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搞定一個女豬腳的問題,也許是重名思想陳舊,還沒有轉過這道彎來,既然有人提出來了,而且還為此耿耿於懷,那麼重名在以後的章節中,一定曲盡其歡,寫的不好的話,不要笑話重名.
天生看的呆了,這種美與吳麗的那種勾人的美完全不同,看見吳麗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征服這種美,而李容的美是冷冰冰的美,甚至是高高在上的美,那完全是一種拒人千里的美,讓人可以遠觀而不可近玩。任何奢望得到這種美的人,都會被冰的渾身打顫,摔的體無完膚。不過天生一想到,偏偏有人幾乎就要得到這樣的美時,想到那個人是個混蛋時,天生就異常的生氣。
李容看了天生一眼,天生正一副癡呆的樣子看著她,那副樣子怎麼看都有些色迷迷的樣子,就差流口水了。李容皺著眉頭,偏過頭去,冷冷地道:「你打算坐在這裡看一晚上?」天生確實有些失態,慌忙收回目光,回復心神,道:「今晚的月亮好圓。」
李容轉過頭來看著天生,就好像看見了怪物一樣。
「你剛才是在說月亮好圓?」李容吃驚地問道。
天生撓了撓頭道:「是啊?」
「如果你實在沒什麼可說的,請你出去。」李容道。
天生厚著臉皮笑了笑,道:「活躍下氣氛,活躍下氣氛,其實我也睡不著,估計我們倆睡不著的原因是一樣的。」
李容沒有說話,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天生自顧自地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更不願意嫁給我。而且我們都還小,根本談不上這種事情,所以我也很煩惱。」
李容冷道:「你?煩惱?爺爺一向最疼我了,我說的話,爺爺從來就不會反對,可是這一次,爺爺都站到你那一邊,你敢說,你沒有拿救我這件事,向爺爺提出過份的要求?」
天生一愣,道:「冤,太冤了。冤死我了,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李容道:「我看你就是!」天生又是一愣,道:「這說明,你對我太不瞭解了,我們還不具備呆在一起的條件!」李容道:「不,我對你很瞭解,所以才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天生道:「不要以為你考上了國華大學,就自以為學識見識比別人高上一等,人是很難瞭解的。」
李容道:「可是對於你,我可以這樣說,我很瞭解。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你睚眥必報,公私不分,道德敗壞,是非不明,專斷獨行,欺上壓下,十惡不赫。」李容越說越激動,差點有暴走的跡象。
天生氣道:「你,在你的嘴裡,我難道就是這樣一個十足的混蛋嗎?你說的這些,哪樁哪件是我做過的?」
李容冷冷地道:「不就是為了在饅頭店吃一個饅頭這麼大點的事嗎,你對王義賓是左右為難,明明是早就談好的合作項目,你偏偏全盤推翻,重新來過,你這不是睚眥必報?為了這件事情,你把之前與王氏集團接觸的談判人員,全部換了個遍,你敢說這是公私分明。自以為做了總裁,就可以為所欲為,好好的新來的一位人事部的同事,你看人家長的漂亮,就誘姦了別人,更為可恥的是,你在玩弄了別人這後,一腳把別人踢開了,說你道德敗壞,那是輕的,你簡直是形如豬狗,禽獸不如。其他的事情,那一件不是令人髮指,還想打我的主意,死我都不會嫁給你的。」
天生瞇著眼睛笑道:「哈哈,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所看到的全是表面,完全是小兒之見。」
李容道:「你!」
天生接著道:「什麼叫睚眥必報,有這個必要嗎?王氏集團不過是一隻想在李氏集團身上吸點血的螞蝗而已,那些條約,你沒有看過,你當然不知道王氏集團的卑鄙,用我們已經得到的利益,來換我們更大的勞動,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在那些談判的人中使了手腳嗎?那些不維護李氏集團的人,我為什麼要留下來讓他們吃白食?你不瞭解,我不怪你,但是你胡說八道,亂說一氣,那就是你的不對。」
李容冷冷地看著天生道:「不要以為其他人都是瞎子,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你再辯解也是沒有用的,我是不會相信一個騙子的話的。」
天生平靜下來道:「我也不和你爭論這些了,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想一想,你說的這些,難道你爺爺不知道嗎?既然我是這樣的一個人,那為什麼,他還要執意讓你嫁給我,你不要以為是我的意思,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娶你這樣一個女人,我是想推都推不出去。」
李容沉默了,事實上,她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爺爺會執意讓她嫁給天生,還瞞著她辦了結婚證。為什麼呢?李容不得其解,她相信,爺爺首先不會害他,其次,如是爺爺不同意的話,沒有人可以威脅他。所以這件事情,就實在讓人費解了。