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昨天凌晨要發的,寫著寫著,突然就停電了,心裡正高興,還是用筆記本電腦好,不會掉電,高高興興地把寫的內容修改了一下,誰料居然上不去網了,才反應過來,網線也掉電了.哈哈,人有時候,腦子就是轉不過彎來,現在想想,書發到現在,也有近六十萬字了,應當也有許多疵漏的地方,卻還不自知,大家諒解則個,哈哈.見笑,見笑了.
今天又補了一點,一起發上來,回頭再去補,明天發.最近天一直在下大雨,實在不想出門,可是老闆卻逼著把人往外趕什麼世道?
徐華的臉上明顯一白,臉色有些難看,任誰都能看出眼鏡眼中的那股狠勁。天生卻哈哈一笑,看著徐華道:「小華,看來我需要與這位眼鏡老大單獨聊一聊了,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徐華立刻起身道:「好!」天生又道:「對了,趁現在有空,你幫我把那三百萬打到我帳上去。」徐華看了看眼鏡,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眼鏡看見徐華走了出去,冷冷地看著天生道:「既然你不想把這筆錢吐出來,看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眼鏡站了起來。天生的臉也冷了下來。道:「這麼急做什麼!我很想知道,』否則』會怎麼樣呢?」眼鏡冷冷地道:「還需要我明說嗎?」天生冷冷一笑道:「你不明說,我來幫你說,劉思遠先生!」眼鏡渾身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天生,驚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天生輕輕地靠在座位裡一笑道:「你都說我有才了,要是搞不定這些錢,當初把你們騙的那些弄回來不就完了嘛,至於弄到這一步,又費事把錢往回送嗎?」劉思友扶了扶了眼鏡仔細地打量著天生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名的?」天生笑了笑道:「你不是很聰明,你想一想不就明白了嗎?這個世界上知道你真名的,而又和我能搭得上的人會是誰?」
劉思遠眼睛猛地一睜道:「難道你認識吳老大?」天生一笑道:「對,正是吳老大!」吳法,三聯幫的老大,BJ的地頭蛇,黑手黨中的黑手黨。劉思遠重新審視起天生:「那你又是誰?」天生一笑道:「你想知道?」劉思遠沒有說話。天生又笑道:「這錢?你還想要?」劉思遠搖了搖頭。
天生點了點頭道:「是個聰明人,那好,那這裡就沒你什麼事嘍,你可以走了。」劉思遠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奈地看著天生道:「你把我全部的家當都騙光了,你讓我往哪走?」天生笑道:「難道你還想賴上我不成?」劉思遠一笑道:「這難道不是您的想法嗎?」天生一愣,繼而一笑道:「哦,那我倒要聽聽,怎麼個是我的想法!」劉思遠道:「如果您不想讓我賴上您,您就不會和我單獨和我說這麼多。」天生笑道:「我是怕你找我的麻煩,我這個人很怕不必要的麻煩。」劉思遠道:「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把吳老大的名號報出來,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可你卻偏偏把我的真名報出來了。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名,就一定知道我的事情,既然你知道了我的事情,我不賴你,還能賴誰?」
