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風正要轉回射擊館時,突然心裡一動,四下一打望,果然看到了熱淚滿眶的於瞳,她正紅著眼傻傻的盯著自個兒呢。
郭風微笑的看著於瞳,於瞳也被他所感染,紅著眼,落著淚,卻又慢慢的微笑,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望著,在這一剎那,兩個人的心靈已經悄然的碰撞。儘管沒有擁抱,儘管沒有親吻,但兩個人的心彷彿再也沒有隔閡,並不需要太多的語言,只是這樣微笑著,互視著,好像已然夠了。
漫步在訓練營的草地上,郭風驚奇的發現,這裡的小草開始在發芽了,小小的生命正在頑強的突破還未消融的冰雪,不由觸景生情,微微一歎。
「小風,你在想什麼呢,怎麼突然歎氣?」於瞳是個細心的女子,郭風的輕歎怎能不被她察覺。
「我只是在感歎,你看這些小草,不正像人群之間的芸芸眾生嗎,一點一點的努力向上奮鬥著。」郭風指著地上的綠草深有感觸的道。
於瞳雙目發亮。「小風,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說出這樣深刻的道理。」
郭風哪是什麼深層次的人,只不過一時感觸罷了,這時訕訕笑道
「於姐,難道我以前在你眼裡是一個很膚淺的人嗎?」
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卻引來於瞳的一陣沉思。
「怎麼了,於姐你在想什麼?」郭風問道。
「小風,你有沒有這種感覺,你現在變了很多。」於瞳動人的眸子直勾勾的瞪著郭風。
「變了很多,沒有呀,嘻嘻。」郭風誇張朝自己身上上上下下一打量,擠眉弄眼道「咦,是有點變了,變了更有男人味了。哈哈哈。」
「不是的。」於瞳並沒有理會郭風的想法,微鄒著眉道
「郭風,你的確是變了,自從你進訓練後,我每一次來看你都能感覺到你身上的變化,那不是一種身體實質上的變化,我也說不清楚是什麼,只是一種很純粹的感覺。」
見到於瞳好此慎重,郭風也不禁在心裡有些動搖了。
「於姐,那到底是變的什麼樣呢?」
於瞳看見郭風有些緊張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
「你別那麼緊張嗎,我又沒說是變壞,我每一次來都能感覺到你身上的變化,你的眼睛變以前更清澈了,你的思維也比以前更成熟了,你的思考深度也比以前更廣闊,甚至是你說出來的話都沒有以前的那種虛滑。」
這哪是變壞呀,明明是變好嘛,從於瞳嘴裡說出來,那還有什麼錯,別人會騙自個兒,於瞳可不會騙自己吧。郭風不禁喜從天來,心情也一掃剛才的陰鬱,嘻嘻笑道
「那我的好瞳兒,你是喜歡我現在的樣子,還是喜歡我以前的樣子呢?」
好嘛,這猴子終究還是猴子,就算是當於了齊天大聖還是改不了喜歡搔頭弄尾的壞習慣。於瞳不禁笑罵道
「剛剛還誇你變的穩重成熟了呢,現在你又變回老樣子了。」
「呵呵,瞳兒,我以前在你眼裡真的是那麼虛浮的一個人嗎?」
「還說呢,哼,你以前就是一個大無賴。」於瞳一幅女兒狀瞪著郭風。
美女就是美女,雖然於瞳快三十了,但這下擺出一幅女兒狀,既嬌又羞,既美又媚,看的郭風一愣一愣的,就差沒掉口水。
「死壞蛋,還這樣瞪著我。」於瞳雙頰飛霞,更顯的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啊啊,不不,我是說我以前怎麼是個無賴了。」眼瞅著於瞳有些急惱的模樣了,郭風這才意識到自個兒的失態,唉,窩囊呀,雜一看到美女就會窩囊呢,千變萬變,能變的眼神犀利,能變的耳聰超人,能變的潛力無限,可這點雜就狗改不了吃屎呢。
於瞳好氣又好笑的罵道
「你還說,當初在都市前沿,開始時我還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但後來我越想我越不對勁,你老實給我交待,是不是你想故意佔我便宜?」
哎喲,我的媽呀,郭風心裡不由一陣發虛,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這出了。於瞳可是商場中出了名的精明人兒,開始時還能被他蒙住,可又怎麼能蒙的長久呢?
「這個,這個。」就算是郭風再怎麼反應奇速,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責問又怎麼可以馬上想到托辭呢,他這一猶豫倒沒什麼,人家於瞳可就要惱了。
郭風一瞅,不好,再不哄過去,美女多半要惱限自個兒了。心中一轉,趕忙騙道
「咳,當然是真的,誰敢說不是真的,叫誰來跟我對質?」
於瞳臉一紅,心道,你這個死小子,這種事,我一美女,我能跟別人四處講嗎,還跟你對質呢,那我豈不是丟人丟到家了。
郭風賊精著呢,一瞅,敢情好,於瞳也是半信半疑呀,心中暗定,這謊話說起來也就溜順許多。
「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嗎,主要是要借你的勢,所以一吻之下威力大發,你在後面沒看到嗎,十七把壓吃,你這美女一威,真是勢不可擋呀。」
於瞳臉紅的更透,嬌嗔道
「你還是和以前那樣油嘴滑舌,討打。」
話一說完,假意要打,郭風笑嘻嘻的向後逃去,這兩人,一人嚷著要打追在後面,一人笑著就不讓你打跑在前面,在訓練營裡耍起花槍不說,倒把一些不相干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小馬雙眼冒紅的對著劉超說
「劉超,你看風哥是不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
劉超一個勁的點頭,語極裡有一股子震動天地的悲愴。
「為什麼呀,為什麼呀,為什麼上天就不能賜我一個美女呢。」
小馬沒料到劉超突然暴走,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哆哆嗦嗦著說道
「劉…劉…超呀,這個…這個,泡妞好像也是講究天賦的呀。」(這句話熟悉吧,當初郭風曾在紅寶石對劉超說過)。
這話還真靈,剛剛還在怨天由人暴走發狂的劉超突然停止,惡狠狠的瞪著小馬,嘴裡一個字一個字的爆出來。
「讓,你,裝,風,哥,學,情,聖,殺!。」
「啊,救命呀,瘋狗咬人了呀。」小馬的慘不人睹的喊叫聲從訓練營隱蔽的草從裡傳出來,不多時就見到小馬玩命兒的逃跑,他的後面還跟了一個暴走的人形怪。
於瞳在郭風懷裡,指著小馬連連叫道
「小風快看,他們是怎麼了。」
「沒什麼啦,不要管這些。」郭風專心志致的親吻著瞳白嫩的脖子,頭都沒抬的道。
「後面的那個人很像一隻狗耶,你快看呀。」於瞳若有所悟的道。
郭風極不耐煩一甩頭假裝看一眼,其實他眼睛都沒睜開,又重新朝於瞳的雙胸處襲去,邊攻擊邊吱吱唔唔的道
「是呀,的確很像一隻狗。」
……
下手時分,郭風突然啊的一聲大叫,頭上被一軟綿綿的東西砸重,陷入輕度暈迷中,這時就見半空中飛過一隻怪鳥,它對郭風的慘叫吊也不吊,心裡猶豫著,今天把嘴裡的兔子給掉了回家怎麼給老婆交待呢?(以上惡搞,純為曖昧,讀者勿怪)。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