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聲談笑著,說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同時猛灌葡這些人來說,俊男美女都是很容易得到的,也有很多種方法來調教得馴服。普通的事情,已經無法讓他們感到刺激了。
在這樣的場合裡,想象著對方的高貴身份,也許就在白天還是需要恭敬對待,晚上就可以予取予求。除了這樣的場合,還有什麼時候能夠把公爵和侯爵的夫人們擺放在一起任意玩弄?
大家肆無忌憚地大口猛喝著葡萄酒,也許他們認為就是那種半清醒狀態才足夠好。但是韋林深知酒的危害,只是把杯子拿在手裡,以避免看上去和其他人不一樣。不過他只是裝成很豪爽的樣子,其實只是小口喝酒,要是有人一直在盯在韋林看的話,就會發現他手裡的杯子根本就沒有再添過酒。
沒過多久,就有急色的男女開始擁抱在一起接吻了,細細的喘息和呻吟聲響起,影響到了更多的人。不一會兒,就有越來越多的人滾成一堆。
韋林看著那些人,還拿不定主意是該現在就加入進去,還是獨占一個。突然間,他感到一只手滑進了自己的衣服裡,轉頭看去,一個盤起頭的女人正在對著他微笑。
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即使有了面具也能夠感覺出來,或者說,面具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兩人都沒有說話,當那女人低下頭去的時候,韋林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脖頸,享受著溫柔的這一刻。
當韋林恍然發現自己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那女人已經爬了上來,依舊帶著端莊賢淑的微笑緩緩地坐了下去。當她坐下來地時候,微微顰著眉頭。坐下之後,卻發出滿足的歎息。
韋林和她糾纏在一起,在瘋狂的動作中盡是溫柔,那女人神志不清般胡言亂語,指甲深深地陷進了韋林的皮膚裡。這個時候,韋林的心中卻是一片平靜,若是換個時間地點,也許韋林會放下一切雜念來肆意享受。但是這個時候,如果韋林真的這樣做了。也許會讓這個女人死心塌地,卻對計劃沒有多大作用。
所以韋林計算著、揣摩著、試探著,對方到底那些地方更敏感,她是喜歡溫柔一點的還是粗暴一點的。雖然是男女間的情欲糾纏,其中地算計卻不亞於一場戰斗。其中很難說韋林有什麼享受,但是這樣卻讓韋林感覺自己的狀態極好。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人癱成軟泥般喘息著,卻緊緊地抱著韋林的後背不放開,雙腿明明沒有了力氣。卻也不肯放下來。
休息了一陣,那女人緩過氣來,滿足地撫摸著韋林的臉,用因為瘋狂叫喊而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了不起的小伙子,你就是我的天國。”說著,她順手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枕頭擋在了旁邊,以此遮擋住其他人的視線,然後把手緩緩地伸到韋林的腦後去解面具地帶子。
這個動作她放得很慢,這不但是因為沒有多少力氣了,更重要的是。她需要讓韋林有足夠的考慮時間。要是對方抗拒的話,說明不想見面以維持長期的關系,那麼她也會很知趣地不再繼續下去。
韋林也微笑著伸手去解下了她面具上的帶子,當兩人都露出真面目的時候,都是眼前一亮。那女人溫柔地撫摸著韋林的眼瞼說道:“我記得你的黑眼睛,果然是你。”韋林卻記不得在哪裡見過這女人。他只是默不作聲地、溫柔地注視著她,就勝過了千言萬語。
那女人癡迷地看著韋林,苦笑了一下說道:“當初你到王宮來的時候,我見過你地,當時只是匆匆地瞥了一眼。”韋林心中大喜,聽起來這女人應該是在王宮裡供職的。
在王宮裡的女侍從可以按身份分成兩種,一種是真正的女僕,就象任何一個貴族家裡的一樣,沒有多少地位。如果那女僕想要獲得更高的地位,那就必須全憑借自己地努力。讓主人欣賞,以此獲得寵愛。
另外一種,本身就是貴族家的女人,只是在王宮裡擔任女侍而已。這就象是那些貴族把自己兒子送給其他貴族當侍從一樣,這些人本身就是有一定勢力的。主人不會對他們太苛刻,通常也會很尊重這些人的意見。
如果是那種平民侍女,想來是沒有機會參加這種聚會。因為這樣的聚會純粹是為了享樂,那些平民侍女是不會有這個閒心,也沒有這個資格的。
還有這女人保養得很好。雖然不再年輕,但是更增添了她的魅力。那是一種養尊處優培養出來的氣質,看起來就應該是某位貴族家裡的夫人。
也許她的丈夫算不了什麼,但是她很可能是在王宮供職地,那就正是韋林的目標了。韋林保持著壓在她身上的姿勢,轉過頭去翻找那一堆衣物,終於在她的裙子裡面找到了自己的腰帶。
韋林把匕首拔了出來,看著花容失色的女人說道:“我要把你的名字刻在面具上,刻在我的心裡。”