天生靜靜地道:「可你並不知道我是誰?你賴上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劉思遠道:「我一直都在等一個機會,吳老大答應幫我找這樣的一個機會,既然他把我的事情告訴了你,那麼,你就是吳老大幫我選好的那個機會,我一定要抓住。再說,如果到現在,我還猜不出你的身份,那也就不配賴上你了。」天生眼眶微睜道:「那你知道我是誰了?」劉思遠站起身,深深地給天生敬了一個禮道:「李氏集團的天總,現任金鵬實業的總裁,我其實早應當想到是您,早在徐華拋出那份與金鵬實業的合同的時候。如果不是您,徐華的同學,金鵬實業的總裁,誰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天總,您收下我吧,只有你才能幫我。」天生平靜地道:「不錯,我就是金鵬實業的天生。可是你的對頭可是比金鵬實業實力還要大的王氏企業,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得到你。」
劉思遠聽到王氏企業幾個字時,臉上的肌肉明顯的抽了一下,繼而平靜地道:「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要置王有道於死地,我要讓我死去的母親可以瞑目。您雖然是金鵬實業的總裁,可也是李氏集團的總裁。您要捏死王氏企業,那不跟捏死一隻臭蟲一樣嗎?」天生道:「就如你所說,我有能力捏死王氏,可是為什麼我要捏,捏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捏死臭蟲,自己也要薰一身臭啊。」劉思遠一愣:「這……可是思遠沒話可說了,他並不瞭解天生,也並不知道天生想要做什麼,他甚至後悔為什麼要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表現自己的仇恨。天生看到劉思遠陰晴不定的臉,問道:「我聽說你救過吳老大的命,那你為什麼不要求吳老大幫你,幫你把王有道給……」天生做了一個殺的手勢。劉思遠的眼瞼不自然的跳動了一下,狠狠地道:「不,我要讓他一無所有,我要讓他倍受痛苦的折磨。」天生一笑道:「那你想好了怎麼做嗎?」劉思遠默默地低下頭,沒有說話。
天生靜靜地看著劉思遠,聲音充滿了誘惑和教梭:「王有道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真的要這樣做?」劉思遠猛地抬起頭,眼睛因為氣極已經憋成了通紅,聲音中摻雜著激動和不安,好半天才鎮靜下來:「他是一隻畜生,我和他之間有的只是血海深仇,他逼姦了我的母親,得知我母親懷孕後,居然還把母親當做物品送人,母親懷著我,在那群畜生手裡轉來轉去,那段日子,那段血淚,如果你看了我母親留下來的日記,你都恨不能立刻把王有道五馬分屍,後來他們把母親趕了出來,就像扔掉垃圾一樣扔掉,冰冷的天,冰冷的夜,如果不是我在母親的肚子,母親不會有勇氣活下來,我恨,我恨那個畜生,我要報復,我要讓他們跪在母親的墳前,我要讓他們活的痛苦萬分,生不如死。」劉思遠越說越激動。
天生等劉思遠慢慢平靜下來後,才開口說話。「當年的事情,我也只是聽吳老大簡單地說了說,我也看出來,你是真的恨王有道,恨當年那些與王有道一起玩弄過你母親的人。但是,我還是不能相信,這些恨,畢竟不是你親身經歷過的,遠沒有那麼刻骨銘心,所以,我不認為,事到臨頭,你還會有那麼大的恨意來支撐你的報復行為。」劉思遠道:「你雖然是李氏集團的總裁,而且聽說你的能力也是異常的突出,但是這件事情,不是發生在你的身上,你遠遠不能體會我的悲哀。刻骨銘心,還要怎樣的刻骨銘心?你只知道我母親的事情,但是你知道我這近三十年的時間是怎樣過來的嗎?你能想像一剛剛五歲的孩子,就要獨立生活的痛苦嗎?」
天生吃了一驚,一個五歲的孩子,獨立生活?「怎麼可能?你的母親沒有父母嗎?沒有親屬嗎?沒有把你托付給信任的人?」劉思遠仰天大笑,眼淚肆意地湧出。一個男人能哭成這樣,要麼就是天大的喜事,要麼就是天大的悲事,而劉思遠顯然是後者。「我母親在日記裡寫道『思遠啊!媽媽太軟弱了,媽媽想回去,回到遠方的家裡去,但是媽媽怕,怕大家看我的眼光,媽媽回不去了,媽媽沒有臉回去了。媽媽快不行了,但是媽媽心裡好難過啊!小思遠啊,不要怪媽媽狠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個世上!你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就讓這個世界把你帶回去吧。媽媽愛你,因為你是媽媽身上的肉啊!媽媽也恨你,因為你是那個人給媽媽的恥辱,媽媽不甘心啊!』」