奶的,居然是個精神病患者。
時間過了一分鐘,一輛白色的救護車停在商場門口,從裡面下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只見醫生麻利的將那個男人按住,然後飛快的注射了一針綠色的液體。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主人公已經離開而散去。
黃道吉看著生死簿上這個精神病的未來。
這個精神病叫做零七號。
黃道吉感覺好笑,生死簿上記錄的名字竟然這麼有意思。他怎麼會知道吳道子呢?難道是誤打誤撞碰對了?
「喂,想不到能在這裡碰到你。」黃道吉聽見這聲音,一抬頭,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項燕。
「真巧啊,你怎麼會在這個城市?我記得你應該在林南醫院吧。」
「我調到這裡來了。」項燕說道。
項燕的手上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細看裡面的東西,基本都是一些零食。
「上我新家,我給你請你吃點我拿手好菜。」項燕說道。
「有什麼企圖沒有?」
「有拉,報答一下你,上次你照顧了我好幾天。」項燕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