那女人激動地用盡全身的力氣抱緊了韋林,在他地耳邊說出了一個名字和一個地址,然後又說道:“那裡有我最忠誠的僕人,你想我了地時候,就去那裡,告訴僕人一個時間
果有空的話,就一定會來見你的。”
雖然這話說得柔情蜜意,但是韋林一聽,就知道這個地址必然是這女人專門用來會情人的地方。本來這樣的地方不要任何僕人才是最安全的,但是她冒險留個僕人,就是為了在各個情人之間合理調配,掌握主動。
她想見的情人,那必定就能見面,要是有人連續幾次見不到她的面,也會知趣地離開,從此不再糾纏,這就是游戲的規則,可以確保大家都能玩得開心。
韋林表面上還是一副情深意重的樣子,用匕首在面具裡側刻下了這女人的名字和地址。他會在一個合適的時候過去,在這女人地新鮮感沒有過去的時候,詢問出她在王宮裡的地位。然後再根據實際情況,決定是就此放棄,還是花點心思更加深入地聯系。
在把面具戴好以後,韋林吻了下她的額頭,這個不帶一絲情欲味道的動作更是讓這女人神魂顛倒。她認為能夠這樣做的男人,就不會是只看上了她的身體,必然是自己還有什麼方面迷住了他。
雖然這個優點是什麼。這個女人還想不到,但是她卻依舊一相情願地這樣認為。並且決定在自己那長長的情人名單上,把韋林的名字調到前面來。
感到韋林抽身要走,這女人急忙盤住了腿不放,嬌嗔道:“你做什麼?現在就走?”韋林放松下來,感受著這比任何墊子都舒適是身體,在她耳邊說道:“我也不想地,但是今天我有一個宏偉的計劃,你會看到的。並且會為我驕傲的。”
疑惑不解的女人還是放開了韋林,她看到韋林就這樣站了起來,打量著周圍。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穿衣服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赤裸著的。
他們翻滾在一起,纏綿不休,看那樣子,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深情的情侶。但是轉眼間,就有男人或女人加入進來,他們也決不會嫉妒。或者是結束以後干淨利落地去找其他人,也沒有多少人會留戀。
韋林看了一陣,發現在場的人裡,在結束地時候,似乎還沒有哪個用東西擋在面前,也就是說。他們沒有解下面具。那就是說對對方不是很滿意,自己好象還是獨一無二的呢,這個發現讓韋林小小地得意了一下。
回過頭去看了看,剛才那個女人正象趕蒼蠅一樣揮著手,拒絕了一個正在求歡的男人,她注視著韋林,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韋林暗自歎息了一聲,默默地說道:“我的征途,是女人的大海。”然後就決然地向前走去……
這不知道是第多少個了,韋林現在隱隱感到腰後有些疼。但是一個溫暖滑膩的身體又貼了上來,柔軟濕潤的舌頭在韋林的頸後舔來舔去,又頑皮地輕輕咬著韋林的耳垂。
有了這樣地刺激,韋林的精神好了些,身後的女人不滿地把韋林的脖子扳過去,然後把靈活的舌頭在韋林臉上舔著。當韋林正覺得享受的時候,那女人又躲閃開來,迅速地在韋林身下地女人臉上親了一下,得意地大笑起來。
現在大廳裡的男人們都在一邊休息了。畢竟正常人的體力是有限的,更何況這些人根本就不怎麼懂技巧。只知道一味猛沖,然後就喘著氣退到一邊去了。關於如何掌握節奏,如何最快地發現女性身上的敏感點之類的,這些人一點概念都沒有。
所以他們現在只能圍坐在周圍,用敬畏的目光看著韋林,同時竊竊私語著。在這方面,男人總是自認為天下第一的,但是如果確切地知道某人真的勇猛無敵,那麼或多或少,都會保持相當的敬意。
那些女人們,在和韋林纏綿過後都退到了一邊,拒絕了其他男人地求歡,還有一些感覺有余力的,也忍住了沒有去找韋林。她們就坐在那裡,默默地看著這邊,滿是好奇地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似乎有了默契,一些即使開始對韋林不怎麼感興趣的女人,看到了這樣駭人聽聞的場面,也在清洗了自己的身體後,等在距離韋林比較近的地方。
當一個女人從韋林身下退開的時候,就有一個早就等在旁邊的女人補上去,直到現在,已經沒有在等待地女人了。哦,還有一個,看起來她等得不耐煩了,就自己貼了上去騷擾著正在交歡的兩人。
終於,這個女人也全身癱軟下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躺在地毯上喘氣。過了一陣,她也拿起了旁邊地枕頭擋在旁邊。身後的那女人雖然調皮,但是也知進退,這下就乖乖地退開了。
韋林的面具後面,現在已經密密麻麻地全部都是名字和地址了,這讓他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如果一開始就是想依靠自己的記憶力,恐怕現在就已經忘記掉了前面的那些了,那可是個大損失。
當韋林再次戴上面具的時候,身後的女人撲了上來,她把韋林壓在身下低身說道:“我很期待,但是我很懷疑你現在的狀態,我等待著你精力恢復以後的再見面。不要讓我失望啊,我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