劉思遠哽咽地誦著這段話,就好像媽媽在跟小孩囈語一般,「她走了,在寫下這段話的第二天就走了,我那時才五歲多一點點,還不懂事,我還以為母親是睡著了,那時母親帶著我住在陰冷的地下室裡,沒人管沒人問。後來母親的臉上開始長蛆,我躲在門後一個勁的哭,我真沒用,我如果那個時候再大一點,我就會找醫生了,母親就不會死了。我恨我自己,我恨我為什麼不快點長大,我可憐的母親,她的身體爛了都沒人知道。我恨,我恨那個人,三十年,三十年,我每時每刻地都在恨,為了看懂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產——那本日記。我撿破爛,我偷,我搶,我騙,終於有一天我讀懂了那些血與淚的苦難!從那時起,我就只有一個信念,那是我為什麼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信念。也是我繼續生活的唯一動力。我要活著,我要讓那個人跪在母親的墳前。」天生久久沒有說話,劉思遠的身上無疑承載了太多的東西,劉思遠是一個仇恨的化身。
劉思遠接著道:「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可那個畜生卻越來越勢大起來,三十年前,他還是一個地痞,現在居然成了一家大集團公司的董事長。上天真是不公平,可是這並不能撲滅我的仇恨,就算老天爺不公平,我也要逆天而行。不達目的,就算死,也要化做一隻歷鬼,讓他永世不得安寧。」劉思遠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顯然三十年的經歷,不僅沒有使他心中的仇恨化解,反而愈加深刻。
天生沒有想過劉思遠會這麼苦,他能成為現在這樣,就算是一個奇跡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原本從吳法那裡聽說劉思遠這個人時,是想利用一下他那仇恨的心理,幫自己給王氏企業添把火的,可是現在天生改了主意了。天生慢慢地站起來,走到劉思遠面前,手慢慢地扶在劉思遠的肩上道:「你很苦,王有道很壞。我願意幫助你達成你的心願,並且為我之前,想要利用你的用心,給你道歉。但是我必須提醒你的是,王有道能混成現在這樣,他不簡單,不是我們在這裡說二句話,就能辦成的事情,這件事情,要一步一步地來,你千萬不能急,要不然反而得不償失,如果你能和我保持緊密的聯繫,也許你的目標會快一點達成。你說呢?」
劉思遠連忙道:「只要能讓我平息三十年的怨氣,就算,出賣我的靈魂,我也再所不惜。你比我強,從這次的事情上就可以得出這個結論,我全部聽您的,只要您肯幫我!」天生拍了拍劉思遠道:「你不用這麼客氣,放心吧,幫你,其實也是為了我自己,王有道搶走了你母親的生命之花,同樣的事情,我不能讓歷史重演,王氏企業,這隻老虎我是打定了。」
劉思遠道:「好,你說吧,咱們怎麼做?」
天生笑道:「不要急,我們有的是機會,好獵手一定要瞭解獵物,而且還要比獵物更有耐心,這樣也叫做打獵。回頭我給你電話。你先把你身邊的事情處理好,如果我記得不錯,王有道應當還不知道有你這麼個人吧。」劉思遠點了點頭道:「我想是的,這是我最大的優勢了。」
天生道:「這件事件要慢慢來做,也還要等機會,回頭有事情的時候再來找你。」正這時,徐華走了進來,劉思遠看到徐華走了進來,點了點頭道:「那既然這樣,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也不找你們的麻煩了,就此告辭!」劉思遠看了看天生,這才起身走了出去。徐華有些詫異地看著從身邊走過的眼鏡,轉身關上門道:「搞定了?」天生笑了笑:「搞定了。」徐華很納悶:「這種事情,他們會心甘情願地認栽嗎?」天生道:「不認栽又能怎麼樣?你放心吧,以後他們不會找你的麻煩的,錢過好帳了吧!」徐華笑道:「過好了,我說,生哥,你得了這麼大筆錢,現在可是比我有錢多了,怎麼說也得請我們大搓一頓了吧。」天生敲了徐華一下道:「說歸說,但這三百萬你以為我能捂得熱嗎?幸好有這麼檔子的事,要不然讓我上哪去找這些錢去。可話說回來,這次幫你把錢弄回來了,還讓你小賺了一筆,應當是你請我們才對。」徐華嘿嘿一笑道:「請,當然請。不過兄弟有句話,一直都想說出來,生哥,你有沒有發覺,你好像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呢?」
當然不一樣嘍,自從遇見了勾連以後,改造後的大腦,修習『無上功』帶來的變化,無一不是翻天覆地的。要不是有超強的記憶能力,天生的能力不可能增加的這麼快,當然也不可能駕馭李氏集團這麼大的集團公司。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天生的大腦,幾乎相當於一台電腦,甚至在類比,聯繫等方面比電腦還要強。要不是修習了『無上功』,天生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精力,那麼大的氣力,來處理千頭萬緒的事情。恐怕光是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就能把天生給累死,還要應付像吳麗那樣的殺手的追殺!沒有金剛鑽哪裡攬得了瓷器活。天生能當然李氏集團的總裁雖是偶然,但能當這麼久,那就是必然的了。把現在的天生與原來的天生相比,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的了。
天生道:「原來是高中生,現在可是大學生了,當然不一樣嘍!」徐華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知道怎麼表達,但是能感覺得到。高考前那次球賽,我就有類似的感覺,只是當時不太懂事,沒太在意,但是,這二個月,我跟著叔叔跑生意,見的人,見的事情也多了,現在再來看你,才深刻的感覺到你的不一樣,就拿咱們算計這伙騙子的事情來說,整件事情,你都是那樣從容不迫,計算精準,好像你把所有的人都看透了一般,這好像不是我認識的天生。」天生道:「你也知道說,你跟著叔叔跑了二個月,見了不少世面,要知道我也打了二個月的工,也沒少接觸人事,有這些變化,不奇怪呀!」徐華還是搖頭道:「這種話,你跟別人說,也許也就罷了,但是,這與我的感覺偏差太大了。我們總共才分別多長時間,二個月而已。你就像是個迷一樣,金鵬實業,那是多大的公司,你一個電話,他們的老總就幫你忙前忙後?不要說,是你遠在美國的父母的影響力!還有我和林同一直在奇怪,你雖然打籃球很歷害,但是突然一下子變得那麼歷害,這不能不讓瞭解你的我大吃一驚。要知道,從你高二調班到前二個月我們在一起打球,與我們分開才一年而已,你怎麼可能變得那麼歷害,難道你變種了?」
天生罵道:「你才變種呢!哪有你說的那麼離譜。想不到,以前那個直心腸的小華,現在分析事情起來,有板有眼的。既然你都猜了那麼多了,那我就不妨告訴你,與金鵬實業的關係,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暑假我在SH李氏集團總部打工,與他們董事長的關係不錯,這金鵬實業是李氏集團下屬的一家小集團公司,所以有這個關係,讓金鵬實業的老總幫個忙,還是請得動的。至於那次比賽,也沒你說的那麼歷害,只不過是那生狀態好一點而已,還變種,變你個大頭鬼,你變個給我看看。」
徐華道:「嘿嘿,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和李氏集團的董事長很熟嗎?我可聽說,那是一家超大型公司哦,托拉斯中的托拉斯呢?」天生道:「也不是很大,不過,與許多公司都有些聯繫而已,主要還是在礦山,機械方面的比重多一些而已,李氏集團是有大背景的。」徐華點了點頭道:「你在那裡實習是做什麼啊?難道有很多機會可以接觸到董事長嗎?」天生笑道:「我如果告訴你,我實習的職位是李氏集團的集團總裁,你會相信嗎?」徐華一愣道:「信,為什麼不信。只要你給我十萬塊,你說你是國家主席,我都信。」天生笑罵道:「去你的,不跟你說這些了,好幾天沒回去了,我得回去看看。」徐華道:「對,明天是教師節,你可得好好孝敬一下你的導師,說不定關鍵時候,給你評個三好學生呢!」天生道:「別介,三好學生可是緊箍咒,還是不要的好。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